馬 瑤 張 博 黃 瑞
哈爾濱工程大學人文社會科學學院,黑龍江 哈爾濱 150001
世界上關于著作財產權權利的相關研究很多,學說流派也多種多樣。有學者主張按照著作權的支配權劃分著作財產權,并將其分為了占有、使用、收益、處分四大項權利;也有學者認為應該將著作財產權分為支配權、請求權、用益權和擔保權;還有學者主張按照作品的使用行為將著作財產權劃分為復制權、傳播權和演繹權。但是無論哪種劃分方式,都無法從根本上簡化知識產權在實際中的操作。我國關于知識產權的研究在某種程度上達成了共識,研究者普遍認為著作財產權的權力基礎在于傳播而不是廣義上的使用,所以現代著作財產權的修訂必須圍繞傳播開展。而體系化思維是將不同知識組合成為一個整體的最佳方法,所以體系化對于著作財產權的重塑來講,是一條可行之道。
我國現行《著作權法》中關于著作財產權的規定有十五項,其中有具體的權利項也有抽象的其他條款。這些條款的規定雖然為著作財產權建立起適用又簡便的權力空間,但是其陳舊的條款已經無法適應當今社會技術的迅猛發展。其中關于著作財產權定義的規定就有許多項,不同項目之間存在嚴重的交叉重疊現象。這種現象的出現不僅與現在技術概念的從屬關系過為密切有關系,還同我國現行立法模式的固定僵硬化有必不可分的關系。
至今,我國《著作權法》的修改草案歷經三稿,每一次修改草案的提出都會引起學術界的強烈反響,其討論重點無外乎大幅修改的著作財產權制度。法律以產權的形式確立了作者對作品的權益,著作財產權的變化自然同著作人的實際利益息息相關。但是縱觀三次修改草案,我們可以發現:在法律條文的語言使用上更加規范;不同權力之間的重復減少;對智力創作成果更加重視,并且提出了追續權的概念。可以看出,我國對著作財產權的理念缺乏有效的共識。所以為了實現著作財產權的體系化,我們應該從著作財產權的設權起點進行研究,尋找著作權人和公共利益之間的平衡點。
復制權在數字生活中重要性不亞于呼吸在現實生活中的重要性,以至于復制貫穿了《著作權法》領域。傳統中,只要控制了復制就能實現著作權利的大多數利益;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我們需要重新定義復制。現代社會,第三人對作品的使用早已不單只能依靠復制實現,如果仍舊沿用以復制權為核心的著作權力體系,那么著作人的實際利益就不能得到有效維護。現代許多作品都是一次性消費品,觀眾很少會重復消費同一作品。所以,要想構建合理的著作財產權權力體系,首先就要重新認識復制權。
作品的廣為人知離不開傳播,構建以著作者“傳播權”為核心的財產權力體系更具備邏輯性和經濟性。實際上,以現在網絡技術的發達程度,人們獲取信息的手段更為多樣化,作品的傳播經常在沒有得到著作者同意的前提下進行,以傳播權力為核心的著作財產權權力體系可以有效避免以復制權為核心的權力擠壓局面出現。需要注意的是,傳播權和復制權有根本上的區別,如果某人因為喜愛某一作品對其進行了大量復制但是沒有向外傳播復制件,那么該行為仍舊按照侵害復制權進行處罰;在處罰時也要注意該行為并沒有擠壓或影響著作者的實際利益空間,所以并不能按照侵害著作財產權力論處。
演繹類權力指的是經作者允許的,第三方對作者作品的再創作。我國《著作權法》中關于演繹類權利的分類主要有四種:攝制權、改編權、翻譯權和匯編權。《著作權法》鼓勵對作品的二次創作,但是如果再創作的作品涉及到買賣等利益交易,就應當受到法律制裁。但由于法律無法將觸角深入到百姓生活的方方面面,“再創作作品是否被用于買賣活動中”的界限就很難被控制,這一條款的存在就有一定的不切實際,所以筆者建立可以適當舍棄演繹類權力的限制。
總之,為了保護著作人的合法權益,推定社會文化的繁榮,著作財產權權力體系的構建勢在必行。本文依據現有研究提出了三條設想,不足之處請各位專家學者指教。
[ 參 考 文 獻 ]
[1]趙海燕.對我國著作財產權體系構建及內容完善的探討[J].江西行政學院學報,2015.
[2]張今,郭倫斯.著作財產權體系的反思與重構[J].法商研究,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