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寶珣
(黑龍江藝術職業學院,黑龍江 哈爾濱 150000)
唱歌的人永遠是現在進行時,而聆聽的人永遠是過去式,因為沉寂在歌曲旋律中的他更容易追憶似水年華的烏托邦世界。所以,唱歌、聽歌、作曲、作詞這個過程實際上就是語氣與通靈、感動與追憶、感性與表達、理性與構建的過程,如果要唱得好就更需要注意情緒是語氣的表達這個細節。聲樂的無限感是區別聲樂技術和聲樂表達的,它只針對演繹者發出一種特殊的感覺,而這樣的感覺就是演繹者為什么熱愛歌唱的原因。
歌詞是指一首歌曲中的文詞部分。歌詞與歌曲,絕大多數都能互相配合,成為同時涉及文學和音樂的藝術作品。由于歌詞大多數都是押韻的,因此亦屬韻文的一種,是一種文學體裁。當作詞家以文學意義寫出詞的時侯,就賦予了詞兩層意思。一層是自身的音律性,一層是對過去或者即將發生和義理的闡述。從平平仄仄的出現,詩歌終于可以不用音樂入聲,但是這里卻給了詩歌一個全新的音律高度。這樣的語言性發展,對聲樂譜曲的進步也是不可忽視的。浯言總是以不變的形式描述理性社會,那么歌詞所講訴的寓意,在這里使得演唱者理性而抽象的理解這些文字,進而達到一種超越感觀世界的審美,因此我們才把歌詞作為第一要素。
旋律是音樂的首要要素。通常指若干樂音經過藝術構思而形成的有組織、節奏的序列。 按一定的音高、時值和音量構成的、具有邏輯因素的單聲部進行的。旋律是由許多音樂基本要素,如調式、節奏、節拍、力度、音色表演方法方式等,有機的結合而成。聲樂曲目的旋律同歌詞一樣,也是作為第一要素出現的。而聲樂作品的整體審美是對音效的審美,歌詞在整個演繹過程中,是以一種高于藝術的形式出現的,因此我們在對旋律的理解過程中,必須作為認識音樂的動物,只要是樂音就會使我們感受到美,這里更多地借鑒上文關于大腦分泌多巴胺的緣由。另外,語言的語音發展,在對旋律的創作上給予了另外一層意義。語言的聲律會有我們在日常中凝結的理所當然,因此語言的節奏和高低頻率直接影響到作曲的技法。我們不能把激昂的語音寫得小橋流水,我們也不能把青山隱隱寫成巍峨壯美,所以旋律的創作也需要注意語言聲律的發展帶來的變化。
聲樂演繹者是聲樂流7尺線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如果這個環節失敗,直接會導致創作和聆聽的終結。我們說聲樂的無限感就是所謂的催眠,弗洛伊德出認為:“無意識狀態是壓抑的情感、回憶、欲望的寶庫。而有意識的情感,可被大腦中不被人掌控的隱藏程序深深影響”。榮格卻認為:“音樂啟發了偉大的靈魂智慧,鏈接了人類靈魂和個體內心自我,使精神中有意識和無意識的部分成為和諧的整體,所以這個過程叫做個性化”。那么這對我們的演繹者有什么樣的意義呢?我們首先把聲樂演唱分為真正的演唱和娛樂的演唱,就是具有無限感的演唱。真正的演唱者在演繹聲樂作品的這個過程中,他們已經融入到聲樂作品的歷史背景、劇情情節、人文思想當中去。弗洛伊德和榮格認為的對聲樂演繹者的認識都是非常具體的,那么我們把這樣的演唱定義為催眠。克拉克·赫爾在1930年證明了催眠與睡眠完全沒有關聯。催眠后,人們的大腦實際上是醒著的,但是精神卻高度集中,也就是此刻被催眠的人有行動能力,但卻無法決定做什么,而是會完全根據指令行動。真正的演唱者,在他演唱作品的時候,是不會記得自己演唱的歌詞的,歌詞是隨著旋律對他的暗示,因而條件反射的演繹出來的過程。
聽眾在整個聲樂形成上,是最后的一個環節。他們會因為自身的水平高低,從而對聲樂演繹者和聲樂作品本身產生不一樣的理解。有人在聲樂形象上看見過去,有人感覺到了天地,更有人穿越時空,這些都是聽眾所感知的。因為音樂而喜歡上聲樂作品的聽眾是直觀的感受,因為歌詞而喜歡上作品的,是因為詞背后和聽眾自身的某種聯系。如果詞曲兩者都有所感受,那就是欣賞者的無限感。
聲樂的總體表達在整個聲樂最終形象的流水線上閃耀著自身的特點,而這些特點離不開人天生就是音樂的動物的這個屬性,在討論聲樂的無限感的時候,就能更清楚的認識為什么理念的語言同感性的旋律能夠有機的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