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攀
(西安市育才中學,陜西 西安 710061)
生態環境,指與人類密切相關的,影響人類生活和生產活動的各種作用或自然力量的總和。
在人類文明誕生至工業革命的幾千年時間里,人與自然出奇的相安無事,人類包含于環境,臣服于環境,在無形中建立與自然的契約,農耕文明自給自足。即使是從地球彼岸漂泊而來的諸如玉米,胡椒等農作物都“安分守己”正常繁衍,從未形成什么生物入侵。但進入現代社會以來,人們在觸碰到科學的一角后自作主張的事情卻往往差強人意。蔗蟾蜍,是原產于中美洲及南美洲的一種陸生蟾蜍。它們的繁殖能力很強,一次就可以產幾干顆卵。1935年,102只蔗蟾蜍被弓|進到澳大利亞,它們被釋放到昆土蘭州北部的甘蔗種植園內,用來控制甘蔗甲蟲的危害。在它們的原生地,蔗蟾蜍的數量被物種間的競爭、疾病、天敵等綜合因素所控制。但是,在澳大利亞沒有天敵和競爭物種,蔗蟾蜍產卵數量是本地蛙類的四倍多,如今澳大利亞蔗蟾蜍的數量超過了1億只。它們蔓延區域的面積已經超過了英國、法國和西班牙國土面積的總和,而且還在擴展。政府盡管采取了很多措施,蔗蟾蜍的蔓延仍未得到有效遏制,給生態環境造成了很大破壞。最初澳大利亞引進蔗蟾蜍是為了防治甘蔗甲蟲,但現在甘蔗甲蟲在澳大利亞的數量比1935年的時候還要多。
就如同中國古代神話中“夸父逐日”的故事一樣,人類面對著自然萬物總有原始的侵略,占有的欲望。可是想要抓住太陽的盤古倒下了他的身體又變成自然的一部分,這也許是他最后的領悟。
工業革命簡直是人類歷史上空前絕后的事件,在它之后的短短幾百年發展使人類社會天翻地覆,如果你在十八世紀的倫敦街頭采訪路人對工業發展的看法,那么他很有可能因為咳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而恰恰是這樣,似乎也是一種回答(1952年12月,英國倫敦地區兩個月內一萬兩千人死于呼吸系統疾病)
惡劣天氣的影響近年在中國也可見一斑,2013年1月,四次霧霾過程籠罩30個省,在北京,僅有五天不是霧霾天,有報告顯示,中國最大的500個城市中,只有1%不到的城市達到世界衛生組織推薦的空氣質量標準。霧霾首次被國家納入“自然災情”。
由于人們對工業高度發達的負面影響預料不夠,預防不利,導致了全球三大危機“資源短缺”“環境污染”“生態破壞”的進一步加深。據世界《紅皮書》統計,20世紀有110種和亞種哺乳動物以及139種和亞種的鳥類在地球上消失了。世界上已有593種鳥類,400多種獸和209種兩棲爬行動物和20000多種高等植物瀕于滅絕。
重金屬對于土壤的污染基本上是一個不可逆轉的過程,許多有機化學物質的污染也需要較長時間才能降解,譬如:被某些重金屬污染的土壤可能需要100~200年時間才能被恢復。
然而,最讓人觸目驚心的,則是海洋污染。一提到海洋,身在內陸城市的我們對它抱有許多原始的美麗幻想:碧海藍天,沙鷗翔集,錦鱗游泳,而如今的海洋已然成為了人類的“垃圾場”。
2015年,一頭鯨被海水沖上英國斯凱特島,當研究人員解剖其尸體試圖探尋其死因時,竟驚人地發現它的胃里裝滿了重達4公斤的塑料垃圾。
國際鳥盟和劍橋大學聯合發表了一篇論文,對61種極度瀕危或者已經滅絕的鳥種進行了評估,認為瀕危和滅絕因素的前三名是:外來物種入侵(46%),濫捕(26%),不可持續業(14%)。
對于以上種種,我國作為新一代發展中大國也發表了明確態度。在第十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表決通過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修正案》將“生態文明”寫入憲法。中國全國人大常委會與2016年9月3日批準中國加入《巴黎氣候變化協定》,成為第23個完成批準協定的締約方,{對比某些發達國家的出爾反爾}中國提前三年落實《巴黎協定》的部分承諾顯得更加難能可貴。并在1979年就決定將“三北防護林”列為國家經濟建設的重要項目。就拿塞罕壩林場來說,在兩代人近50年的艱苦奮斗下,140萬畝的總經營面積上成功營造了112萬畝人工林,森林面積覆蓋率由建場初期的11.4%,提高到現在的80%,林木總蓄積量達到1012萬立方米——中國人勵精圖治想要恢復生態環境的決心由此可見。這一切和習近平總書記提出的“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都體現了我國上下對生態環境保護的決心和勇于敢于承擔責任的大國風范。
“人類包含于地球,包含于生態系統。”這應該是每一個人對自己的認知,任何想要凌駕于自然之上的個體終究會走上毀滅。
我們失去的太多太多了,浩瀚星子,曉晨微露,毆鶴共舞,鯨豚同游......難道最后還要將基本的生存條件也失去了么?
——地球經歷過無氧,高溫等等極端狀況依舊無恙,人類不過是其中的微小個體,所以,從來沒有什么人類拯救地球,有的只是人類的自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