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 群
(山東理工大學科技信息研究所 山東淄博 255049)
隨著經濟的發展,單一的網絡模式逐漸演變為合作創新、多元發展的新型網絡模式,進一步推動創新網絡的發展。網絡空間治理的協同創新是推動現代經濟發展的關鍵動力。網絡合作創新是一個過程,主體將知識作為從溝通、協調發展網絡間的合作到合作的一個有效載體[1]。因此,外部形式的合作創新是創新網絡的發展,實現協同創新是形成創新網絡的最終目的。目前,網絡空間的總體治理側重于單點,只針對于現有的網絡治理情況,忽略了整體網絡治理的設計和規劃。然而,基于信息主權的網絡空間協同治理強調了網絡結構之間的整合、相互依存關系和互動[2]。最后,網絡空間“協同”治理主要包括參與及合作的多個主體之間的互相信任、互動以及合作的可持續性;針對網絡節點的“治理”,網絡節點與整體網絡之間的關系,也包括對治理目標的控制機制。因此,網絡協同治理可以保證網絡的有效運行。鑒于此,本研究提出了網絡協同治理思想,嘗試在新形勢下的網絡中建立協作治理框架,更好地解決現有網絡運行中的各種問題[3],為新型網絡空間的管理和發展提供理論參考。
網絡協同治理理論是協同理論與網絡治理理論之間的耦合。網絡內部節點的合作治理研究受到了更多的關注,但仍然處于不利地位,其中包括特定的政府行政機構[4],網絡內部多代理參與以及多層次合作治理[5]。最近,通過合作網絡治理研究已經興起,Hong Q等人[6]分析了升華網絡協同治理,并指出在Web2.0網絡協同治理時代,重點關注系統創新,強調公共權力參與分配主體之間的沖突,傳統單網絡中心模式,實現新型網絡治理的快速發展。在已有的研究成果的基礎上,本文認為,“網絡協同治理”能夠治理機制中的多個利益相關者并建立合作關系,通過網絡內部成員多邊互動協調來解決沖突,控制突發事件,在有利的網絡環境中建立合作關系,最終確保有序運作,實現網絡空間治理的最終目標。
信息主權思想在實踐中被普遍認為是“矛盾的”,因為“信息主權”和溝通全球化之間存在幾個重大的矛盾:“文化主權”與國際文化交流趨勢之間的矛盾;國家控制與公民偏好之間的矛盾;信息超級大國與發展中國家對信息主權概念的差異;“信息主權”與溝通全球化的矛盾。
我們現在處于全球化的時代,隨著網絡科技的進步,通過衛星或互聯網進行的通信最初意在突破國界。一個國家必須選擇是否成為互聯網俱樂部的成員,不能同時兼顧或中立。換句話說,一旦在信息高速公路上行駛,必須放棄自己的一些權利,并遵守國際“交通規則”。任何國家設計一個“單向交通系統”是不可能選擇性地控制流入和流出邊界的所有信息。選擇和篩選信息在技術上可能是可行的,但實際上它需要非常龐大的人力和昂貴的資源,才能為管理者獲得幾乎令人滿意的結果。這是簡單的邏輯,在衡量損失后,一個國家通常選擇做出一些必要的妥協,以換取在全球信息系統中的停留權。在這方面,信息主權可以看作是一個相對的力量。
內部主權是領土內民眾或團體的最終權力。因此,國家可以使用法律、法規、審查政策或其他強制手段來維持國內信息秩序的“最終實力”。理論上的推論是有說服力和邏輯性的,但現實邏輯比推理要復雜得多。
開放性是信息全球化時代的標志,普通人比以往享有更多的自由,包括選擇媒體和內容的自由。因此,維護信息主權更多地依賴于公民的意愿和支持,其需求和選擇越來越成為大眾媒體崛起的決定性因素。
“內容為王”一直是媒體巨頭的口號,因為它是通過精彩的內容來吸引觀眾從而帶來財富。全球交流的競爭在一定程度上與市場競爭中的關鍵在于贏得觀眾。最有效的策略是“吸引”而不是“阻止”。溝通中的“商品效應”是從經濟學借鑒的供求理論。它假設信息是一種有價值的商品,可以從一個人傳達給另一個人。
人們有內在的意愿去思考和相信自己的選擇。如果這個自由受到威脅或否認,那個人就會感到心理上的不適,稱為“反應”,“反應激勵一個人維持或重新獲得自由”。同樣,“如果需要的話,審查、限制、延遲,否則難以獲得”,人們也有動力重獲自由。信息全球化時代,當集中管理不能實現時,信息流動不能再被邊界和習俗進行有效的篩選時,人們擁有更先進的網絡信息隱藏方法來對付檢查系統的過濾,通過審查制度或其他形式的封鎖手段,使得我國網絡空間在行使信息主權方面變得越來越困難。
美國和其他信息超級大國對于信息主權的概念是不確定的,因為發展中國家的主張被視為對超級大國已經擁有的既得利益的威脅。發展中國家與信息強國之間對待信息主權問題的差異,自然導致國際政治秩序上的不同立場。冷戰結束時,西方學者開始質疑傳統主權觀念的有效性,“超越主權的人權”或“主權過時”成為時尚的口號。由于國家主權被否定,信息主權作為衍生觀念肯定會受到挑戰。所以,當信息超級大國對“國際交流的自由”表示贊賞時,許多發展中國家感到自己的權利甚至安全受到威脅。
近年來在中國發表的相關文章中,我們發現絕大多數人都有同樣的觀點——拒絕“主權過時”理論,主要是從國家安全的角度來強調和維護自身的信息主權。他們普遍持“本國的文化主權牽連甚廣,不僅涉及國家的文化個性和獨立性,還與其政治地位密切相關”的觀點[7]。中國很多學者引用美國前助理國防部長及著名政治學家約瑟夫·奈的觀點,通過“文化軟實力”的理念來證明信息安全的重要性。典型的例子是,信息全球化加劇了“各種思想、信念和價值觀的交流、傳播和滲透”,而以美國為首的信息超級大國則不斷利用自身強大的文化軟實力來影響甚至控制其他信息貧乏的國家。這勢必導致信息貧困的國家失去聲音,甚至原有的文化、價值觀和生活方式也將向信息富國靠攏。
發展中國家認為信息主權在國家安全問題中是非常重要的。然而,網絡空間的“信息安全”一詞是新創造的,其內涵尚未得到準確界定,因此經常令人困惑。
自1970年以來,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對國際交流一直存在意見分歧。正如眾所周知的未來主義者阿文·托夫勒所說:思想的差異容易導致沖突,甚至“挑起未來幾年最嚴重的流血”。托夫勒的預測聽起來聳人聽聞,但現實教導我們,宣傳和爭議沒有解決問題。如果我們試圖改變我們的觀點,尋找新的方法,例如,確定有不同意見的各方之間是否有合作的可能性,這可能是有幫助的。
信息主權實際上可以分為硬信息主權和軟信息主權兩大類。硬信息主權是指立法權、行政權和與其他國家平等分享交流資源的權利,它更容易界定和衡量。軟信息主權包括實際控制政治、文化和社會信息的跨境流動等。關于“文化滲透”和“文化統治”的投訴主要與軟信息主權有關。
信息貧困國家網絡空間的“信息安全”的威脅可以歸結為兩類:一是所謂的“文化安全”,二是信息技術領域的安全。與上述軟主權的文化安全與意識形態、政治制度、文化傳統以及生活方式等領域有關。這些文化過于復雜、敏感,導致網絡協議不容易達成。在硬主權范疇內的信息產業和技術領域,存在合作空間。
信息技術的發展速度過快導致“信息鴻溝”的出現。目前,占世界人口總數20%的發達國家占用世界自然資源的80%,信息交流中也出現了類似的情況。先進國家已經占領了衛星軌道和電磁頻譜等通信資源。 就像世界經濟發展情況一樣,在信息全球化的背景下,所有國家的信息都相關。第三世界需要發展信息技術和產業,發達國家需要買家和市場以及便利、快速的信息流通邊界。雙方的利益并不總是矛盾的,世界上許多國家正在或將要實施“信息化”戰略使國家的信息權現代化。信息化國家的重點基礎設施,通過通信網絡連接政府體系、電力、交通運輸、能源、軍事等各個主要部門,“這提高了網絡空間的信息安全”。
新技術使通信更加容易、更有效、更便宜,必須由具有昂貴設備的特殊實驗室、大型團隊管理的信息操作才能處理。媒體報道了很多關于私人黑客入侵一個國家重要部門計算機網絡的案例。當一個國家的極端主義分子使用互聯網和高科技攻擊另一個國家的財政、通信、信息或軍事網絡時,可以被命名為戰爭。信息恐怖主義是一種新形式的國際恐怖主義。信息資源豐富國家和發展中國家兩者建立理解與合作關系,打擊共同敵人:計算機犯罪和信息恐怖主義,將是有益的。這可能是世界上大多數國家維護自己的利益和安全的最好辦法。1995年舉行的西方7國集團信息社會部長會議通過了國家信息基礎設施和全球信息基礎設施建設提案,旨在表明全球信息合作議案一定符合提出這些建議的美國和其他發達國家的利益,同時也應為發展中國家提供發展機會,因為制定標準和條例將是一個很好的合作開端。中國學者指出二十一世紀計劃將為全球交流創造新的環境,促進世界各國之間的信息交流,一定會引進國際合作,即在互聯網上構建國際信息秩序。他認為這個命令包括兩個方面:一是為廣泛的國際合作建立“有效的協調機制”,二是“處理南北關系問題”[8]。總而言之,發展中國家應該保持清醒,知道如何保護自己的利益。
“協作治理”模式應包括網絡系統性、一致性以及透明地作出貢獻的機制[9]。Onwurah[10]提出了網絡空間治理模式強調以協作為主導的思想,主張由政府監管和指導,構建多渠道協同治理體系。運用認知指導機制和利益分配機制平衡,充分實施網絡機構自我管理,從過程和結果兩個方面來看,確保網絡空間的長期合作協同作用。考慮到整個網絡空間,討論了網絡空間協同治理的機制,并分析了這些機制之間的相互作用。創新網絡的治理不僅需要注意網絡內部的關系,而且要注意對象的溝通和互動的有效指導和治理。基于以往的研究,本文認為,網絡空間協同治理的實施由協同治理機制提供支持,通過引導和控制網絡節點之間的關系,網絡交互、協調效應和協作效應三者試圖實現自我管理和整體協調效果優化。
網絡空間互動和協作就是網絡內部節點合作治理的邏輯,它有效地將網絡節點之間的耦合關系與它們的交互行為聯系起來。網絡內部節點關系和互動也涉及了網絡治理的邏輯,進一步將研究模型從二維結構擴展到三維結構,這也包括了網絡內部節點之間相互作用的結果——協作(治理績效)。擴展模型為創新網絡治理提供了新的視角。為此,我們需要確定創新網絡空間中關系和互動的內涵。
Granovetter[11]強調,在市場上,主體之間存在著強關系、弱關系和自由貿易等三種形式,強關系意味著網絡內部更加頻繁的互動,具有高度誠信、頻繁的互動資源交流,而弱關系則恰恰相反。實際網絡空間中嵌入的程度(不同主體之間的關系強度)與網絡密度(網絡節點連接數與最大連接數之比)可影響網絡中知識的流動,從而影響網絡合作創新的效果。Michelfelder和Kratzer[12]分析了與嵌入特征的密切關系、深化關系,加強互動主要是通過必要的承諾和契約。一方面,承諾鼓勵特殊資產投資遏制機會主義行為;另一方面,在情感和關系調控出現的基礎上,相互理解,促進信任,增強內部銜接。通過對社交網絡的綜合分析,證明較高的網絡密度提高了網絡行動和協作的潛力。強關系基于弱關系,弱關系使網絡保持高度獨立性和靈活性,從而更容易擴大關系連接。創新網絡在知識創造、開發和使用等主要方面不斷演變,本質上是一種社會關系網絡。依靠知識需求建立關系的網絡是薄弱的關系,主要是以興趣為導向使網絡運行。隨著互動越來越深入,合作呈現多元化,網絡的作用呈現出動態多樣。最后,弱關系演變為強關系,實現更大的知識共享。在知識獲取和整合方面,強關系促進了隱性知識的流失,弱關系促進了明確的知識流失。弱關系的低成本特征可以更多地吸收新的知識和資源,但通常導致低穩定性的主導網絡,有限的知識流失。強大的關系保證網絡的穩定、高度的意愿和良好的知識合作關系。當然,太強大的關系會限制網絡的發展和知識的傳播。對于這些,我們需要有不同的優先事項。對于中國大部分國家高科技產業基地來說,例如,高密度創新網絡應適當促進薄弱環節的發展,形成強關系,設計和建設完整的產業鏈和技術鏈,實現更高的轉換率,要注意弱勢關系的發展,以獲得更多的知識,特別是異質性知識。這樣,在發展網絡空間弱關系的同時,加強了異構知識獲取,強有力的關系提高了知識共享的效率。
互動是創新網絡合作的另一個重要方面,主要反映在知識共享與學習、理性資源配置與優化等方面。知識共享是知識流的過程之一,知識流動直接影響網絡空間的協同效應。在新型網絡空間中,由于知識質量和數量的差異以及分工的差異,知識的補充、知識供給與需求之間存在著關系。主體之間的相互作用導致網絡間不斷循環的知識在不同的科目之間,加速協同創新的過程。知識流是創新活動中最常見的形式之一,也是帶來增值的重要活動。因此,本文將知識流作為新型網絡空間中的互動。除了知識共享之外,知識流還包括知識轉移和知識創造。在創新網絡運行的初期階段,優先考慮知識共享,即各主體之間的異質性知識交流,實現共享。知識創造階段是創造新知識的重要過程。知識流動創造知識協同,為整個網絡帶來更大的知識優勢。競爭與合作在整個社會活動中是一直存在的兩種基本形式。在信息社會中,合作互動產生協同效應,鼓勵成員追求共同利益,促進知識在網絡空間有效傳播;良性競爭互動通過相互學習和使用知識來創造知識和價值的新組合,減少機會主義;然而,惡性競爭的相互作用引起了對立和沖突。最后,阻礙網絡關系發展,進一步阻礙協同效應。前者增加了學科的熟悉程度和理解程度,降低了溝通成本,避免了信息不對稱,知識匹配度低。
網絡協作治理邏輯的相互作用強調在網絡協作過程中政府并不是唯一的主體,網絡中的所有成員都是主體,攜手共同推動網絡的發展。通過這種方式,加深了網絡空間內部節點之間的理解和信任,提高了知識和資源的有效性。如區域經濟競爭迫使長江三角洲尋求與周邊地區等經濟帶的深度互動,并根據地域關系和經濟水平設置不同的城市網絡空間。同時,改善網絡空間合作互動,促進網絡空間治理的發展。
在網絡內部節點間的互動過程中,出現新的弱關系,進一步評估強關系。同樣,網絡空間良性互動產生積極的協同作用,并進一步加強關系。網絡節點之間的強弱關系、良性互動和積極協同作用有利于共同實現目標。可以肯定的是,由于對象之間的資源和能力的差異直接導致網絡交互復雜,所以通過關系和互動形成的協作是多樣性的。反復游戲的集體理性形成了帕累托的積極合作模式,這時平衡的關系和良性互動可以產生“社會便利化”,增加網絡空間知識價值,優化創新網絡環境,實現目標創新網絡。相反,由于不平衡的關系和惡性互動,存在負面協同作用,導致了“社會現象”。這將會導致新型網絡空間目標與受試者的消極行為、欺騙性網絡空間互動、惡習和低負面效果的失敗。
在網絡空間中,知識的需求導致關系的產生,關系促進互動,互動促進協同作用,反過來,協同作用推動了互動,使組織關系更加深入。整個過程加速知識流動,提升組織能力。此外,組織網絡得到加強,促進更多科目參與創新,最終擴大知識來源和協同效益,提高創新網絡的效率。新知識需要進一步建立新的關系,并導致更深層次的交互。它是一個恒定的、循環的、螺旋式的過程,構成了新型網絡空間協同治理的邏輯框架。
成功合作治理創新網絡的另一個關鍵,是協同治理機制,可以推動網絡空間的驅動關系,互動協調,確保同步互動和有序有效的合作。
首先,權力和責任的配置、關系契約、信任機制、約束機制和激勵機制促進弱關系形態,進一步強化網絡空間內部的關系演變,同時要控制這兩個關系,彌補不利因素和不足之處,發揮優勢,確保最大效益。應使政府、企業、高校、研究機構和中介服務機構這些機構充分發揮網絡空間的功能優勢,同時克服自律和政府單一協調的局限性。關系合同和信任機制形成加快關系,保證網絡的穩定,促進知識資源的充分流動和開發。其中相關合同可能產生弱關系,維護網絡空間的開放性和知識異質性,發展網絡價值。網絡空間內部的信任必須是嵌入式網絡,是否存在。產品和加強關系可以建立和加強信任;相反,信任是建立牢固關系的必要條件。一方面,約束機制和激勵機制有利于降低強關系的成本以及由復雜關系引起的矛盾,另一方面是鼓勵網絡空間推廣,改善網絡空間運行現狀。
二是建立知識等資源共享機制,利益分配機制和風險機制,避免機會主義。促進網絡內部節點之間的合作和良性互動,促進知識在網絡中的有效發揮。除了合作創新網絡的主要合作伙伴,受試者也是競爭對手,福利糾紛和沖突,其中包括合作治理的整體效果。同時,他們的一些特征可以形成和發展新型網絡協同治理。因此,利益分配機制和風險機制合理保證利益分配有效和公平。
三是通過建立監督機制和評估機制,評估對象的執行情況和完成目標。由于新型網絡多元化,監管機制難以有效運行,為了有效監督網絡空間協同治理的整個過程,應重視制度化問題,如組織權力,憲法和有利于分配、增加違約成本,有效降低網絡空間協調成本,限制主體在網絡空間協作治理中的制度行為。加強道德建設,形成輿論監督機制,在與道德的合作治理過程中超越主體的行為。通過評估機制,清除協同效應治理效果,明確并控制各階段和每個節點的問題源。
當然,網絡空間的合作治理機制不僅僅是要處理好互動和協同中的某一個環節,而是要覆蓋到整個信息流通過程。例如,約束機制也可以約束主體在協作治理中的行為,控制交互。監督機制和評估機制對每個環節和每個運動也是有效的。創新網絡和協同創新的特點代表了不同階段的特點,合作治理機制也應該進行調整。在網絡空間協同治理過程中,協同治理邏輯是協同治理的基礎,也是新型網絡與協同治理之間的聯系。協作治理機制是協同治理的支持和保證。所有這些都相互依賴和互動,形成新型網絡空間協同治理的先決條件和保證,有序推進網絡空間有效運行,最終實現網絡空間協同效應的最大化。
以“信息主權”為理念所提出的網絡空間治理策略,應從審議“主權”一詞開始,這是理論基礎。主權是一個“變化”的概念,而水平地是一個“開放”的概念。主權概念與主權現實之間的關系在歷史上是開放的。換句話說,主權的概念和現實隨著時代而變化,這個術語的含義也改變了。因此,主權是一個不穩定或不斷變化的概念。
在歷史上,信息主權的概念真的在變化。主權是政治科學中最有爭議的理論之一,誰應該持有主權?在橫向上,主權不是一個孤立的概念。它與其他概念有關,重疊或補充。但是,在與更多的話語中的其他概念的多重關系方面,這些并不一定局限于政治上。但是學者并沒有意識到多元化的本質,我們認為主權是一個僵化和絕對的概念。
主權是一個多元和不穩定的概念,甚至被稱為“便利標簽”。當政治、法律和經濟主權或內部和外部主權之間開始區分時,標簽已經停止執行它作為單一類別現象的區別標記的適當功能。主權概念今后可能會變得比目前更加模糊。
根據定義,信息主權在內部指向最高權力機構對國家內部的信息溝通作出決定和維護秩序以及外部的平等和獨立,擁有傳播和使用免受任何外部干擾或控制的信息的權利。這個概念也是不可改變的。如上所述,在全球化的背景下,當互聯網和其他新技術改變了我們的溝通方式時,后冷戰時代已經形成了新形式的政治、文化和思想模式,信息主權作為一個概念似乎并不符合當今的情況,因此不再適用。現在應該調整信息主權的概念了。
網絡空間是一個具有叢林法治的地方,這種理念不能準確地代表當代網絡空間的現實。對于當代網絡空間來說,其主要由具有道德層面的理性概念所規范。像中國這樣的第三世界國家,不應該以“信息主權”的紅色標簽來封閉網絡空間。放棄無休止的爭議,擺脫過時的思維模式,采取新的觀念,使我們面對新的現實,學會成為全球網絡空間治理的有力參與者,這將會更加明智。
在討論信息主權對網絡空間進行治理的問題時,不能避免提到“文化帝國主義”,這主要是指以美國為首的以剝削和侵略性的國際聯盟為主的網絡信息入侵制度。
中國學者傾向于強調文化帝國主義與霸權之間的聯系:“文化帝國主義是指社會、階級、地產或集團所施加的外在或內部霸權文化”。其他中國學者提到“信息霸權”一詞是指“在信息技術和產業中占主導地位和壟斷地位的國家,利用其優勢來阻撓、限制、制止和破壞其他國家獨立開發和利用信息的努力”。這些信息超級大國甚至試圖將其價值觀念和意識形態強加給其他國家,然而,文化帝國主義不應被視為嚴格意義上的帝國主義政治學。文化帝國主義的功能更多是作為一種修辭或宣傳表達而不是學術觀念,所以從“文化主權”“信息霸權”“文化安全”“文化入侵”“信息主義”等衍生出來的術語也是這樣的。
信息主權在大眾媒體和日常生活中扮演著全球化的重要角色。在西方學者出版物中存在著巨大的“超級市場”的觀點和想法,從購物架中找到“產品”來支持自己的觀點并不難。但是,當我們試圖找到有效的理論并實施它時,我們首先要考慮和比較有關的歷史背景和社會政治環境。
面對信息全球化的挑戰,當代中國應致力于成為網絡空間治理強國。實際上,目前的中國,無論是在信息化基礎建設還是在以信息技術為主的產業建設方面都處于弱勢。中國實際上處于信息發展的初級階段。這就有必要區分不同階段,即初級階段、發展階段、成熟階段以及衰落階段。每個階段都有自己的特點和問題,應該采取相應的策略來解決這些問題。這種漸進式的做法能更有效地對我國網絡空間進行治理。
本文主要基于信息主權對網絡空間治理提出一些建議,以解決當代新型網絡空間運營過程中的問題。本文結合網絡空間協同治理邏輯進行分析,在此基礎上分析網絡空間內部合作治理的創新網絡,推進創新網絡協同治理的保障措施,為網絡空間協同治理的良好運行提供支持和保證,促進當代新型網絡的協同發展。有效的網絡空間合作治理機制能夠有效地治理當代新型網絡內部之間的關系、互動和協同作用。未來,對網絡空間協同治理機制的進一步研究和控制網絡關系、網絡空間治理模式的定義以及治理策略都需要完善。
(來稿時間:2017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