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出版”服務已成為國外圖書館界完善學術交流、提升自身地位的重要服務內容,無論是理論研究還是具體實踐都取得了顯著進展。在理論研究層面,2012年美國研究圖書館協會(Association of Research Libraries, ARL)在《2012年學術圖書館十大趨勢》(2012 Top Ten Trends in Academic Libraries:A Review of the Trends and Issues Affecting Academic Libraries in Higher Education)中指出,新的學術交流和出版模式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發展,學術圖書館作為學術傳播的重要機構,必須積極參與到出版服務中來,否則將會被淘汰[1]。其后ARL又在《學術圖書館趨勢》(2014)(Top Trends in Academic Libraries:A Review of the Trends and Issues Affecting Academic Libraries in Higher Education)中強調高等教育的開放性,指出學術圖書館要發揮領導和協調作用,通過建立新的資金使用機制和激勵機制,持續推進開放存取出版和開放教育資源運動[2]。2014―2015年,在《ARL戰略思考和設計》(ARL Strategic Thinking&Design 2013-2015)的制訂和規劃過程中,ARL更是描述了研究型圖書館的發展愿景,即到2033年,研究型圖書館將由校內知識服務的提供者轉變為豐富且多樣化的學習和研究生態系統中的合作伙伴,并將大規模的圖書館出版列為未來發展的五大方向之一[3]。在實踐層面,國外圖書館出版服務如火如荼。據圖書館出版聯盟(Library Publishing Coalition,LPC)的《圖書館出版名錄》(Library Publishing Directory)(以下簡稱《名錄》)第4版調查顯示,截至2016年,北美有118家學術圖書館開展出版服務[4]。
在我國,圖書館出版服務剛剛起步。調查發現,目前國內各圖書館對“圖書館出版”概念的認識比較模糊,對圖書館為什么要開展出版服務的認知和理解嚴重不足,圖書館實際開展出版服務的程度很低,且存在對“圖書館出版”“館藏資源數字化”“機構知識庫”等概念相混淆的問題[5]。為此,本文通過分析國外有關“圖書館出版”的代表性概念,探討“圖書館出版”的內涵及其特點,理清各相關概念之間的聯系與區別,為國內圖書館出版服務的研究和實踐提供一個邏輯起點。
“圖書館出版”常見的英文為librarypublishing、library-based publishing和library-published services。由于圖書館出版正處于發展階段,有關圖書館出版的定義尚未統一,國外典型的“圖書館出版”定義有4個。
2008年美國研究圖書館協會(ARL)對80家成員館的出版服務進行調研;2010年美國博物館與圖書館服務協會(Institute of Museum and LibraryServices, IMLS) 對 ARL、 Oberlin Group和University Libraries Group協會的144家成員館的出版服務進行專門調研,分別形成兩份調研報告,產生了廣泛的影響。為確保對圖書館出版的一致理解,橫向比較圖書館出版服務的發展進程,兩份報告對圖書館出版采用了相似的定義,即認為圖書館出版是圖書館提供的一項有組織地制作和傳播任何形式學術作品的服務[6-7]。IMLS報告還區分了圖書館出版服務與機構知識庫和數字化之間的不同。報告指出,單純用來托管學術作品以供傳播(house works for dissemination,如收藏的后印本文獻)的機構知識庫不屬于圖書館出版,但若機構知識庫涉及某些出版流程(如同行評審),則可認為是圖書館出版服務的一部分;而單純的數字化或重新格式化作品不屬于圖書館出版。
2013年1月,美國60余家高校圖書館成立圖書館出版聯盟(LPC),標志著北美圖書館出版服務走向成熟。LPC將圖書館出版定義為:由大學圖書館提供的,用以支持學術性、創造性或教育性作品的創作、傳播和保存的一系列服務[8]。為進一步明確圖書館出版的概念,LPC列舉了一般情況下圖書館出版的要求:(1)出版原創作品,即圖書館出版需要有一個生產過程,提供以前未公開發布的原創作品;(2)強調質量認證,即通過同行評審或機構品牌延伸(extension of the institutional brand)等方式對出版的內容進行質量認證;(3)注重圖書館出版與其他出版模式的區別,即圖書館出版是基于圖書館核心價值觀和圖書館員傳統技能而開展的一項服務,傾向于開放式傳播,支持開放存取,接受非正式的學術交流作品形式,挑戰和完善現有的學術交流方式。
作為圖書館出版聯盟的定義,該定義自誕生之日起便逐漸成為通用性的定義,得到圖書館和研究者的普遍認可,隨后許多文章直接引用這一定義。但這一定義也存在一些弊端,如過于籠統模糊,沒有限定是數字出版或紙質出版,導致后續很多定義直接將圖書館出版認定為圖書館數字出版;沒有對館藏資源數字化與圖書館出版進行區別。
圖書館出版聯盟的定義在一定程度上整合了研究者對圖書館出版的不同觀點,但由圖書館和信息資源委員會(Council on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Resources,CLIR)發表的報告則顯示,LPC對圖書館出版的定義與其每年出版的《名錄》中各圖書館的出版活動之間存在著一定的差異,具體表現為:灰色文獻可能沒有得到認證;數據庫盡管很有價值,有時僅為一些簡單數據的集合,未經學術解釋和學術選擇的過濾;有些圖書館出版服務尚未開放獲取;將特色館藏等紙本資料數字化后的網絡獲取等同于出版行為,然而此過程并未產生新的資料,只是增加了獲取途徑而已[9]。
CLIR報告指出,出版描述了一個廣泛的活動范圍,一方面涉及包含同行評審、預算、營銷計劃、商業目標等的大型出版企業,另一方面則涵蓋灰色文獻、數據集、機構知識庫文獻等內容,而這些內容是否為出版還未達成共識。在館藏資源數字化是否屬于圖書館出版的問題上,該報告指出,某種程度上,數字化圖書館的文檔(library documents)并張貼在網站上不能算是出版,這只是圖書館業務的一種通用形式。然而,對出版社出版的、已經過同行評審和專業化編輯的原始紙質資料,通過數字化或按需印刷途徑讓公眾獲取,則可算作“出版”。
美國大學與研究圖書館協會(Association of College&Research Libraries,ACRL)在 2015出版的《廣而告之:作為學術出版社的學術圖書館》(Getting the Word Out:Academic Libraries as Scholarly Publishers)中并沒有給出圖書館出版的具體定義,但列出了圖書館出版的相關活動和項目,以期讓人們更好地理解圖書館出版的內涵。ACRL將圖書館出版分為兩大類:一類是圖書館出版者(libraries as publishers),一類是圖書館與出版(libraries and publishing)[10]。前者指圖書館作為出版者直接從事與出版相關的流程和工作,如出版物的編輯、生產和銷售。該書按照不同的標準將其進一步劃分為:出版內容上,包括館藏資源的數字化(特殊、公共領域作品)和出版原創作品;合作對象上,包括與大學出版社合作、與學術團體和非盈利學術機構合作、校內合作(教授或學院、學生);出版客體上,包括教授作品和學生作品;出版內容的性質上,包括學術出版和教育出版;出版載體上,包括期刊出版、專著出版、數字人文、數字科研、科研數據管理等。后者指圖書館以出版教育者和顧問的角色為用戶提供出版支持服務,如通過機構知識庫或出版平臺提供托管和分布式系統架構服務,為作者提供出版合同的指導和咨詢服務(協商出版物中第三方材料的使用權限,或與研究生及年輕教師討論出版作品的最好方式)等。在某些情況下,這些服務與圖書館出版的目的完全一致,而在其他情況下,這些服務往往依附于學術交流辦公室或依靠指定的學術交流專業館員來進行。
綜合以上觀點,以LPC的定義為基準,筆者將圖書館出版界定為:基于學術圖書館的核心價值和傳統使命,由學術圖書館提供的一項有組織地制作、傳播和保存任何形式學術性或教育性作品的服務,包括原創作品和非原創作品的數字出版和紙質出版。在這里,學術圖書館指的是以促進學術交流和傳播為核心功能的圖書館,包括研究型大學圖書館、科研機構圖書館和部分具有學術功能的其他類型圖書館。我們認為,圖書館出版這個概念的具體內涵包括4個方面。
無論是研究型大學圖書館、科研機構圖書館,還是具有學術功能的其他類型圖書館,其核心價值和使命均在于促進學術作品的廣泛交流與傳播,而完整的學術交流過程包括學術成果的創造、質量評估、傳播、保存和利用[11-12]等一系列活動。圖書館出版服務正是踐行圖書館核心價值和使命的具體體現。不同于傳統學術出版中以經濟效益為主要驅動、學術交流處于從屬地位的模式,圖書館出版是以學術交流為首要任務,以學術作品的公開為核心,通過開放存取形式,廣泛收集和制作各類學術作品,并最大限度地予以保存和傳播,以促進學術作品無障礙交流與共享的模式。圖書館出版通過滿足科研人員的出版需求,完善學術交流生態系統。
圖書館出版服務不是一項簡單的服務,它需要系統地安排、籌劃與發展。LPC《名錄》顯示,為保證圖書館出版的順利開展,每家學術圖書館都有自己的出版項目使命、主管單位或部門、組織結構、FTE人員(Full-time Equivalent,FTE,是一種標準衡量制度,用于確定員工每周的常規工作量。例如,FTE為1.0表明是一個全職職位,該職位的職員工作日全天在崗;FTE為0.5表示職員在工作日有一半(50%)的時間在崗)、經費來源、服務內容、出版和保存平臺、未來發展規劃等,以促進出版服務的持續性和可擴展性。以密歇根大學圖書館為例,從圖書館出版服務的產生到發展再到成熟經歷了3個時期,分別為2001~2009年建立的學術出版辦公室(SPO)、2009~2013年擴展的密歇根出版部門(MPublishing)、2013年至今完善的密歇根出版部(Michigan Publishing)。每個階段密歇根大學圖書館都針對實際情況設定具體目標,分別為SPO時期的“促進更多學術資源出版、促進開放存取”;MPublishing時期的“創造和彰顯圖書館工作價值、獲得出版伙伴認同”;Michigan Publishing時期的“建立和完善一個可擴展的、可持續的、可負擔的出版服務計劃”[13]。這一循序漸進的發展規劃無不體現出一定的組織性和系統性。
圖書館出版的關鍵是發布,但不同于一般意義上的網絡公開發布,圖書館出版包含傳統出版的“編輯加工—復制—傳播”等一系列過程。在此基礎上,還注重對學術作品的永久保存,以實現學術作品出版的完整生命周期管理。
需要特別注意的是,圖書館出版同傳統學術出版一樣,仍然強調對出版物的質量控制,強調通過同行評審或準同行評審(如編委會負責)等形式給予出版物一定的質量認證。LPC《名錄》(第三版)顯示,圖書館普遍重視高質量學術成果的出版,并將同行評審作為出版物質量保障的重要機制。除未標注同行評審的14家高校圖書館外,其余91家高校圖書館出版物的同行評審比例范圍為20%~100%。其中,完全執行同行評審(100%)的圖書館有52家,占57.14%;同行評審比例達80%及以上的圖書館有66家,占72.53%[14]。
不同于傳統學術出版,圖書館出版服務強調精簡、有側重,即圖書館緊緊圍繞學術交流使命、圖書館的核心價值和使命、科研人員的出版需求來開展出版服務,力求以最快的速度將作品公之于眾,縮短學術傳播周期。圖書館出版服務可分為核心服務和非核心服務。前者以促進學術成果的廣泛傳播、共享及保存為目的,具體包括數字化服務、開放URL、作品被鏈接到主要搜索引擎、數據分析及可視化、數字保存與托管服務、元數據加工、研究數據集管理、DOI注冊等。而圖書館出版過程中的編輯和排版、封面設計、營銷推廣等環節可界定為非核心服務。
圖書館出版的內容包括兩大類:一類是未經發表的原創作品的出版,這是嚴格意義上的圖書館出版;另一類是紙質資源的數字化,但單純的紙質資源數字化不屬于圖書館出版,只有在數字化后通過電子圖書或按需印刷的形式讓公眾能夠普遍獲取,才可看作為圖書館出版。
出版物類型上,圖書館出版不局限于傳統的出版形式,不僅可以出版學術著作、期刊論文、教材等正式出版物,而且還可以出版各類灰色文獻(如學位論文、會議論文、技術或研究報告、課件)和科研數據等非正式出版物,形式多樣。
載體形式上,由于圖書館出版服務誕生于網絡環境下,故其出版形式大多為數字出版,或數字出版與少量按需出版相結合,但也不排斥基于特定需求的紙質出版。
為保障出版的可持續發展,傳統出版商要實現出版的收支平衡并獲得一定的利潤,用利潤所得反哺出版的后續開展。而圖書館作為公益性機構,不以盈利為目的,所開展的出版服務并不基于利潤和收支平衡來考慮,而是以圖書館的核心價值和使命來衡量,故圖書館預算經費成為其出版服務的主要經費來源。據LPC《名錄》(第三版)統計,北美87.62%的高校圖書館采用圖書館運營經費來開展出版服務。其中,出版經費超過50%來源于圖書館預算的圖書館占81.90%[15]。同樣,對我國學術圖書館的調查也顯示,圖書館出版服務資金主要來源于圖書館的運行經費、資源建設經費和專項撥款/補助,分別占76.47%、64.71%和58.82%[16]。需要注意的是,圖書館出版服務并非完全不可收費。由于圖書館預算經費的有限性,為保障出版服務的持續開展,圖書館可對部分出版增值服務收取適量的服務費用,如按需印刷、數據分析、編輯排版,以維持出版服務的正常開支和長遠發展。
開放存取是在網絡環境下發展起來的一種新的學術交流理念和出版模式。得益于開放存取運動的不斷發展,開放存取理念被深深融入到圖書館出版的實踐中。Busher[17]等對北美圖書館通過(bepress)Digital Common機構知識庫出版的期刊進行匯總,發現2013年圖書館出版的700多種期刊中,94%為開放存取期刊。圖書館出版中的開放存取理念具體表現為:
(1)側重數字出版。開放存取誕生于網絡環境,為適應網絡時代讀者的數字閱讀需求和轉向,圖書館出版側重于數字出版。
(2)尊重和保護作者版權。圖書館出版要盡可能地保護作者的版權利益,采用版權許可協議和知識共享協議,而非版權轉讓協議,將版權交由作者自己所有,圖書館僅擁有出版作品所需要的出版權利,讓作者而非出版者(圖書館)享有更大的版權利益。
(3)出版物免費使用。圖書館出版的作品是基于數字和網絡通信技術,而非基于傳統的訂閱模式進行傳播,學術作品一經發布即可被任何人免費檢索、瀏覽和下載。
出版商的出版更多側重于學術作品的制作、復制和傳播,但對學術作品的長期保存則不負責任。而以保障學術和文化記錄長期可靠獲取為使命的學術圖書館,結合自身對數字資源保存的實踐經驗,將學術作品的長期保存納入圖書館出版服務中,實現作品從編輯加工到傳播交流再到永久保存的完整生命周期管理。讀者可隨時隨地從圖書館的知識庫、存儲庫或出版平臺獲取相關文獻,從而保證學術作品的重用和再創作。
館藏資源數字化指的是圖書館將館藏中原先用紙張形式存儲的文獻信息轉化為計算機存儲設備中的電、磁、光電信號的信息,并實現對轉化后信息的計算機管理、網絡傳輸和數字化存取[18]。館藏資源數字化側重于特藏文獻、珍貴文獻,強調紙本文獻的數字化形式存取。而圖書館出版是由學術圖書館提供的一項有組織地制作、傳播和保存任何形式學術性或教育性作品的服務,包括原創作品和非原創作品的數字出版和紙質出版。二者的區別主要表現在:
(1)圖書館出版包括原創作品和非原創作品的公開出版。一方面,圖書館出版重在關注未公開發布(make available)的原創作品的發布,而館藏資源數字化則注重已公開的非原創作品的數字化獲取(make accessible);另一方面,在對待非原創作品時,國外圖書館通常把館藏資源數字化當成圖書館出版的一部分,但同時也強調,僅僅將數字化館藏資源發布到網站上并不是圖書館出版,而在此基礎上通過電子圖書或按需印刷途徑讓公眾能夠公開獲取才算是出版。
(2)圖書館出版包括數字出版和紙質出版。圖書館出版誕生于網絡環境和開放存取運動中,故圖書館出版通常被認為是圖書館數字出版,利用網絡之便實現作品的廣泛傳播。但是,圖書館出版并不排斥紙質出版,允許按照用戶需求按需出版;而館藏資源數字化則是紙本文獻的數字化,成果均為數字化產品。
(3)圖書館出版的核心服務與館藏資源數字化的核心服務有所不同。圖書館出版的核心功能在于實現學術作品的廣泛傳播、共享及保存,除提供必要的數字化和元數據加工服務外,還包括開放URL、將作品鏈接到主要搜索引擎、數據分析及可視化、數字保存與托管服務、研究數據集管理、DOI注冊等一系列服務;而館藏資源數字化主要涉及元數據加工、查詢和檢索、傳遞和利用、數字化存儲等功能。此外,館藏資源數字化并不涉及圖書館出版所需的同行評審、宣傳推廣等出版環節,其產出一般作為圖書館的數字資源供內部使用,并不面向全體社會成員開放。
機構知識庫(Institutional Repository,IR)又稱為機構倉儲,作為數字倉儲的一種形式,是大學或研究機構收集、保存、管理、檢索和利用機構員工科研產出的學術研究基礎設施,其作用主要體現在知識產出的集中管理、長期保存、知識共享及提高機構和科研人員的學術影響和聲望[19]。機構知識庫同樣誕生于開放存取運動背景下,收錄的內容十分廣泛,包括期刊論文、論文的預印本或后印本、學位論文、數據集等。作為一種綠色OA,與金色OA——開放存取期刊相比,機構知識庫對收錄的內容質量不做專門控制,沒有傳統學術期刊或開放存取期刊的同行評議環節,機構內的所有用戶只要遵循一定的標準格式和學術規范,就可不受限制地上傳自身的學術作品。因而學術作品(特別是預印本)的質量問題一直都是機構知識庫發展中的一個瓶頸。
圖書館出版特別強調對出版物的質量控制,注重同行評審或準同行評審,這就與機構知識庫區別開來了。筆者認為,單純用來托管學術作品以供傳播的機構知識庫不是出版,但若涉及質量控制(如同行評審)等出版環節,機構知識庫也算是出版。所以,可以以機構知識庫為依托,在征得作者同意的基礎上,通過提供編輯排版、同行評審、宣傳推廣、開放鏈接等服務,實現海量學術作品的公開出版,將側重于資源管理和保存的機構知識庫服務上升為側重于學術傳播的圖書館出版服務,使盡可能多的學術作品得到更廣泛的共享。
新的學術交流生態下,國外學術圖書館特別是高校圖書館已普遍將學術交流列為繼輔助教學和科研之后的第三大功能,紛紛主動涉足學術出版,建立了一定的理論基礎,取得了較多的實踐經驗。而在我國圖書館出版剛剛起步的當下,只有首先弄清圖書館出版的確切內涵,充分了解圖書館出版的價值和核心服務,分清“圖書館出版”與“館藏資源數字化”“機構知識庫”概念之間的區別,才能避免圖書館出版服務的泛化和模糊性,有所側重地開展圖書館出版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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