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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臺灣地區圖書出版發展史略(1945—2015)

2018-01-30 00:43:57王念祖
出版科學 2018年1期

[摘 要] 在中國現代出版史的大背景下,對臺灣地區圖書出版進行定位。首先,運用文獻計量學方法,將1945—2015年間臺灣地區圖書出版發展歷程分為4個階段;其次,總結各階段的發展特點;最后,提出對大陸圖書出版的4項借鑒:(1)適當的政治力干預;(2)重視出版社的多元發展;(3)尊重知識產權,將自身的文化底蘊與產品結合;(4)出版產業鏈各環節彼此無間的信任合作,與兩岸出版業者共同的互信互助,方有機會在這嚴峻的挑戰之中,爭得一線生存之機。

[關鍵詞] 臺灣 圖書 出版史 圖書出版

[中圖分類號] G239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9-5853 (2018) 01-0096-10

[Abstract] This paper anaylzes the status of China Taiwan book publishing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China modern publication history. Firstly, this paper divides the development process of the book publishing in China Taiwan during 1945—2015 into four stages by bibliography. Secondly, the paper summarizes the book publishing literature of China Taiwan and concludes each stage characteristics. Thirdly, there are 4 suggests for mainland book publishing from the lesson of Taiwan counterpart:(1) appropriate regulations; (2) value multi-development of publishers; (3) respect intellectual property rights, combine culture background and works; (4) the competitors of book publishing are not digital publishing but all the information providers. Only every link of publishing industry chain strenghthen trust cooperation between China Taiwan and mainland, we could become the winner in the fierce competition.

[Key words] China Taiwan Book Publishing history Book publishing

1 引 言

中國的“現代出版”基本上包含了兩層意義:首先,是表現在有形的出版技術上,如印刷方式、裝訂形式、開本尺寸等;其次,則是表現在無形的出版理念上,如營銷模式、運營管理、編輯理想等[1]。若從第一層意義觀之,臺灣地區的圖書出版與大陸的圖書出版處于同一個開端,皆與清末西方傳教士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大約在1970年代,西洋傳教士基于傳教的需求,在大陸設立出版機構,出版書籍,創辦報紙和雜志,進而開啟中國的“現代出版”事業[2]。臺灣地區則稍晚于大陸,大約是在1881年前后,由英國基督教長老會傳教士巴克禮(Barclay)(1849—1935)募得第一臺新式印刷機,并于1884年設立臺灣地區第一新式印刷機構“聚珍堂”(又名新樓書房),采用活字印刷刊印臺灣地區第一份具備現代出版意義上的刊物《臺灣府城教會報》[3]。但若從第二層意義觀之,由于1895年臺灣地區成為日本殖民地后,臺灣地區的圖書出版不但與大陸隔絕,更受到日本壓制,使得島內的中文出版業一度近乎滅絕[4]。因此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在1895—1945年這長達50年的日據時期,臺灣地區與大陸的圖書出版發展歷程并不相同。直到1945年中日戰爭結束后,臺灣回歸祖國,在以蔣介石為首的國民黨政權治理下,臺灣地區的圖書出版才與大陸接軌,重新回歸中國現代出版史的主線上來。然而,隨著1949年國民黨退守臺灣,臺灣地區因與大陸實施不同的政治制度,導致臺灣地區的圖書出版在這60多年來,呈現與大陸截然不同的發展樣貌,不啻是在中國現代出版史的主旋律中,譜寫了另一種獨具特色的變奏曲。據此,本文的時間斷線以1945年為開端,且限于篇幅,將討論局限于圖書出版,并未將雜志、報紙及其他發行列入討論內容。

2 我國臺灣地區圖書出版發展的階段分期

在臺灣地區圖書出版發展階段的部分,本文首先對臺灣地區1945—2015年間的圖書出版數量與累積數量進行統計(見表1),再將其繪制成圖書出版數量成長線圖(見圖1),最后利用“一階線性齊式差分方程式”通過斜率對前述文獻進行分期,最后可將我國臺灣地區圖書出版歷程分為1945—1969年、1970—1992年、1993—2001年、2002—2015年共4個階段。

大體上來說,1945年以后臺灣地區圖書出版業的發展狀態,深受歷史背景、島內社會經濟環境、主管出版政策機關、國際政治經濟體系,以及互聯網與數字技術等各項因素的影響,呈現“先在政治壓力下,后在商業利益的追求中,不斷變動發展的趨勢”[5]。而在諸多影響因素中,又以1987年國民黨當局宣布解嚴,到1992年實施新《著作權法》為分水嶺。相對而言,在此之前受島內力量干涉較多,之后則開始受到國際因素影響。以下按照前述的4個階段分別進行闡述。

3 政策管制背景下的出版移植階段(1945—1969年)endprint

日本在1895年占據臺灣后,為了徹底改造島內居民的國家認同,對于漢語采取壓制的態度,除了少數詩集、文集、善書,以及私塾教科書外,中文出版品幾乎全面告終[6]。在這樣的情況下,臺灣地區的中文出版業經營得非常艱辛,直到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后才有機會開始建立雛形[7]。而這樣的機會卻接連在1947年的“二二八事件”,以及1949年國民黨政府撤守臺灣地區后實施的“戒嚴令”遭到摧折,直到1987年廢除政治戒嚴之后,臺灣地區本土出版產業的發展才得以展翅高飛。因此,在這個階段,一方面是因為政策管制造成的影響;另一方面也因為臺灣地區回歸不久,島內居民缺乏中文原創能力,使得臺灣地區的圖書出版主要依靠移植大陸已出版的圖書為主。本文針對此階段臺灣地區圖書出版發展歷程,詳細闡述如下。

在這個階段之前,由于日據時期臺灣地區圖書的出版資源幾乎被日本人壟斷,島內重要的出版社如新高堂、臺灣三省堂、清水書店等,無一不是由日本人經營,出版的圖書也全為日文著作,中文圖書出版社極為罕見[8]。1945年臺灣地區光復后,為了貫徹《臺灣接管計劃綱要》中“鏟除敵人勢力”“增強民族意識”這兩項原則,臺灣地區行政長官公署一方面于1946年2月發布日文圖書雜志取締規則,全面管制日文書報刊的出版。該規則列出8條查禁的圖書[9],然后由各縣市政府公告各書店、書攤,自行檢查封存日文違禁圖書,聽候處理[10]。在公告查禁書籍的4個月后,根據宣傳委員會主任的報告,依統計全省焚毀違禁圖書已達1451種,47500余冊[11]。另一方面,為了大力推廣中文,除了1946年8月成立臺灣省編譯館,負責教材、臺灣文獻及其他圖書的編譯與出版外,更大量翻印《三民主義》《建國方略》《總裁言論》等書籍,數量都在3000本到5000本左右[12]。且為了使臺灣人民普遍明了陳儀建設臺灣之準繩,還編印了《陳長官治臺言論集》,第一集即印了15000本,分贈給各機關學校團體及省訓練團受訓學員研讀[13],其他還有編印各類工作概要及《新臺灣建設叢書》等。

通過政治力量的強烈干預,表面上臺灣地區的中文圖書出版事業在光復后獲得新生的契機,但實際上卻因“語言的轉換(由日文轉換到中文)”“缺乏中文讀本”“戰后經濟蕭條,無力購買書籍”等問題,使得結果不如預期。因此,此時期有能力在臺灣地區進行出版活動且符合政策需求者,除了少數大陸特派至臺灣地區的大員之外,唯有大陸老字號的出版社,以及國民黨營、公營機構。

1945年12月,國民政府財政特派員游彌堅,結合當時的有識之士,如林呈祿、范壽康等人共同創辦了東方出版社,成為臺灣地區進入國民政府統治后成立的第一家出版社。除此之外,大陸各出版社也紛紛來臺灣地區開設分局,如商務印書館于1947年派趙淑成籌設臺灣分館,1948年正式開幕;中華書局于1945年在臺設立特約所,1947年成立臺灣分局;世界書局與啟明書局均于1948年于臺北創立分局;中正書局臺灣分局則于1945年5月開始辦公 [14]。不過這些書局以經營自家出版品和代理大陸圖書進入臺灣地區為主,這個時期并無在臺灣本地出版發行之業務[15]。至于臺灣本土的出版社,除了前述的東方出版社之外,只有臺灣、南方等少數出版社,且多以出版作業簿、教科書等學生用品為主,中文圖書的出版極度仰賴大陸的輸入。

1947年的“二二八事件”,對剛起步的臺灣地區出版業帶來極大沖擊。雖然新的省政府發表解除戒嚴令,停止新聞、圖書、郵政之檢查的措施,但仍使圖書創作進入低潮期。原本禁用日文階段,不論閱讀或創作都不如以往,再經歷“二二八事件”后,許多言論受到限制,圖書內容更無法多元地呈現。而除了創作減少外,出版社書店也因此受到波及。據《公論報》所刊的統計資料,因受“二二八事件”影響,或本身經營有困難,不能繼續發刊者,或言論失當而受停刊處分、撤銷登記的有53家之多[16]。更有許多文化人、出版人或知識分子無故失蹤,整個臺灣籠罩在“白色恐怖”之中。

隨著1949年大陸發生國共內戰的影響,國民政府不但加強對臺灣地區出版品的管制,臺灣省政府、臺灣總司令部更于1949年5月20日宣布戒嚴,臺灣地區從此進入長達38年的戒嚴統治。

1950年代的臺灣出版界是以黨公營色彩和大陸來臺的出版社為主,在出版種類、數量、發行上都占絕對優勢。這個時期成立的出版社大致上分為兩種,第一種是原本在大陸就已經是重要書局,配合政府政策將發展重心遷往臺灣地區。其中包括:中華書局,正中書局,商務印書館,開明書局等。這類的書局以印行專門書刊、學術書與工具書和中國國學叢書為主,兼負政策性使命,以“闡揚三民主義”“弘揚中國文化”“傳播學術新知”為任務[17]。第二類出版社則由大陸來臺文人在臺創辦,主要出版文藝類作品。如陳紀瀅的重光文藝出版社、張道藩的文藝創作出版社、張國興的亞洲出版社,以及紅藍出版社、明華書局、大葉書局、長城出版社等[18]。

早在1950年代之前,大陸一直是臺灣地區中文圖書的主要來源,根據臺灣行政當局的統計,1952年時,在臺灣流通的中文圖書約有4000—5000種,其中臺灣地區本土出版的圖書僅有427種。由此可見,臺灣地區圖書出版事業對大陸的依賴程度。然而,隨著“國民政府”不斷深化對大陸圖書出版品進口的管制,以及出版主管部門出臺了《匪酋匪干及附匪分子著作查禁標準》,凡滯留大陸的文人、學者、作家,其著作一概禁絕[19]。此舉措不但等同宣告中國現代史上百分之九十以上有價值的文學與學術作品不得出版,也使得商務印書館、中華書局等大陸來臺出版社失去了書稿來源,致使臺灣地區面臨圖書來源斷絕的窘境。至此,臺灣地區的圖書出版事業乃至資源近乎真空的狀態下由“翻印書”開始發展[20]。

翻印大陸過去出版過的古籍與國外的出版物,不但能夠解決臺灣地區的“書荒”問題,同時也因為成本低廉,足以滿足當時經濟困窘的臺灣地區民眾所需。如藝文書局(1952年成立)首開影印古籍之風,影印數量也在其他出版社之上,其余如廣文書局、世界書局、臺灣商務印書館、中華書局、新興書局、文海出版社與文星書店等,莫不加入翻印古籍的行列。翻印的書籍有《冊府元龜》《永樂大典》《明史稿》《宋代地理叢書》《四部叢刊》《四部備要》《叢書集成》《道藏》《筆記小說大觀》《李文忠公全集》《古今圖書集成》……短短20年竟將我國七百年間刊印的書籍影印達14.5%之眾 [21]。當時翻印古籍的市場,除了臺灣地區本土之外,美國、日本、歐洲各國的大學與公立圖書館均是主要顧客,只要有300部以上的銷量,出版者即可獲利[22]。endprint

除此之外,西書翻印也蔚為風潮,并于1960年代到達高峰。當時臺北的中山北路已成為“西書街”,與重慶南路的“書店街”以及公館牯嶺街的“舊書攤”三足鼎立,成為文人學子必逛的出版圣地。翻印西文圖書由東亞書店首開先河,淡江、敦煌、新月、文星、虹橋等書店隨后跟進。他們除了開店自銷外,還積極打入學校市場,銷售翻印的教科書與參考用書。所翻印的西文書銷售規模之大,不但外銷至東南亞國家,甚至還回銷到美國,嚴重影響美國出版商的生計,以致美國朝野對臺灣地區翻印西文書反應強烈[23],播下了美國日后以“三○一條款”要求臺灣地區訂定新《著作權法》的種子。

進入1960年代的臺灣地區,社會、經濟都開始轉型。1963年,臺灣地區工業生產凈額首次超過農業,經濟型態轉變,臺灣地區經濟進入起飛期。而臺灣地區出版界也進入新階段,出版社到1960年代末期增加到1200余家,圖書出版種類到1960年代末則增加到4000余部/年。整體說來,此一時期黨公營色彩與大陸來臺出版社的勢力,在出版界依然龐大。商務印書館、世界書局、正中書局、臺灣中華書局(并稱四大)等大陸來臺出版社,占據了臺灣地區出版業的重要地位。“中央”研究院、臺灣地區銀行等官方大型研究部門亦占據相當程度的出版實力。

本時期的民間出版社方面,以文星出版社(下文簡稱“文星”)最具代表性。文星成立于1952年,初期的文星走的是文藝路線,而后加入西方思潮的引介。《文星》雜志的創辦與發展,大體上也與該出版社的出版脈絡相符。文星的出現讓書籍內容出現新方向,開始培植新作家,同時積極開創發行營銷,其創辦的《文星叢刊》以英國企鵝、日本巖波書店等為榜樣,一改過去的書籍版式,大膽采用40開本(口袋書),令整個出版界耳目一新,帶動了一股文庫熱潮。然而,由于提倡自由主義與西方思潮,《文星》被迫停刊,也間接導致文星改組(1966年)與1968年的結束營業。后由志文出版社與水牛出版社等繼承了這股文庫熱潮。

總的來說,這個時期的臺灣地區仍是以黨領政,基本上延續1950年代的政治態勢,加上兩岸內戰尚未結束,國民黨政權的威權統治仍遍布社會各階層。政黨領導社會的基本趨勢不變,嚴格說來學術自由并不存在,再加上白色恐怖統政,思想嚴重被壓制。不過在此階段臺灣地區人民的經濟實力已向上提升,有能力負擔生活基本需求之外的開支,出版也開始起飛[24]。

4 扎根于臺灣地區本土的出版創新階段(1970—1992年)

這個階段是臺灣地區社會環境的巨變時期。政治上,1970年代的政治改革,黨外運動興起,1971年退出聯合國,國際外交日漸萎縮;經濟上,完成了十項建設,建立新竹科學園區,確立出口導向經濟,人民收入增加,到1976年突破一千美元。教育上推廣九年義務教育等,在社會環境變遷與提升的情況下,臺灣地區出版業也產生了重要變化。

首先,“衣食足而知禮義”,隨著1968年九年義務教育的推動,島內居民的教育水平逐漸提升,對于信息的需求日增,帶動了圖書出版的供給。隨著本土市場擴大,臺灣地區出版界在這個時期不但由少數出版社主導轉向戰國群雄分立[25];出版社的數量也快速增加——1970年到1979年,臺灣地區出版社由1351家增加到1858家,1980年到1987年解嚴前,出版社由2011家增加到3051家,到了1989年又增加到3448家。可以說,平均每十年出版社數量就增長一倍[26]。正中書局、商務印書館、中華、世界、三民書局、黎明文化、華新、幼獅、“中央文物”、臺灣書店、開明、皇冠、遠景、洪健全、時報文化、聯經、純文學、五南圖書等,均是在這個階段由小型出版社逐漸成長最后發展成大型出版社的代表[27]。而在出版內容方面,除了文學市場依舊重要外,科技類出版也出現,遂將專門出版科技書籍的松崗出版社推上了風口浪尖。

其次,出版社如雨后春筍般出現,自然也造成出版業的彼此競爭,許多出版社或因經營不善,或因策略錯誤,或因沒有與時俱進,走向不支倒閉的境況。如賢文書局、忠佑、四季三大書報社,出版家、環華、野人、水芙蓉、水牛、泰瑞、連大、大國華、文泰、天一等。其他的出版社為了從競爭中脫穎而出,莫不致力于創新制作,像是書籍開本、封面、裝訂等都是改進的重點。1960年代是40開本為主流,1970年代是32開本,到了1980年代又以25開本為主流,并出現16開本的彩色精裝書。除此之外,套裝書問世、渠道發生轉變、廣告、直銷、連鎖書店的出現,都是這個階段的重點。為了因應日益復雜的發行業務,許多出版人開始提倡產銷分離。產銷分離理念的實踐,最后由金石堂文化廣場的出現而得以逐步實踐,改變傳統的店銷渠道。

在出版人方面,有別于1950—1960年代由大陸來臺人士主導。1970年代的臺灣地區出版界,出現一批年輕出版人,如名人出版社的林獻章,遠景的沈登恩、王榮文,好時年的蔡浪涯,戶外的陳建遠,故鄉的許長仁和高源清,還有唐山的陳隆昊等,都是從學校畢業就投入出版界。若將1950年代到1960年代稱為臺灣地區的第一代出版人,則1970年代出現的這批人,就是臺灣地區的第二代出版人[28]。

再次,在大陸對臺灣地區的影響方面,盡管在這個階段臺灣地區本土出版社大量出現,卻沒有完全取代大陸圖書對臺灣地區的影響,只是因為政治力的干預,不得不以“掛羊頭賣狗肉”,也就是以“偽書”的方式發行圖書——出版社為了躲避警備總部的查禁,未經作者同意,便隨意刪節了可能遭到查禁的內文,或竄改可能被列為禁書的書名或作者,這些被竄改后再印制的翻印書,被稱為“偽書”[29]。最早利用這種方法出版大陸書籍的是世界書局,其編輯出版的一系列《中國學術名著》就是利用這種方法[30]。

一般來說,將原書竄改成偽書的方式不外乎下列幾種。

竄改作者名。由于警備總部主要是以作者的名字作為查禁圖書的依據,著者只要不是留在大陸的人,即便是書名未曾改變,也不容易引起警備總部的注意。再加上改動作者名對整本書而言花的工夫最少,因此竄改作者名是最常見的做法。竄改作者名的規則,則可分為以代號、籍貫、姓氏與佚名等方式。如臺灣商務印書館將王力改為王協,印了一系列的《中國文法初探》《中國語文概論》《中國語法理論》等書;到了天華出版社印行《中國歷史知識》時,又將王力改成了王了空[31];泰順書局出版的《中國語言學史》《漢語史論集》,以及明倫出版社的《中國文學史》《中國小說史略》《中國詩史》等則是不印出作者名;啟業書局翻印顧頡剛的《漢代學術史略》則是僅僅印出“顧氏”;鄭振鐸、梁啟超、郭沫若、陳垣等人則是依照籍貫,分別改為鄭長樂、梁新會、郭樂山、陳新會等[32]。endprint

竄改書名。如五洲出版社將馮友蘭的《人生哲學》改為《哲學講座》,將陳登元的《古今典籍聚散考》改為《中國歷代典籍考》,樂天出版社將朱光潛的《談修養》改為《勵志文獻》,西南書局將《中國哲學史資料選輯》改為《中國學術名著今釋語譯》,泰順書局將王哲甫的《中國新文學運動史》改為《三十年代文學史料》[33]。

竄改內容。對作者或書名進行改頭換面這算是小工程,但對書中內容進行刪改可就是大工程了。通常當書中涉及馬克思、恩格斯、農民起義、階級斗爭等敏感詞匯,就會遭到修改。而修改之后難免會發生上下文很難聯系,或是思路、語脈不一的情況,嚴重影響書籍的閱讀。如卿希泰的《中國道教史》,經由木鐸出版社的編輯刪改后,內容完全變得面目全非,不要說了解內文的脈絡發展,就是想要引用都不知如何引起[34]。

最后,出版社也開始注重選題策劃,通過書籍走向的規劃構建出版社的品牌價值。可以說,這個階段是臺灣地區出版界的關鍵轉型期。而到了1980年代末期,隨著1987年7月14日蔣經國宣布自15日凌晨起解嚴,臺灣地區結束了38年的戒嚴,同年11月開放大陸探親,1988年解除報禁。同時期,臺灣地區民眾年收入所得已經接近一萬美金。在政治變革與思想開放導致出版空間的全面開放,為出版產業的下個階段奠定了猛爆發展的堅實基礎。到1990年代初期,一方面,出版界不再像過去是由黨公營和大陸來臺的出版社主導,也不再只有單槍匹馬的、組織化程度較低的出版社,而開始走向組織化、公司化、企業化、集團化;另一方面,出版社本身的世代交替、改組、出走與另創新局等,新興出版社抬頭,像是久大(桂冠)、風云時代、大塊等多家新興出版社,都是由原先出版社的班底出走,創立新出版社,也使得臺灣地區的圖書出版走向更為多元;1992年6月《著作權法》的重大變革,更使得臺灣地區出版環境生態發生了劇烈變化,取得翻譯授權成為出版社新工作重點。金石堂、誠品等大型連鎖書店的出現亦為出版的發行與渠道投下新的變量。

5 開放多元市場下的出版產業化階段(1993—2001年)

1987年的解嚴與1992年新《著作權法》的出臺,開啟了真正意義上的臺灣地區圖書出版。在之后的10年,一般被臺灣地區的出版人稱之為出版的“美好時光”。這肇因于島內社會經濟、教育、科技等多方面原因。首先,從經濟情況而言,臺灣地區人民所得破一萬美元,股市也突破一萬點大關,最高曾站上一萬二千點,此時臺灣地區不但成為“亞洲四小龍之首”,臺灣錢“淹腳目”(閩南語,指錢多到放在地上都可以蓋過腳踝)之諺語更不脛而走;其次,從社會情況而言,解嚴意味著長期的政治禁忌消失,在開放的社會風氣下,不僅同性戀等禁忌議題可以暢談無阻,許多戒嚴時期發生的“神秘”政治事件,也都可以公開討論,導致島內居民的信息需求不斷擴張;第三,從教育的角度而言,教育改革開始啟動,在考試教科與教輔類書籍之外,更重視課外閱讀。許多符合新式教育方法的讀物,如繪本、故事書等都開始進入市場,圖書市場變得越來越多元;第四,從科技發展的角度而言,計算機硬、軟件普及,與計算機排版工具風行,不但使得圖書的編輯、設計出現種種新的可能,更大大縮短了編制一本書的時間,加上多媒體的出現,給讀者帶來了新的閱讀體驗;第五,從兩岸與國際的接觸而言,兩岸政策的開放,與新《著作權法》的出臺,在一定程度上加快了臺灣地區國際化的腳步,大量翻譯書的引進,在很大程度上擴大了島內居民的世界觀。與此同時,臺灣地區的出版從業者更以高于法律的標準自律,因而為全面進入國際出版而打下基礎。

受上述幾個原因的影響,臺灣地區的出版產業也呈現全面擴張的局面。其中金石堂最早掌握這個階段的社會需求,以連鎖書店與排行榜的模式,首開風氣之先,從規模上展開臺灣地區零售書店的新局,走入臺灣地區的各個角落;誠品繼之出現,并以其獨特的品位,先從風格上展開臺灣地區零售書店的新頁,繼之以二十四小時書店飲譽亞洲,并從臺北而展開連鎖經營模式[35]。由于連鎖書店通過計算機化進行全島的企業化經營,不只是軟件設備或硬件設備的提升,在營銷策略上亦時有創新,服務層面的深度、廣度及同業間的競爭態勢不可與傳統書店同日而語。因此,在金石堂與誠品等連鎖書店的帶領下,傳統書店相繼以連鎖化、中大型寬敞空間、書籍種類多、集客力強、書籍周轉速度快及信息化的經營形態呈現,在營銷策略上亦與文化界保持緊密的關系。除此之外,博客來網絡書店從1995年創立之后,歷經多年慘淡經營,在2001年引入與統一超商的合作,開始異軍突起。博客來方便的折扣促銷活動,進一步引發實體書店與網絡書店之間、出版產業上下游之間的摩擦。

在讀者需求極度擴張,出版社供應能力直線提高、書店渠道不斷增加,又有外文版權書可以引進的情況下,臺灣地區的新書種類大增。每年新書出版種數,自解嚴之前的(1986年)10255種,增加到1992年的17067種,再到2002年的38746種(見表1)。若以島內兩千三百萬人的總人口數為基礎,2002年時臺灣地區每萬人分配到的新書種數約等于16.85種,僅略少于英國的19.69種。這樣的成績不但傲視一向被視為文化產業強國的日本,更遠遠超越出版強國美國4倍之多[36]。臺灣地區在這個階段圖書出版種類大爆發的原因,一部分應當歸因于島內讀者在戒嚴40多年的思想封閉后,對于多元知識與信息的渴求[37];但不可否認的是,也與臺灣地區經濟的快速發展與旺盛的文化創造力息息相關。

除了出版的種數大量增加外,在以上各環節的綜合效應之下造成的單書銷售成績,也產生突破性的變化,暢銷書動輒創下數十萬冊的銷售量。其中,中文創作以1995年的《一九九五閏八月》為代表,外文翻譯書以1996年的《EQ》為代表,然后這個高峰延續到2002年。根據金石堂2003年1月的《出版情報》特刊《2002年的七大熱力現象》,英語學習書、養生書、藝人書、動物書、臺灣生態書、本土視覺書都是2002年出版市場的明星,而不可忽視的還有韓劇帶動的出版風及《哈利·波特》帶動的世界奇幻文學風潮也都成為這個時期的焦點書種。endprint

然而,在光輝燦爛的背后,卻也隱伏了幾個重大危機,這些危機在下一階段逐一引爆。首先,這一段時間,出版業固然有《哈利·波特》這種超級暢銷書明星在維持,但是已經需要面對明星暢銷書以外日益加大的退書率問題。隨著退書率的加大,出版社和書店各種打折和“買一送一”等強力促銷活動成為常態。這開啟了下一階段當圖書市場走向不景氣之后,各種圖書銷售渠道競相以低折扣吸引讀者買書的風氣。而實體書店由于有店租成本,勢必很難與網絡書店競爭,進而逼迫實體書店走向結束營運之路。

其次,連鎖書店雖然以計算機化的管理、企業化的經營迅速擄獲讀者,逼迫傳統書店紛紛向連鎖書店轉型。但是,由于連鎖書店的風格過于單一,不像傳統獨立書店一般擁有自身難以取代的特色,因此,當傳統書店紛紛向連鎖書店看齊之后,圖書出版本身的多元性便開始喪失,一旦書店缺乏多元性與獨特性,實體書店將更難與網絡書店競爭。

最后,便是金石堂利用其連鎖書店優勢,擴張了本身對出版社的議價能力,開始推廣以“銷結制”(銷多少結多少)取代傳統進貨減退貨的“月結”制。這代表所有書店門市的存貨成本,將全數轉嫁由出版社承擔。書店不花一分一毫,就可以坐擁全店存貨,大做無本生意。還不止于此,本月售出,現金入袋,月底對賬,次月開票,票期三個月到六個月。書店可以盡享所有現金實利的好處。這樣的舉措當然很難令出版社接受,但臺灣地區的出版社又因為過于零散,缺乏議價能力而不得不接受,這就為日后供貨商與連鎖書店的爭執埋下了種子。

6 惡性競爭與數字技術沖擊下的出版轉型階段(2002—2015年)

這個階段是臺灣地區圖書出版由盛轉衰的階段。首先,從經濟情況而言,島內居民的平均所得一直在一萬三千美元上下徘徊不前。而大學畢業生的起薪由1999年的臺幣27K(約5400元人民幣)一路下滑至2015年的25K(約5000人民幣),臺灣地區更淪為亞洲四小龍之末。其次,從社會情況而言,隨著解嚴開放多年,一方面,讀者大眾對信息的渴求已不如前一階段;另一方面,卻因為過度開放使得各黨派之間相互攻訐,名嘴橫行的結果不但使“媒體”淪為“制造業”,更造成許多政治亂象。黨同伐異、徒逞口舌之利的結果使得臺灣長期處于“內耗”狀態。影響所及,臺灣地區從一個重個別、容納多元化價值觀的“分眾”市場,走向一個只想對抗或消除別人價值觀的“分裂”市場,這大大窄化了圖書出版的發展空間。第三,從閱讀人口數量的角度而言,臺商至少六十萬人的外移,對書籍市場的讀者結構,產生很大影響;近十年來臺灣地區的少子化現象,更對教育市場與圖書市場造成極大沖擊。第四,從科技發展的角度而言,數字科技與互聯網的普及、發達,提供了閱聽大眾更為多元的閱聽體驗,傳統的紙質書越來越無法滿足閱聽大眾對信息多樣性的需求,而在數字科技改變閱聽大眾閱讀習慣的同時,數字出版卻又缺乏成功的盈利模式,無法填補讀者對傳統出版降低興趣后留下的真空狀態,這導致圖書出版市場正處于快速萎縮的情況——根據臺灣地區資深出版人陳穎青的統計,近幾年臺灣地區的傳統出版產業出現了巨大衰退,產值從2010年的367億元新臺幣滑落至2014年的227億元新臺幣[38]。而更令人擔憂的是,數字出版產業(包含數字典藏)的產值卻未見增長,從2011年的716億新臺幣下滑至2013年的528億新臺幣,衰退幅度高達35.6% [39]。

除此之外,在前一階段隱而未現的問題也在此階段爆發。首先,購買外文版權書雖然確保了一定的銷量,創造了美好的銷售成績,如時報文化出版的《達芬奇密碼》熱賣達30萬冊,但卻造成出版社過于熱衷追逐外文版權書而忽視培養臺灣本土作者的后果,在缺乏本土原創力的支持下,一方面,直接導致過去支持在暢銷書與滯銷書之間的中間銷量的書種,急速消失,終至2006年12月的《誠品好讀》報道,書籍銷售的兩極化時代來臨。根據遠流出版社發行人王榮文的統計,在這個階段,臺灣地區平均一年大約出版四萬種新書,但只有六千種書發行超過一千本[40]。若以一本新書初版2000本計算,賣出1000本大約只夠支應印刷成本,其他如版稅支出、編輯成本、管銷成本皆不足以涵蓋。另一方面,從博客來網絡書店2008年暢銷排行榜中可以清楚地發現(見表2),排位前20名的暢銷書中,有15本是外版書,同時,國外同行不會輕易將電子版權售給臺灣地區的傳統出版產業。在此前提下,現有的華文電子書內容很難引起閱聽大眾的興趣,并連帶阻礙了數字出版產業的發展[41]。

其次,出版社競相投入版權書的另一結果是使得出版社的出版種類繼續一路屢創新高,而出版社在龐大的出版種類與激烈的競爭下,不得不極盡所能在零售渠道上取得優勢的曝光機會。這一方面讓出版社失去與渠道商議價的能力;另一方面,在博客來成功利用壓低折扣招攬讀者營銷策略的吸引下,渠道商也紛紛跟進,包含金石堂、誠品書店等連鎖業者均采用購買新書79折的低價策略來吸引讀者購書。久而久之,讀者習慣了購書折扣的購買方式,他們的購買行為遂自然會往“折扣取向”傾斜,而不是以理性或感性取向購書。這不但使得無法提供折扣的非連鎖小書店或獨立書店等實體書店大量流失客源,最后不支倒閉——根據島內“文化部”的統計,自2003年至2010年,臺灣地區單一書店的數量由1973家減少至1100家,8年內減少45% [42];同時也使得幸存下來的書店過于“同質化”,進一步削弱了讀者前往書店購買圖書的欲望,乃至于加重了讀者購買圖書時向“折扣取向”的傾斜。遂使得臺灣的圖書出版陷入折扣競價的惡性循環之中,使得書店與出版社的生存更為困難。

最后,由于出版產業鏈之間環環相扣,在產業處于擴張成長階段時,上下游之間大家共同創造更大的盤子,相互協力之處多,許多問題尚不明顯。但是一旦進入衰退或惡化階段,上下游之間則不免相互爭食,不免彼此產生摩擦與矛盾。尤其是當渠道端挾自身優勢延后付款時間,且通過改變付款方式(銷結制)將市場壓力轉嫁于出版社之上,則使摩擦與矛盾擴大為產業鏈各環節間的彼此對立。2006年臺灣地區圖書經銷商凌域因財務周轉不靈倒閉,成為金石堂采用銷結制后與出版社存在問題爆發的導火索。為了抵制金石堂,島內十六家經銷商的連手,這便是長年積怨之下的反應。endprint

事實上,出版產業一向是臺灣地區文化創意產業的佼佼者,然而經由一次支票跳票事件,竟然引發業內少見的聯合暫停供貨,可見上下游交易關系的不良,已經到何等嚴重的程度了(不然業者不會用自己的營收來搏命演出)[43]。對讀者而言,這件事情的影響可能不是很嚴重,一個地方買不到書,換一家書店就是;但對產業而言,原本應該相互合作的廠商卻以彼此不信任的方式繼續合作,這反復惡化后果,使得臺灣地區的出版產業進入惡性循環,進而導致臺灣出版產業的上中下游對書籍的了解與解釋,不但無從充滿熱情,更滿是疲憊。

臺灣地區圖書出版產業的衰退,除了與經濟力的衰退、閱讀人口減少、出版產業內部原因有關之外,歸根結底,也與臺灣地區缺乏圖書出版市場規模有關。因此,為了解決臺灣地區出版產業的困境,唯有將圖書出版由內需市場轉為外銷市場。而由于數字技術在這個階段的發展已經成熟,因此島內當局主管出版部門遂希冀借由數字出版傳播幾近零成本的特色,將傳統出版由內需市場,轉變成以全球為銷售對象的外銷市場。這樣的立意雖好,但卻忽略了島內傳統出版產業過于零散、規模過小,大部分又屬本土企業,國際化程度低,導致轉型不易。更為雪上加霜的是,在硬件思維主導下,相關政策所補助的對象多半又是硬件大廠。臺灣地區的出版產業在先天失調、后天失衡狀況下,態度遂更轉趨保守,不輕易釋出手中的內容,在缺乏數字內容的前提下,很難創造出由消費者自愿付費下載、自給自足的數字出版盈利模式。導致數字出版一方面不但未能成為傳統出版的救命丹,反而成為傳統出版的競爭者;另一方面,數字出版的獲利仍需依賴圖書館采購、數字典藏等政策支持,這又分散了原本就為數不多的政策資源。

7 結 語

誠如文章開頭所述,臺灣地區的圖書出版史是中國現代出版史主旋律中,獨具特色的變奏曲,這與國民黨當局政治力干預、島內自身的經濟發展、圖書出版市場化程度,以及對創新科技的適應的應用等因素息息相關。臺灣地區圖書出版的發展歷程,對大陸的出版發展亦有一定的借鑒作用。首先,開放多元的環境將有助于創意的萌發,政治力的干預往往只能壓制但無法斷絕人們的信息需求;但完全不受節制的開放卻可能反過來扼殺了尚未萌發的創意,唯有適當的管理才能在滿足人們信息需求的同時,維持圖書市場的正常發展。其次,出版產業追求的是做“強”而非做“大”,眾多小型出版社在某種程度上才能充分滿足讀者的多元需求,大型出版集團雖然能通過資本運作擴大文化的影響力,但眾多小型出版社卻在某種程度上能充分滿足讀者的多元需求,因此在強調構建出版集團的同時,也應該同時重視出版社的多元發展。第三,創意是圖書出版發展的核心競爭能力,唯有尊重知識產權才能保護優質的作品源源不斷地產生,進而將自身的文化底蘊與產品結合,推廣至國際市場。最后,從數字出版的發展來看,對圖書出版而言,讀者需要的也許不是書籍本身,而是其所承載的信息。換句話說,圖書或許不應該是“出版產業”,而應該是作為一種信息產業而存在的。也因此,從當下此刻到未來,傳統出版真正應該面對的競爭者,絕非是數字出版,而是一切信息的提供者。這注定圖書出版產業未來的發展是嚴峻而艱辛的,唯有出版產業鏈各環節彼此無間的信任與合作,與兩岸出版業者共同互信互助,方有機會在這嚴峻的挑戰之中,爭得一線生機。

注 釋

[1]汪家熔.中國現代出版起源散議(一)[J].出版發行研究,2000(4):72-74

[2]王又清,龔宇,王華玲.中國現代出版業溯源:清末民初外國教會在華編譯出版機構[J].出版廣角,2014(7):83-85

[3]黃淵泉.明清時期的臺灣出版事業[J].書卷(臺灣),1993(4):16-17

[4][7]邱炯友.臺灣出版簡史:與世界互動但被遺落之一片版圖[J].文訊月刊(臺灣),1995,80:16-19

[5]林載爵.出版與閱讀:圖書出版與文化發展[M]//政治大學.中華民國發展史:教育與文化(下).臺北:政大出版中心,2011:231

[6]蔡盛琦.日治時期臺灣的中文出版業[J].“國家圖書館館刊”(臺灣),2002,91(2):65-92

[8][26]辛廣偉.臺灣出版史[M].石家莊: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34,110

[9]行政長官公署公告“查禁日人遺毒書籍”,所列出的查禁八條為:1.贊揚“皇軍”戰跡者;2.鼓動人民參加“大東亞”戰爭者;3.報道占領我國土地情形,以炫耀日本武功者;4.宣揚“皇民化”奉公隊之運動者;5.詆毀總理總裁及我國國策者;6.曲解三民主義者;7.損害我國權益者;8.宣傳犯罪方法妨礙治安者。

[10]薛化元.戰后臺灣民主運動史料匯編(七):新聞自由[M].臺北:“國史館”,2002:40-41

[11]夏主任談本省宣傳事業[N].臺灣新生報,1946-06-23

[12]蔡盛琦.戰后初期臺灣的圖書出版:1945至1949年[J].“國史館學術集刊”(臺灣),2006(9):145-181

[13]臺灣省文獻委員會.重修臺灣省通志卷六[M].南投:臺灣省政府,1998

[14]蔣紀周.我國圖書出版事業之發展與現況[M]//中國出版公司.臺灣出版年鑒(1975).臺北:中國出版公司,1975:242

[15][28]王榮文.臺灣出版事業產銷的歷史現況與前瞻:—個臺北出版人的通路探索經驗[J].出版界(臺灣),1990(11):7-15

[16]公論報[N].1948-01-18

[17]吳健民.正中書局創業半世紀[J].出版界,1983(12):2-5

[18]隱地,游淑靜,等.出版社傳奇[M].臺北:爾雅,1981:142

[19]呂正惠.戰后臺灣文學經驗[M].臺北:新地,1995:395-398endprint

[20]所謂的“翻印”指的是未取得合法版權,但也未觸法的出版物。這是因為在1928年訂定的《著作權法》所采取的是“注冊主義”——未經著作權注冊主管機關審查的著作不予注冊,不受著作權法保護。因此在1985年之前未向政府注冊的出版物,并無禁止其被翻印、翻譯、銷售的規定。因此“翻印書”雖然并未取得合法出版權,但也并未觸法。

[21]參見林慶彰.略談翻印古書[J].書評書目(臺灣),1977,47(3):59-64

[22]林景淵.五十年來臺灣出版界的觀察與省思[J].出版界(臺灣),1995(45):12-13

[23]陸以正.中美人士對臺灣翻印西書的辯論[J].出版界(臺灣),1995(45):12-13

[24]王乾任.1951—2000:五十年來臺灣地區總體出版概況[EB/OL].[2016-05-30].http://mypaper.pchome.com.tw/zen/post/1280159869

[25]陳明蹯.四十年來臺灣出版史略[J].文訊(臺灣),1987(12):259-268

[27]王乾任.臺灣社會學書籍出版研究史(1951—2000年)[D].臺北:臺灣大學社會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02:85

[29]林慶彰.偽書概觀:以華聯(五洲)出版社的文史書為例[J].書評書目(臺灣),1981(3):97-108

[30]蔡盛琦.臺灣地區戒嚴時期翻印大陸禁書之探討(1949—1987)[J].“國家圖書館館刊”(臺灣),2004(6):1-49

[31][33]林慶彰.如何整理戒嚴時期出版的偽書[J].文訊(臺灣),1987(45):11-12

[32]倪東強.新偽書通考:禁書政策下的出版界怪現象[J].八十年代(臺灣),1979,1(2):9-12

[34]劉渼.突破大陸學術數據流通的禁忌[J].國文天地(臺灣),1988,4(1):13-25

[35]李德蘭.在書與非書之間尋找最初的戀情:誠品書店[J].出版人(臺灣),1992(1):66-71

[36]陳穎青.老貓學出版[M].臺北:時報出版,2007:256

[37]郝明義.我們的黑暗與光明[EB/OL].[2007-09-30].http://www.rexhow.com

[38]陳穎青利用臺灣統一發票的品項花費,對臺灣圖書出版產業產值進行了較為準確的估算。參見:陳穎青.為什么出版業會崩盤?有救嗎?[EB/OL].[2015-04-28]. http://news.readmoo.com/2015/04/10/oc150410-publishing-collapse

[39]財團法人資訊工業策進會.2013數位內容產業年鑒[M].臺北:“經濟部工業局”,2014:159

[40]王榮文.營運管理與決策分析[C]//出版高階經營管理碩士學分班專題演講.臺北:政治大學公共行政及企業管理教育中心,2008:4-10

[41]洪林伯,王念祖.華文電子書的問題與挑戰[J].研考雙月刊(臺灣),2011(2):22-33

[42]李令儀.文化與商業的雙重邏輯:臺灣圖書出版產業的發展與變遷[D].臺北:臺灣大學社會學系,2015:53

[43]陳穎青.出版業相煎何太急[EB/OL].[2016-03-30].http://www.npf.org.tw/gsearch?q=%E4%B8%AD%E5%9C%8B

(收稿日期:2017-05-22)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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