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玩具圖書館Lekotek的特殊兒童服務

宋瑞杰，束 漫

0 引言

國際圖書館界對特殊群體的關注由來已久。國際圖聯設立了為不能正常使用圖書館資源的群體提供服務的部門，自1931年起先后經過7次改名和變革，直至2008年底更名為圖書館特殊群體服務部(LSN：Library Services to People with SpecialNeeds)[1]。從最開始為病人服務的圖書館到現今為所有不能正常利用圖書館的人群提供圖書館服務，整個更名過程充分反映了國際圖聯當前工作和關注領域的變化。特殊兒童是特殊群體的一部分。《兒童權利公約》將“兒童”界定為“18歲以下的任何人，除非對其適用的法律規定的年齡小于18歲”[2]。結合國際圖聯2009年發布的《圖書館特殊群體服務部——術語和定義表》(Library Services to People with Special Needs Section-Glossary of Terms and Definitions)[3]中關于“specialneeds”的定義，可將“特殊兒童(Children With SpecialNeeds)”定義為：由于任何原因不能利用傳統圖書館或圖書館資源和服務的18歲以下的任何人，包括殘疾兒童、自閉癥兒童、發育障礙兒童等。

《兒童權利憲章》《兒童權利宣言》《世界人權宣言》《兒童權利公約》的頒布表明國際上對兒童權利，尤其是特殊兒童權利保障的重視。大多數玩具圖書館成立之初，是為了給有特殊需求的兒童提供專門的不太容易獲得的或昂貴的設備。英國在1986年就有1000個玩具圖書館在社區環境中為特殊兒童提供服務[4]。世界上最早的玩具圖書館在1935年成立于美國，美國針對特殊兒童開展的服務走在世界前列。美國目前主要存在玩具借還圖書館、社區玩具圖書館(Community-based Toy Library)和萊柯泰克(Lekoteks for Children with Special Needs)3種類型的玩具圖書館[5]。Lekotek專門為特殊兒童及其家庭服務，主要任務是以玩具和游戲來促進特殊兒童的發展。其概念起源于瑞典，在瑞典語中Lek是玩具，tek意味著圖書館，字面意思即為play library。1980年代萊柯泰克運動傳入美國，對美國玩具圖書館產生了極大的影響。

本文以網絡調查法和內容分析法調研美國玩具圖書館針對特殊兒童開展的服務。在對美國Lekotek服務進行調查后，根據資料的詳盡程度選取5個州的6個Lekotek中心，即佐治亞州Lekotek中心、伊利諾伊州西部杜拜特殊娛樂協會Lekotek中心和西郊特殊娛樂協會Lekotek中心、路易斯安那大學Lekotek中心、新澤西州Lekotek中心、北達科他州安妮·卡爾森Lekotek中心作為研究對象，探究美國萊柯泰克(Lekotek)特殊兒童服務的基礎、服務內容及方式方法，總結美國玩具圖書館特殊兒童服務的特點，以期為我國玩具圖書館開展特殊兒童服務提供借鑒。

1 美國Lekotek服務模式

美國Lekotek的發展歷史和社會文化環境形成的研究話語體系和實踐指導意義是深遠的。托馬斯1982年提出美國圖書館為未成年人服務的5個要素：特定的館藏、專門的空間、專業的館員、有針對性的活動與服務，以及與其他機構和組織建立合作關系，這也是美國衡量公共圖書館未成年人服務的標準[6]。雖然玩具圖書館跟公共圖書館有所差異，但其衡量標準基本一致。美國Lekotek不僅有充足的服務資源、豐富的服務活動、專業的服務人員、完善的運行體系，還注重與社區、大學等合作，以拓寬服務廣度，提升服務深度。下面結合托馬斯五大要素，從特殊服務資源、資金來源、服務人員、服務方式、服務對象及內容和服務項目等方面對美國Lekotek服務進行解讀。

1.1 特殊服務資源

資源是玩具圖書館開展服務的基礎。Lekotek中心的資源不僅包括玩具資源，還包括其他用于發展特殊兒童技能的資源，如計算機設備、iPad、教育材料等。由于特殊兒童服務的獨特性，Lekotek中心使用的玩具只有少部分來自捐贈，大多數玩具是精心設計、專門制作的商業玩具，以滿足特殊兒童廣泛的興趣和能力發展需求。路易斯安那大學Lekotek中心由家庭游戲專家專門為家庭選擇600多種玩具，包括一系列現成的自適應和開關式的玩具[7]。伊利諾伊州西部杜拜特殊娛樂協會Lekotek中心擁有超過1000個玩具，包括適應性的、感官的、治療性的等有助于個人發展的玩具，還包括來自歐美教育中商業性的和專門設計的玩具和早期兒童教育者、治療師反饋的有益于兒童發展的玩具。教育材料、計算機設備等資源是特殊兒童服務項目的輔助工具[8]。伊利諾伊州西郊特殊娛樂協會Lekotek中心擁有成千上萬的玩具，有的是來自美國和歐洲的商業性的、教育性的和特別設計的玩具，有的是手工制作[9]。

1.2 資金來源

Eva M Bjorck Akesson和Jane M Brodin對玩具圖書館進行的調查結果表明，玩具圖書館往往由宗教組織、社區、政府、慈善機構、甚至個人投資建立，建成后很少會進行后續資金投入[10]。因此，玩具圖書館若想維持運行，必須依靠其他途徑來獲取所需資金。除去各個Lekotek中心收取的會員費外，佐治亞州Lekotek中心的部分資金是富爾頓縣委員會在衛生和人類服務局資助計劃的指導下提供的[11]，另一部分由贊助商和基金會捐贈[12]。新澤西州Lekotek中心的資金依靠社會捐贈[13]。路易斯安那大學Lekotek中心的資金來源有兩種途徑：一是路易斯安那大學，二是社會捐贈[14]。路易斯安那大學Lekotek中心作為國家Lekotek中心的一部分，每年向國家支付一定的費用，還需要按月支付Lekotek使用費，但每月可從國家Lekotek中心收到玩具[15]。

1.3 服務人員

Lekotek領導者是主要的服務人員，還會有志愿者協助完成各種服務項目。Lekotek領導者由具有治療領域、特殊教育和兒童發展研究等背景的專業人士組成。伊利諾伊州西郊特殊娛樂協會Lekotek中心特別指出，Lekotek領導者需在芝加哥國家Lekotek中心接受過專門培訓和認證[16]。

由于Lekotek中心活動的多樣性和服務群體的特殊性，每個Lekotek中心都會招募志愿者處理各種事務。新澤西州Lekotek中心的志愿者有兩類：一是普通的志愿者，承擔處理各種文件、清洗玩具和設備等工作；二是特殊志愿者，一般具有某種專業技能，如計算機、木工等可以協助完成某些特殊工作的技能[17]。佐治亞州Lekotek中心的志愿者協助完成諸如計算機夏令營和俱樂部、西班牙語翻譯、節日聚會等活動。在這之前，佐治亞州Lekotek中心會對志愿者提供為期兩天的培訓，志愿者需要學習計算機硬件、自適應輸入設備、適用于所有年齡的軟件、學習定位和兒童管理技巧等方面的課程，志愿者在完成課程時應成為兒童使用計算機方面的專家[18]。

1.4 會員制度

美國Lekotek中心實行會員制度，收取會員費。Lekotek是非營利性機構，由于建立者只提供建立經費，基本不提供運營費用，收取會員費成為Lekotek中心獲取資金的一種方式。不同Lekotek中心，會員費和付費方式不同。由表1看出，會員費按年或按月收取，金額不大。佐治亞州Lekotek中心按年收取會員費，但為經濟困難的家庭提供獎金[19]。伊利諾伊州西部杜拜特殊娛樂協會Lekotek中心和北達科他州安妮·卡爾森Lekotek中心提供按年付費和按月付費兩種付費方式，其中伊利諾伊州西部杜拜特殊娛樂協會Lekotek中心對特殊教育教師和學區工作人員提供優惠，每年只需分別繳納150美元和200美元。伊利諾伊州西郊特殊娛樂協會Lekotek中心綜合考慮家庭人數(2-8人)和收入情況(4類)列出詳細的會員費收費等級和玩具借用費用表格[20]。路易斯安那大學Lekotek中心將服務對象劃分為家庭、早期教育提供者和孩子是殘疾兒童的教師或教師候選人三類，實行不同的收費標準[21]。

表1 美國部分Lekotek中心會員收費情況

1.5 服務對象及內容

(1)服務對象。服務對象不僅包括特殊兒童，也包括他們的家庭。美國Lekotek中心的主要任務是為特殊兒童及其家庭提供服務，力圖通過玩具和游戲來促進特殊兒童發展，使家長的注意力由關注孩子的缺陷轉到關注孩子自身的發展，使特殊兒童能夠融進家庭和社區。作為服務對象的特殊兒童年齡一般介于0-8歲，但也有例外，如佐治亞州Lekotek中心的LekoPals項目是面向15歲及以上殘疾青少年的社會娛樂計劃，殘疾青少年要與同齡的志愿者導師一起進行保齡球、電腦游戲和社區聚會等活動。伊利諾伊州西部杜拜特殊娛樂協會Lekotek中心對特殊兒童的服務年齡限定為0-12歲。

(2)服務內容。玩具借用和家庭服務是每個Lekotek中心最基本的服務。除去基本服務外，各Lekotek中心的個性化服務各有側重。佐治亞州Lekotek中心開展了一系列與計算機有關的活動，如對所有年齡段兒童進行的電腦/iPad(技能)評測(Computer/iPad Evaluations)、殘疾和非殘疾兒童一起參加的電腦俱樂部(Computer Club)。北達科他州安妮·卡爾森Lekotek中心提供以玩為基礎的治療性家庭游戲，會員可以享受免費玩具借用和每月一次的游戲課程，也可以低于規定的價格享受自閉癥服務、早期干預等服務項目[22]。

表2 美國Lekotek中心服務對象及內容

1.6 服務項目

1.6.1 領導者項目

Lekotek領導者的活動方式比較簡單：特殊兒童的父母需要每隔3周或4周去Lekotek中心與Lekotek領導者約見1個小時。Lekotek領導者會讓孩子玩各種各樣的玩具和游戲，從而發現每個孩子的興趣和愛好，通過這種方式來為每個孩子選擇滿足其個人發展所需的玩具和學習材料。Lekotek領導者也會與孩子父母討論孩子對玩具及各種學習材料的反應以及父母關心的其它問題，提出讓孩子父母轉到其他社區服務機構的建議，或者只是以一種支持的態度去聆聽父母的想法。在1小時結束時，Lekotek領導者會根據孩子的特點，指導這些孩子和父母挑選適合孩子發展的玩具、學習材料或其它技術設備帶回家，三四周后再進行下一次約見。在佐治亞州Lekotek中心，Lekotek領導者還特別強調創造性使用玩具，引領特殊兒童進行簡單的玩具改裝[23]。

1.6.2 家庭服務項目

Lekotek所有的工作都是為了使特殊兒童能夠融入家庭和社區。開展家庭服務項目，為特殊兒童家庭提供服務是美國Lekotek工作的重要內容。如表3所示，佐治亞州Lekotek中心和伊利諾伊州西部杜拜特殊娛樂協會Lekotek中心強調為特殊兒童家庭設計個性化的家庭游戲。路易斯安那大學Lekotek中心將家庭游戲分為家庭個人游戲和家庭團體游戲，其中家庭團體游戲是為家庭提供更多的機會而專門設計的，包括家長培訓等項目。北達科他州安妮·卡爾森Lekotek中心為家庭開設游戲課程，使特殊兒童家庭對游戲的意義和方法有更充分的認識。

表3 美國部分Lekotek中心家庭服務項目

1.6.3 其它服務項目

佐治亞州Lekotek中心通過在學校設置兒童包容性支持、向社區宣傳介紹特殊兒童服務等方式來促進學校和社區對特殊兒童的包容；工作人員還為特殊兒童編寫專門的軟件和產品，利用智能卡、電腦和iPad等工具使身體、感覺或認知有障礙的兒童能夠有機會從技術上探索并獲益，獲得獨特的學習體驗。北達科他州安妮·卡爾森中心是一個為特殊群體服務的非營利性組織，提供自閉癥服務、早期干預、輔助技術服務、社會技能訓練營和藝術課程等輔助治療的服務，Lekotek只是它的一個服務模塊，Lekotek中心會員可以以更優惠的價格享受其他服務。

2 美國Lekotek特殊兒童服務的特點

2.1 政府立法支持

1975年美國《所有殘疾兒童教育法》(Education for All Handicapped Children Act)頒布，強調特殊教育及與之相關的服務要滿足殘疾兒童的需要[24]。后來美國繼續頒布《所有殘疾兒童教育法(修正案)》 (1986)、《殘疾人教育法》(Individuals with Disabilities Educational Act，1990)、《殘疾人教育法(修正案)》 (1997)、《2004 年殘疾人教育促進法》(Individuals with Disabilities Education Improvement Act of 2004)。有立法作為支撐，1990年代美國實行全納教育以來，對特殊兒童的關注上升到新的階段。玩具圖書館通過各種各樣的游戲和玩具來促進特殊兒童的發展，成為實現全納教育的重要維度。

2.2 行業組織統籌

美國玩具圖書館協會和美國國家Lekotek中心的引領和統籌對美國特殊兒童服務的發展發揮了重要作用。首先，1985年美國玩具圖書館協會的成立就是為了協調全國的玩具圖書館，以實現信息分享和資源共建共享。其次，美國玩具圖書館協會詳細提供該領域的實時新聞，以及全國玩具圖書館及其它相關資源的信息和鏈接，充分發揮了行業的引領作用。美國國家Lekotek中心設在伊利諾伊州埃文斯頓市，是全國60多個萊柯泰克中心的行政和培訓中心，設有家庭娛樂設施和玩具圖書館，同時是20多個家庭計算機資源中心的組合網站，能夠有效地對全國的Lekotek進行統籌。

2.3 多機構合作

Lekotek模式可以獨立運作，如佐治亞州Lekotek中心；也可在娛樂機構、大學、醫院和社區衛生機構等其他機構內運作，伊利諾伊州的兩個Lekotek中心均是與特殊娛樂協會合作，路易斯安那州Lekotek中心是與大學合作，新澤西州Lekotek中心是與雪莉·伊夫發展與治療中心合作，北達科他州的Lekotek是與安妮·卡森爾中心(非營利性治療中心)合作。多機構合作方式使Lekotek無處不在。在與一些機構合作時，Lekotek的會員也可以享受該機構的其它服務，尤其是醫療機構，這給特殊兒童的發展帶來的影響是不可估量的。

2.4 服務項目眾多

美國Lekotek中心有豐富的資源(玩具、設備等)、專業的人員(Lekotek領導者)、受過專門訓練的志愿者、特定的服務空間等，基礎條件較好。Lekotek不僅為每個會員家庭提供指導和玩具，幫助特殊兒童從玩的過程中學習，使家長們更多地關注孩子的能力等好的方面而不是殘疾等弱勢方面；還為特殊兒童及其家庭開展培訓課程、游戲項目、同齡人幫扶活動、技能訓練營等，使特殊兒童能夠更好地融入家庭和社區。

2.5 注重廣泛宣傳

隨著世界范圍內對特殊兒童關注度的提升，Lekotek傳入美國后，在促進特殊兒童發展方面有著無可比擬的作用。在玩具圖書館剛興起的時候，公眾由于缺乏了解，態度比較消極，認為只有買不起玩具的人才會去借玩具，還對玩具的清潔和安全存在質疑。如何向公眾宣傳玩具圖書館的功用和安全是玩具圖書館建立初期尋求發展的一個突破點。特殊兒童這個群體本身比較特別，其成長需求往往被人們忽視。美國Lekotek中心通過在學校設置專門項目、在社區介紹Lekotek和特殊兒童服務等方式進行廣泛宣傳，從而使得公眾對Lekotek逐漸認可。

3 啟示

3.1 健全制度保障體系

健全圖書館特殊兒童服務制度體系是開展特殊兒童服務的玩具圖書館的重要保障。2016年我國0-6歲的殘疾兒童有167.8萬人，且每年新增約19.9萬名[25]。面對如此龐大的特殊兒童群體，已經出臺的14部地方圖書館法規條例均未涉及玩具圖書館服務，《公共圖書館法》也只是泛泛地指出公共圖書館要根據殘疾人的特點提供適合其需要的設施設備和服務。2017年8月29日頒布的《上海市特殊教育學校圖書館建設指南(試行)》是我國首個關于特殊群體圖書館建設的指南，但沒有關于玩具圖書館的內容。由此可見，我國圖書館界法規條例在特殊群體玩具圖書館服務方面亟待完善，而美國政府和圖書館行業協會在制度保障方面發揮了極其重要的作用。我國可借鑒美國經驗，建立健全特殊兒童玩具圖書館服務制度。

3.2 樹立全新服務理念

美國在1975年頒布的《所有殘疾兒童教育法》就將特殊兒童劃分為智力障礙、重聽、全聾、言語或語言障礙、全盲、盲聾、多重障礙、嚴重情緒困擾、肢體障礙、身體病弱以及學習障礙等11類。而在我國，全國殘疾人抽樣調查領導小組所指定的標準將特殊兒童劃分為視力、聽力、言語、肢體、智力及精神6種殘疾類型，相較于美國，類型劃分過于寬泛，難以囊括所有的特殊兒童。美國公共圖書館、玩具圖書館面向特殊兒童的服務項目眾多，且細分特殊兒童群體及其家庭，提供有針對性的服務。我國圖書館應引入特殊兒童服務理念和玩具圖書館服務理念，在公共圖書館領域細分特殊兒童類型，針對不同類型的特殊兒童提供個性化或定制的玩具圖書館服務項目。此外，還需對圖書館員尤其是兒童館員進行培訓，以提升其服務意識及倫理道德水平，促進其形成包容、平等、尊重的服務理念。

3.3 推進多機構合作

截至2016年底，我國各類殘疾人康復機構共有7858個，分布在947個市轄區和2015個縣(市)，能夠為354.9萬人次殘疾人提供社區康復服務[26]。目前發達城市殘疾兒童特殊教育機構的服務對象包括腦癱兒童、智力障礙兒童、孤獨癥兒童、聾啞兒童、視障兒童等，面對如此龐大的殘疾兒童數量，僅僅依靠殘疾人康復機構，力量稍顯薄弱，且特殊兒童服務有其特殊性，因此需要各相關部門和機構配合，公共圖書館作為公益性文化機構開展特殊兒童服務顯得更為必要。美國玩具圖書館與大學、醫院、娛樂機構及特殊服務機構等合作為特殊兒童提供服務，我國公共圖書館則可考慮與殘疾人康復機構、特殊教育機構、福利院等合作開展玩具圖書館服務，建立專門為特殊兒童服務的玩具圖書館。

3.4 注重推廣服務宣傳

注重圖書館服務理念，尤其是特殊兒童服務理念在社區或居民聚集地的宣傳推廣，獲得用戶的關注和信任，是開展為特殊兒童服務的玩具圖書館的重要工作內容。美國特別注重玩具圖書館和Lekotek的宣傳，使公眾能夠給予玩具圖書館和特殊兒童正確的認知。

4 結語

玩耍是孩子學習的方式，是培養技能的重要途徑，Lekotek的使命就是使所有的兒童，尤其是特殊兒童能夠通過玩具和游戲激發潛能，使他們融入家庭和社區[27]。美國Lekotek亦存在一些問題。比如，Lekotek資金一般來自會員費、合作單位或企業、基金會、個人捐贈，資金多少甚至有無是無法預測的，因而缺少穩定的資金支持，一旦資金來源出現變故，就可能影響Lekotek的正常運行。即便如此，美國玩具圖書館在特殊兒童服務方面的成就仍不容忽視。

Lekotek廣泛存在于世界各地，但美國開展得最為成功。我國尚未引入Lekotek，玩具圖書館和特殊兒童服務處于起步階段，美國經驗值得我們借鑒。隨著各國對特殊群體尤其是特殊兒童關注度的上升和玩具圖書館在世界范圍內的普及，如果公共圖書館與特殊教育或康復機構合作開辦Lekotek玩具圖書館，適應特殊教育的多樣化和個性化，充分發揮玩具和游戲在特殊兒童教育中的獨特性，則有助于促進特殊兒童的發展，這應是我國公共圖書館深化特殊群體服務的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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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VolunteerOpportunitiesNewJersey-VolunteersNeeded ForChildrenWithDisabilitiesServicesProgram|Shirley Eves Developmental and Therapeutic Center[EB/OL].[2017-04-19].http：//shirleyeves.org/volunteer/.

[18]Lekotek of Georgia：Making a Difference for Children with Disabilities[EB/OL].[2017-04-19].http：//www.lekotekga.org/volunteer.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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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Education for AllHandicapped Children Act-Wikipedia[EB/OL].[2017-04-19].https：//en.wikipedia.org/wiki/Education_for_All_Handicapped_Children_A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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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016年中國殘疾人事業發展統計公報[殘聯發（2017）15號][EB/OL].[2017-10-04].http：//www.cdpf.org.cn/zcwj/zxwj/201703/t20170331_587445.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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