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發展就是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強調人民分享改革發展的成果,使發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體人民。黨的十九大報告根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這個新的歷史方位提出,“我國社會基本矛盾已經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與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之間的矛盾”,并強調“堅持在發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增進民生福祉是發展的根本目的”。[1]隨著國家的發展,文明的進步,民生需求也不斷升級變化。養老金待遇調整是人民幸福指數的重要感知點,也一直是國內外學術界關注的熱點問題,其必須以不斷增進人民福祉、滿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為目標。我國在實施城鎮職工基本養老保險制度初期,就提出要建立一套養老金待遇調整的辦法,但是經過20多年的實踐,仍未建立起正常的養老金待遇調整機制,調整多依賴當時政策的變化,而沒有與物價指數或工資增長率掛鉤。
國外養老金待遇調整方式一般可歸納為以下幾種:一是根據物價指數或生活費用價格指數的變化來調整;二是根據實際工資增長率的變化來調整;三是結合物價指數和工資水平的變化來調整;四是根據多種因素包括物價指數、實際工資增長率、人口變化指數等進行動態調整。[2-3]馬丁·費爾德斯坦和安東尼·佩來喬認為工資指數化存在兩點缺陷:一是隨著退休者占在職者比例的上升,工資指數化必然要求繳費率上升,而過高的繳費率會扭曲勞動供給;二是工資指數化緊跟替代率水平會使替代率過高,而過高的替代率會刺激人們提前退休,從而扭曲退休決策、抑制儲蓄,而價格指數化的顯著特征就在于個人養老金的替代率是基于個人實際收入而不是相對收入計算而成的,從而建議采用價格指數化來調節養老金待遇。[4]有學者認為,一般意義上的居民消費物價指數未能真實地反映退休者的生活開支,而應采用針對老年群體的居民消費價格指數來進行養老金待遇的調整。[5-8]
國內學者對于我國養老保險金待遇調整的研究,大多圍繞著應該采取何種調整模式而展開。多數建議應采用工資指數和物價指數相結合的調整模式。[9]田青等提出針對不同人群應采用不同的基本養老金調整方式。[10]楊俊和殷俊指出可以在養老金調整機制設計中引入反映人口老齡化因素的調節因子。[11-12]譚中和建議將普調和特調相結合,普調部分將實際工資增長率和城鎮居民生活費用價格增長率納入調整因子之中。[13]米海杰、王曉軍則探討了自動調整機制在我國的適用性。[14]施嵐重點分析調整機制與養老負擔之間的關系,并給出不同調整機制下保持養老負擔不變的臨界條件。[15]王翠琴等考察六種基于物價和工資增長率的不同養老金調整方案下,養老保險基金短期和長期收支平衡的影響,認為為保持收支平衡,須動態調整工資增長率的分享比例。[16]
已有文獻對于指導我國的養老金待遇調整具有重要的意義。但是大多數研究沒有站在退休者與在職者消費結構不同的角度來分析,即使有學者建議要在養老金待遇調整機制設計中考慮老齡化因素,也未能進一步對退休者和在職者進行區分,用不同的通脹因子來進行待遇調整,進而更沒有在此前提下探討基本養老保險基金收支平衡的問題。本文試圖從退休者和在職者面臨的通貨膨脹程度不同的角度出發,重點考察在不同的通貨膨脹率下城鎮基本養老保險基金社會統籌賬戶即基礎養老金的收支狀況,并就養老金的待遇調整給出相關政策建議。
本文的測算以國務院頒布的 《關于完善企業職工基本養老保險制度的決定》(國發[2005]38號文)中的計發辦法為依據,即企業工資總額的20%作為企業繳費進入社會統籌賬戶,個人繳費工資的8%進入個人賬戶。對于繳費年限(含視同繳費年限)累計滿15年及以上的職工,社會統籌部分的基礎養老金每月發放標準以當地上年度在崗職工月平均工資和本人指數化月平均繳費工資的平均值為基數,每增加繳費1年,獲得相當于本人指數化月平均繳費工資的1%①,繳費年限累計滿15年的“中人”退休后,除基礎養老金和個人賬戶養老金之外,還發放過渡性養老金,個人賬戶部分的每月發放標準為個人賬戶余額除以計發月數;而對于繳費年限累計不滿15年的職工不發放基礎養老金,個人賬戶儲存額則在退休當年一次性支付。因此,就繳費而言,“老人”已退休,不再繳費,“中人”和“新人”的繳費方式一致,可以統一在繳費收入模型中考慮;就養老金的發放而言, “老人”、“中人”和“新人”的計發辦法存有差異,必須分別考慮“老人”、“中人”和“新人”的支出模型。
在模型設定之前,需要做以下相關基本假設:(1)不考慮提前退休和中途退保的情況,根據我國法定退休年齡,男性為60歲,女職工為50歲,女干部為55歲,我們假定男性60歲退休,女性55歲退休,平均參保起始年齡為20歲,參保人員的最高存活年齡取值為99歲,也即男性的領取養老金待遇年齡跨度為60~99歲,女性的領取養老金待遇年齡跨度為55~99歲;(2)城鎮基礎養老金的收支均按年進行,即在每年年末一次性計入繳費,在年初一次性發放養老金;(3)本文關于“老人”、“中人”和“新人”的時間界定以1997年1月1日為分界點,即“老人”指1997年1月1日之前退休的人員,“中人”指1997年1月1日前參加工作,1997年1月1日之后退休的人員,“新人”指1997年1月1日以后參加工作的人員;(4)測算過程中不考慮各級政府的財政補助。
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的年度收入等于年度繳費收入與利息收入之和。而年度養老金繳費收入又是在崗參保職工人數、社會平均工資、繳費工資占社會平均工資的比例以及繳費率的函數,由于“老人”已退休,不再繳費,繳費者僅包括“中人”和“新人”。具體可以由式(1)表示:


t年a歲組在崗職工的社會平均工資可以由測算初始年份的社會平均工資乘以增長率和通脹率表示,因此有:

式(3)中,Wa,1指a歲組在崗職工在測算初始年份的社會平均工資,g為社會平均工資的實際年增長率,πw為社會平均工資的通脹調整指數。
將式(2)、式(3)式代入式(1)可得:

由式(4)可得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的年度收入SIt:

其中,rs為基礎養老金的記賬利率。
由于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支出是養老金領取人數和人均養老金水平的函數,由于計發辦法不一,以下分別設定具體“老人”、“中人”和“新人”的支出測算模型。
1.t年度“老人”的社會統籌賬戶支出。

2.年度“中人”的社會統籌賬戶支出。根據國發[2005]38號文的計發辦法,“中人”的社會統籌賬戶由基礎養老金和過渡性養老金組成。其中,t年度“中人”的基礎性養老金支出為

根據現行規定,過渡性養老金是參保職工退休前上一年的在崗職工平均工資、個人繳費的工資平均指數、2005年政策實施前的繳費年限以及計發系數的函數,其中計發系數的取值范圍為1.0%-1.4%,為計算便利,我們取中間值1.3%。t年度“中人”的過渡性養老金支出為:

式(8)中,Na為a歲組“中人”在2005年政策實施前的繳費年限。
3.t年度“新人”的社會統籌賬戶支出。根據國發[2005]38號文,僅繳費年限累計滿15年的“新人”才可以獲得基礎養老金,因此,t年度“新人”的社會統籌賬戶支出為SENt:

因此,t年度的社會統籌賬戶支出總額為:

3.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的年度結余和累計結余。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年度結余與累計結余是不同的概念,年度結余等于年度收入與年度支出之差,累計結余則等于上年累計結余及利息加上本年度繳費收入減去本年度支出,因而在獲得第t年的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繳費收入和支出的基礎上,我們可以求出第t年末我國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的累計結余。年度結余SYt和累計結余SJYt分別由式(11)和式(12)表示:

人口數據。人口的數據選取聯合國世紀人口展望中出生率預測方案對我國人口在2015—2050年期間的估計值。由于該預測中的數據僅包含五歲年齡組男性和女性人口數,需要進一步細分為一歲年齡組男性和女性人口數,本文參照2010年我國第六次人口普查中全國分性別分年齡人口數中每一歲組人口占對應五歲組人口的比例,對聯合國世紀人口展望方案中2015—2050年男性和女性的人口按一歲組進行拆分,所得的每歲組男性和女性的人口數作為我們測算研究的人口基數。
分性別的社會平均工資。男性和女性的工資存有差異,據2010年中國婦女社會地位第三期調查結果顯示,我國城鎮在職女性的年勞動收入為男性的67.3%。[17]根據2000年至2013年中國勞動統計年鑒顯示,1999~2012年間我國城鎮單位女性就業人員占城鎮單位就業人員的比例在35.8%—3.81%之間波動,平均比例為37.5%。根據《中國統計年鑒2014》顯示,2013我國城鎮就業人員平均工資水平為52388元。根據我國城鎮男性、女性就業人員占城鎮總就業人員的比例以及我國城鎮在職女性的年勞動收入占在職男性年勞動收入的比例,在此基礎上加入工資增長率因素,我們即可計算出測算初始年份2015年的城鎮男性和女性的平均工資,分別為70941元、47744元。
城鎮人口比率。《中國統計年鑒(2014)》顯示2013年我國城鎮人口占總人口的比重為53.73%,參照鄭秉文等的做法,假定中國未來的城鎮化水平按以下的增長趨勢變化:2011—2020年人口城鎮化年均增長1.0%,2021—2030年年均增長0.5%,2031—2040年年均增長0.3%,2041—2050年為0.2%。[18](見表1)

表1 2015—2050年間相關數據的設定值單位:%
城鎮基本養老保險覆蓋率。本文采納熊錫鴻的假定,2015~2020年城鎮職工的參保比例每年提高1個百分點,2021—2050年每年提高0.5個百分點。但是根據養老保險制度健全的發達國家的經驗,養老保險的覆蓋率難以達到100%,因此,本文設定覆蓋率的上限為90%。
城鎮就業比率。根據2014年中國統計年鑒的相關數據,這一比例為80%,我們假定未來的城鎮就業比率均維持在80%的水平上。
繳費工資占社會平均工資的比例。2000—2013年期間我國企業職工繳費工資占社會平均工資的比例呈下降趨勢,平均比例為65%左右。參照米海杰、王曉軍的設定,我們將未來繳費工資占社會平均工資的比例設為60%。
通貨膨脹率。本文的通貨膨脹率采用居民消費物價指數進行衡量。設定未來社會平均工資水平的年通貨膨脹調整指數πw按1%~5%進行調整。依據前文分析,退休者所面臨的通貨膨脹率要高于在職者,因而人均養老金水平的通貨膨脹指數要比社會平均工資的通脹調整指數稍微高一點。根據美國CPI-E與CPI-U、CPI-W在1983—2007年間的波動情況,CPI-E比CPI-U和CPI-W平均增長快0.14個百分點。本文將人均養老金的年通脹調整指數πp設定為較社會平均工資的通脹調整指數高0.1個百分點,即對應于社會平均工資1%~5%的通貨膨脹率按1.1%~5.1%進行調整。
社會平均工資增長率。根據中國統計年鑒1994—2013年平均工資的增長率可知,20年來的年平均貨幣工資增長率為14.39%,剔出物價因素后的年平均實際工資增長率為9.97%。本文以世界銀行關于我國GDP預測的數據為基礎,并結合我國自1994年以來年平均實際工資增長率為9.97%的現實,將我國2015—2050年的社會平均工資增長率設定為:2015年為9%,此后每年降低0.1%,最后保持在5.5%的水平上。
人均養老金待遇增長率。假定未來的人均養老金與在崗職工的工資保持相同的增長速度。
記賬利息率。參考一年期定期存款儲蓄利率,假定為3%。
社會統籌賬戶的繳費率及企業遵繳率。根據國發[2005]38號文,企業繳費占企業工資總額的20%,全部進入社會統籌賬戶,因而,Cs為20%。企業遵繳率z參照熊錫鴻的設定,設為90%。
《中國養老金發展報告2016》中統計了2015年我國城鎮基本養老保險個人賬戶的累計記賬額47144億元,而《中國統計年鑒2016》中2015年我國城鎮基本養老保險累計結余為35345億元,因此,我們可以將47144億元作為2015年個人賬戶的累計余額,而-11799億元作為2015年社會統籌賬戶的累計余額。在此基礎上,對我國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社會統籌賬戶進行了收支狀況的測算,結果如下。
由于我國城鎮基礎養老金即社會統籌賬戶采取現收現付制,其受利率影響較小,因而通貨膨脹對社會統籌賬戶的影響主要通過作用于工資增長率和養老金增長率而實現的。本文假定,社會平均工資會隨通脹同步調整,而養老金較通脹水平高出0.1個百分點而調整。在此假定下,來對比分析零通脹和1%~5%通脹率的影響下,我國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的收支情況。
通過在零通脹和1%~5%的通脹率下模擬2015—2050年的我國城鎮基礎養老金的年度收入、年度支出狀況,我們發現,通貨膨脹使得基金缺口越來越大,收不抵支的情況也會提前到來。在零通脹的情形之下,2015年我國基礎養老金的年度結余為7995.57億元,此后不斷上升,在2023年開始,年度結余較上一年有所減少,直到2031年年度結余首度出現赤字。在年度結余上升的同時,累計結余也不斷攀升,到2032年累計結余達到峰值160623.37億元,此后因年度結余赤字的緣故逐年減少。隨著老齡化的深入,繳費收入越來越跟不上年度支出的增長,導致到2040年累計結余也出現赤字,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開始出現收不抵支的狀況(見圖1)。
考慮通貨膨脹的情形,我們發現,通貨膨脹水平越高,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的年度收入、年度支出也越高。通貨膨脹使得基礎養老金的年度收入和年度支出都較無通貨膨脹狀態下增長更快。在通貨膨脹的作用下,支出的增長快于收入的增長最終會導致收支缺口越大,收不抵支的現象也越早到來。

圖1 2015—2050年零通脹下我國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的收支狀況

圖2 2015—2050年不同通脹水平下我國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的累計結余
由圖2可知,零通脹下,2040年出現收不抵支情形,赤字額達20160.94億元;在1%和2%通脹水平下,收不抵支的情形早一年到來,于2039年出現,其時累計結余分別為-37900.42億元和-53855.79億元;在3%、4%和5%的通脹水平下,收不抵支的情形提前兩年到來,于2038年出現,其時累計結余分別為-16655.57億元、-5151.66億元和-26955.70億元。通貨膨脹率越大,累計結余的赤字額也越大,到2050年,1%~5%通脹率下的累計結余分別為-2395261.77億元、-3220752.48億元、-4354644.97億元、-5843321.43億元和-7791806.75億元。
當然,在平穩的通脹影響下,收不抵支的狀況并未快速提前。這與基礎養老金的計發辦法休戚相關。基礎養老金的發放是以上一年的社會平均工資為基數,而養老金的繳納是以當年的社會平均工資為基數,二者之間本身就存在一年的工資增長率和通貨膨脹率的差異。因此,即使在考慮了養老金的通貨膨脹率高于社會平均工資的通貨膨脹率0.1個百分點的情況下,1%~5%的通貨膨脹的作用也僅僅使收不抵支的狀況提早1~2年到來。
通過在不同通貨膨脹率下模擬我國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的收支情況,可以得到不同通貨膨脹率下我國城鎮基礎養老金的年平均替代率,即當年養老金與當年在職職工平均工資的比率。
測算顯示,在通貨膨脹情形下,不同通脹率下我國城鎮基礎養老金替代率的差異很小,由圖3可知,除極個別的異常值之外,通脹下與無通脹下養老金替代率的差異不超過0.01。由此可見,社會平均工資按照通貨膨脹率同步調整、養老金按照高于通貨膨脹率0.1個百分點調整的養老金待遇調整方式可以保證養老金的替代率不變,從而可以保證養老金的相對購買力。

圖3 2015—2050年1%~5%通貨膨脹率與零通脹率下的我國城鎮基礎養老金替代率差異對比
本文所進行的我國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收支平衡的測算著重于分析通貨膨脹因素對基礎養老金收支缺口的影響。與前人研究不同的是,本文從退休者和在職者的消費支出結構不同的角度出發,對于社會平均工資和人均養老金按不同的通脹因子進行調整。在社會平均工資跟上通貨膨脹率,養老金按高出通貨膨脹率0.1個百分點進行調整的假定下,本文分別模擬我國城鎮職工基本養老保險社會統籌賬戶即基礎養老金在1%~5%的通貨膨脹率下收支狀況。測算結果發現:
1.通貨膨脹使得收不抵支的現象提前到來。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的年度收入和年度支出都較無通貨膨脹狀態下增長更快,而支出的增長快于收入的增長最終會導致收支缺口越大,收不抵支的現象提前到來。零通脹下,2040年出現收不抵支情形,赤字額達20160.94億元;在1%和2%通脹水平下,收不抵支的情形早一年到來,于2039年出現;在3%、4%和5%的通脹水平下,收不抵支的情形提前兩年到來,于2038年出現。
2.不同通貨膨脹率下的我國城鎮基礎養老金替代率的差異很小。不同通貨膨脹率下的養老金替代率差異較小說明社會平均工資按照通貨膨脹率同步調整、養老金按照高于通貨膨脹率0.1個百分點調整的方式可以保證養老金的替代率不變,從而可以保證養老金的相對購買力。
1.完善養老金的待遇調整機制。未來養老金的待遇調整不光要跟上在職者工資的實際工資增長,還應考慮到退休者和在職者因各自消費支出結構不同而面臨不同的通貨膨脹,在進行養老金待遇調整時,需要較社會平均工資調高一些通脹因子,從而促使養老保障制度真正成為不斷促進人的全面發展和實現全民共享國家發展成果的基本途徑。
2.財政支付能力和養老金待遇的充足性需相互兼顧。改善我國城鎮職工基礎養老金的收不抵支問題,需兼顧考慮財政支付能力和養老金待遇的充足性,不可為了減少赤字額度而犧牲老百姓的“養命錢”的“含金量”,也不能盲目提高人均養老金而不顧財政的負擔能力。
注釋:
①本人指數化月平均繳費工資=參保職工退休前一年的在崗職工的月平均工資*本人繳費工資平均指數;本人繳費工資平均指數為參保職工繳費年限內歷年繳費工資指數的平均值,每年繳費工資指數=當年參保職工平均繳費工資/上一年的在崗職工的平均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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