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島南渡江魚類種類組成和分布現狀

余梵冬，王德強，顧黨恩，胡隱昌*，朱 海，佟延南，李芳遠，申志新

(1.中國水產科學研究院珠江水產研究所，農業部休閑漁業重點實驗室，廣東省現代休閑漁業工程技術中心，廣州510380；2.上海海洋大學水產與生命學院，上海201306；3.海南省海洋與漁業科學院，海口570100)

河流被稱為是地球的血脈，幾乎和自然環境中的任何一個部分或多或少地聯系著，其提供的水資源是人類生存的基本要素之一[1]。作為重要的生態系統類型，河流生態系統是多種生物的主要棲息地，對于維持生物多樣性有著重要作用[2]。魚類是河流生態系統中的主要組成部分[3]，與環境之間的相互關系緊密，可以在一定程度反映水域環境條件變化[4]。海南島地處北熱帶，屬于熱帶季風氣候區域[5]，高溫多雨、水資源豐富，再加上復雜的水域生態環境，使其擁有更為豐富的內陸魚類資源，并具有明顯的島嶼特色。據比較完整的歷史資料[5-7]記載，海南島淡水及河口魚類有200多種，約占全國總數的20%，而南渡江作為海南島第一大河，也是海南魚類物種最豐富的河流[5]。

南渡江古稱黎母水，發源于白沙縣南平嶺，干流斜貫海南中北部，依次流經白沙、儋州、瓊中、南坤、屯昌、臨高、澄邁、定安、文昌[8]，最后在海口市流入瓊州海峽，全長333 km，流域面積7 033 km2。省會“海口”也因地處南渡江的出海之口而得名[9]。南渡江上、中游山高坡陡，其中建有的松濤水庫是海南省最大的人工湖；下游地勢平坦，河床坡度緩，構建了復雜多樣的水域環境，是魚類良好的棲息地，擁有152種魚類。

海南的獨特性在于它是島嶼，與大陸其他水系聯系甚少，與大陸江河魚類區系關系較疏遠[5]，因此其魚類很有研究價值；此外，自從上世紀80年代以來隨著改革開放和經濟發展帶來的污染也越來越嚴重，河流魚類多樣性面臨著嚴峻的考驗[3]。對此，南渡江漁業資源是否受到影響呢？受影響程度多大呢？從1986年以來，近30年一直缺乏對南渡江漁業資源的系統性研究報道，屬于資源調查薄弱地區。根據2016-2017年對南渡江的調查數據，分析了南渡江魚類種類組成、漁業資源現狀及種類變化，為今后進一步開展南渡江漁業資源保護和水生態文明建設提供基礎依據。

1 材料與方法

1.1 采樣時間及地點

調查范圍為整個南渡江流域，調查站點從源頭至入海口依次為：白沙、南豐、瓊中、南坤、屯昌、加樂、澄邁、定安、龍塘、靈山，見圖1(每個采樣點均包含附近幾個樣本采集地)。采樣時間分別為2016年6、7、9、10、12月和2017年4、5月，共計監測采樣49天，每次約20人次，分4支隊伍參加野外調查，每支隊伍負責1個監測點，每個監測點連續2 d不再發現新種后更換采樣點。

圖1 南渡江采樣站位圖Fig.1 The sampling stations along Nandujiang River

1.2 調查方法

調查方式：設立采樣點，雇請漁民捕撈；走訪當地漁民，購買漁獲物或者咨詢日常漁獲捕撈情況；市場調查，對各攤位漁民的漁獲物進行鑒定，測量統計數目[10]；自捕，在某些河段用網具、釣具捕魚。

樣品處理流程：在采到的漁獲物中，對曾采集過的常見種進行現場分揀、統計數目、鑒定、測量魚類全長、體長和體重；采樣過程中的少見種及時帶回實驗室，鑒定、拍照、測量、制作標本(用8%的甲醛浸泡[11])。魚類的鑒定參照《廣東淡水魚類志》、《珠江魚類志》、《海南島淡水及河口魚類志》[5-7]。外來魚類的鑒定參照《我國常見外來水生生物識別手冊》、《中國外來水生動植物》、《熱帶觀賞魚命名規則》[12-14]。

1.3 數據分析和比較方法

根據《廣東淡水魚類志》、《珠江魚類志》、《海南島淡水及河口魚類志》[5-7]整理得出南渡江魚類歷史數據，然后將本次調查數據與之進行對比，詳細分析南渡江魚類區系、種類現狀及其變化。數據的整合與分析運用Excel2007，條形圖的制作和修改依靠SPSS19、Adobe Illustrator CS5，描繪采樣點圖則利用了Adobe Photoshop CS6、Surfer11。

2 結果與分析

2.1 種類組成

2016年度調查共出現了100種魚類，2017年度調查共出現了98種魚類，兩個年度調查共采集到魚類1 249.79 kg，共計17 755尾，共136種，隸屬于13目50科108屬。兩個年度的南渡江采樣魚類名錄(目、科、屬、種和拉丁名)以及各種魚在各采樣點的出現狀況，見附表。

在目級水平上，南渡江魚類以鱸形目Perciformes為多，包括52種，約占所采到魚類種數的38.2%；鯉形目Cypriniformes次之，有46種，占總種數的33.8%；鲇形目Siluriformes16種，排第三，占總種數的11.8%；鰈形目Pleuronectiformes 5種，占總種數3.7%；此外，鯔形目Mugiliformes和鰻鱺目Anguilliformes各4種，各約占總種數的2.9%。可以看出南渡江魚類種類組成中以鱸形目占顯著優勢，其次是鯉形目和鲇形目，這與海南島歷史記載的魚類區系組成：鯉形目>鱸形目>鲇形目不一致[5]。前10目詳見表1。

表1 南渡江前10目魚類種數Tab.1 Fish species numbers of top 10 orders in Nandujiang River

科級水平上，鯉科Cyprinidae占絕對優勢，包含39種，占總種數的28.7%；其次是鰕虎魚科Gobiidae，共有15種，占總種數的11.1%；塘鱧科Eleotridae 7種，占總數 5.1%；鲿科Bagridae有6種，占總數4.4%；鰍科Cobitidae 5種，占總數3.7%；鱧科Channidae和麗魚科Cichlidae各有4種，各占總種數的2.9%，前10科如圖2所示。

屬級水平上，種類排在前3位的分別是鱧屬Channa、非鯽屬Oreochromis和胡子鲇屬Clarias。

2.2 種類分布

統計各樣點魚類分布情況，各采樣點魚類種數：靈山73種，龍塘33種，定安33種，澄邁41種，加樂12種，南坤18種，屯昌16種，瓊中16種，南豐24種，白沙60種。各樣點平均為32.6種。可以看出在南渡江源頭以及出海口處魚類種類相對豐富，靈山物種最為豐富，擁有較多的河口魚類如長棘銀鱸、鯔、三刺鲀、金錢魚、中華海鲇、海鰻、須鰻、三線舌鰨等種類，此外也有少數洄游性種類如花鰻鱺；白沙是南渡江發源地，屬于海南島中部山區，該區域支流眾多，生境多樣性較高，其種類數僅次于靈山，也是南渡江內陸魚類種數最多的調查站點，如海南紅鲌、長臀、馬口魚、線細鳊、鯉、鯪、草魚、海南似等。而在加樂采到的魚類種數相對比較少，僅有12種；對此次在南渡江所采集到的136種魚類統計在各樣點的分布狀況，紋唇魚在10個采樣點均有出現，尼羅羅非魚和鯉則在其中的9個采樣點都有漁獲，云斑尖塘鱧、海南紅鲌、鯪和須鯽在8個采樣點都有分布。此外，分布較廣的魚類還有鰱、齊氏羅非魚和淡水石斑等。而花鰻鱺、寬鰭鱲、擬細鯽、廣西華平鰍、青魚等均只在一個采樣點采到個別樣品，屬于南渡江的少見種。魚類種數見圖3。

圖2 南渡江前10科魚類種數Fig.2 Fish species numbers of top 10 families in Nandujiang River

2.3 新出現種與缺失種

近年來南渡江魚類種類發生了變化，出現了不少歷史未記載的魚類。新出現魚類共有27種，隸屬于8目19科25屬。其中鱸形目18種，其次是鲇形目3種，以外來物種和河口魚類居多，分別為11種和10種，另外還有6種其他魚類。新出現魚類名錄詳見附表。

圖3 南渡江各樣點魚類種數Fig.3 Fish species numbers of each sampling site in Nandujiang River

此外，與南渡江歷史資料對比，此次調查共缺失魚類10目20科39屬43種。鯉形目缺失最多，18種，其次鱸形目缺失14種，鲇形目和鯡形目各缺失2種。大鱗鰱、魴、石鱖、斑鳠、鳊、海南石鮒等基本不見蹤跡。詳細缺失魚類名錄見表2。

表2 南渡江缺失魚類Tab.2 Missing fish species in Nandujiang River

續表2

3 討論

3.1 魚類區系變化

根據歷史資料[5-7]記載，統計出南渡江在20世紀80年代共有152種魚類。本次采樣調查共出現魚類136種，占歷史記載種類的89.5%；與歷史相同的魚類110種，其與本次調查魚類總種數的比值為0.809，即與歷史相似性為80.9%，魚類物種數目上較為完整，種類較為豐富。記載中，南渡江魚類鯉形目有65種，此次調查僅出現46種；鱸形目有48種，此次52種；鲇形目15種，此次出現16種。目前南渡江魚類區系組成為：鱸形目>鯉形目>鲇形目，與歷史記載[5]的：鯉形目>鱸形目>鲇形目不一致，鯉形目由歷史的第一大目轉變為如今的第二大目，說明南渡江魚類區系發生一定變化。

3.2 缺失魚類

3.3 新出現魚類

本次調查新出現魚類27種。在南渡江新出現種類大部分是河口魚類以及入侵魚類，其中入侵魚類11種[12-14]：尼羅羅非魚、齊氏羅非魚、奧利亞羅非魚、斑點叉尾鮰、淡水石斑魚、短蓋巨脂鯉、革胡子鯰、尖吻鱸、下口鲇、云斑尖塘鱧、紫紅火口魚。據調查，羅非魚對各環境因子耐受性強，生長、繁殖量優勢大，已廣泛分布于廣東水系[10]。此次調查，羅非魚漁獲數量以及漁獲重量都相當多，說明羅非魚在南渡江建立了一定規模的種群，存在一定的入侵危害隱患，需要更進一步的調查研究。

此外，新出現河口魚類有10種：斑鰶、大海鰱、四指馬鲅、三刺鲀、須鰻、淺色黃姑魚、多鱗鱚、青斑細棘鰕虎魚、雙帶縞鰕虎魚、五線雀鯛。部分物種存在跨地域分布現象，如大海鰱分布于廣東各河口，斑鰶在記載中僅分布于文昌縣東郊河口，四指馬鲅分布于萬泉河河口，此次調查卻出現在南渡江河口。可能因為近年來海域環境變化，部分河口魚類適應性發生變化，或者適應范圍擴大或者變遷，說明河口種類變動性較強；此外還有其他6種魚類：烏鱧、銀鮈、短吻韁蝦虎魚、晴斑阿胡鰕虎魚、海南細齒塘鱧、多鱗枝牙鰕虎魚。

3.4 南渡江與華南地區其他河流魚類種類構成現狀比較

華南地區其他河流的資源狀況：據1981-1983年調查，東江魚類共記錄125種[16]，而2009-2011年對東江調查[17]，僅記錄魚類85種，占歷史總種類的68%。鯉形目一直是東江的第一大目；韓江作為廣東省第二大河，1998年整理出韓江共有魚類102種[18]，2012-2013年調查[19]，韓江潮州段共采到53種魚類，僅占歷史的51.96%；1981-1983年統計北江魚類共有143種[20]，2009-2010年調查發現北江干流清遠段和連州段有75種魚類[21]，占歷史的52.45%，且上游唇鯪產卵場受到毀滅性的破壞；20世紀80年代初期記錄西江有136種魚類，而2005-2008年西江僅發現96種魚類，占歷史的70.59%，有52種魚類近年來未見蹤跡[22]；20世紀80年代，珠江口水域擁有魚類150種，在2009年調查僅剩90種魚類[23]，占比為60%；南渡江記載[5-7]歷史種類152種，本次調查魚類種數占歷史比例高達89.48%，完整性最好。目前南渡江魚類種類狀況雖然存在較多的問題，相比于華南地區其他河流還是處于比較樂觀狀態，具有保護的價值。各河流魚類種數對比數據見表3。

表3 南渡江與華南地區其他河流魚類種類的對比Tab.3 Comparison of fish species among Nandujiang River and rivers in South China

3.5 南渡江魚類種類面臨問題和解決措施

本文主要從魚類種類、魚類區系上探討了南渡江魚類的現狀，發現其目前所在問題：魚類區系變化較大，鯉形目由歷史的第一大目轉變為第二大目；缺失的魚類種類不在少數；外來魚類數量較多。相對華南地區其他河流而言，盡管目前南渡江魚類種類稍為豐富，但也不可否認人類活動確實正在逐漸地改變魚類棲息環境。因此有關部門應吸取其他多數河流資源衰退的教訓，及早采取相應措施，防止南渡江漁業資源進一步衰退。具體建議如下：

(1)在南渡江的幾次調查偶爾都有見到有些漁民非法電魚、用細網目網具捕魚。這樣的過度捕撈和非法捕撈把作業區域的魚類一網打盡，無論大小，嚴重影響漁業資源的可持續利用。相應建議，嚴格執行漁業法規，控制網目規格，對非法捕撈者追究刑事責任，延長禁漁期；(2)部分河段水質污染，被污染的江水使得敏感魚類死亡或者遷離，導致魚類多樣性降低[22]。河口的污染屏障使得洄游魚類種類減少。對應建議，提高公民意識盡量避免亂排生活污水，有關部門嚴格把關企業工業廢水、養殖場污水、農業廢水(濫用農藥)的排放，務必經處理達標方可排放；(3)修筑了龍塘大壩、金江水壩、儋州水壩等，影響魚類繁殖、活動路線。相關建議，在原有水壩上修建魚道，使得魚類原有正常活動盡可能少受影響；(4)我們采樣過程中，時而見到規格有大有小的挖沙船在南渡江采沙。大規模挖河沙會改變河床結構，使水質渾濁，破壞魚類棲息環境。建議政府控制挖沙船的噸位、數量、次數，頒發挖沙許可證，另外大力開展人工魚礁，還魚類一片更好的棲息地。(5)充分利用海南島餌料生物豐富、雨量充沛、水溫較高的優勢，以養殖業為主捕撈為輔，大力修復生態，保護漁業可持續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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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表 2016-2017南渡江魚類名錄Supplementary Tab. The list of fish species in Nandujiang River from 2016 to 2017

編號目名科名屬名物種名拉丁名新出現種類備注38鰍科花鰍屬中華花鰍Cobitissinensis39鯉科鳑鲏屬高體鳑鲏Rhodeusocellatus40鰍科條鰍屬花帶條鰍Schisturafasciatus41鰍科條鰍屬美麗條鰍Traccatichthyspulcher42鰍科爬巖鰍屬爬巖鰍Beaufortialeveretti43鯉科波魚屬頭條波魚Rasboracephalotaeniasteineri44鯉科石鮒屬彩石鮒Pseudoperilampuslighti45鯉科青魚屬青魚Mylopharyngodonpiceus46鯉科麥穗魚屬麥穗魚Pseudorasboraparva47鯉科鰱屬鰱Hypophthalmichthysmolitrix48鯉科鳙屬鳙Aristichthysnobilis49鯉科鯽屬鯽Carassiusauratus50鯉科須鯽屬須鯽Carassioidescantonensis51鯉科鯉屬鯉Cyprinuscarpio52鯉科似鮈屬似鮈Pseudogobiovaillanti53鯉科棒花魚屬棒花魚Abbottinarivularis54鯉科銀鮈屬銀鮈Squalidusargentatus▲55鯉科銀鮈屬點紋頜須鮈Gnathopogonwolterstorffi56鲇形目鲿科鳠屬長鳠Mystuselongatus57鲿科黃顙魚屬黃顙魚Pelteobagrusfulvidraco58鲿科黃顙魚屬中間黃顙魚Pelteobagrusintermedius59鲿科黃顙魚屬瓦氏黃顙魚Pelteobagrusvachelli60鲿科鮠屬粗唇鮠Leiocassiscrassilabris61鲿科鮠屬條紋鮠Leiocassisvirgatus62長臀鮠科長臀鮠屬海南長臀鮠Cranoglanisbouderiusmultiradiatus63鲇科鲇屬鲇Silurusasotus64鲇科鮎屬越鲇Siluruscochinchinensis65鲇科胡子鲇屬胡子鲇Clariasfuscus66胡子鯰科胡子鲇屬革胡子鲇Clariaslazera▲外來種67胡子鯰科胡子鲇屬蟾胡子鲇Clariasbatrachus68甲鲇科下口鲇屬下口鲇Hypostomusspp▲外來種69鮰科鮰屬斑點叉尾鮰IetalurusPunetaus▲外來種70海鲇科海鲇屬中華海鲇Ariussinensis71鮡科紋胸鮡屬海南紋胸鮡Glyptothoraxhainanensis72鱸形目石首魚科黃姑魚屬淺色黃姑魚Nibeacoibor▲73麗魚科非鯽屬莫桑比克羅非魚Oreochromismossambicus74麗魚科非鯽屬尼羅羅非魚Oreochromisniloticus▲外來種

編號目名科名屬名物種名拉丁名新出現種類備注75麗魚科非鯽屬齊氏羅非魚Tilapiazillii▲外來種76麗魚科非鯽屬奧利亞羅非魚Oreochromisaureus▲外來種77鰕虎魚科鯔鰕虎魚屬鯔鰕虎魚Mugilogobiusabei78鰕虎魚科舌鰕虎魚屬雙斑舌鰕虎魚Glossogobiusbiocellatus79鰕虎魚科舌鰕虎魚屬斑紋舌鰕虎魚Glossogobiusolivaceus80鰕虎魚科舌鰕虎魚屬舌鰕虎魚Glossogobiusgiuris81鰕虎魚科溝鰕虎魚屬眼瓣溝鰕虎魚Oxyurichthysopthalmonema82鰕虎魚科溝鰕虎魚屬小鱗溝鰕虎魚Oxyurichthysmicrolepis83鰕虎魚科寡鱗鰕虎魚屬尖鰭寡鱗鰕虎魚Oligolepisacutipennisv84鰕虎魚科櫛鰕虎魚屬子陵櫛鰕虎魚Ctenogobiusgiurinus85鰕虎魚科阿胡鰕虎魚屬晴斑阿胡鰕虎魚Awaousocellaris▲86鰕虎魚科細棘鰕虎魚綠斑細棘鰕虎魚Acentrogobiuschlorostigmatoides87鰕虎魚科細棘鰕虎魚屬青斑細棘鰕虎魚Acentrogobiusviridipunctatus▲88鰕虎魚科韁鰕虎魚屬短吻韁鰕虎魚Amoyabrevirostris▲89鰕虎魚科縞鰕虎魚屬雙帶縞鰕虎魚Tridentigerbifasciatus▲90鰕虎魚科枝牙鰕虎魚屬多鱗枝牙鰕虎魚Stiphodonmultisquamus▲91鰕虎魚科櫛鰕虎魚屬項鱗櫛鰕虎魚Ctenogobiuscervicosquamus92鰻鰕虎魚科狼牙鰕虎魚屬紅狼牙鰕虎魚Odontamblyopusrubicundus93鰻鰕虎魚科鰻鰕虎魚屬鱺形鰻鰕虎魚Taenioidesanguillaris94鰻鰕虎魚科鰻鰕虎魚屬須鰻鰕虎魚Taenioidescirratus95塘鱧科尖塘鱧屬云斑尖塘鱧Oxyeleotrismarmoratus▲外來種96塘鱧科烏塘鱧屬烏塘鱧Bostrichthyssinensis97塘鱧科細齒塘鱧屬大鱗細齒塘鱧Philypnusmacrolepis98塘鱧科細齒塘鱧屬海南細齒塘鱧Philypnuschalmersi▲99塘鱧科塘鱧屬尖頭塘鱧Eleotrisoxycephala100塘鱧科塘鱧屬黑體塘鱧Eleotrismelanosome101塘鱧科嵴塘鱧屬嵴塘鱧Butisbutis102金錢魚科金錢魚屬金錢魚Scatophagusargus103笛鯛科笛鯛屬紫紅笛鯛Lutianusargentimaculatus104雙邊魚科雙邊魚屬眶棘雙邊魚Ambassisgymnocephaius105鯛科鯛屬灰鰭鯛Sparusberda106鯛科鯛屬黃鰭鯛Sparuslatus107雀鯛科雀鯛屬五線雀鯛abudefdufsaxatilis▲108慈鯛科石斑魚屬淡水石斑Cichlasomamanaguense▲外來種109慈鯛科副尼麗魚屬紫紅火口Viejasynspila▲外來種110彈涂魚科大彈涂魚屬大彈涂魚Boleophthalmuspectinirostris111籃子魚科籃子魚屬黃斑藍子魚Siganusoramin

編號目名科名屬名物種名拉丁名新出現種類備注112攀鱸科攀鱸科攀鱸Anabastestudineus113鱧科鱧屬南鱧Ophiocephalidaegachua114鱧科鱧屬烏鱧Channaargus▲115鱧科鱧屬斑鱧Channamaculata116鱧科鱧屬月鱧Channaasiatica117刺鰍科刺鰍屬大刺鰍Mastacembelusarmatus118銀鱸科銀鱸長棘銀鱸Gerresfilamentosus119鯻科鯻屬尖吻鯻Theraponoxyrhynchus120三刺鲀科三刺鲀屬三刺鲀Triacanthusbiaculeatus▲121鱚科鱚屬多鱗鱚Sillagosihama▲122斗魚科斗魚屬歧尾斗魚Macropodusopercularis123鮨科尖吻鱸屬尖吻鱸Latescalcarifer▲外來種124鯔形目鯔科鮻屬鮻魚Lizahaematocheila125鯔科鯔屬鯔Mugilcephalus126鯔科鯔屬硬頭鯔Mugilstrongylocephalus127鲉形目鲬科鲬屬鲬Platycephalusindicus128合鰓目合鰓科黃鱔屬黃鱔Monopterusalbus129鯔形目馬鲅科四指馬鲅四指馬鲅Eleutheronematetradactylum▲130鰈形目舌鰨科舌鰨屬斑頭舌鰨Cynoglossuspuncticeps131舌鰨科舌鰨屬三線舌鰨Cynoglossustrigrammus132鰨科條鰨屬帶紋條鰨Zebriaszebra133鰨科箬鰨屬箬鰨Brachirusorientalis134鰨科鰨屬卵鰨Soleaovatarichardson135脂鯉目脂鯉科巨脂鯉屬短蓋巨脂鯉Colossomabrachypomum▲外來種136頜針魚目鱵科鱵屬喬氏頜鱵Rhynchorhamphusgeorgii

注：▲為南渡江新出現魚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