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穎 西安培華學院
隨著信息技術的不斷發展,網絡輿情傳播呈現很多新的特征,關于網絡輿情傳播與政府對網絡輿情監管的研究文獻不斷增加。劉英杰(2018)提出,網絡輿情通過網絡傳播和擴散而形成突發性群體危機事件,對社會產生不好的影響,政府需要加強對網絡輿情的流變樣態能夠加以分析,加強網絡輿情危機治理[1]。唐惠敏、范和生(2017)提出網絡輿情保障公眾輿論話語權的同時,也可能滋生和蔓延情緒輿論、負向輿論以及虛假輿論,因此需要將網絡輿情控制在政治秩序范圍之內,構建網絡輿情的生態系統[2]。本文認為,為了充分地保障網絡輿情傳播的自由,提升政府網絡治理能力,就需要加強政府信息監管,構建網絡輿情傳播自由與政府信息監管的生態互動模式。
網絡輿情是社會輿論的一種,是指在互聯網各類平臺上流行的各類對社會問題不同看法的網絡輿論。網絡輿情具有以下特征:(1)匿名性;(2)直接性;(3)突發性;(4)偏差性;(5)開放性,等等。
網絡輿情傳播是指通過互聯網將公眾對于現實生活中一些社會熱點、焦點話題的情感、態度、意見、觀點進行傳播。網絡輿情傳播具有以下的特點:(1)網絡輿情傳播點多線雜面廣,信息量龐大,互動性、即時性、自主性傳播特點突出;(2)網絡輿情“微傳播”、“病毒性傳播”特征明顯,速度快、波及廣、影響大;(3)網絡輿情傳播呈現“網格化、動態時、全方位、綜合性、立體式”景觀,聚合分化特征凸顯;(4)網絡輿情突發性明顯,易被發酵,信息傳播呈現幾何級裂變;(5)網絡輿情傳播指向明確且泛娛樂化傳播明顯;(6)網絡輿情傳播中網民利益選擇性特征顯現;(7)網絡輿情傳播線上線下相互聯動,網絡組織動員能力強、成本低,等等。
政府信息監管是指政府通過各類技術手段加強對于網絡傳播信息的實時監測,加強網絡上信息傳播的管理和控制過程。政府信息監管具有以下特征:(1),強化了實事求是;(2)更加的深入性;(3)更多的透明化;(4)問責監督的公正性;(5)批評的選擇性和指向性,等等。
互聯網+時代,整個社會進入了全媒體時代,網絡輿情傳播的平臺日益多元化,傳播的主體也由于單一的新聞媒體機構及其新聞工作者向多元化主體(還包括社會組織和個人)轉變,人們在網絡輿論的傳播更加自由,保障網民的在互聯網上的輿論傳播自由也是國家保障公民言論自由以及知情權的有效途徑,構建民主和諧社會。但是網絡輿情傳播自由應該是相對的自由,不能無事生非、擾亂國家正常秩序,有損政府形象,人為惡意地傳播反人類、反社會的觀點。
從國家的角度來說,面對紛繁的輿論環境和民意表達,迫切需要社會管理者積極地與民眾進行溝通,推動社會了解并接受官方的立場和表達,取得公眾對政府的信任和支持,共同為構建穩定、開放、理性的多維公共輿論空間奠定基礎,政府需要加強政府信息監管,改善網絡輿論生態。政府既要充分保障網民網絡輿論自由的權利,又要適度干預網絡突發輿情,以規范網絡生態秩序。也就是說,網絡輿情傳播自由還需要加強政府信息監管才能真正實現。
在互聯網+時代,網絡輿情傳播自由與政府信息監管需要形成生態互動模式,既能保障網民網絡輿論傳播自由的權利,又能夠通過政府信息監管加強網絡輿情突發事件管控,加強網絡輿情監管的制度設計,強調網絡輿情監管的文化建設,強調網絡輿情監管的文化建設,提高政府網絡輿情傳播中的危機管理,以建立規范化的網絡生態秩序。
加強網絡輿情監管的制度設計和建構,設置網絡輿情傳播的專門監管機構,不斷健全和完善網絡輿情監管的運行機制,做到網絡輿情監管確實有人在執行。加強網絡監管法律制度的完善,不斷強化輿情監控,消解網絡空間中黑客、惡搞、涉黃等不良現象,引導網民在網絡空間的價值觀。建立虛假信息懲處機制,利用法律對制造謠言和擾亂網絡秩序的惡意行為予以打擊。
構建網絡輿論傳播自由與政府信息監管的生態互動模式,就需要重視網絡輿論監管的技術治理。重視網絡傳播的技術手段創新,加強新媒體與傳統媒體的結合,打造一些主流網站,形成多龍頭的網絡平臺傳播格局,用主流媒體占領網絡空間的思想陣地制高點,加強對于網絡傳播互動交流方式的創新,針對不同受眾類型,用不同的內容和形式開展定向定點傳播,并以網絡互動交流激勵機制鼓勵受眾積極參與社會弘揚的價值觀的網絡傳播活動。
良好的網絡文化建設是加強網絡輿情監管的有效手段。充分發揮政府公權力、傳媒和知情方面的優勢,充分發揮政府信息優勢和宣傳部門媒體優勢,通過網絡文化建設,加強正面宣傳,理性引導輿論,正確地引導輿論,營造網上主流輿論話語權,提高政府傳播話語的制造力、媒體事件構建力,為傳播的受眾能夠提供正能量,引導網民形成正確的價值觀,進而促使網民能夠在網絡空間里能夠遵紀守法,上網文明、發言理性。
在網絡輿情傳播中出現的危機中,各個地方政府需要設計網絡輿情傳播中的互動環節,通過開放、持續的信息供給,精準化輿論宣傳與調控,對網絡輿情事件中媒體質疑和社會關心的熱點進行解讀和科學闡釋,從而能夠引導輿論情緒正確走向,著力提高傳者與受眾、受眾與受眾,乃至不同的傳者之間的雙向、多向互動的傳播質量,實現傳播效果的優化,形成持續性的人文支持環境。
總而言之,在互聯網+時代,網絡輿情傳播平臺更多,主體更加多元,傳播速度更快,傳播過程更加復雜,網絡輿情整個過程更加難以監管。為了社會穩定,政府需要轉變網絡治理的理念,加強政府信息監管,是達到網絡輿情風險的有效控制,同時也能提升政府的治理能力。政府加強信息監管,不是完全限制網民的網絡輿情傳播,而是需要進行適當干預,加強制度設計、技術治理、文化建設、危機管理等方面形成網絡輿論生態環境,以實現網絡輿情傳播自由與政府信心監管的生態互動模式構建。
[1]劉英杰.突發性群體事件中網絡輿情危機治理路徑研究[J].法制與經濟,2018(2):167-168+17.
[2]唐惠敏,范和生.網絡輿情的生態治理與政府職責[J].上海行政學院學報,2017,18(2):48-54.
[3]王喜紅.突發事件網絡輿情視角下提高政府治理能力探討[J].黨政干部參考,2017(6):46-47.
[4]蔣興海.試論審視與提升地方政府的治理能力——以網絡輿情為視角[J].知與行,2017(4):43-47.
[5]周玲.大數據網絡輿情管理淺析——以政府治理能力提升為視角[J].民族論壇,2017(1):77-81.
[6]楊楊.大數據時代政府網絡輿情治理能力建設[J].智富時代,2018(2):204-204.
[7]孫文博,顏吾佴.大數據視野下網絡輿情治理的政府監管研究[J].長沙大學學報,2017,31(1):41-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