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生
(國防大學政治學院西安校區,陜西西安 710068)
“你選書,我買單”活動2003年出現在我國,最早嘗鮮的是廣東省科技圖書館[1]和深圳鹽田區圖書館[2]。經過10多年的發展,“你選書,我買單”活動的內容和形式都已經發生很大變化,也出現了“‘U’書快借”“彩云服務”“陶風采”“享閱服務”“悅讀服務”“‘采書’悅讀”[3]“蕓閱讀”等眾多不同的名稱。眾多的名稱雖然從一個側面說明這一類活動的流行程度,但也說明對這一類活動的理論研究還不夠深入,還有許多地方需要業界形成共識。整體上看,“你選書,我買單”活動是一種采用“眾包”理念的圖書采購活動。本文嘗試使用“眾包采購”來統一命名“你選書,我買單”這一類活動,以期解決其作為一種圖書采購模式所存在的名稱不一問題,并進行一些相關探討。
學界明確從“眾包”角度對圖書采購進行的理論研究還比較少,在中國知網僅能檢索出幾篇相關文章。王琳、鐘永文把讀者薦購和讀者主導式采購(patron driven acquisition,PDA)看作是圖書館“文獻資源建設眾包的基礎”,簡要分析了文獻資源建設眾包的好處和圖書館不愿開展圖書眾包采購的原因,提出了預設文檔控制、讀者分級策略、讀者信息素養教育、定期統計與反饋、供應商的選擇與售后保障等5個方面文獻資源建設眾包對策[4]。這些實際上也是圖書館實施PDA應該采取的策略。范麗娟認為,“借鑒眾包理念,圖書館在選擇購置文獻時應鼓勵廣大讀者參與選書工作,使所選圖書不僅是行家熟悉、專業對口的,而且能夠滿足大眾的學習欲望、好奇心和探索心理”[5]。馬杰、陳晨則認為,引入眾包可以“為圖書館未來圖書采購方向提供建議”,眾包可用于進行“圖書資源補齊”等[6]。
“眾包”概念自2006年提出以來,不同領域的眾多研究者先后從不同的角度給出了自己的定義,至今尚無統一的“眾包”定義。盡管眾包的定義眾多,但從實踐看,一項活動能算得上眾包,應該具有以下核心要素:(1)一個發布任務的組織;(2)自愿承擔任務的社區大眾;(3)一個能夠上載眾包工作的網絡平臺;(4)組織和大眾能夠互惠互利。
“你選書,我買單”活動是一種以眾包方式進行的圖書采購活動。如果說最初的“你選書,我買單”活動作為一種眾包還有些勉強的話,經過十幾年來各圖書館相互借鑒和不斷地根據自身情況進行創新,“你選書,我買單”活動已經成為一種比較成熟的眾包活動。首先,這種活動是以一個圖書館發布圖書選購任務為起點的。沒有圖書館這個組織的存在,也就沒有這項活動。其次,在“你選書,我買單”活動中,圖書館讀者自愿承擔起圖書館分發的圖書選購任務,是眾包任務的承擔者。再次,針對“你選書,我買單”活動,大多數圖書館開發或引進了專門的管理平臺或手機APP,承擔了讀者向圖書館計算機系統上傳選書結果的平臺功能。第四,“你選書,我買單”活動的開展,使得任務分發方(圖書館)和任務完成方(讀者)都從這項活動中受益:讀者從中獲得了自己希望閱讀的圖書;圖書館由此獲得了適合讀者需要的館藏文獻資源體系,以及與讀者更密切的關系。因此,用“眾包采購”來統一命名“你選書,我買單”及類似活動是合適的,可以很好地解決“你選書,我買單”這一類圖書采購活動長期以來存在的名稱不一問題,有效避免名稱上的紛擾,也為進行相關理論研究、課堂教學、規范化推廣打下基礎。所謂圖書的眾包采購,就是將本來由圖書館員完成的圖書采購工作改為由非特定讀者來完成的一種圖書采購模式。
圖書眾包采購在十幾年中之所以能逐漸發展成一種被廣泛接受的圖書采購模式,是多種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這其中既有圖書館希望吸引讀者,提升館藏文獻使用率等主觀原因,也有圖書出版數量逐年增加,圖書館圖書采購任務繁重,采購人手不足,以及互聯網發展帶來的參與式文化氛圍日漸濃厚等客觀原因。
這是晉江市圖書館2013年正式推出的館店合一式圖書眾包采購活動[7]。其具體運作模式為:圖書館將場地租賃給合作機構,設立被稱為“采書樂坊”的實體書店。書店除提供新書借閱外,還配合圖書館舉辦讀書沙龍、知識講座等文化活動。書店依據該館館藏體系結構、讀者對象特點及采購原則等提供近期出版的新書,經圖書館查重后直接展示在書架上,供讀者自主借閱;讀者憑借閱證簡單辦理借閱手續即可將自己需要的圖書帶走。書店每天將讀者借閱圖書清單通過文獻管理系統傳遞給圖書館采編中心,采編中心查重后根據年度采購計劃在次日即可按需求量向書店采購。采書樂坊雖然不是一種十分完善的眾包采購模式,但由于在圖書館內部實施,讀者使用館內服務時即可同時使用這種服務,十分方便,因而也是受到讀者歡迎。有些館的圖書眾包采購活動正是先在館內書店實施,取得經驗后再擴展到館外書店的[8]。
“彩云服務”是內蒙古圖書館首創的集“借、采、藏”為一體的讀者服務創新模式,2014年5月在內蒙古新華發行集團配合下推出。合作書店后來有所增加。彩云服務的做法是:凡內蒙古圖書館的持證讀者,在遵守該館藏書發展政策、購書范圍、借閱制度等規范的前提下,可在合作書店任意挑選需要的圖書;讀者選定圖書后在書店直接辦理借閱手續,書店將讀者的借閱記錄導入內蒙古圖書館借閱服務系統?!安试品铡钡牧咙c在于自主研發了“借、采、藏”一體化服務管理平臺,即“彩云服務”平臺,把讀者、書店、圖書館結合在一起。實踐中,該平臺又延伸了“轉借”等多元化的新型服務模式。該服務實施三年多,內蒙古圖書館新增持證讀者5萬余人,持證讀者增加了一倍多,新書流通率達100%,新書二次流通率達95.9%,獲得了廣大讀者的高度認可和好評,提升了圖書館的公共文化服務效能[3]。
它是浙江新華書店集團2016年11月正式上線的“借書”服務平臺[9],也是圖書眾包采購平臺。“蕓悅讀”是浙江新華書店集團與杭州麥達電子有限公司聯合開發的“紙電融合、一站式館配”云服務平臺——“蕓臺購”中面向讀者的模塊。“蕓悅讀”已被許多圖書館,特別是高校圖書館所采用,具體做法是:開展“蕓悅讀”服務圖書館的讀者下載蕓悅讀APP并進行注冊,并將注冊的賬號與所在圖書館進行綁定;讀者使用蕓悅讀APP可直接瀏覽、搜索、借購所需圖書,借購成功后由書店通過快遞送至讀者所指定地址(有條件包郵);讀者閱讀圖書(或借閱期滿)后將書歸還圖書館,圖書費用統一由圖書館結算。圖書館對讀者可借購圖書事先規定了限制條件(如文獻類型、出版時間、價格和開本限制)、館藏最大復本數量(一般為3冊)、借閱期限和違章處罰方法等?!笆|悅讀”是一種完全借助網絡進行的圖書眾包采購,不需要讀者到實體書店選購圖書。
從上述案例可以看出,圖書眾包采購除具有眾包的一般特征外,還具有以下特征:
一般的眾包都是面向普通大眾,你只要有完成眾包組織分發的任務的能力,即可參與眾包。但圖書眾包采購面向的人群是有一定的限制的,也就是限定在圖書館的讀者范圍內,換句話說,就是你只有先成為圖書館的讀者,才能參與圖書眾包采購。前面所說圖書眾包采購面向的是非特定讀者,指的是圖書館全部讀者均可參與圖書眾包采購活動,而不只是其中一部分可以參加。如果僅僅是挑選一些讀者,讓他們為圖書館選購一些書,就談不上是眾包,而只是一般的圖書薦購。
恰當的激勵或報酬是眾包得以順利開展的保證。一般說來,民眾之所以愿意參與眾包,完成眾包任務,大多數人也是為了獲得一定的報酬或獎勵,特別是金錢或物質上的獎勵。圖書眾包采購為參與者提供的完成任務獎勵是優先借閱所選購圖書的權利,而不是實實在在的金錢或其他物質獎勵。這與當今熱門的眾包項目是不同的。
這種眾包任務的特殊性在于,參與者在預設條件下完成眾包任務(進行圖書選擇)時主要考慮的是自己的需要而不是任務發包方——圖書館的需要。一般的眾包任務,參與者在完成眾包任務時要考慮的是發包方的需要而不是自己的需要。
圖書館開展圖書眾包采購,無論是讀者通過網絡選書還是在書店現場選書,都需要有書店的配合。以現場選書的眾包采購為例,讀者身份的確認、圖書查重和圖書借閱手續的辦理都是書店代替圖書館完成的。事實上書店也樂于配合圖書館開展這種活動。沒有書店的積極配合,圖書的眾包采購是難以順利實施的。這就是每個館的圖書眾包采購都是與書店合作開展的原因。需要第三方配合是圖書的眾包采購區別于一般眾包的一個重要特征。
國內一部分研究者把“你選書,我買單”這類的圖書采購活動與PDA等同起來。這中間其實是有誤解的,不能簡單地把眾包采購模式與PDA等同起來。PDA起源于以采購文獻方式滿足讀者館際互借需求[10]。眾包采購模式起源于現場采購時開展的讀者薦購活動。國外圖書館實施的PDA項目有些是有讀者范圍限制的,有些則沒有,但可選書范圍則一般是書店提供的書目信息中符合圖書館預設條件的圖書,品種有限。讀者通過圖書館的公共檢索系統查詢新書信息,選購圖書,不需要去實體書店。圖書眾包采購面向的是圖書館全體讀者,可選書范圍一般是指定書店銷售的符合預設條件的所有圖書,范圍上要比PDA寬,讀者去實體書店選書,有的也可以通過專門的手機APP選書。PDA還有一個廣泛應用的領域就是電子圖書的采購。圖書眾包采購模式目前還主要是在采購紙質圖書時發揮作用。所以圖書眾包采購與PDA是有區別的。但從另一方面看,無論是眾包還是PDA都貫徹了讓讀者根據需要選書的理念。同時,無論是眾包還是PDA中,讀者參與的都是圖書選擇這個環節。從這兩點看,眾包與PDA這兩種圖書采購模式是有交叉的。
圖書眾包采購是圖書館面向讀者開展的圖書薦購工作的深化。最初的“你選書,我買單”活動實際上是在圖書現采過程中讓讀者薦購圖書。所以有人會把以眾包方式購書仍然稱為圖書薦購。但圖書薦購活動面向的可能是一部分讀者,也可能是全體讀者,這一點上是與眾包采購模式是有區別的。圖書薦購在大多數情況下是讀者向圖書館提出采購建議,最終的采購決策是圖書館員做出的。薦購的圖書可能是一類圖書,也可能是具體的圖書。圖書眾包采購讓讀者選購的是具體的圖書,而且只要符合預設條件,讀者的選擇就是圖書館的選擇,最終的采購決策是讀者做出的。雖然我們在某種意義上仍可以將“眾包采購”這種圖書采購模式稱作圖書薦購,但適用的范圍卻大大縮減了。
現場采購就是“圖書采訪人員直接到出版社樣本間、圖書經營商倉庫、大型書店,或參加專業性、全國性圖書訂貨會,或由館配商送樣書到圖書館,通過直接審視、閱讀文獻來決定取舍,并進行現場查重的文獻采購方式”[11]。從這個定義看,許多圖書館圖書眾包采購的實際做法似乎就是一種現場采購,因為他們讓讀者自己到指定書店現場為圖書館選購圖書。但仔細看,圖書眾包采購與現場采購還是有區別的:圖書眾包采購的實際選書人是讀者而不是圖書館采購人員,參與選書的人數眾多,而現場采購時參與選書的多為館員,即使有讀者參與,人數也不會多;一次圖書眾包采購活動延續的時間也比現場采購長,單個選書人員選書的數量也遠少于現場采購。另外,有些館開展的圖書眾包采購活動是不需要讀者去實體書店選書的。
從實踐看,圖書眾包采購的形式很多,即使是同一種形式,各館實施起來也有自己的特點(如同樣是開展“蕓悅讀”服務的圖書館,讀者每次選購圖書的限購金額就是不完全相同的)。圖書館是借助實體書店還是借助網上書店來實施圖書眾包采購,其實是沒有優劣之分的,關鍵是要適合本館的實際情況。如果本館招標的圖書供應商在本地沒有實體書店,采用“彩云服務”這種眾包采購模式就有較大的困難。大學生具有熟悉網絡,對移動設備粘性高的特點,高校圖書館采用“蕓悅讀”這種眾包采購形式則比較契合讀者的特點。圖書館應該綜合讀者特點和本館供應商招標結果等各種因素,選擇適當的圖書眾包采購形式。這是圖書眾包采購能否成功的第一個關鍵因素。
圖書眾包采購不是什么書都讓讀者選購。讀者選書是受若干預設條件約束的。在圖書館經費、館藏空間都有限的情況下,很難想象讓讀者不受任何約束地為圖書館選購圖書。預設條件規定了讀者可以為圖書館選購圖書的范圍,同時,預設條件還規定了讀者能夠為圖書館選購圖書的數量、借閱期限、選書權限等。這些預設條件基本保證了讀者選書與圖書館館藏政策的一致性,保證了讀者能普遍享受選書權利(如限制讀者一次可選圖書冊數,可確保購書經費能惠及更多人),保證了圖書借閱活動的有序化和圖書館資產的安全。這些預設條件都是圖書眾包采購能夠順利實施的保證。但設定預設條件時應注意所設條件與保護讀者參與熱情之間的平衡,避免因預設條件過于苛刻而影響讀者的參與熱情,進而影響圖書眾包采購活動的效果。
圖書眾包采購涉及書店、讀者和圖書館;在圖書館內部事實上也涉及采編和讀者服務兩個部門。由于參與人員多,圖書眾包采購活動開展過程中難免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因此,各參與方相互順暢的溝通就顯得十分重要,關系圖書眾包采購的成敗。這些溝通不僅包括圖書館與書店事前、事中的溝通,還包括讀者與書店、讀者與圖書館、圖書館內部部門之間的溝通。良好順暢的溝通會有利于及時發現、反饋和解決存在的問題。不順暢的溝通則會妨礙眾包采購活動的順利實施。如讀者在書店選購某種圖書可能會被拒絕,這就需要書店向讀者講明白為什么被拒絕,是不符合圖書館的采書范圍,還是圖書館的收藏復本數量已經達到標準。簡單的拒絕會讓讀者喪失參與圖書眾包采購的熱情,相應地也會弱化眾包采購活動的效果。
圖書館進行圖書采購的方式是不斷產生、發展的。隨著技術、圖書銷售渠道等客觀因素的變化,總會不斷出現新的圖書采購方式。圖書眾包采購是互聯網時代出現的新的圖書采購方式。它既然是圖書館的一種采購方式,就有一個在實踐中與已有的采購方式相互配合的問題。圖書館之所以采用多種圖書采購方式,既與圖書的出版方式、發行渠道多樣化有關,也與圖書館使命任務的多樣性有關。無論是公共圖書館還是大學圖書館,單一功能的圖書館是不多見的。圖書館功能或者說使命任務的多樣性決定了圖書館館藏體系中有些藏書的取舍是需要館員來確定的,有些是需要讀者來確定的。沒有絕對好與不好的圖書采購方式,只是各自適合不同的情況而已,不能用一種圖書采購方式否定另外一種圖書采購方式。實際工作中,有的圖書館對通過眾包方式采購的圖書進行單獨管理和提供服務[12],就是一種明確不同采購方式適用邊界,讓各種采購方式共同致力于圖書館館藏體系建設的好方法。
圖書眾包采購既是圖書館的一種圖書采購模式,也是一種服務模式。這是以前的圖書采購模式所不具備的特點。許多圖書館在考慮實施圖書眾包采購時,首先想到的是這是圖書館為讀者提供的一種新服務,一種讓讀者在不到圖書館的情況下也能借閱圖書的一種服務,其次考慮的才是通過這種活動為圖書館采購多少圖書。正因為如此,有的研究者將利用眾包方式采購圖書的活動稱為“現采現借服務”[12]。正是因為這是一種服務,必然涉及到讀者借閱活動的管理與協調,所以圖書眾包采購活動在管理上就不象一般的圖書采購活動那樣完全由圖書采編部門負責,而通常是由圖書采編部門和其他部門共同負責。
關于眾包的分類,不同的學者有不同的分類方法。眾包概念的提出者杰夫·豪(Jeff Howe)將眾包分為集體(大眾)智慧、大眾創造、大眾投票、大眾集資[13]四個大類。據此分類方法,圖書眾包采購應該屬于集體智慧類眾包活動,其目的就是利用讀者的智慧為圖書館構建一個更為適合圖書館使命任務的館藏圖書體系。圖書館館藏體系建設傳統上被認為是圖書館員的工作,因而可以說圖書眾包采購是圖書館將部分館藏建設權眾包,向讀者分發部分圖書選購任務,讓渡部分圖書選購權。圖書眾包采購實際上是通過向讀者讓渡部分圖書的選購決策權,以求館藏圖書更符合讀者需求,從而達到提升館藏質量和服務能力的目的。
第六次全國縣級以上公共圖書館評估定級工作中,“服務效能”被置于評估標準的首位[14]。可見,雖然可以從多個方面來評價一個圖書館,但服務效能,也就是圖書館基本條件和業務建設所能共同實現的服務效果[15],或者說圖書館經費投入的產出狀況,是當今評估時圖書館最受重視的內容。圖書館的服務效能體現在許多方面,但最直觀的體現還是讀者的借書量。圖書館開展圖書眾包采購活動,就是希望通過讀者對圖書采購活動的參與,提升讀者利用館藏圖書的熱情和數量,進而提升圖書館的服務效能。從實踐看,眾包采購活動也確實達到了提升讀者借書量這個服務效能最直觀指標的效果。
書店和圖書館分別是圖書流通的上下游環節。長期以來,二者的融合程度十分有限。圖書眾包采購活動的順利開展使書店和圖書館合作進一步深化,甚至出現了“館店合一”式的合作[16]。這就使書店前所未有地融入到了圖書館的館藏建設和服務之中。這種融合既提升了圖書館的服務能力,也為受電商沖擊的實體書店提供了新的銷售渠道,聚集了人氣,帶來了新的經濟增長點。事實上,一些書店通過與圖書館共同開展圖書的眾包采購活動已經實實在在地增加了銷售量,有的還增加了銷售網點,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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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范麗娟.眾包對圖書館的影響及其運用[J].圖書館建設,2011(1):89-92
〔6〕 馬杰,陳晨.眾包模式在圖書館管理與服務中的應用[J].圖書情報工作,2013(S2):118-120
〔7〕 鄭君平.開辟公共圖書館多維度空間:采書樂坊的實驗意義[J].圖書館論壇,2015,35(10):62-67
〔8〕 楊瀟鋒.佛山新書借閱點又添兩去處[EB/OL].[2017-12-15].http://news.southcn.com/d/2014-01/21/content_90683102.htm
〔9〕 全國首家“你選書我買單”平臺線上版開通[EB/OL].[2017-12-17].http://www.cbbr.com.cn/article/108555.html
〔10〕 Perdue,F.Borrow or buy? cost-effective delivery of monographs[J].Journal of Interlibrary Loan,Document Delivery & Information Supply,1999,9(4):19-28
〔11〕 全國科學技術名詞審定委員會.圖書館·情報與文獻學名詞[EB/OL].[2017-11-17].http://www.cnctst.cn/sdgb/sdygb/201705/t20170508_371983.html
〔12〕 張鵬彬.圖書館現采現借服務現狀探析[J].圖書館研究與工作,2017,(5):69-72,92
〔13〕 杰夫·豪.眾包:大眾力量緣何推動商業未來[M].牛文靜,譯.北京:中信出版社,2009:228-229
〔14〕 文化部辦公廳.關于開展第六次全國縣級以上公共圖書館評估定級工作的通知[EB/OL].[2017-12-15].http://zwgk.mcprc.gov.cn/auto255/201701/t20170117_477673.html
〔15〕 柯平,宮平.全國公共圖書館第六次評估的意義和特點[J].圖書館建設,2016,(12):4-7,14
〔16〕 魯直.“館店合一”會帶來什么[N].新華書目報,2016-11-04(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