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理工大學 江西 贛州 341000)
非法證據排除程序啟動研究
胡蓉
(江西理工大學江西贛州341000)
“兩個證據”這兩個規定,標志著我國法律開始了真正意義上非法證據排除規則的運行。兩個證據規則盡管體現了我國司法機關追求公平公正的決心,但在實踐中也遇到不少阻礙。在了解我國的非法證據排除程序的現狀后,對司法實踐中如何應用有效的監管,還需要我們積極的探索研究。本文在了解我國非法證據排除程序啟動后,對比我國和外國非法程序排除程序以及大陸法系和英美法系的非法證據排除程序后,找出我國非法證據排除程序的不足,并且找出解決方案。
刑事訴訟法;非法證據;程序啟動
(一)被告人
被告非法證據排除程序為主體的,有兩種類型,一種是被告的非法行為的直接證據,對方很可能是被告的非法行為的證據。第一被告,因為它是非法侵害的直接受害者,為了保護人權和被告可能遭受進一步的不公正和正義,應該是非法的排除證據已經排除了資格。第二種類型的人可能遭受被告非法侵犯任何潛在的被告,調查當局旨在防止這種行為非法證據的擴大,維護正義。展開的主要被告的范圍,也讓他們的權利一直是可能存在對被告作出非法證據排除啟動資格非法行為的證據。然而,在刑事訴訟中的被告人已普遍回避的心理劣勢,為了逃避處罰,隱瞞事實真相可能是,隨機或惡意啟動非法證據排除程序,因此,司法機關要認真鑒別運動被告,結合被告人具體案件審核和確認,以防止濫用程序,以防止刑事被告人反對該計劃的犯罪目的。“非法證據排除規則”規定的內容不擴大提出的被告,這可能擴大被告的范圍可能會增加打擊犯罪的成本風險的范圍,而且還與公正,“重實體輕的長形程序“,”沉重的打擊,輕保護“相關的概念。雖然證據的新規則規定設立一個獨立強大的非法證據排除程序,但裁判未予理會求解器首先需要的是法官的獨立機構,以使犯罪證據和事實的違法審查發現裁判做出獨立階段的結果,以確保證據裁判原則,實施和非法程序,及時糾正。
(二)辯護人
在刑事訴訟程序中,辯護律師的職責主要是從實體上和程序上為犯罪嫌疑人和被告人提供法律援助。非法證據排除啟動程序具備以下主要特征:首先,多階段的時間啟動。在偵查階段,律師不能自由會見和調查證據,很難申請證據否定公安機關違法行為。在庭審前或庭審中,被告在法庭出庭律師供認是非法獲取運動,它應該首先調查;辯論在審判結束前,辯護律師可能也適用于審前懺悔法院調查。因此,法律顧問,實驗前,審判,審判在辯論之前可以移動的運動法院排除非法證據。第二個是直接的方式開始。當律師調查存在違法行為的證據,法院可以要求直接排除非法證據,法院應該調查和驗證。第三,啟動程序導致轉換承擔法律責任。一旦應用程序后法院律師排除非法證據和辯護者提出存在的違法行為初步法醫線索,將原告的舉證責任。第四,阻礙了救助計劃開始。當一審法院沒有檢查顧問申請排除非法獲取意見之前,被告庭審證詞作為決策的基礎,上訴法院將被告人審判前的懺悔合法性審查。
(三)檢察官
我國檢察官具有雙重角色:職能一是法律監督,職能二是偵控。因此關于檢察官的雙重功能一直備受指責。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法院在裁決控辯雙方證據時,檢察官既監督又控訴。因此當檢察官啟動非法證據排除程有兩種情況,檢察院對于非法證據一方面應當依法予以排除,另一方面在審判階段,因此,法官的處境就很為難。這是因為,一方面法官必須保持中立,另一方面檢察官監督法官的決定,最后變成法院與檢察院相互配合,削弱甚至終止辯護方提出的排除非法證據的動議。另外,檢察官啟動非法證據排除程序排除辯護人主張的證據是有條件的,不需要排除所有辯護方提出的非法證據,當被告人及其辯護人提出的有利于被告人的非法證據時就是一種例外。這是因為:一沒有違反無罪推定及疑罪從無原則,二是有利于保障被告人獲到公平、公正審判的權利。
(四)法官
法官是中立司法者,應該公正對待起訴和維護各方有爭議的證據,當事人有證據并不等于要追訴。但是以前在我國司法實踐中,法官不僅可以質疑證據調查和核實起訴,對雙方沒有提出的證據,認為可能存在的證據,主動啟動調查程序。可見,法官的權力是廣泛的,追求真正的實際需要,涉嫌非法或缺陷的證據可以啟動非法證據排除程序,《非法證據排除規定》的出臺,規定審判階段,被告人及其辯護人可以啟動法院審前調查被告人供述是非法取得的動議。法院啟動非法證據排除程序是根據被告上訴的權利而啟動。同時,也是法官司法的公平和公正的回歸。但《非法證據排除規定》第八條規定,起訴的法院對提供的證據有疑問,可以休庭調查來驗證,這將法官裁判的角色中心又回到原點,法院還通過自由裁量權,查明真相的原則審理這一案件。一方面,也與我國傳統訴訟文化具有相關性,另一方面,可能與我國刑事辯護的弱勢力量無法與強大的檢察官、法官對抗。
(一)被告人舉證能力受限
被告本身往往處于劣勢地位,很多被告人文化水平不高,不知道什么事非法證據排除規則,就算經歷了偵查機關非法收集證據的行為,也不知道這種行為是違法的。此外,非法證據排除規則對被告的非法證據排除有很多限制,從打擊犯罪,對被告經常和開始在隨機過程干擾或推遲審判的角度來看,是有利的,也是可取的。然而,從被告來維護自己的權益,積極要求得到一個公正的審判,是有害的,不合適的。在我們國家,法律給被告和偵查機關調查的權利是不相對等的,因此,這種環境,如果偵查機關非法收集證據,而被告因涉嫌非法信息的不充分和不對稱,啟動程序就會中止。從理論上說,檢察機關應當承擔舉證責任在訴訟證據的合法性。這不僅是無罪推定的原則和維護程序正義的內在要求,是保障人權,促進法治、維護和被告的客觀需要平等。如果控方證據不需要證明其合法性,檢察機關刑訊逼供和其他非法收集證據的行為將成為偵查機關收集證據的法寶。在這種情況下,刑事訴訟的合法性將丟失。而舉證責任的非法證據排除規則是如此的重要,但不幸的是,在執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若干問題的解釋第61條和第265條人民檢察院刑事訴訟規則只簡要地定義了法律后果通過非法手段收集證據,而不是就問題的非法證據排除規則的舉證責任分配做出明確的規定。
(二)辯護律師在收集非法證據時的局限性
一方面,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修改了刑事訴訟法的辯護制度和偵察程序但是辯護方偵察和調查取證能力沒有得到實質性的改善。首先,盡管根據《刑事訴訟法》第三十三條的規定,2012年的辯護律師調查階段可以開始辯護的權利,但在偵查階段辯護律師沒有權利閱讀,2012年《刑事訴訟法》第三十六條規定,提供法律服務起訴代理的權利,有權申請變更強制措施,知道關于它的費用和案件的權利,和會議與權力,通信、電力、等,很難深入細致地了解詳細調查活動的過程。第二,雖然在2012年刑事訴訟法修改大規模調查程序,如完善強制措施,增加技術偵察手段,等等,但任何調查活動的辯護律師享有監督的存在與否的權利。這意味著,在密封的調查還沒有從根本上改善,辯護律師也很難掌握調查的具體情況。
2012年刑事訴訟法,雖然關于律師會見的權力時,正確的標記正確的調查和相關規定,但律師的具體操作仍是不確定的狀態。一些律師擔心阻止由偵查機關成為偽證指控的受害者律師在刑事訴訟中的尷尬境地,直接導致被告必須承擔的法律后果,缺乏證據無法啟動。因此,刑事訴訟法給律師的訴訟權利,同時,律師還應發揮自己的智慧和勇氣,啟動非法證據排除規則的實現。
(三)客觀因素
在刑事案件有關非法證據排除的規定實現之前,因為“兩高”的司法解釋不是指定的非法證據排除規則的操作程序,因此,申請排除非法證據的證人,判斷啟動調查程序非法證據排除在這個問題上可以享受不受任何限制的自由裁量權。這就不可避免地導致調查的啟動非法證據排除程序完全取決于法院的意志,和證人的非法證據排除程序沒有連接,并有充分的理由。2010年6月以來,盡管非法證據排除規則的操作程序是刑事司法改革,并得到明顯改善,但我國的非法證據排除申請仍然不能直接的影響調查啟動非法證據排除程序,審判法官是否開始調查非法證據排除程序仍然在較大的自由裁量權和絕對的主動權。如果法官不認為應該有排除非法證據的法定情形,或者認為被告沒有提供線索的滿意度或材料,因此,審判人員不能調查收集證據的合法性。等,根據最高人民法院在適用《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的解釋第100條的規定,法院必須啟動調查程序的前提是非法證據懷疑證據收集的合法性。這意味著,如果法庭認為對證據收集的合法性毋庸置疑,然后你可以拒絕證人的非法證據排除程序,不存在非法證據在法庭上。從司法實踐中,法官濫用自由裁量權拒絕啟動調查程序非法證據排除已成為一種普遍現象。根據刑事案件非法證據排除的規定在一些問題上的第六條和2012年,“刑事訴訟法》第五十六條的規定,如果法官堅持認為控方證據的排除不符合要求,或有偏見的期待、線索,材料或被告提出的證據無法證明非法收集證據的行為,然后法官可以拒絕啟動非法證據排除沒有必要調查程序。
(一)發揮律師的輔助功能
被告在訴訟中必須明確自己的訴訟權益,被告應該獲知非法證據排除這一重要內容。對于告知被告,通知程序應該設計更為復雜的程序,如何通知主體,怎么告訴以及告訴的內容是什么,通知主體存在差異由于不同的訴訟階段。每個訴訟階段程序,被告知道侵犯他們的權利和利益的行為然后排除非法證據。同時,通知項目在一定的范圍內保護被告不受非法侵犯。法律是一個重要的推動力量,法治建設的進步法律體系更多的律師意味著更多的司法公正。同時,律師保護被告的權利和利潤在刑事訴訟程序中,采用的方法對抗,并與指責方的辯論至關重要的。非法證據排除程序的啟動,沒有律師進入可能會導致程序流于形式。律師是使用“兩個證據”的主要演員。在調查和審查起訴階段,犯罪嫌疑人雖有告訴程序,但不能與外界聯系,在獄中更難收集、固定非法證據,因此,很難啟動程序。律師的介入可以提供法律咨詢和寫作排除證據的應用程序,以便緩解困境。在審判階段,律師作為他的捍衛者,被告可以履行自己的義務,以保護和敏銳地意識到對方證據的缺陷,同意被告向法院申請證據排除。換句話說,它是一個強制性的啟動程序。因此,律師應該把握機會。
(二)放寬程序發動的條件
非法證據排除規則第六條規定:被告人及其辯護人提出審判被告承認非法收入之前,法院應當要求提供涉嫌非法證據的人員,時間,地點,方式,內容和相關線索或者證據。被告人及其辯護人呼吁啟動非法證據排除程序。也就是說,必須考慮何時啟動程序,以確保法院調查機關的非法證據情況下,啟動程序。第一個要求較高,在一定程度上,會影響被告啟動非法證據排除規則。因此,建議一開始就應該放寬條件,將結合有因啟動和無因啟動。具體來說,偵查機關案件使用特殊偵查措施以及有重大困難和復雜且可能判處死刑的案件,被告可以應用無因啟動程序,法院應當受理和調查來驗證。通過無因啟動程序,被告可能會得到更多的司法救濟。更多的同時,法院在裁判是多了一項非法證據過濾程序,防止失誤案件的發生。
(三)增強啟動受阻的救濟程序
非法證據排除程序被啟動后,法院應該審查。如一審法院沒有審查,直接定罪,二審法院應當調查它的合法性。同時,還規定檢察官沒有證據證明其證據收集的合法性行為將產生不利的法律后果,即被告申訴不能當作裁判依據。可以看出,在審判階段受阻是可以啟動救助計劃。加強審判辯護,法官為中心的基礎上的合法性的證據裁判更充分。事實上,人民檢察院在審查起訴當中,本身負責監督調查的合法性,特別是酷刑和拘留審查,以威脅、引誘、欺騙以及其他非法的方法收集證據的情形。當被告有證據調查合法性問題,人民檢察院可以申請排除證據為了獲得合法證據,人民檢察院應當接受和審查。如果這個階段,檢察院不審查證據收集的調查當局作為定罪的基礎,被告的利益該如何救濟“證據排除法則”規定,被告在預審法庭和審判,非法證據排除程序開放,檢察官閱讀法院后,法庭應該首先調查。
這是審判調查階段的救助計劃,但是如果你能在預審中排除非法證據,將更有利于被告。在審前階段,如果被告及其律師收到了啟動的困難,他們可以拒絕或人民檢察院拒絕檢察院申請復議的案件,從而獲得最終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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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蓉(1993-),女,漢族,江西吉安,16級法律碩士,江西理工大學,民商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