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大學 重慶 400000)
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社會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建設不斷取得新進展,加快了開放、流動的社會形態下政府、社會、群眾多元互動的社會治理格局的形成,重慶市政府緊密團結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周圍,認真貫徹落實十九大精神,結合重慶的市情市貌,構建共治共建共享的社會治理新格局,完善黨委領導、政府負責、社會協同、公眾參與、法治保障的社會治理體制,提高社會治理社會化、法治化、智能化、專業化水平。
黨的十九大報告指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我國社會主要矛盾已經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之間的矛盾。”2010年,住房和城鄉建發布的《全國城鎮體系規劃》確立了五大國家中心城市——北京、上海、廣州、天津、重慶,自此國內幾個特大區域中心城市都將建設國家中心城市定位為未來城市發展的戰略方向。[1]
作為國家中心城市,從國內上來看,意味著是全國經濟、政治、文化等綜合發展水平的最高代表;而從國際角度看,國家中心城市更是全球資源配置和產業分工體系的重要功能節點,是更進一步加深我國對外開放格局的重要載體。
2016年1月,習近平總書記視察重慶并發表重要講話,對重慶提出“一個目標”“兩點定位”“四個扎實”的要求,為進一步做好重慶工作指明了方向。[2]
根據習近平重慶視察講話精神,重慶市第五屆委員會第三次全體會議提出,“要力破除制約發展的體制機制障礙,扎實推進全面深化改革。緊密結合我市實際,創造性落實好黨中央部署的改革任務,抓好國家賦予的各項改革試點。強化戰略導向、問題導向、民生導向,以經濟體制改革為重點,統籌推進政治、社會、文化和生態文明領域各項改革,提高改革精準度,擴大改革受益面”。重慶市為扎實貫徹黨的新發展理念,深化社會治理體制改革,通過構建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格局,構建“宜居重慶”,不斷提升人民的生活質量水平與幸福感,為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目標不斷為之奮斗。
國家治理體系現代對基層社會治理創新提出了要求,重慶作為我國國家中心城市,為我國經濟社會發展做出了重大的貢獻,但與此同時,重慶“大城市、大農村”的現象突出,農業和農村人口比重較高;加上山地條件的限制,使這個城市的問題更加復雜化,矛盾多元化。重慶的發展也面臨更多的阻礙,社會矛盾突出,不穩定因素增多,基層社會治理創新的任務更加迫切,也更加艱巨。十八大來,隨著黨中央對基層社會治理體系的高度關注,重慶市政府充分認識抓好基層社會服務管理工作的重要性、緊迫性與長期性,響應黨中央的口號,積極努力構建共治共建共享的社會治理新格局。
從“社會管理”到“社會治理”,從提出“加快構建共建共享的社會治理體制”到提出“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格局”這表明了我國近些年在治國理政方面在理論和實踐方面取得的重大成就,從現實意義上看,這體現了我國人民生活不斷改善,在扶貧、教育、就業、收入、醫療、住房等方面的幸福感不斷增強。重慶市構建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新格局能豐富我國創新社會治理方式的實踐經驗,能維持社會保持穩定,加強國家安全。隨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我國的社會治理也站在了一個新的歷史起點上,在面對這樣一個歷史的轉折點,重慶市也要努力抓住機遇,迎接時代的挑戰,通過構建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新格局,從而不斷提高市民生活幸福感,努力解決發展不充分不平衡的問題。
推進社會治理體制改革創新,提高社會治理的質量能力水平。黨的十九大報告指出:“加強社會治理制度建設,完善黨委領導、政府負責、社會協同、公眾參與、法治保障的社會治理體制。”重慶市推行系列以民生為根本的社會治理體制改革,解決過去想解決但未解決或沒解決好的突出社會問題,加快了在教育、就業創業、收入分配、社會保障、醫療衛生服務等社會事業領域的改革步伐,一方面加大政府對民生和基本公共服務的投入,另一方面在轉變政府職能的同時激發社會活力,通過政府的服務能力建設與社會的自我服務能力建設來共同面向民生需求和彌補基本公共服務的短板[3]。
堅持安全發展理念,破解社會治理難題。確保社會安全有序發展。深化平安重慶建設,首先是完善社會治安防控體系,推進治安防控網格化信息化建設,促進跨部門信息資源共享。堅持公共安全風險制度化排查評估,提升預測預警預防能力。嚴防“三類惡性案事件”發生。其次是深化警務機制改革,加強治安亂點整治,依法打擊各類違法犯罪,嚴防電信網絡詐騙等網絡新型犯罪。三是健全公共安全體系,完善安全生產責任制,堅決遏制重特大安全事故,提升防災減災救災能力。加快社會治安防控體系建設,依法打擊和懲治違法犯罪活動,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有效維護社會秩序和國家安全發展。
加強社區治理體系建設,推動社會治理重心向基層下移。社區治理主要劃分為三個層面的行為主體:政府、社區組織、社區公眾。而社區組織包括活動在社區中的自治組織居委會和其他非營利、營利組織,它們活動在政治、經濟、社會三個領域,體現了公共權力的分散化和多元化[4]。習主席指出:“社會治理的重心必須落到城鄉社區,社區服務和管理能力強了,社會治理的基礎就實了。”
2012年,重慶市以社區社會工作為基礎、“三社聯動”為支撐,積極開展深入推進基層社會治理創新的實踐探索。
“三社聯動”的直接領導者是基層黨委和政府,其主要作用是監督作用;“社區”是鏈接市民與政府的橋梁;而社會組織則是實施“三社聯動”的重要載體,與政府開展密切合作。
重慶市明確基層黨委、政府為“三社聯動”的直接領導者,把握方向,實施監督;社區“兩委”為“三社聯動”的橋梁紐帶,為社會組織和社工專業人才參與治理服務創造條件、提供平臺;社會組織是“三社聯動”的重要載體,與基層黨委、政府、社區“兩委”密切合作,廣納社工專業人才,吸納各種資源投入社區;社工專業人才是“三社聯動”的專業骨干力量,積極融入到社區和社會組織中,為居民提供專業性、補充性服務。通過“三社聯動”,不僅激發了社會組織活力,推動了基層政府職能轉變和回歸。[5]
“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格局”是對黨在過去社會治理創新實踐探索的經驗總結。2017年10月,黨的十九大報告進一步明確指出,“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格局。加強社會治理制度建設,完善‘黨委領導、政府負責、社會協同、公眾參與、法治保障’的社會治理體制”。——從“管理”到“治理”,從“政府負責”到“政府主導”再到“政府負責”,從“共建共享”到“共建共治共享”,凝聚了十六屆四中全會以來黨和全國人民社會治理探索的集體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