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影響因素研究
——基于長樂區的調查數據

陳 婧 文

(福建農林大學 公共管理學院，福建 福州　350002)

一、引言

供給側改革背景下，企業存在的一個普遍問題是運營成本日益高企，人力成本不斷上升。有效提高農民工的就業穩定性，有助于企業控制人力成本，從而有助于實現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目標。根據《2016年農民工監測調查報告》,新生代農民工已逐漸成為農民工就業的主力軍，1980年以后出生的新生代農民工的總人數占全國農民工總人數的49.7%，比上一年增加了1.2%。因此解決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問題不僅有利于社會經濟的和諧發展，更有利于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實現。

國內外學者對于就業穩定性的衡量主要集中在以下5種方式：一是通過工作時間的長短對就業穩定性進行測量，如：Kirsten Sehnbruch將就業任期分為小于3年，3～5年，大于5年，并且將工作任期超過5年認為就業穩定[1]；李放等學者采用平均每份工作就業時間對農民工就業穩定性進行了衡量[2]。二是通過更換工作的次數或頻率來衡量就業的穩定性，如鄭鑫等學者[3]、周智煒等[4]均根據“近三年里更換工作的次數來”判斷個人就業的穩定性；趙婷將近三年的年平均工作變動次數小于均值的視為穩定,否則視為不穩定[5]。三是以合同作為就業穩定性的衡量標準，如：李丹、王娟采用用人單位簽訂勞動合同的期限作為判定就業穩定性的依據[6]；周闖將“雇主是否提供一年期及以上勞動合同”作為就業穩定性的劃分標準[7]。四是運用李克特量表作為就業穩定性的衡量標準，如謝金艷等[8]、黃乾[9]將農民工的穩定性分為“非常穩定”到“非常不穩定”5個類別對就業穩定性進行衡量。五是綜合使用多種測量方法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進行測量，如：張艷華、沈琴琴利用工作轉換頻數、工作任期和勞動合同期限作為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衡量指標[10]。謝勇采用“更換就業城市的頻率、更換工作單位的頻率、現職的就業持續時間和勞動合同簽訂”等指標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進行衡量[11]。

國內學者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影響因素也做了相關研究：陳昭玖等通過實證研究，發現年齡、擇業機會識別、工資、企業用工環境等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有顯著性影響[12]。張建武等基于珠三角地區的數據調查，研究發現年齡、婚姻狀況和日常工作時間對于農民工就業流動性有顯著性影響[13]；張潔、張玲認為新生代農民工高離職率是受收入、就業環境、就業條件和職業發展空間的影響，并且工作技能水平與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存在密切的聯系[14]。李放等進一步研究發現年齡、受教育程度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影響較強，而職業技能水平的影響較弱[2]。通過以上文獻研究發現，新生代農民工除了受自身因素(包括性別、年齡、受教育程度、職業技能水平等)的影響、還受到工資、就業環境、職業發展空間等外部因素的影響，其中工資對新生代農民工的影響最突出。

目前對于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研究有很多，并且取得了豐厚的成果。但是目前對于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研究，都是站在某一政策背景下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進行的。2016年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央財經領導小組第十二次會議上提出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目前對于在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背景下研究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課題還很少。

二、數據來源與模型構建

(一)數據來源

本研究為2017年7月底通過對福建省福州市長樂區的新生代農民工進行實地訪問和問卷調查所得到的樣本數據資料，問卷主要調查了新生代農民工的個人情況、就業穩定性的總體情況以及就業特征等。共發放問卷450份，共收回問卷396份，其中有效問卷374份，問卷回收率為88%。其中新生代農民工266人，占比71.12%，傳統農民工106人，占比28.88%。樣本的基本情況如表1。

(1)因變量：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Y)。關于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本文選擇使用樣本中農民工的平均工作年數作為衡量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穩定性，如果新生代農民工大于或等于平均數，那么就認為此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如果小于平均數，那么就認為農民工就業不穩定。

(2)控制變量(X)。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影響因素較為復雜，本文將選擇4個控制變量，分別為個人特征因素、勞動報酬因素、工作條件因素、就業經驗因素以及擇業因素(Xk)。各項解釋變量的說明及描述性統計見表1。個人因素：性別(X1)、年齡(X2)、學歷(X3)。勞動報酬因素：月工資收入(X4)、拖欠工資(X5)。工作條件因素：平日工作時間(X6)、工作環境滿意度(X7)、勞動合同(X8)、保險(X9)。就業經驗因素：工作經驗(X10)、職業技能掌握情況(X11)。擇業機會與觀念因素：擇業機會識別(X12)、職業發展觀(X13)。

表1　樣本基本情況

(二)模型理論分析

為深入了解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影響因素，根據選定的變量，采用Logit二元線性回歸某項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進行實證分析。Logit二元線性回歸模型是研究定性變量和其影響因素之間的有效分析工具。Logit回歸模型的因變量(Y)的取值中有兩種，即0和1，所以本文研究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影響因素的因變量(Y)只有兩種穩定和不穩定兩種可能。設Pi表示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的概率，那么1-Pi則表示新生代農民工不穩定的概率，從而Pi/(1-Pi)就是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機會比率，模型的推導過程為：

(1)

設Pi表示表示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概率，Y=1表示就業穩定，Y=0表示就業不穩定，i表示樣本編號，k表示影響因素的編號，n表示影響因素的個數，ki表示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各種影響因素，即第i個樣本的第k種影響因素，則可得：

(2)

(3)

則，

(4)

因此,

(5)

對公式(5)分別取對數，得到

(6)

表2　控制變量說明及統計性描述

三、數據分析與結果

(一)模型結果與分析

本文運用Stata12.0分析軟件對樣本數據進行非線性回歸分析，結果如表3。

表3　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影響因素的回歸模型

注：*、**、***分別表示10%、5%、1%的顯著性水平。

(二)對未通過顯著性的影響因素進行分析

1.受教育程度

模型結果顯示受教育程度沒有通過顯著性檢驗，其主要原因可能在于受教育程度越高，他們對于自己的職業規劃發展的期望也就越高，希望能找到高薪、活輕、有發展的工作。但是相比傳統農民工而言，新生代農民工的受教育程度相對提高了許多，但是大多數新生代農民工接受的是基礎教育，文化程度在初中或高中水平之間，缺乏相應的技術水平。新生代農民工普通工作不愿意干，高薪技術做不了，使得新生代農民工只能通過不斷地更換工作，來找到一份對他們而言更理想的工作。在當前的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背景下，要求企業進行結構性改革，從勞動供給變為技術供給。因此對于新生代農民工的要求就不能僅僅在于提高新生代農民工的受教育程度，更應提高新生代農民工相應的職業技術水平，促進教育人才體制的改革。

2.勞動合同

勞動合同沒有通過顯著性檢驗的主要原因在于農民工權利意識比較淡薄，當農民工與單位發生糾紛時，他們往往選擇忍氣吞聲，并不會意識到能夠通過勞動合同來維護自身合法權益，他們沒有財力和精力去選擇司法途徑進行自我保護，勞動合同對于企業起不到任何約束力。因此他們認為勞動合同就是一紙空文，對他們自身的權利保障作用比較弱。并且企業為了降低用工成本，逃避責任，往往選擇不簽訂勞動合同，即使簽訂了勞動合同，對勞動合同的規定也是更偏向于維護企業權益，勞動合同并沒有起到它原本的作用。

3.保險

參保保險率沒有通過顯著性檢驗，其主要原因可能在于目前所在的公司或企業主要為新生代農民工提供養老保險、工傷保險、醫療保險，而目前新生代農民工的年齡主要處于21～32歲之間，平均年齡為24.88歲，并且這些數據樣本中的新生代農民工基本上沒有從事危險的工作。新生代農民工目前或短期之內基本上無法從這些保險中獲得現實利益，因此對于養老保險、工傷保險、醫療保險并不看重。因此，保險對于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影響并不大。

(三)對通過顯著性檢驗的影響因素進行分析

1.性別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影響

從數據分析可以看出，性別對于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是有影響的。相對男性而言，女性吃苦耐勞，因此性別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有顯著的影響。

2.年齡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影響

模型結果顯示，新生代農民工的年齡越大，就業穩定性也就越高.其主要原因在于較年輕的新生代農民工愛好冒險，并且家庭負擔輕，離職機會成本小，因此想要通過跳槽找到更適合自己的工作崗位。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成家立業之后，父母也慢慢變老、失去了勞動能力及經濟來源，新生代農民工需要贍養老人和撫養自己的小孩，經濟負擔也隨之變重，離職成本也大大增加，需要考慮的因素也增多，不敢貿然輕率地選擇離職。

3.月工資收入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影響

通過前人的文獻研究以及從樣本數據中可以發現：工資收入越高，新生代農民工換工作的次數越少，其工作穩定性也就越高。從模型結果可以看出，月工資收入對于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有顯著性的影響。人才的投入有利于促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企業可以通過提高工資收入利于幫助企業留住高技術水平人才，促進企業的技術轉型發展以及產業結構的升級。

4.拖欠工資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影響

從模型結果可以看出，拖欠工資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有非常顯著的影響，其主要原因在于當拖欠工資的情況發生時，新生代農民工對于工廠或企業會產生強烈的不滿，同時也對工廠或企業產生不信任感，認為在這家工廠或企業干下去是沒有發展前途的，想要離開這將工廠或企業重新找一份工作。

5.工作時長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影響

從模型結果可以看出，工作時長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有非常顯著的負向影響，其主要原因在于工作的時間越長，越容易疲勞，對工作的厭倦感也就越強，想要更換工作的想法也就隨之越來越強烈。此外，與老一代農民工相比，新生代農民工的出生及生活環境更好，缺乏吃苦耐勞的精神。新生代農民工最終會忍受不了高強度的工作壓力而離職尋找新的工作。

6.工作環境滿意度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影響

工作環境滿意度通過了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顯著性檢驗，其主要原因在于：相對老一代的農民工而言，新生代農民工對工作環境的要求更高一些。好的工作環境使得新生代農民工有更高的精力和熱情去工作，工作狀態越好，工作的效率也就提高了，工作的成就感也因此提高，新生代農民工也就更愿意留在原工廠或企業繼續工作，增加了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穩定性。

7.工作經驗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影響

新生代農民工工作經驗越豐富，其就業穩定性也就越高。其主要原因在于工作經驗豐富的新生代農民工將使他們更好地為公司或企業服務，公司或企業愿意通過提高薪水和福利等留住這些人才。此外，工作經驗豐富的新生代農民工大多數都是公司的老員工，他們對公司或企業有了一定的感情，對工作環境和生活方式也都非常的熟悉和習慣，因此這些工作經驗豐富的新生代農民工更愿意留在原工廠或企業繼續工作。因此，工作經驗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有正向影響。

8.職業技能掌握情況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影響

通過模型結果可以看出，職業技能掌握情況通過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檢驗，并且與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呈明顯的正向關系。職業技能掌握較好的新生代農民工將使他們更好地為公司或企業服務，公司或企業愿意通過提高薪水和福利等留住這些人才，因此這些掌握較高職業技能的新生代農民工的工資越高，滿意度也就越高，他們也就更愿意留在公司或企業繼續工作。

9.擇業機會識別態度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影響

從模型結果可以看出，新生代農民工認為找一份新工作比較容易的就業穩定性低于認為找一份新工作比較困難的新生代農民工。新生代農民工對于擇業機會識別的態度越是樂觀，越容易頻繁更換工作，增加了就業的不穩定性。

10.職業發展觀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影響

職業發展觀主要是指新生代農民工認為在某家工廠或企業長時間的工作下去更有發展前途，還是頻繁更換工作更有發展前途。從數據模型結果可以看出職業發展觀對與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呈負向關系。說明新生代農民工對于未來職業發展更偏向于跳槽，認為通過跳槽可以擁有更好的職業前景。

四、提高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政策和建議

(一)維護農民工的合法權益

拖欠工資現象的頻繁發生，將不利于社會穩定和諧的發展，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也會產生不良的影響。政府應在一定的周期內對企業的經營狀況進行考察，并要求企業主動反饋經營狀況，加強企業的責任意識；成立工資償還基金，規定企業根據工人的數量繳納一定的保證金，當企業出現工資拖欠且沒有能力償還員工工資時，企業積極主動向政府報備，政府可資助企業，幫助其償還一部分工資，緩和工資拖欠情況。其次，企業拖欠工資造成侵權，政府應宣傳維權渠道，增強農民工維權意識，避免農民工采取極端行為解決問題。

勞動合同不能保障農民工的合法權益，將提高農民工就業的不穩定性，阻礙人力資源的合理配置，使得人力資源無序、低效地流動，將不利于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目標的實現。政府應做到“農民工維權有途徑”，讓農民工享有便捷、可靠、廣泛的維權途徑，易于為農民工接受的有效的政治參與形式，如城市社區選舉、農民工民意通道、農民工友會等，變地緣或血緣組織為正式組織，暢通農民工利益訴求渠道。農民工的合法權益受到損害的時候，可以通過這些組織或渠道方便、順利、合法地為自己討回公道和損失。

(二)提供多元化職業培訓

中國經濟的發展過于依賴勞動力、土地以及資源的利用，對于人才、技術、知識等的投入比重較低。新生代農民工沒有機會和能力接受專業化的技術培訓，而工廠或企業為了避免自己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培養出來的人才最終被人挖了墻角或自立門戶，替他人做嫁衣，寧可花高薪請高技術水平的人才。因此，政府應該為新生代農民工提供多樣化的職業培訓，培訓出各行各業所急需的高技術水平人才。此外，政府還應具有針對性的招生人員，按照人員的水平及能力進行有針對性的人才職業技術能力培養。政府可以與企業共同合作、簽訂合同，既能解決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問題，又能解決企業招工難、技術人才流失的問題。此外，政府相關部門應該監督及促進企業合理的規劃對新生代農民工進行崗前培訓和工作中的繼續深造，促進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的良好發展，也促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發展。

(三)建立完善的就業渠道

通過對樣本數據的研究，發現新生代農民工就業渠道主要以親戚朋友或老鄉介紹為主，占比75.69%，而通過網絡求職、人才(勞務)市場求職、中介公司介紹、電視和報紙等媒體尋找新工作的比重分別為：17.65%、12.16%、5.10%、3.92%。通過數據可以看出，新生代農民工仍受傳統血源、地源的限制，主要依靠親戚朋友尋找工作，對于其它媒體和平臺的利用率十分低下。供給側改革結構性改革過程中，應調整人力、信息等資源的合理配置。從數據中可以看出，新生代農民工就業渠道的信息配置存在不合理性，使得新生代農民工就業存在無組織、無效率和無序性。首先政府應該消除種種信息的不對稱，建立公共就業信息平臺，做好企業與農民工之間的信息銜接，為農民工外出打工提供準確、有效的就業信息，減少農民工求職的盲目性。其次政府相關部門應該進一步完善就業服務職能，支持社會中介服務機構和媒體，加強對新生代農民工的服務和管理。城鄉勞動力市場受各方面因素的影響，并沒有形成城鄉一體化。城市勞動力市場享有更多的勞動信息并傾向于服務城鎮居民，對農村和外來勞動力求職造成不公平。應打破原有的管理體制，消除對農村和外來勞動力的歧視，使農村和外力人口可以和城市居民在同一個平等、自由的環境下相互競爭，為新生代農民工創造更良好的求職環境。

(四)構建合理的工作機制

勞動力是供給側改革的重要因素之一，工廠或企業管理應貫徹以人為本的管理理念，關注農民工的工作生活需求。目前公司或工廠普遍存在工人工作時間長，工作強度大的問題。農民工的工作時間普遍在12個小時及以上。公司或工廠可根據自身的企業文化及工人工作時間、工作強度、員工年齡安排合理的休假制度。工作時間長，工作強度大不僅不利于農民工的身心健康，也會影響企業的經營發展。處于較長的工作時長及較高的工作強度下的農民工，可以給其安排較多的休假時間，如一周兩天休假或一周一天等，并且給予相應的勞動補貼和福利等。

新生代農民工在就職的過程中，不僅關注工資福利，也同等關注職業的發展前途。工作崗位沒有發展前途，也是新生代農民工辭職的一個重要因素。因此，工廠或企業應該建立合理的晉升機制，使新生代農民工有更好的職業發展空間。

(五)改善工作環境

到目前為止，大多數企業都屬于勞動密集型產業，依靠廉價的勞動賺取勞動力的剩余價值。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將轉變經濟的發展模式，許多企業面臨產業結構轉變升級，企業將需要大量的高水平新生代農民工。要想留住新生代農民工，不能再像過去對待老一代農民工那樣，應該改善農民工的工作環境。不僅應該改善農民工的用工環境(如企業培訓、提高工資等)，還應著力于改善農民工的用工管理制度，樹立以人為本的企業的文化，加強對農民工的人文關懷，依法保障農民工的工作安全。

(六)提高自身素質、進行合理的職業規劃

隨著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發展，企業由對勞動力的需求轉變為對技術生產力的需求，即企業相比過去，不再渴求廉價勞動力了，現在更渴望能招收到高技術水平人才。然而目前新生代農民工普遍接受的都是基礎教育，職業技能水平并不是很高，因此新生代農民工面臨著就業不穩定、職業層次低、工資低的就業困境，新生代農民工應該積極參加職業培訓和相關職業技術教育，主動學習鉆研相關的知識，考取等級證書和資格證書等，提高自身的綜合素質水平，不要放眼于低端的勞動力市場，而要努力把自己提升為高端人才，滿足我國對技能型人才的需求。此外，新生代農民工相比老一代農民工眼界高，文化程度也比老一代農民工提高了不少，但是心理素質相比老一輩農民工卻低了許多。缺乏競爭意識和抗壓能力，稍有不如意的地方，就更換工作。因此新生代農民工應該學會找自身問題和缺點，學習溝通交流能力，提高抗壓、抗挫折意識，不要選擇通過更換工作來逃避現實和不如意的地方，勇敢面對解決。在提高自身素質的同時做好職業規劃也很重要。首先，新生代農民工對自身的條件、興趣能力及外部環境等方面因素進行分析和思考，選擇一個適合自己的行業。然后，明確自己的職業發展方向、樹立明確的職業發展目標，并為此目標吃苦耐勞、努力奮斗、堅持不懈。此外，新生代農民工應該多閱讀求職指導和職業培訓相關的書籍，從中獲取參考意見和經驗，避免犯不必要的錯誤；增加求職的渠道，如互聯網求職信息、勞務市場及親戚朋友等，不放過任何求職機會；選擇合適自己的崗位，學習相關的知識技能，為應聘相關職位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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