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城市流強度的視角"/>
999精品在线视频,手机成人午夜在线视频,久久不卡国产精品无码,中日无码在线观看,成人av手机在线观看,日韩精品亚洲一区中文字幕,亚洲av无码人妻,四虎国产在线观看 ?肖海霞
(隴東學院 經濟管理學院,甘肅 慶陽 745000)
“絲綢之路經濟帶”倡議作為我國全面開放重大戰略,這一宏偉戰略的實施和建設給位于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段的陜甘寧三省提供了難得的對外開放和加速發展的機遇,地處陜甘寧三省交匯處的陜甘寧革命老區是聯通三省的重要樞紐,該區域的發展對于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區的建設至關重要。《陜甘寧革命老區振興規劃》自2012年頒布實施以來,對促進老區經濟社會發展發揮了重要的積極作用,但是,革命老區在經濟發展和外向服務功能方面仍然存在著明顯的差距。“絲綢之路經濟帶”戰略提出之后,陜甘寧三省積極響應,陜西著力建設絲綢之路經濟帶重要支點,形成我國向西開放的重要樞紐;甘肅提出打造“絲綢之路經濟帶”黃金段,構建我國向西開放的重要門戶和次區域合作戰略基地;寧夏則提出打造絲綢之路經濟帶戰略支點。面對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的國家戰略行動和陜甘寧三省的戰略布局和宏偉藍圖,陜甘寧革命老區如何才能抓住機遇,搭乘“絲綢之路經濟帶”這一向西開發的列車,推動其經濟發展邁上新臺階,這不僅關系到革命老區的發展,更關乎到陜甘寧三省在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中重要支撐作用的發揮。
城市是經濟活動的重要載體,是一個地區經濟發展的龍頭,在區域經濟中居于主導地位。城市具有集聚效應和輻射效應,不僅可以把周邊生產要素集聚到城市之中,而且可以向周邊提供要素、產品和服務。城市與周邊區域之間的人流、物流、信息流、技術流等要素流動,被學術界稱之為“城市流”[1]。城市與外界經濟聯系水平的高低以城市流強度來反映,城市的集聚和輻射范圍越大,城市對外經濟聯系水平越高,城市流強度越大,反之,城市流強度越小。因此,本文以陜甘寧革命老區的8個地級城市作為研究對象,通過對各個城市城市流強度的測算來分析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經濟聯系和外向服務功能,并提出了在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框架下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發展的對策。
“絲綢之路經濟帶”戰略構想及實施在國內外產生了極大反響,學術界從不同學科展開了多角度、多元化的研究,經濟學視角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絲綢之路經濟帶的內涵、戰略意義、地理空間范圍、總體建設戰略、建設路徑以及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國家和節點城市發展等方面,研究的問題逐步深入,研究成果不斷涌現。
一是關于絲綢之路經濟帶內涵、意義的研究。胡鞍鋼、馬偉等闡述了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的戰略內涵、定位和實現路徑,認為絲綢之路經濟帶是在古代絲綢之路概念基礎上形成的當代經貿合作升級版[2];邢廣程認為,建設“絲綢之路經濟帶”是中國與世界深度互動的新型鏈接范式,中國提出現代絲綢之路的戰略目的是與歐亞大陸各國共同構建利益共同體和命運共同體[3];白永秀、王頌吉提出絲綢之路經濟帶是推進區域經濟一體化和經濟全球化的重要平臺,對于推動全球經濟增長、加強區域經濟合作、優化中國經濟布局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4]。
二是關于空間范圍及功能的研究。衛玲、戴江偉從戰略層面界定了絲綢之路經濟帶的空間范圍[5];郭愛君、毛錦凰從廣義和狹義兩個方面對絲綢之路經濟帶的空間范圍進行了界定[6];白永秀、王頌吉提出絲綢之路經濟帶從空間范圍上可分為核心區、擴展區和輻射區三個層次[7];馮宗憲對絲綢之路經濟帶的區域、線路劃分和功能進行了詳細闡述[8]。
三是關于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總體戰略、建設路徑的研究。胡鞍鋼、馬偉等提出了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的戰略內容、戰略框架和戰略步驟[2];王保忠、何煉成等著重對絲綢之路經濟帶一體化戰略路徑與實施對策進行了研究[9];趙華勝從實施方式、合作模式、重點國家、地區間合作等方面,提出了絲綢之路經濟帶實施的切入點[10]。任保平認為,區域經濟一體化是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的基本思路,絲綢之路經濟帶區域一體化的戰略內容包括空間一體化、經濟一體化、市場一體化、基礎設施一體化[11]。龐昌偉提出,絲綢之路經濟帶戰略的突破口是能源合作[12]。孫壯志提出“絲綢之路經濟帶”是歐亞大陸國家通過交通、信息、能源等領域的互聯互通,促進貿易和投資便利化,形成一種獨特的地緣經濟合作方式[13]。
四是關于絲綢之路經濟帶區域發展問題的研究。絲綢之路經濟帶區域發展研究主要集中在我國與中亞國家的合作、西北地區發展問題以及對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節點城市的研究,郭愛君、毛錦凰研究了經濟帶、國家和節點三個層面構建絲綢之路經濟帶的產業空間布局戰略[6]。吳豐華、白永秀對以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促動西部經濟發展問題進行了研究[14]。在區域發展問題研究中有關絲綢之路經濟帶城市問題的研究成果也很豐富,高新才、楊芳從城市流強度的視角分析了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30個節點城市之間的經濟聯系強度,并提出了未來的發展戰略與方向[15];劉澤照、黃杰等考察了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區域關鍵節點城市客觀空間狀況與基本產業布局[16];王頌吉選擇西安、蘭州、銀川、上海等10個大城市作為絲綢之路經濟帶國內段的節點中心城市進行了研究,提出中心城市以各自所在的城市群為依托,構建絲綢之路經濟帶國內段城市產業價值鏈[17]。
五是關于絲綢之路經濟帶西北城市問題的研究。有關絲綢之路經濟帶西北段城市問題的研究也備受關注,郭愛君、毛錦凰分析了絲綢之路經濟帶中國西北段18個節點城市的經濟聯系情況,提出了以產業協同發展為基礎的城市群和城市帶的戰略構想[18]。衛玲、王炳夫通過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三個最具代表性的中心城市——西安、蘭州和烏魯木齊的發展狀況的研究,提出了以中心城市發展促進西蘭烏產業合作的對策建議[19]。任海軍、張虎平運用區位熵灰色關聯分析,測度絲綢之路經濟帶西北段主要節點城市的產業結構與分工程度的空間差異[20]。
綜觀絲綢之路經濟帶相關問題的研究,從國家層面、從經濟帶沿線研究國家之間、沿線城市之間經濟合作、發展戰略、建設路徑等方面的成果豐富,關于絲綢之路經濟帶城市包括西北地區城市問題的研究,主要以沿線中心大城市、國內段的節點城市和城市群為研究對象的較多,研究的問題主要集中在產業空間布局、城市發展定位、城市競爭力、產業合作、產業協同發展以及城市之間的聯系強度等方面。這些研究重視縱向的經濟帶線上的城市發展問題,但是對于絲綢之路經濟帶面上亦即區域城市問題的研究還較欠缺。
也有許多學者對于區域內城市之間的經濟聯系進行了大量的研究,比如姚士謀、陳振光等對于滬寧杭城市群的城市流強度進行了測算和分析[1];徐慧超、韓增林等采用城市流強度模型對中原經濟區28個城市之間的聯系進行了動態分析[21];夏顯力、吳立波對關中-天水經濟區城市群各中心城市城市流強度進行了測算與分析[22]。王學定、范憲偉等分析了甘肅省14個地級市(州)城市經濟聯系[23];袁曉玲、范玉仙對陜西省10個城市的城市流強度進行了時空動態比較,考察陜西省城市外向服務的空間差異和產業間結構[24]。李晉紅利用城市流方法,對寧夏沿黃城市帶城市間的要素流動進行了研究[25];董翰蓉、張宇碩等依據城市流強度分析方法,對蘭州—西寧—銀川城市帶各城市的區位熵、外向功能量、城市流強度及其結構進行了測算與分析[26]等等。
這些以區域城市為對象的研究以城市群或各省內城市之間經濟聯系的研究較多,但是對于絲綢之路經濟帶框架下非同一城市群的中小城市的研究還很少。本文選取位于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核心區陜甘寧三省交匯處的8個地級中小城市作為研究對象,運用城市流強度模型分析這些城市之間的經濟聯系以及產業發展狀況,探討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中相關城市如何在區域內部加強產業分工與合作,研究陜甘寧革命老區如何利用其獨特的區位優勢和資源優勢,在絲綢之路經濟帶全球經濟合作的框架下,加強產業分工合作,提高區域產業在整個產業價值鏈中的地位,增強城市綜合實力和外向服務功能,提升整個革命老區的國際競爭力,發揮其連通陜甘寧三省的樞紐作用,實現陜甘寧三省的互聯互通。
城市流強度是說明城市與外界(城市與農村)聯系的數量指標。為了分析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之間的經濟聯系,利用城市流強度理論模型來測算和分析各城市的城市流強度,通過對城市流強度及其影響因素和結構的分析,探求各城市之間的經濟聯系與外向服務功能,并以此為依據,提出在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框架下陜甘寧革命老區各城市產業發展以及產業分工與合作的建議,為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綜合實力的提升以及整個區域外向服務功能的提高提供科學依據。
運用城市流強度分析方法所要測度的主要指標有區位熵、外向功能量、城市流強度和城市流強度結構等。區位熵,又稱專門化率,是由P.Haggle首先提出并應用于區域分析之中。區位熵可以判斷某部門在特定城市是否具有外向服務功能并測度其大小。某城市外向部門區位熵的計算公式為:
(1)
其中,Lqij為i城市j部門區位熵,Gij為i城市j部門從業人數,Gi為i城市總從業人數,Gj為全國j部門從業人數,G為全國總從業人數。若Lqij>1,表明j部門在i城市集群程度高于全國平均水平,j部門除滿足i城市自身經濟發展需求外,還能為其他城市提供經濟服務,從而具有外向功能,故將j部門稱為i城市的基礎性部門;若Lqij<1,表明j部門在i城市集群程度低于全國平均水平,不存在外向功能。
i城市j部門外向功能量Eij的計算公式為:
Eij=Gij-Gi(Gj/G)
(2)
i城市總的外向功能量Ei為m個部門外向功能量之和:
(3)
i城市的功能效率Ni用所有從業人員的人均GDP表示:
Ni=GDPi/Gi
(4)
由Ni和Ei得到城市流強度Fi
Fi=Ni×Ei=(GDPi/Gi)×Ei=GDPi×Ki
(5)
式(5)中Ki為城市流傾向度,其實質是單位從業人員提供的外向功能量,代表著i城市的外向服務功能。
i城市GDPi的標準化值GDPi′與Ki的標準化值Ki′的計算公式為:
(6)
(7)
式中,maxGDPi和maxKi為所研究的區域內GDPi與Ki的最大值,GDPi′與Ki′反映了i城市在區域內總體經濟實力和外向服務功能的相對水平。
依據《陜甘寧革命老區振興規劃》,陜甘寧革命老區包括:陜西省延安、榆林、銅川,甘肅省慶陽、平涼,寧夏回族自治區吳忠、固原、中衛等8個地級市以及陜西省富平、旬邑、淳化、長武、彬縣、三原、涇陽,甘肅省會寧,寧夏回族自治區靈武等9個縣(市),總面積19.2萬平方公里[27]。為了便于比較,本文將革命老區的8個地級城市作為研究對象。由于陜甘寧革命老區位于鄂爾多斯盆地,是能源資源富集區,所處區域的8個地級城市中有5個屬于資源型城市,考慮到這一區域的特點,本文選取包括采礦業、制造業在內的第二產業以及第三產業的批發和零售業、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等共18個部門,通過《中國統計年鑒2016》《中國城市統計年鑒2016》和陜西、甘肅、寧夏三省的統計年鑒,獲取8個城市和全國2015年各行業從業人員人數、總的從業人數以及各城市的GDP數據,運用城市流強度模型分別測算陜甘寧革命老區的銅川、延安、榆林、平涼、慶陽、吳忠、固原、中衛8個地級城市的區位熵、外向功能量、城市流強度和城市流強度結構。
陜甘寧革命老區各城市外向型部門發展的特征如下:第一,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區位熵值整體偏低。由表1可知,除了固原有10個部門區位熵大于1之外,其他7個城市區位熵大于1的部門均沒有超過一半,榆林區位熵大于1的部門有9個,慶陽、延安兩個城市區位熵大于1的部門有8個,吳忠、中衛、平涼有7個,而銅川只有4個部門區位熵大于1。8個城市區位熵平均值在1.03~1.30之間,區位熵值整體偏低,表明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專門化程度不高,外向功能較低。
第二,采礦業區位熵均值最大。8個城市采礦業區位熵平均值為4.41,其中有6個城市采礦業區位熵大于1,且除固原外,其他5個城市采礦業區位熵均大于5,這5個城市中慶陽、延安和榆林3個城市屬于成長型資源城市,平涼是成熟型資源城市,而銅川是衰退型資源城市。銅川采礦業區位熵值高達8.11,是所有城市中區位熵最大的部門。由此反映出陜甘寧革命老區資源性產業優勢顯著。
第三,制造業和居民服務業區位熵均值最小。8個城市中沒有一個城市在制造業和居民服務修理兩個部門的區位熵值大于1,制造業區位熵均值僅為0.33,慶陽、固原制造業區位熵值僅分別為0.07和0.08,表明革命老區制造業發展嚴重滯后。
第四,各城市外向型部門普遍發展不均衡。區位熵大于1的優勢行業主要集中在衛生和社會工作、公共管理部門,所有8個城市在這兩個部門的區位熵均大于1,公共管理部門區位熵平均值為2.45;有7個城市教育和水利環境設施部門的區位熵大于1,文化體育、電熱供應部門有6個城市的區位熵大于1。除在以上這些部門和采礦業之外,其他11個部門區位熵大于1的城市均未超過3個。各城市產業結構嚴重趨同且產業發展普遍很不均衡。
第五,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通達能力不強。交通運輸和郵政業,除了榆林和固原兩城市區位熵大于1外,其他6個城市區位熵均小于1,平均值為0.711,慶陽、銅川、吳忠3城市區位熵的值小于0.5,交通運輸行業發展落后(見表1)。

表1 陜甘寧革命老區8個地級城市區位熵
數據來源:依據各城市相關部門從業人數、總的從業人數以及全國各部門和總的從業人數的統計數據計算得出。
由此可見,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產業同構現象嚴重,各城市的產業優勢主要集中在采礦業、公共管理和社會保障、水利環境和公共設施管理及教育部門,在電力熱力供應、衛生和社會工作以及文化體育等部門也具有較明顯的外向服務功能。
利用公式(2)和(3)計算i城市j部門的外向功能量Eij和i城市總的外向功能量Ei,當Lqij>1時計算i城市j部門的外向功能量Eij(當Lqij<1時,Eij=0)以及i城市的外向功能量Ei。計算結果如表2所示,榆林和延安外向功能量Ei在8個城市中最大,分別為13.13和12.64,榆林的外向功能量占整個陜甘寧老區所有城市外向功能量總和的26.02%,榆林和延安兩個城市的外向功能量占整個老區城市的51.06%,表明榆林和延安在陜甘寧革命老區的經濟空間聯系中具有突出的地位,集聚和輻射效應明顯。其次是慶陽和平涼,分別為7.09和6.42,處于中等水平,但與榆林和延安的差距較明顯。其余4個城市的外向功能量從大到小依次是銅川、固原、吳忠、中衛,分別為3.8、2.61、2.37和2.09,相差不大,其中中衛Ei最小,不及榆林的1/5,這表明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外向功能量普遍較低且城市之間存在著顯著差異。

圖1 2015年陜甘寧革命老區各城市城市流強度柱狀圖
利用公式(4)和(5)可以計算出各城市的城市流強度Fi,如表2所示。城市流強度Fi反映城市與外界聯系的緊密程度,城市流強度越大,表明與外界的聯系越緊密。圖1是根據各城市的城市流強度數值所做出的柱狀圖,利用聚類分析法可以將陜甘寧老區8個城市分為三類,第一類是榆林,城市流強度最高,Fi為825.37,與陜西省會城市西安接近(在研究過程中用同期數據計算了西安、蘭州、銀川三個省會城市的城市流強度);第二類是延安,Fi為450.66,屬中城市流強度城市,Fi值高于蘭州和銀川,第三類是低城市流強度城市,包括慶陽、平涼、中衛、銅川、吳忠和固原6個城市,除了慶陽Fi值為239.86,比較高之外,其他5個城市Fi值均在100左右。8個城市城市流強度差異懸殊,城市流強度最大的榆林,Fi值占8個城市城市流強度總量的39.94%,排第二位的延安占21.81%,榆林的城市流強度Fi值是排在最后一位的固原的8.5倍,可見,陜甘寧革命老區內部城市發展水平差距較大。按省份來看,陜西3個城市的城市流強度Fi平均值最高,達到459.51,其次是甘肅的兩個城市,Fi平均值為181.25,寧夏3個城市的平均值最小為103.38。在空間分布上,8個城市的城市流強度呈現出東高西低的態勢。

表2 陜甘寧革命老區各城市外向功能量及城市流強度 (單位:億元、萬人、萬元/人)
數據來源:依據相關公式計算所得。
城市流強度結構是指構成城市流強度的影響因素之間的相對數量比例關系。從計算公式(6)和(7)可以看出,構成城市流強度的因素可以分解為城市總體實力GDPi與城市流傾向度Ki兩個部分,因此,城市流強度一方面受到城市經濟實力的影響,經濟實力越強,其城市流強度值越大,相反,城市流強度值越小;另一方面,城市的綜合服務能力也對城市流強度產生重要影響。為了方便進行比較,對GDPi和Ki兩個指標進行歸一化處理,得到相應的標準化的GDPi和Ki,用以反映i城市在區域內總體經濟實力和外向服務功能的相對水平。

表3 陜甘寧革命老區各城市城市流強度結構
數據來源:依據相關公式計算所得。

圖2 陜甘寧老區城市流強度結構圖
表3表示陜甘寧革命老區各城市的城市流強度結構。除了榆林GDPi大于Ki,即城市整體經濟實力高于其城市流傾向度之外,其他7個城市的城市流強度結構都是Ki′大于GDPi′,除了延安城市綜合實力與外向服務能力相對協調較好之外,其他6個城市Ki′與GDPi′相差懸殊。這表明榆林經濟實力較強,其較高的城市流強度主要是由強大的經濟實力拉動的,但是其綜合服務能力較低卻成為影響其發展的主要因素。而相對來說,其他7個城市具有較強的綜合服務能力,但經濟實力卻差距較大,尤其是固原,盡管其Ki值在所有城市中是最大的,即綜合服務能力最強,但城市整體實力低,其GDP水平是8個城市中最低的,還不及榆林的1/10,導致其城市流強度成為8個城市中最小的。其他6個城市GDPi′均未超過0.5,其中銅川、平涼、吳忠、中衛4個城市GDPi′均小于0.2,因此,大力提高城市總體經濟實力是陜甘寧老區城市發展的首要任務。
第一,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總體城市流強度較小,對外聯系功能不強。一方面,陜甘寧革命老區各城市綜合實力不強,經濟發展水平低;另一方面,各城市具有外向服務優勢的部門普遍較少,且外向部門的專門化程度不高。老區城市之間聯系不緊密,整個區域集聚輻射能力低。
第二,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產業同構現象嚴重。老區8個城市中的5個城市屬于資源型城市(榆林、延安、慶陽為3個成長型資源城市、平涼是成熟型資源城市、銅川是衰退型資源城市),資源性產業為其支柱產業,除此之外,8個城市均在電力熱力供應、衛生和社會工作、教育、文化體育、公共管理部門等部門具備較強的比較優勢,產業相似度高,各城市之間產業趨同現象嚴重,反映出陜甘寧革命老區各城市之間經濟競爭性強而合作不足。
第三,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產業發展不均衡。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具有顯著外向服務功能的部門主要集中在采礦業,但是制造業、居民服務以及批發零售業等產業發展嚴重滯后,從8個城市的三次產業結構來看,銅川、延安、榆林、慶陽、吳忠5個城市的第二產業比例均超過50%以上,其中延安、榆林達到62%;平涼、固原第三產業比例相對較高,但是第二產業比例過低,第一產業占比太大。這反映出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產業結構均不合理,產業鏈短,優勢產業主要集中在產業價值鏈的最低端,三次產業發展不均衡。
第四,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流強度結構欠合理。榆林城市流強度值高,綜合實力遠遠強于其他城市,但是外向服務功能不強,還不足以擔當老區的中心城市職能,其他7個城市綜合服務能力相對較強,但經濟實力薄弱且差距巨大。
第一,大力推進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產業分工與國際合作。由于陜甘寧革命老區所在的地域涵蓋了鄂爾多斯盆地國家綜合能源基地的重要組成部分即陜北、隴東和寧東三個大型能源基地,城市之間產業同構現象嚴重,各城市優勢產業均集中在采礦業、電力熱力供應等行業,但是產業聚集度低。因此,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應充分發揮這一資源優勢,依據現有的產業基礎和區位優勢,從全球市場出發,確定整個區域的資源性產業或產品在全球產業鏈或價值鏈中的地位,打破行政區劃界限,加強各城市之間在產業內的分工與協作,培育各資源型城市的優勢產業或優勢產品,推進資源性產業分工一體化,打造陜甘寧革命老區資源性產業集群。在此基礎上,借助絲綢之路經濟帶這一重要經濟合作平臺,尤其是利用中國與中亞等國家在能源領域開展深度合作的機遇,在油氣加工業、油氣裝備制造以及生產性服務業等方面加強國際合作,并且發揮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在電力熱力供應等方面的外向服務優勢,推進能源產業鏈國際合作,從而帶動其他領域的合作,提高陜甘寧革命老區整個區域在國際市場上的競爭優勢。
第二,提高城市經濟實力,促進區域產業協同與聯通。針對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流強度低以及各城市城市流強度結構不合理的特點,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一方面要增強城市經濟綜合實力,另一方面要提升各城市外向服務功能。依據區域內8個城市的不同城市流強度結構,結合各城市自身的外向型部門專門化發展水平,應采取不同的措施。首先,5個資源型城市在加強資源產業分工協作的同時,依據各自所處的不同發展階段,選擇不同的發展路徑,提高總體經濟實力。榆林、延安、慶陽3個成長型資源城市在利用礦產資源帶動城市經濟發展的同時,要注重環保和生態產業發展,構建綠色發展的產業結構,成熟型資源城市平涼和衰退型資源城市銅川要加快產業轉型升級,吳忠、固原、中衛3個城市要發揮地處民族地區的特色和優勢,利用與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阿拉伯國家的民族聯系,發展特色農產品加工以及民族民俗文化產業。同時,革命老區城市在歷史文化及區位空間方面又具有很大的相似性,從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國家和城市互聯互通的構想出發,利用陜甘寧革命老區紅色文化和古絲綢之路的歷史文化資源,發揮老區各城市在教育、文化體育、公共管理等部門的外向服務比較優勢,大力發展紅色旅游、歷史文化旅游、文化體育以及民俗民族文化創意產業,加強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之間以及與周邊沿線中心城市和城市群的交流互動,促進三次產業協同發展,加大區域對內對外開放力度,實現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綜合實力與外向服務功能的同步提升。
第三,借助中心城市的輻射帶動作用,實現陜甘寧區域經濟互聯互通。陜甘寧革命老區除了8個地級城市,其余均為縣市級城市,城市等級低,城市總體經濟實力和外向服務功能水平低,只有榆林城市流強度高,在一定程度上能夠發揮區域中心城市的作用,但是其集聚和輻射能力有限,與區域內其他城市產業結構同質化嚴重,在外向功能服務方面也不具有顯著優勢,還不足以引領老區在絲綢之路經濟帶這個大舞臺上的發展。因此,陜甘寧革命老區必須借助三省省會城市西安、蘭州、銀川在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中節點中心城市的輻射帶動作用,分別融入關中-天水城市群、呼包鄂榆城市群、寧夏-沿黃城市群和蘭州-西寧城市群發展,拓展新空間,充分發揮陜甘寧革命老區地處三省交匯處獨特的地理區位優勢,實現陜甘寧三省城市群乃至整個西北地區重要城市群的有效聯通,增強陜甘寧革命老區城市國際競爭能力,進而提升陜甘寧三省在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中的重要支撐作用。
參考文獻:
[1] 姚士謀,等.中國城市群[M].合肥: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出版社,2006:110-119.
[2] 胡鞍鋼,馬偉.絲綢之路經濟帶:戰略內涵、定位和實現路徑[J].新疆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4(2):1-10.
[3] 邢廣程.理解中國現代絲綢之路戰略——中國與世界深度互動的新型鏈接范式[J].世界經濟與政治,2014(12):4-26.
[4] 白永秀,王頌吉.絲綢之路經濟帶:中國走向世界的戰略走廊[J].西北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4(4):32-38.
[5] 衛玲,戴江偉.絲綢之路經濟帶:超越地理空間的內涵識別及其當代解讀[J].蘭州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4(1):32-39.
[6] 郭愛君,毛錦凰.絲綢之路經濟帶:優勢產業空間差異與產業空間布局戰略研究[J].蘭州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4(1):40-49.
[7] 白永秀,王頌吉.絲綢之路經濟帶戰略實施:目標、重點任務與支持體系[J].蘭州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5(4):1-6.
[8] 馮宗憲.中國向歐亞大陸延伸的戰略動脈——絲綢之路經濟帶的區域、線路劃分和功能詳解[J].學術前沿,2014(2):79-85.
[9] 王保忠,何煉成,李忠民.“新絲綢之路經濟帶”一體化戰略路徑與實施對策[J].經濟縱橫,2013(11):60-65.
[10] 趙華勝.“絲綢之路經濟帶”的關注點及切入點[J].新疆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4(3):27-35.
[11] 任保平.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中區域經濟一體化的戰略構想[J].開發研究,2015(2):1-4.
[12] 龐昌偉.能源合作:“絲綢之路經濟帶”戰略的突破口[J].新疆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4(4):11-18.
[13] 孫壯志.“絲綢之路經濟帶”:打造區域合作新模式[J].新疆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4(3):36-41.
[14] 吳豐華,白永秀.以絲綢之路經濟帶促動西部發展:現實基礎、重大意義、戰略舉措[J].人文雜志,2015(12):35-42.
[15] 高新才,楊芳.絲綢之路經濟帶城市經濟聯系的時空變化分析——基于城市流強度的視角[J].蘭州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5(1):9-18.
[16] 劉澤照,黃杰,陳名.絲綢之路經濟帶(中國段)節點城市空間差異及發展布局[J].重慶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5(5):47-54.
[17] 王頌吉.絲綢之路經濟帶國內段中心城市產業合作研究:基于價值鏈分工視角[J].西北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6(6):89-96.
[18] 郭愛君,毛錦凰.絲綢之路經濟帶與西北城市群協同發展研究[J].甘肅社會科學,2016(1):74-79.
[19] 衛玲,王炳夫.我國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中心城市建設探析:創新發展和產業提質增效的視角[J].蘭州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6(3):25-36.
[20] 任海軍,張虎平.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背景下西北五省(區)主要節點城市產業結構空間差異分析[J].新疆大學學報:哲學·人文社會科學版,2016(1):8-15.
[21] 徐慧超,韓增林,趙林,等.中原經濟區城市經濟聯系時空變化分析——基于城市流強度的視角「J].經濟地理,2013(6):53-58.
[22] 夏顯力,吳立波.關中-天水經濟區各中心城市城市流強度測算與分析[J].華中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1(4):88-92.
[23] 王學定,范憲偉,高峰.基于城市聯系的甘肅省區域發展戰略[J].城市問題,2012(5):72-76.
[24] 袁曉玲,范玉仙.城市流強度時空動態研究——以陜西省為例「J].城市問題,2012(8):30-35.
[25] 李晉紅.寧夏沿黃城市帶城市間內在功能聯系研究——基于城市流視角的分析[J].城市問題,2010(6):70-74.
[26] 董翰蓉,張宇碩,石培基.蘭州—西寧—銀川城市帶城市流強度分析及優化建議[J].干旱區資源與環境,2011(12):27-32.
[27] 國家發改委.陜甘寧革命老區振興規劃(2012—2020)[EB/OL].http:∥www.gov.cn/zwgk/2012-04/19/content_2117007.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