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議職業教育、人力資本與農村經濟增長的關系
——以湖北省為例

冷 靜

（長江工程職業技術學院，湖北 武漢 430212）

《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明確指出：發展職業教育是推動經濟發展、促進就業、改善民生、解決“三農”問題的重要途徑，是緩解勞動力供求結構矛盾的關鍵環節，必須擺在更加突出的位置。湖北省是農業大省，也是教育大省,根據《中國統計年鑒2015》顯示，2014年，湖北省農業生產總值達3 098億元，在31個省市中名列第6位；湖北擁有123所普通高等學校和301所中等職業學校，其中，高等學校在校學生數約142萬人，名列全國第5。然而，就在這樣的一個農業大省和教育大省中，一些現象值得我們去深思。一方面，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農村農業結構發生了很大變化，農村勞動力在區域和產業之間的流動十分明顯，湖北省農村人力資本需求呈現新的局面。另一方面，盡管湖北省坐擁豐富的教育資源，但面向農村的職業教育仍有很長的路要走，“唯楚有才”卻“楚才晉用”，湖北省既需要培養面向農村的人才，又需要留住服務農村的人才。因此，以湖北省為例研究職業教育、人力資本與農村經濟增長關系問題，很有必要且意義重大。本文的研究將著重分析湖北農村人力資本需求和職業教育發展情況，通過實證進一步分析湖北省農村人力資本對農村經濟的影響，并考慮職業教育在其中發揮的作用，從而為湖北省農村經濟的科學發展提供參考。

一、文獻綜述

人力資本是現代經濟增長理論中的一個非常重要的概念,而教育通常被視為人力資本形成的一個重要途徑。自1956年索洛（Solow）提出經濟增長模型后，一大批經濟學家開始把人力資本作為重要的生產要素引入到增長模型中,并提出了一些以人力資本為核心的經濟增長模型，例如1965年烏扎華（Hirofumi Uzawa）擴展的新古典經濟增長模型，1986年羅默（Paul Romer）的內生經濟增長模型，1988年盧卡斯（Robert Lucas）的人力資本積累內生經濟增長模型。楊建芳等人（2006）指出，許多包含人力資本的經濟增長理論都強調了教育的作用，如Mankiw、Romer和 Weil（1992）；大多數實證研究用教育指標來度量人力資本，并發現教育與經濟增長正相關，如Kyriacou（1991）等。在國內,教育與人力資本對經濟增長的作用日益得到重視。例如，余長林（2006）將人力資本投資因素劃分為教育投資和健康投資兩方面，表明人力資本投資結構和數量（存量）都對經濟產生重要影響；黃玖立、冼國明（2009）研究表明，初始人力資本水平推動了我國省區的產業增長，其中高中、中等職業和大學文化程度人口對東中部地區產業增長均有明顯的推動作用。

職業教育是國民教育體系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與基礎教育、高等教育一樣，是形成人力資本的主要教育途徑之一。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職業教育法》，我國的職業教育既包括“初等、中等、高等職業學校教育”，也包括“初級、中級、高級職業培訓”。相比其他形式的教育，職業教育更側重于對勞動力實踐技能和實際工作能力的培養，尤其是在廣大農村地區，職業教育對人力資本供給和農村經濟增長的影響更為突出。周亞虹等人（2010）指出，農民收入若要持續穩定地增長,農村教育,特別是農村的職業教育必須發揮不可或缺的作用，其實證結果表明農村職業教育確實可以極大地增加其家庭收入。杜育紅、梁文艷（2011）表明，投資農村人力資本、發展農村教育、提高勞動生產率是中國社會轉型的首要任務，已工作的農民可以通過接受成人職業教育提高人力資本存量，勞動力后備軍則可通過職業教育、普通中小學教育等獲得人力資本增量。

供需平衡、供求相適應是經濟良性發展的一個必要保障。作為農村人力資本供給的一個重要途徑，職業教育理應適應農村人力資本需求的發展。然而，在我國農村人力資本需求與職業教育之間存在許多不適應的問題，孫文學（2005）指出我國農業發展出現的新變化，直接影響到農村人才需求結構的變化以及農村職業教育的培養目標、培養模式的改變。于偉等人（2006）發現，中等職業教育尤其是農村職業教育嚴重滯后于經濟建設和社會發展實際,職業教育有效供給不足和產業結構升級對技術人才的巨大需求之間矛盾突出。對此，不少學者提出相應的發展農村職業教育的對策與建議。例如，俞啟定（2012）指出：面向農村的職業教育應該是需求取向為主，供給取向做配合；在產業結構調整、城市化發展和新農村建設的大趨勢下，面向農村的職業教育應該是“離農”和“留農”教育并行，充分發揮城鄉職業教育各自優勢，合理配置，形成良好的培養培訓體系。

二、湖北省農村人力資本需求與職業教育發展情況

（一）湖北省農村經濟發展與人力資本需求情況

改革開放四十多年來，作為農業大省的內陸省份，湖北農村經濟發展在很多方面都發生了很大變化，這些變化對農村人力資本需求產生了較為明顯的影響。

首先來看湖北省農村經濟發展情況。從新中國成立，到改革開放，再到新世紀以來，湖北省農業、農村、農民等“三農”情況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主要表現為如下三個方面:（1）農業在國民經濟中的份額不斷下降。新中國成立伊始，湖北省還是以農為主，1952年，農業占地區生產總值的比重高達56.7%；在改革開放初期，湖北省農業和第二產業旗鼓相當，1978年，農業比重為40.5%，第二產業比重為42.2%；隨著改革開放的發展，湖北省第二產業的主導地位得以鞏固，第三產業發展迅速，而農業占地區生產總值的比重不斷下降，到2014年，湖北省農業比重已下降到11.6%。（2）農村勞動力就業結構發生變化。進入新世紀以來，湖北鄉村從業人員數是增加的，但從事農業的從業人員數在下降，而從事第二產業和第三產業的從業人員數在上升。2000年，湖北省鄉村從業人員數為1781.7萬人，其中，65.06%的人從事農業，12.36%的人從事第二產業，22.58%的人從事第三產業；而到2012年，湖北省鄉村從業人員數增加到2 259.91萬人，其中從事農業的已下降到38.21%。另外，根據《湖北農村統計年鑒2013》數據顯示，2012年湖北省有1 076.28萬人外出從業，其中只有61.74萬人從事農業，而601.96萬人從事第二產業，412.58萬人從事第三產業。（3）農民家庭年人均純收入的構成發生變化。進入新世紀以來，湖北省農民收入不斷增長，已由2001年的2352.16元/人增加到2014年的10849.06元/人。而在收入構成中，家庭經營純收入（主要為農林漁牧業的收入）的比重不斷下降，已由2001年的71.26%下降為2014年的46.17%；而工資性收入、轉移性收入、財產性收入的比重均有不同幅度的上升。

其次來看湖北省農村人力資本需求情況。根據《湖北農村統計年鑒2013》數據顯示，到2012年，湖北省共有210 432個村民小組，鄉村戶數1 084.79萬戶，鄉村人口4 089.38萬人，占總人口的70.76%，數目相當龐大。從上述湖北農村經濟發展情況可知，湖北省鄉村從業人員雖以農林漁牧業為主，但總數和比重均明顯減少，而第二產業和第三產業從業人員數目和比重卻明顯增加。近年來，隨著科技進步和農村生產經營方式的轉變，湖北省的農業逐漸由粗放型向集約型轉變、由傳統型向精細型轉變，由數量型向質量型轉變。這不僅需要傳統的專業人才，更需要了解農業各項技術，及熟悉機械化操作等新型復合型農業人才。另外，根據當前湖北省產業結構的布局及調整情況，湖北省勞動力結構也面臨規模巨大的調整，農村需要的人力資本數量多、層次多、類型多，同時，大量的農業勞動力轉向第二、第三產業，而第二、三產業對勞動力有一定的專業性要求。在這樣的形勢下，湖北省農村人力資本面臨著數量、質量和配置上的大量需求。

（二）湖北省農村人力資本供給與職業教育發展情況

職業教育是農村人力資本供給的重要來源，農村勞動力和職校學生是接受職業教育的兩大主體。

首先來看農村勞動力接受職業教育情況。從農村居民家庭勞動力文化狀況來看，根據《中國農業統計年鑒2013》數據顯示，2012年湖北省中專程度的農村勞動力占比為3.2%，高于全國平均水平（2.7%）；大專及以上程度的農村勞動力占比為3.1%，略高于全國平均水平（2.9%）；而約82%的農村勞動力的文化程度在初中及以下。而從鄉村外出從業人員的文化程度和接受培訓情況來看，根據《湖北農村統計年鑒2013》數據顯示，2012年在湖北省1 076.28萬外出從業人員中，高中及以上的有297.24萬人，占27.62%；參加過職業技能培訓的有283.33萬人，占26.32%；持有職業技術資格證書的有137.6萬人，占12.78%。這一方面反映了湖北農村勞動力文化程度較低的現狀，而另一方面也反映出外出從業人員要比駐守農村人員受教育程度高的人力資本外流情況。

其次來看職校學生接受職業教育情況。因數據獲取難度大，本文僅以湖北省中等職業學校教育培養情況為例進行說明。近幾年來,湖北省中等職業教育規模是不斷下降的,湖北省中等職業教育學校個數從2007年起開始不斷下降，已從2007年的478個銳減到2014年的301個；在校學生數從2009年開始下降，已從2009年的104.2萬人縮減到2014年的37.3萬人；招生數從2008年開始下降，已從2008年的39.1萬人銳減到2014年的12.7萬人；畢業學生數從2010年起也開始下降，已從2010年的33.6萬人降為2014年的12.8萬人；教職工數由2008年的4.31萬人下降到2014年的2.98萬人,專任教師數也從2008年的3.07萬人下降到2014年的2.19萬人。中等職業教育發展狀況與發展前景堪憂。

三、計量模型與實證分析

（一）模型的構建

本文借鑒鄒薇、張芬（2006）的做法，采用盧卡斯建立的一個內生化人力資本投資與經濟增長的理論模型，其生產函數如下所示：

其中，Y表示經濟產出，A為外生給定的當前的技術參數，K表示資本存量，μ為勞動者投入到當前生產活動的時間，h為勞動力所具備的人力資本水平，N為總人口，ha表示社會平均的人力資本水平。

上式兩邊取對數：

為了考察用人均水平代表的經濟增長,將（2）式進行變形可得:

Y/N即為人均收入y,K/N即為人均資本量k，所以（3）式可寫為:

為了分析農村人力資本對農村經濟的影響，出于簡便和數據獲取方便，本文在（4）式的基礎上采用了如下簡化的回歸方程：

其中，y代表農村人均經濟收入，k代表農村人均物質資本投入，h代表農村人均人力資本投入，C為截距項，a1、a2分別為相應的系數。

為了進一步考察職業教育在其中發揮的影響，本文還采用了如下的回歸方程:

其中，y代表農村人均經濟收入，k代表農村人均物質資本投入，h代表農村人均人力資本投入，zjbz代表職業教育形成的農村人均人力資本比重，C為截距項，a1、a2、a3分別為相應的系數。

（二）數據來源與處理

本文用農村人均純收入指標衡量農村人均經濟收入y，數據取自歷年《中國農村統計年鑒》；用農村固定資產投資量與鄉村從業人口的比值作為農村人均物質資本k的代理變量，數據取自《新中國農業六十年統計資料》和歷年《中國農業統計年鑒》，農村人均人力資本h是根據教育年限法和歷年《中國農業統計年鑒》提供的各地區農村居民家庭勞動力文化狀況計算的平均教育年限（按照一般文獻做法，將“不識字或識字很少”取0，“小學程度”取 6，“初中程度”取 9，“高中程度”取 12，“中專程度”取12，“大專及大專以上”取16），用農村居民家庭中專和大專及以上程度勞動力的比重表示zjbz。在實際分析中，本文使用了2012年我國31省市區的截面數據和1999-2012年湖北省13年的時間序列數據。

（三）全國31省市區截面數據分析結果

利用2012年我國31省市區的截面數據，對（5）式進行回歸,結果為：

（7）式結果表明，農村人均人力資本h對農村人均經濟收入y的影響顯著為正，且這種影響超過了農村人均物質資本R對農村人均經濟收入y的影響（lnh前的系數為0.7805，而lnk前的系數為0.3672）。

接下來，用農村居民家庭中專程度和大專及大專以上程度勞動力的比重表示zjbz，對（6）式進行回歸，結果為：

（8）式結果也表明，農村人均人力資本h對農村人均經濟收入y的影響顯著為正，且這種影響超過了農村人均物質資本k對農村人均經濟收入y的影響（lnh前的系數為 0.5461+0.7755×zjbz，而 lnk前的系數為0.3262）。此外，zjbz×lnh前的系數為正，表明職業教育從中發揮的正向作用，農村居民家庭中專程度和大專及以上程度勞動力的比重越高，農村人均人力資本h對農村人均經濟收入y的影響就越大。

由此可見，對2012年我國31省市區截面數據的分析結果表明，農村人力資本對農村經濟的影響是非常積極的，而職業教育在其中發揮的正向作用不容忽視。從農村人力資本需求方面來看，2012年湖北省農村人均純收入僅為7851.7元，低于全國平均水平（7916.6元），相比而言，上海、北京、浙江、天津、江蘇、廣東等省市農村人均純收入已超過一萬元。這表明湖北省農村經濟還有很大的增長空間，未來對人力資本的需求十分旺盛。從農村人力資本供給方面來看，2012年湖北省農村勞動力人均受教育年限為8.575年，略高于全國平均水平（8.324年），但低于上海（9.392年）、北京（10.578年）、天津（9.01年）等地，在全國31個省市中處于第12位。其中，湖北農村家庭中專和大專及以上程度勞動力的比重為6.3%，低于上海、北京、天津等地，在全國31個省市中處于第11位。這表明，湖北雖然是教育大省，其綜合實力能在全國排第五位，但由其教育形成的農村人力資本并不豐厚，面向農村的職業教育（如中專、大專教育）面臨很大的改進和提升空間。

（四）湖北省時間序列數據分析結果

利用1999-2012年湖北省13年的時間序列數據，考慮到時間序列數據的自相關影響，對（5）式進行回歸時根據殘差序列自相關結構加入了AR（1）過程，從而提高回歸參數的有效性，結果為：

（9）式結果表明，湖北省農村人均人力資本h對湖北省農村人均經濟收入y的影響顯著為正，且這種影響超過了湖北省農村人均物質資本k對湖北省農村人均經濟收入y的影響（lnh前的系數為9.5445，而lnk前的系數為0.2745）。

接下來，用湖北省農村居民家庭中專程度和大專及大專以上程度勞動力的比重表示，對（6）式進行回歸，結果為：

（10）式結果也表明湖北省農村人均人力資本h對湖北省農村人均經濟收入y的顯著正向影響，且這種影響超過了湖北省農村人均物質資本k對湖北省農村人均經濟收入y的影響（lnh前的系數為9.7286-0.0071×zjbz，大于0且比lnk前的系數要大），但zjbz×lnh的影響并不顯著（t值僅為-0.231），表明湖北省農村居民家庭中專和大專及以上程度勞動力的比重在這個模型中的影響未能顯現。

由此可見，對湖北省1999-2012年時間序列數據的分析結果表明，湖北省農村人力資本對湖北省農村經濟的影響是非常積極的，但職業教育在其中發揮的作用并未顯現，這可能受到時間序列本身數據的影響，但更為可能的是與湖北省面向農村的職業教育發展不足有關。湖北省農村經濟的大力發展，急需湖北省農村人力資本的大力提升，而職業教育在其中發揮的作用則更需要積極拓展、充分顯現。

四、結論與建議

本文表明，在人力資本需求方面，湖北省農村經濟發展對農村人力資本需求產生了較為明顯的影響；在人力資本供給方面，湖北省農村勞動力文化程度普遍較低、較高層次人力資本外流嚴重，而作為農村人力資本供給的重要來源，湖北省職業教育發展情況并不樂觀。對2012年我國31省市區截面數據的分析結果表明，農村人力資本對農村經濟的影響是非常積極的，而職業教育在其中發揮的正向作用不容忽視。而對湖北省1999-2012年時間序列數據的分析結果表明，湖北省農村人力資本對湖北省農村經濟的影響是非常積極的，但職業教育在其中發揮的作用并未顯現，這可能受到時間序列本身數據的影響，但更為可能的是與湖北省面向農村的職業教育發展不足有關。

湖北省農村經濟若要實現長期、健康、持續、穩定的發展，必須要重視對適應湖北省農村人力資本需求的職業教育的培養。結合張力躍（2008）等人的研究，湖北省職業教育發展要適應農村人力資本需求，建議從以下幾個方面入手：（1）發展面向農村的多元職業教育，一方面，建設有農村特色的職業學校為農業生產者服務，以農民和準備就業的農村學生為職業教育對象，圍繞農業新科技等內容，以正規和非正規化結合的方式開展職業教育與培訓；另一方面，構建城鄉聯動體系開展農民工培訓，由農村職業學校負責農民工進城前的職前教育與培訓，而由城市職業學校負責進城后農民工的繼續教育與培訓。（2）加大農村職業教育的投入力度。湖北省雖為農業大省、教育大省，但其面向農村的職業教育仍很薄弱，加大對農村職業教育的投入勢在必行。湖北省在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中也明確提出要“增強職業教育吸引力，逐步實行中等職業教育免費制度，完善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資助政策”、“鼓勵企業加大對職業教育的投入”。（3）提高農村職業教育的辦學質量。從經濟學的角度來看，農村職業教育的辦學質量越高，個人接受職業教育的預期收益也將越高，最終農村人力資本在質量、數量和配置上的供給也就越豐富。湖北省近年來中等職業學校教育教職工數和專任教師數是下降的，而農村經濟發展又對職業教育帶來了新的要求和需求，職業教育的質量有很大提升的空間。（4）改善農村職業教育的外部環境，如發展生產力，提高技術人員的社會需求，引導社會進一步形成尊重技能人才的觀念，消除各界對職業教育的偏見和歧視，消解阻滯社會階層合理流動的不平等機制，形成一個公正、合理、開放的社會流動模式。

參考文獻：

[1]Solow R M.A Contribution to the Theory of Economic Growth[J].The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1956,70（1）:65-94.

[2]Uzawa H.Optimum Technical Change in an Aggregative Model of Economic Growth [J].International Economic Review,1965,6（1）：18-31.

[3]Romer P M.Increasing Returns and Long-run Growth[J].The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86,94（5）：1002-1037.

[4]Lucas Jr R E.On the Mechanic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J].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1988,22（1）：3-42.

[5]楊建芳，龔六堂，張慶華.人力資本形成及其對經濟增長的影響——一個包含教育和健康投入的內生增長模型及其檢驗[J].管理世界，2006（5）：10-34.

[6]Mankiw N G,Romer D,Weil D N.A Contribution to the Empirics of Economic Growth[J].The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1992,107（2）:407-437.

[7]Kyriacou G A.Level and Growth effects of Human Capital:a Cross-Country Study of the Convergence Hypothesis[M].New York:CV Starr Center for Applied Economics,1991.

[8]余長林.人力資本投資結構與經濟增長——基于包含教育資本、健康資本的內生增長模型理論研究[J].財經研究，2006（10）:102-112.

[9]黃玖立,冼國明.人力資本與中國省區的產業增長[J].世界經濟，2009（5）：27-40.

[10]周亞虹，許玲麗，夏正青.從農村職業教育看人力資本對農村家庭的貢獻——基于蘇北農村家庭微觀數據的實證分析[J].經濟研究，2010（8）：55-65.

[11]杜育紅，梁文艷.農村教育與農村經濟發展：人力資本的視角[J].北京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1（6）:70-78.

[12]孫文學，張維新.農村人才需求結構與農村職業教育培養模式改革[J].繼續教育研究，2005（1）：36-40.

[13]于偉,張力躍,李伯玲.我國農村職業教育發展的困境與對策[J].東北師大學報（哲學），2006（4）：116-124.

[14]俞啟定.統籌城鄉發展戰略指導下的職業教育改革[J].教育研究，2012（4）:70-76.

[15]鄒薇，張芬.農村地區收入差異與人力資本積累[J].中國社會科學，2006（2）：67-79.

[16]張力躍.我國農村職業教育困境研究[D].東北師范大學，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