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井芳,費素定,何 萍,黃金銀,王小麗
(寧波衛生職業技術學院,浙江 寧波 315100)
移動互聯網的發展和電子產品的普及,使得智能手機等電子產品上網常態化。作為人才培養基地的高校,在網絡時代的推動下,也發展出了多樣的網絡課程,如翻轉課堂的實施,充分發揮了學生自主學習的積極性。然而網絡時代下的學生自主學習,需要具備良好的自我時間管理能力。本研究對實施翻轉課堂的高職護生進行電子產品使用和時間管理傾向調查,為高校實施網絡課程教學提供參考。
2016年4月按照知情同意原則,采用便利整群抽樣方法,在浙江省寧波衛生職業技術學院抽取4個班級護生作為研究對象。
(1)一般資料問卷。研究者查閱文獻,結合網絡下的學習環境自行編制,包括年齡、性別、生源地、獨生子女、獲獎情況、自我學習主動性評價(對自我學習積極性和自主性的認知,5級評分,1=非常強,2=較強,3=一般,4=較差,5=非常差)等;(2)電子產品使用問卷。包括智能手機和計算機擁有及使用情況;(3)青少年時間管理傾向量表。采用黃希庭等人參照國外文獻并結合我國社會文化背景編制的《青少年時間管理傾向量表》[1]。該量表共44個項目,由時間價值感、時間監控觀和時間效能感3個分量表構成,可用來測量我國青少年掌握和支配時間的人格特征。量表采用5級評分方式(1=完全不符合,5=完全符合),各條目相加計算各維度得分和總得分,得分越高,表明個體的時間管理傾向水平越高。量表各維度的內部一致性信度和重測信度均在0.62~0.85之間。
應用SPSS13.0統計軟件,采用描述性分析,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發放問卷158份,回收158份,有效回收率100%。158名應答學生均為女生,年齡19~23歲,平均(20.47±0.85)歲。21名(13.3%)來自城市,137名(86.7%)來自農村;41名(25.9%)獨生子女,117名(74.1%)為非獨生子女;在校期間,95名(60.1%)獲得寧波衛生職業技術學院護理學院院級及以上獎勵, 60名(38.0%)擔任過班干部, 70名(44.3%)獲得過獎學金。
自我學習主動性評價:12名(7.6%)學生認為學習主動性較強,131名(83.4%)認為主動性一般,14名(8.9%)認為主動性較差,學習主動性非常強和非常差的護生均為0。
158名高職護生智能手機/計算機的擁有率達95%以上,使用手機和計算機上網3小時以上者分別占70.3%和48.7%,主要用于交流、娛樂,見表1。
表1 高職護生電子產品使用情況
158名護生在時間管理各維度上的得分按高低分別是:時間價值感(3.50±0.52)、時間效能感(3.38±0.58)、時間管理傾向(3.36±0.50)、時間監控觀(3.23±0.53),均值在3分以上,各維度得分與相關因素分類上的得分見表2。t檢驗顯示:是否獨生子女、是否擔任班干部、是否獲得獎學金在時間管理各維度之間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生源地農村的護生時間管理高于城市護生(P<0.05)。方差分析顯示,學習主動性評價不同的護生,除時間效能感(F=2.834,P=0.062)外各維度上的得分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兩兩比較的LSD分析顯示,學習主動性不同的護生,時間管理總分和各維度得分的排序均是:較強>一般,較強>較差,學習主動性一般和較差的護生時間管理間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
表2 不同類別學生時間管理各維度得分的比較分析
時間管理各維度和學習主動性之間呈正相關,和手機/計算機使用時長呈負相關,見表3。
表3 時間管理傾向與學習主動性和電子產品時長之間的Spearman相關分析
注:*P<0.05,**P<0.01
高職護生在時間管理傾向量表中得分最低的5個條目見表4。
表4 時間管理傾向中得分最低的5個條目
本研究顯示,70.3%和48.7%的護生每天使用手機和計算機的上網達3小時以上,主要用于娛樂(25.6%和47.4%)和交流(55.1%和21.2%)。這和賈春燕[2]與郭鄭等[3]對泰安市和南京市高校學生的研究結果一致。前者指出:大學生智能手機的使用集中在娛樂和通訊交流層面,雖然大部分學生已將手機應用于學習,但對智能手機的教育作用和功能還沒有明確的認識;后者指出,大學生存在著手機使用時間長、娛樂功能使用過度、用眼過度和姿勢不當等問題,女生更以通訊、看視頻、網購以及拍照攝像為主要用途。胡菁[4]對地方高職學生的研究顯示,學生對自由時間的支配,排名前3位的分別是上網、學習、睡懶覺。但與以上研究數據比較,本研究中高職護生上網時長稍短,這可能與護生課時較多、課業繁忙有關,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上網時間,但總體來看,護生上網的目的也主要用于娛樂和交流,用于學習的比例很少。
本研究中高職護生時間管理各維度均在3分以上,時間監控觀得分較低,這與胡金偉[5]對醫學院校本科生和趙惠芬[6]對實習護生的研究結果相似。時間監控觀是個體利用和運籌時間的觀念和能力,例如計劃安排、目標設置、時間分配、結果檢查等一系列監控活動[1]。從高職護生所選得分最低的5個條目來看,她們在時間計劃和目標設置方面不理想,這可能與護生的自控力和自制力不強有關。表3可見,時間管理能力越強的護生,學習主動性也越強。程祝亞[7]的研究也證實,大學生學習主動性與時間管理傾向呈顯著正相關。良好的時間管理會促使學生形成具體且明確的目標,在提升自主學習能力的同時,也為網絡課程的開展奠定良好的基礎。
本研究顯示,來自農村的護生時間管理傾向高于城市護生,這可能因為農村護生條件相對差一些,意識到學習對自己的重要性,將更多的時間用于學習,加強自我管理。有研究顯示,生源地[6]、家庭經濟[8]、是否班干部等[9]因素均會影響大學生的時間管理。在社會資源極其豐富的今天,影響大學生時間管理的因素很多,但網絡環境下,在大學生可自由支配的時間內,上網已毫無疑問成為大多學生的主要活動。高校在肯定網絡給學生生活、學習、社交帶來便利的同時,也逐漸意識到如網絡詐騙、信息資源濫用、甚至影響正常上課的弊端。信息技術帶給高校學習方式和學習形態改變的同時,也提醒高校老師,引導學生做好時間管理、合理使用電子產品、挖掘網絡課程學習的適宜方法,成為保障學生學習效果的重要方面。
[1]黃希庭,張志杰.青少年時間管理傾向量表的編制[J].心理學報,2001,33(4):338-343.
[2]賈春燕.泰安市大學生智能手機教育應用現狀調查研究[J].電腦知識與技術,2015,11(33):79-82.
[3]郭鄭,陳燁樺,卞立軍,等.南京市兩所高校大學生智能手機使用情況及用眼衛生調查[J].教育教學論壇,2016,(46):1-3.
[4]胡菁.地方高職學生時間管理心理與行為特征的個案研究[D].湖南大學,2013.
[5]胡金偉.醫學院校大學生時間管理傾向與學習倦怠的關系研究[J].中國高等醫學教育,2016,(1):61-62.
[6]趙惠芬,許雅婷.護理專業實習生時間管理傾向調查[J].中華護理教育,2015,12(4):284-286.
[7]程祝亞.大學生學習主動性對學習拖延的影響:時間管理傾向的中介效應[D].西南大學,2013.
[8]程族桁.貧困大學生時間管理傾向與就業競爭力的關系[J].教育與職業,2015,12(36):105-107.
[9]趙美玉,陳小俊.本科層次護生時間管理與學習效能感多維度比較[J].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2015,23(4):533-5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