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與梁實秋一生“沒有變”
冰心與梁實秋是一生的知己。“文革”初期,在臺灣的梁實秋聽謠傳說冰心與丈夫吳文藻服毒自殺,信以為真,悲痛之余寫了《憶冰心》一文。此文幾經輾轉,到了冰心手里,她極為感動,立刻寫信托人轉給梁。兩年后,梁實秋才知道冰心夫婦自殺之說是誤傳,又著文更正。欣喜之余,又傷感于冰心夫婦在“文革”中的種種磨難。20世紀80年代初,梁實秋次女梁文薔回北京替父親去看望冰心。梁實秋讓女兒給冰心帶的口信是:“我沒有變。”冰心聽后對梁文薔說:“你告訴他,我也沒有變。”
周汝昌談最痛苦的回憶
一次,朋友和著名學者周汝昌閑談,問他:“你一生中最痛苦的記憶是什么?”周汝昌低緩地講了起來:那是在抗戰時期,我回到了天津老家。一天,我親眼看見當地一所小學的教師領著一隊小學生打著新制的太陽旗去迎接日本駐軍。陽光下,小學生手中的太陽旗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的心在流血,一種絕望讓我無法言表。
蕭乾與林徽因的文字友誼
1933年11月,蕭乾在《大公報》上發表了短篇小說《蠶》,引起了林徽因的關注。她請蕭乾來家中做客,說:“你是用感情寫作的,這很難得。”更讓蕭乾驚訝的是,林徽因竟然能把《蠶》的原文大段大段地背下來。就這樣,因為文字,蕭乾和林徽因逐漸熟悉起來。1955年,林徽因病逝,聞聽這一噩耗,蕭乾立即給梁思成去了一封吊唁信。1998年12月,蕭乾病重住院時還堅持為《林徽因文集》寫序,他口述,由別人整理,該序成為蕭乾的絕筆之作。
郁達夫論出名
郁達夫與王映霞的婚姻沒維持幾年,就遭遇了第三者插足。此第三者,是曾為國民政府浙江省教育廳長的許紹棣。郁達夫對此耿耿于懷,說:“現在他比我有名,再過五十年,我們兩個齊名,再過一百年,我比他有名。”
(摘自《中國剪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