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制造發展瓶頸與破解路徑
——以福州市為例

江曉珍

(福州外語外貿學院經貿系，福建 福州 350200；福州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福建 福州 350116)

一 推動智能制造的重要意義

制造業是國民經濟的主體，是立國之本、興國之器、強國之基。當前，全球正在發生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國際產業分工格局正在重塑。隨著全球工業4.0的浪潮快速推進，加快提升我國制造業競爭力，增強我國綜合國力的任務迫切而艱巨。面對我國制造業與世界先進水平存在的差距，2014年12月，“中國制造2025”這一概念被首次提出。強大的制造業是經濟發展的重要推動力，更是一個國家經濟持續穩定發展的保障。2015年5月8日，國務院正式印發《中國制造2025》。《中國制造2025》，是我國實施制造強國戰略第一個十年的行動綱領。實施“中國制造2025”是推動中國制造業從大國向強國轉變的第一步。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在政府工作報告中指出，制造業是我們的優勢產業，要實施“中國制造2025”，智能制造是主攻方向，是未來制造業發展的重大趨勢和核心競爭力，更是我國從制造大國向制造強國轉變的根本路徑[1]。同時，伴隨著全球科技革命的推進，發展智能制造也成為世界各國提升制造業核心競爭力的共識。

隨著智能制造時代的來臨，高科技含量的技術密集型產業將占據主導地位。如果錯過當前智造發展的良好機遇，將導致傳統的制造業陷入困境，制造業在全球的競爭優勢將不斷被削弱。一方面，打造智能制造，有利于加強智能技術水平和能力的創新，是加快工業現代化建設，是提升綜合實力的客觀需求[2]。另一方面，智能制造有利于制造業實現從低端制造向高端制造的路徑轉變，并能夠有效提升制造業核心競爭力，是促進產業轉型升級的內在要求。此外，在推進智能制造進程中，工信部等對規上工業企業以及各大具備良好產業化前景的民營企業，給予產學研項目和企業技術中心項目的大力支持，并設置相應規模的資金補助。這將有利于企業不斷進行工業化和信息化融合，提升企業生產效率和技術創新能力，是推動企業不斷自主創新的重要動力。

二 智能制造發展瓶頸分析——以福州市為例

當前，發展智能制造已經上升為國家戰略。智能制造的不斷推進對我國制造業提出了全新的挑戰[3]。盡管我國制造業具備良好發展基礎和發展前景，但要實現制造業轉型升級智能化，仍存在一系列瓶頸有待攻克和突破[4]。本文以福州市為例，分析其制造業發展現狀，以及其在發展智能制造過程中所面臨的困境，尋求智能制造瓶頸的破解路徑。

(一)福州市制造業現狀分析

十八大以來是福州市加快發展的重要機遇期和戰略轉型期，也是福州市實現創新驅動、發展智能制造、落實“互聯網+”、實現綠色發展的關鍵時期。市委、市政府全面貫徹落實中央與省的決策部署，深刻認識和準確把握國內外形勢的新變化新特點，妥善應對國內外發展環境重大變化，深入貫徹“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五大發展理念，著力推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發揮福州新區、海絲核心區、福建自貿試驗區福州片區、生態文明示范區、自主創新示范區“五區疊加”優勢，積極對接國家戰略，抓住福州濱海新城建設機遇，馬上就辦、真抓實干，大力發展先進制造業，完善園區載體建設，提升企業創新能力和水平，推動工業和信息化深度融合，加快工業結構調整和轉型升級，提高產業核心競爭能力，圍繞工業經濟發展目標，積極采取各項有力措施，最大程度化解各種不利因素，實現了工業經濟在新常態下的平穩健康發展。

1.主導產業發展壯大，產業規模不斷擴大

自2012年以來，福州市工業增加值穩步攀升(圖1)。電子信息、石油化工、機械制造已逐步成為福州市的主導產業，在工業發展中具有重要地位。2017年1-10月福州市規上工業中十大主導產業實現增加值1262.65億元，占規上工業比重達71.2%，同比增長7.8%，比1-9月回升0.2個百分點。其中5個行業低于全市平均水平，非金屬礦物制品業同比下降14.2%，黑色金屬冶煉和壓延加工業增長4.0%，電氣機械和器材制造業增長4.4%，紡織業增長6.0%，化學纖維制造業增長6.2%。其中，福州市2012-2015年規模以上工業十大主導行業整體呈增長態勢(表1)，但增速放緩，這與相關產業科技含量不高，后勁不足有著較大關聯。與此同時，2016年福州市規模以上工業十大主導行業(表2)發生個別變化，高技術制造業、裝備制造業進入主導行業隊伍。這意味著，自2015年以來智能制造的開展已經取得初步成效，智造行業逐步在福州市制造也顯露頭角。

當前，福州正在現有5個千億產業集群基礎上，著力打造“142產業體系”，即紡織化纖1個三千億元產業，輕工食品、機械制造、冶金建材、電子信息4個兩千億元產業，石油化工、新能源2個一千億元產業，奏響產業集聚的新樂章。2017年1-4月，福州市“142”產業產值均實現同比正增長。紡織化纖、輕工食品、機械制造、冶金建材、石油化工、能源等六大產業累計產值均保持兩位數增長。其中，石油化工產業累計比增達43.2%，較一季度提高27.2個百分點。紡織化纖、輕工食品、機械制造三大行業依然是福州市工業發展的支柱產業，累計產值分別達809.0億元、550.8億元和473.8億元，拉動全市經濟增長8.4個百分點。

表1 福州市2012—2015年規模以上工業十大主導行業增長率

(數據來源：福州市統計局)

表2 福州市2016年規模以上工業中十大主導行業增加值及增長率 (單位：億元)

(數據來源：福州市統計局)

圖1 2012—2016年全部工業增加值及其增長速度

(圖片來源：福州市統計局)

2.高新產業集群不斷優化，城市發展新格局初步形成

近年來，福州市不斷加大投入產業集群建設。首先，福州市近年來逐步推進各類別企業根據行業特點向對口特色工業園區搬遷。遷移產業園區建設初見成效，耀隆化工、東南電化、青島啤酒、福抗藥業等中心城區企業向福清江陰開發區、可門經濟開發區、元洪投資區等特色工業園區搬遷，企業成長空間進一步拓展。其次，產業布局進一步向南北兩翼集聚。近幾年，福州市工業進一步加快向以江陰、羅源灣兩大港區為重點的南北兩翼拓展集聚，著力引導能源、化工、船舶修造、冶金等大項目落地兩翼。特別是長樂濱海新城建立大數據園區，發展VR和“互聯網+”產業，涌現了一批如網龍、星網銳捷等互聯網公司走向國際，推動信息化不斷發展。此外，福州市還積極打造特色產業園區。2017年7月，福州高新區洪山園被認定為第二批省級現代服務業集聚示范區，金牛山互聯網產業園為洪山園主要核心片區，并打造位于長樂區的東南大數據產業園區。同時，福建唯一的國家級物聯網產業基地馬尾物聯網產業園也初具規模。當前，特色園區已成為福州市創新驅動促進發展的有力抓手。此外，福州市還通過生成一系列重大項目不斷增加中高端技術供給，促進企業創新發展和產業轉型升級。

3.園區經濟快速發展，產業集聚效應不斷增強

工業園區建設是承載福州市工業發展的另一大亮點。早在“十二五”期間，福州市就開始不斷加大對工業園區的建設，持續推進各工業園區供電、供水、供氣、道路、通信、消防和固廢處理等基礎設施建設。福州臺商投資區范圍擴至環羅源灣南北兩岸，面積由原來的1.8平方公里擴大到13.26平方公里；海西高新技術產業園、閩臺(福州)藍色經濟產業園、臨空經濟區、數字福建(長樂)產業園等新興產業園區建設步伐不斷加快。2016年，全市市級以上工業園區(九大園區)內企業 674家，是2012年的1.3倍，占規模以上工業的30.4%，比2012年提高6.2個百分點，實現增加值664.82億元，占規模以上工業的34.0 %，比重比2012年提高 3.9個百分點。2015年9月國務院批復設立福州新區后，全市各個縣域板塊聯動更加緊密，2016年福州新區核心區實現規模以上工業增加值782.92億元，可比增長10.6%，比設立初期提高0.8個百分點，比全市平均水平高2.9個百分點，拉動全市規模以上工業增長3.9個百分點。

4.科研投入比重提高，產業創新能力不斷提升

2016年全市研發經費投入總量為122.46億元(圖2)，比2012年增長64.9%，年均增長13.3%；2016年福州市研發經費總量超過廈門市，首次躍居全省首位。

近年來，福州市研發經費投入強度(研發經費與GDP之比)不斷提高，2016年達到1.98%(圖3)，高于全省1.59%的平均水平，比2012年提高0.22個百分點，研發經費投入強度在全省僅次于廈門市。

圖2 2012—2016年研發經費投入情況(億元)

(資料來源：福州市統計局)

圖3 全省2012—2016年研發經費投入強度(百分比：%)

(數據來源：福州市統計局)

2016年市本級財政科技經費支出3.4億元，占市級一般預算支出的1.8%。各類引導性創業投資基金不斷設立，目前資金規模已達226.8億元,其中財政投入35億多元。截止2016年全市共有創新型(試點)企業193家，其中國家級7家。目前全市備案的省科技型企業612家，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遴選進入省“科技小巨人領軍企業培育發展庫”的企業237家。科技進步貢獻率由2012年的47.25%提升至2015年的57.9%，超過全國平均水平。根據2016年企業創新調查數據顯示，近五成企業(49.3%)開展技術創新活動，創新成功率較高。在3004家開展了技術創新活動的企業中有2875家企業成功實現了技術創新，比重達95.7%，技術創新已經初具規模，技術創新成功率相對較高。

(二)制約福州市智能制造發展存在的問題

近五年以來，福州市不斷深入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大力深化科技體制改革，科技支撐引領經濟社會發展取得顯著成效，但與先進地區相比，與創建各種示范、試點的指標還有一定的差距。總體而言，制造業總量不高，智能制造產業起步較晚，主導產業缺乏高科技含量；企業創新缺乏強勁動力，制造業尚未形成創新驅動的大環境；智能制造體系、標準和制度等頂層設計有待進一步細化和明確；要素瓶頸愈發明顯，制約著當前智能制造的全速推進。

1.制造業總量不高，主導產業缺乏強勁科技競爭力

2013年，全國規模以上工業總產值超萬億元的城市達到24個。相比之下，福州市規模以上工業總產值在2015年才7845億元，與兄弟省份的省會城市相比存在較大差距。同時，福州市的主導產業如：紡織業、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業、化學纖維制造業、電力、熱力生產和供應業等，缺乏鮮明的特色和創新能力支撐，科技含量不高導致科技競爭力不高。當前，信息技術、高端設備制造以及互聯網等新興產業如雨后春筍，但還未進入全面發展階段。此外，福州市在工業化和信息化融合度較高的電子信息產業呈現緩慢發展態勢。

2.物聯網產業發展亟需提速，“兩化融合”深度有待提高

物聯網產業是我國五大新型戰略性產業之一，也是福州市加快產業轉型升級的主要抓手。2015年2月，福州經濟技術開發區成為全國第四個、全省唯一的國家級物聯網產業園；2016年11月，福州市開啟中國首家NB-IoT(窄帶物聯網)；2017年4月中國第一個物聯網開放實驗室——中國·福州物聯網開放實驗室在福州市馬尾區揭牌。隨著一批具備全國影響力、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物聯網企業集聚福州，福州市應加快打造物聯網產業鏈條，提速物聯網產業發展，助力智能制造轉型發展。

此外，隨著“互聯網+產業”的融合發展，信息化和工業化的“兩化融合”對制造業發展動力轉換和模式轉型具有重要作用。但是，當前福州市的“兩化融合”尚處于摸索階段，推進兩化融合的政策措施力度不夠、信息基礎設施滯后、缺乏統計評價體系并且標準規范不統一。

3.創新驅動能力不強，智能化尚處起步階段

當前，福州市制造業總體仍然以紡織業、冶金建材、輕工食品等創新能力較弱的產業為主導產業。同時，主導產業仍然以低成本、低價格為主要競爭優勢，產學研聯動發展機制發展尚不成熟。技術密集型產業總量和比重較小，高新技術產業、新興技術產業以及高端先進制造業仍處于起步階段，還未成氣候。此外，福州市科技投入強度仍顯不足。盡管2017年福州市研發(R&D)經費投入強度高于全省平均水平，并僅次于廈門市，但和廈門市3.11%的強度相比，福州市1.98%的科研投入強度仍略顯不足。與此同時，福州市走創新驅動的道路尚處于起步階段，需要一系列創新服務體系作為支撐，然而，高新高新技術行業技術創新中心和高新技術科技中介機構等相關配套組織的建設工作進展緩慢，不利于形成以創新為主要推動力的氣候。

目前，福建省智能制造缺乏先進的理論作為基礎，絕大多數高端設備和核心技術在國外，引進和吸收高新技術和設備力度有待加強；同時，在國外先進設備和技術水平上進行再創新的能力欠缺，無法突破重點前沿技術的研發。構成智能制造或實現制造過程智能化的重大技術與發達國家和地區差距不小，核心關鍵技術完全靠進口。制造業整體水平偏低，產品和技術競爭力不強。此外，當前福州市針對智能制造的思路和體系不夠明晰，對于存在的問題和相應解決方案與路線較為模糊，使得智能制造機制不夠完善。

4.人才、資金和土地等要素瓶頸制約智能制造全速發展

隨著智能制造的進一步發展，一系列要素瓶頸凸顯。高層次人才較少，高水平科研團隊和領軍人才匱乏，科技創新資源仍然存在著較大的短板。同時，融資難也制約著大量制造企業引進高精尖人才和設備進行科技創新。此外，土地資源稀缺也使得部分企業面臨用地難的困境。

三 福州市智能制造發展瓶頸的破解路徑

(一)全面改造提升傳統產業，加快發展主導產業

首先，福州的發展離不開一系列傳統產業，如紡織、食品、化纖行業等，但當前傳統產業缺乏科技競爭力，亦受宏觀經濟形勢影響，亟需改造提升。隨著物聯網(互聯網+產業)的不斷推廣，應充分運用3+2模式(所謂“3”：第一是供應鏈，第二是物流和服務，第三是體驗店；“2”就是指互聯網的海量用戶和互聯網品牌)，并結合數據化、信息化、綠色化，不斷采用新技術、新工藝延伸產業鏈，提升傳統產業結構和價值。

其次，電子信息、石油化工、機械制造作為福州市三大主導產業(電子信息、機械制造為兩千億元產業，石油化工為一千億元產業)，既是福州市經濟發展的重要保障，更是打造福州產業轉型升級的基礎。因此，要做大做強主導產業就應該不斷推進機械設備智能化高端化，徹底改變電子信息產業“缺芯少面”的現狀；提升產業集聚效應促進石油化工全產業鏈發展。

此外，應結合物聯網大力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如：信息技術、節能環保、生物醫藥等產業。 可充分借鑒位于馬尾的國家新型工業化產業示范基地(電子信息·物聯網)取得的經驗，為福州經濟發展鍛造新的引擎。

(二)加快物聯網產業集聚，深入發展“兩化融合”

2017年，福州市舉辦中國物聯網大會并成為該會議永久會址。這意味著福州市可以此為契機，利用各方資源，整合多方力量，吸引國內外物聯網頂尖企業、人才來榕發展，加速物聯網技術在智能制造領域的應用。建設物聯網孵化中心，為成長期的中小微企業提供多方位支持。通過政策、資金和人才集聚，助力福州物聯網技術創新，發揮物聯網產業集聚效應。

同時，推行具有可操作性的“兩化融合”政策，不斷加快信息基礎設施升級改造，完善“兩化融合”評估體系，加速制定信息技術應用標準規范，將有效加速信息技術與制造業的融合發展，推動以智能制造為主攻方向的產業轉型升級。

(三)大力發展智能化，運用創新驅動打造“福州智造”

1.確立智能制造體系，發揮政府和企業的協同作用

首先，應確立以政府為主導、企業為主體的只能制造體系。福州市各縣區政府應充分發揮主導作用，明晰當前福州市智能制造發展的現狀、存在的問題，深入了解企業在發展智能制造過程中亟需攻克的技術難關和亟待解決的要素瓶頸。在此基礎上，制定和完善相關技術標準、規范，健全智能制造導向、動力和保障機制，為企業創造良好的智能制造體系環境。同時，在智能制造具體推進的過程中，需要具體的對策支持。制定政策時候，既要呼應國家戰略更要結合地方實際，在考慮各縣區地方特色的同時統籌協調全局，立足地方實際優化產業要素配置，積極扶持一批掌握核心技術、創新能力強、成長性顯著的智能制造企業，推動它們成長，延長智能制造產業鏈，夯實智能制造產業基礎[5]。

其次，企業應發揮主體精神。作為智能制造的出發點和落腳點，應加大資金投入力度建設研發中心，引進高精尖人才、設備，不斷突破核心前沿技術，在現有技術水平上繼續自主創新，充分利用產學聯合作推動技術成果轉化和應用，創建自主品牌，打造智能制造核心競爭力。只有通過政府和企業的協同作用，才能更好地建立符合福州市當前制造業現狀的智能制造體系，推動智能制造加速發展。

2.打造智能制造服務平臺，助力“福州智造”加速推進

智能制造的加速推進，除了政府和企業的協同合作，還需要綜合平臺的保障和支持。首先，建立健全的公共服務平臺，為企業、科研機構等提供人才引進、技術開發和資源共享等服務。公共服務平臺，不僅應該瞄準前沿技術發展和突破的人才、設備需求，更應時刻關注國內外智能制造發展前沿，整合資源的同時重點扶持一批具備條件和實力的中小型企業，為其提供高效的實惠服務。充分利用省級高新區等載體，共享信息數據推動平臺發展。其次，打造產業集聚平臺，發揮各大工業園區技術知識、科技成果外溢功能，借力專業化團隊為產業轉型升級創造良好環境，并以產業集聚平臺推動智能制造技術攻關。第三，面對當前企業融資難的問題，建立功能完善的融資平臺是智能制造正常推進的重要保障[6]。推進智能制造，需要大量資金進行R&D活動，同時購進國內外先進設備和引進技術也需要夯實的資金作為支持。福州市應逐漸增加科研投入強度，并出臺相應的鼓勵相關企業和科研人員從事創新活動的激勵政策和措施，具體做法可借鑒福建省智能制造試點示范基地馬尾區《關于扶持智能制造四條措施》中相關內容：①智能技改補助；對實施智能制造樣板工廠(車間建設)、智能技改的企業的配套獎勵，根據其獲得最高獎勵金區級財政再配套獎勵50%。②購買關鍵重大智能裝備補助。對獲得省、市購買關鍵重大智能裝備專項補助的企業根據其獲得最高獎勵金區級財政再配套獎勵50%。③智能制造首臺(套)獎勵。對于獲得省、市智能制造首臺(套)獎勵的企業根據其獲得最高獎勵金區級財政再配套獎勵50%。

3.設立智能制造機制，促進智能制造有序運行

智能制造是全球工業革命掀起的一場科技變革，是產業轉型升級的現實選擇，是推動產業發展的動力源泉。福州市要打造知名省會城市，智能制造是必由之路，而智能制造的質量和水平則是“福州智造”名片的基本保障。基于此，首先要發揮理念導向機制的作用。各縣區政府必須緊跟這一戰略思路，大力宣傳深入人心，在全市形成有利于智能制造發展的良好輿論氛圍，進而創造智能制造發展的有利環境和條件。其次，創新是智能制造的動力。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大報告中支出，要加強創新驅動推動科技進步[7]。因此，要充分發揮創新為驅動的動力機制。一方面，不斷提升企業技術創新能力；不斷引進國內外先進技術支持智能制造攻關前沿技術，促進企業在現有技術水平上再創造，打造自由品牌和核心競爭力，推動產業轉型升級。抓住重點領域，如：智能機械裝備、新能源汽車、節能環保技術等核心領域，促進產業鏈和創新鏈的協同融合與發展。另一方面，應加強產學研合作。企業的創新離不開各大高校和科研機構的合作，應在建立國內外高端人才庫的同時，不斷吸收各大院校機構的科研團隊，鼓勵科技成果轉化和推向市場。同時，設立科學合理的獎勵機制，在最大限度激發科研人員從事科研工作積極性的同時，營造主動創新的氛圍。因此，因充分發揮各大科研院校和機構的協同創新力量，借助產學研力量將科研技術成果化和市場化，保障智能制造的有序運行。

(四)加大政策扶持力度，優化智能制造發展環境

當前，福州市智能制造面臨諸如：人才、資金和土地等要素瓶頸。因此，應制定有針對性的扶持政策，優化智能制造發展環境。

首先，應加大人才引進和培養力度，尤其是電子信息、裝備制造和生物醫藥等高端領域的國內外人才。為此，政府應制定科學的人才引進機制，并出臺合理激勵政策吸引海外高端人才回國加入企業創新。

其次，隨著供給側改革的推進，越來越多的中小企業面臨著嚴峻的融資難題。因此，政府在為民營中小企業提供貸款優惠和放寬優惠額度的同時，應不斷創新融資渠道，加大融資擔保力度，充分運用PPP、債權基金和融資租賃等多元化融資方式，幫助具備能力和條件的中小企業籌集資金從事創新活動。

再次，面對工業企業用地難的問題，應進一步加快開展閑置土地的清查和收回工作；查處違法違規用地并予以重新分配，嚴格控制現有土地的使用范圍和用途，積極開展“騰籠換鳥”工作，促進各大工業園區有效利用工業用地進行土地資源合理配置。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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