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成了好買賣
前不久,音樂流媒體服務商Spotify正式登陸紐交所,這標志著互聯網內容訂閱商業模式的成功。回到國內,訂閱模式,我們通常稱之為包月或VIP用戶,說白了,就是付費購買提供內容或軟件的在線服務,比如視頻、音樂、云存儲或專業類軟件。今天,有越來越多的用戶,特別是年輕用戶樂意為這樣的服務買單。

在互聯網商業領域,訂閱服務的商業模式正流行,這篇《經濟學人》的專欄文章對此進行了分析。對互聯網企業來說,訂戶是獲取收入的穩定來源。相比之前的普通用戶,因為訂閱,用戶被鎖定了一段時間,一個月甚至一年,不再可以輕易轉換到其他的服務商,這對商家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對投資者和企業高管來說,訂閱模式超級美好,它意味著收入流可以預期。
在網上售賣各種服務的公司開始擁抱訂閱模式,亞馬遜有Prime服務,Netflix有包月視頻服務,Dropbox有云存儲服務。在互聯網上,內容和軟件的服務化讓訂閱模式有了發展的基礎。對用戶來說,租用在線服務比擁有自有資產更有價值。對服務商來說,訂閱服務有助于與用戶建立更深聯系。另外,付費的訂閱模式取代免費的廣告模式,也有利于保護用戶隱私。毫無疑問,訂閱模式將繼續大行其道。
當然,本文指出,如此美好的訂閱模式也有其問題:一是拿下訂戶代價不菲;二是訂戶隨時會有跑路的沖動;三是訂戶可能是狡兔三窟,并不忠誠。對互聯網服務來說,用戶的轉換成本往往并不高,同時訂閱多家服務也不是難事,哪家服務劃算,就在哪家薅羊毛。有時,服務商費老大的勁,燒老多的錢,好不容易籠絡到的訂戶或會員,一夜之間就可能被競爭對手搶了去。
第三次教育革命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說起教育,終身學習的理念由來已久。可是,又有多少人是一拿到畢業證,走出學校,就不再過問學習這回事的呢?好了,這篇《大西洋月刊》的文章告訴我們,教育的第三次革命真的到來了,未來的學校必將走向一個持續的終身學習的模式,這是由經濟發展對勞動力的需求所決定的。
本文作者Jeffrey Selingo指出,高等教育領域正在推進終身學習。在美國,上個世紀初的“高中普及運動”是第一次的教育革命浪潮,第二次的教育革命浪潮是1960年代的“全民大學”運動,今天教育和培訓的第三次革命已經到來。21世紀的大學需要及時應對社會的快速變化,教育和培訓機構、用人單位和勞工組織的角色開始相互滲透和融合,所有的改變都將圍繞著對勞動者開展的持續教育。
本文指出,就業市場有兩個趨勢在推進著終身學習:一是自動化科技的普及,高等教育對收入的貢獻日益擴大;二是共享經濟的出現,改變了傳統的用人模式,勞動者有了更多的收入來源和自由度。為了讓勞動力在新經濟中具有競爭力,用人單位和教育政策的制定者都在思考,如何可以向今天的勞動者提供更好的持續培訓和教育。
在人工智能時代,學習將成為生活的常態,人們對待學習的觀念和教育模式也必將徹底轉變。今后,我們的孩子讀的是社區大學還是精英大學,是兩年制還是四年制,很可能沒那么重要了。因為到那時,教育將無時無刻,無處不在。
共享經濟顯身手
過去,我們說,沒事的時候,打個零工,主要是為貼補家用。現在,許多人去送快遞,開快車,經營家庭旅館,已經不再是可有可無的兼職,自由職業的收入越來越可觀。一個人做獨立承包商,發揮所長,服務大眾,同樣很有意義。共享經濟,正在流行,它改變了傳統的經濟模式,從中我們似乎可窺探到人類工作的未來形態。
這篇《哈佛商業評論》的文章指出,在北美和西歐,目前大約有一億五千萬人在從事共享經濟的工作。一份麥肯錫的最新報告發現,知識密集型產業和創意類職業是自由職業中經濟規模最大、增長最快的部門。本文作者對65位從事共享經濟的勞動者做了一項深度研究,該研究發現,這些勞動者通過處理好四個方面的關系,包括“工作地點”、“工作慣例”、“工作目標”和“與工作相關的人”,來建立起一種“支撐環境”,幫助他們維持生產力、克服焦慮,甚至是將這樣的不安全感轉化為創造力和成長的源泉。
正如文中一位獨立管理咨詢師Martha所言,她的工作就好像是在做空中飛人的雜技表演,忽高忽低,她要冒很大風險,容易受外界干擾而分心,從而影響到生產率。在未來的人工智能時代,人類所做的更多是適合自由職業者從事的創造性工作,那么,我們的社會和文化,也需要營造出與之匹配的“支撐環境”,其中一個要點就是,我們需要重新定義成功。也就是說,等到那時,在人們的眼中,成功不再是與安定和平穩相伴,成功是樂于容忍不確定,這樣才有真實活著的存在感。
用DNA預測天才靠譜嗎?

本文首先向我們報告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很快我們只花50美元就可以對孩子進行DNA測試,并預測這個孩子長大以后有多聰明。倫敦國王學院的行為基因學家Robert Plomin在去年的研究中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目前已經發現與人類智力有關的500個基因片段,下一步將是1000個基因片段,每個基因片段對IQ分數有著微弱的影響。
今年1月,Plomin在一篇名為《關于智力的新基因學》的文章中指出,父母們將可利用消費級的基因測試來預測孩子的心智能力,由此去選擇對應的學校,他將這個概念稱之為精準教育。本文指出,到目前為止,這樣的預測并不精準,與智商有關的DNA差異只能解釋智商差異的不到百分之十,但不管如何,你至少可以這樣做了。Plomin說,他在寫一本名為《藍圖》的書,他認為,DNA是讓人們成就自己的重大的系統力量。
用遺傳信息來預測甚至改變命運,對此人類似乎并不完全排斥。比如說,基因測試顯示你未來變胖或患某種病的概率較高,那么,你可以提前預防,這樣的預測似乎無傷大雅,是利大于弊的。可是,假如你根據基因預測IQ的結果,告訴父母他們的孩子有多大概率是聰明或者是傻,這樣的做法在倫理上站得住腳嗎?本文提到,許多科學家對此表示了擔憂。比如,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的社會學家Catherine Bliss專門寫了一本書,對將遺傳信息用于社會科學提出了質疑。Bliss說,這真的好可怕,根據人類先天的能力對他們分門別類,這就是優生學。是的,我們有理由相信,基因學的預測能力會越來越強大,問題的關鍵是,我們應該如何解釋和運用這些描述人類未來的數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