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教育與職業教育對城鎮化質量影響的比較實證分析

闞大學，呂連菊

(南昌工程學院 經濟貿易學院，江西 南昌 330099)

一、引言

1978年以來，中國城鎮化率大幅提高，2016年已達57.35%。但與發達國家相比，中國城鎮化水平明顯滯后，城鎮化質量較低，城鎮化進程中出現了城鄉收入差距擴大、轉移人口素質和就業技能不高、環境質量差、轉移人口難以融入城市等較多問題。故亟需提高中國城鎮化質量，走新型城鎮化道路。作為與城鎮化進程密切相關的教育，通過輸送勞動力資源，可改善城鎮人口結構，促進城鎮產業結構和就業結構升級，縮小城鄉收入差距，推動農民市民化和城鎮居民生產生活方式轉變，推進城鎮民主和法制建設，減少教育不公平等，進而提高城鎮化質量。改革開放以來，中國教育發展取得了顯著成績，教育規模顯著提高。2014年普通教育與職業教育的在校生和畢業生數分別達22046.75萬人和4079.40萬人，分別占總人口的16.12%和2.98%。①但隨著城鎮化的推進，中國教育暴露出了一些問題，已經難以滿足城鎮化質量提高的需要，為此需要對教育的發展方向和方式進行優化調整。那么，為了提高城鎮化質量，對于普通教育與職業教育，中國應側重發展哪一類？假如是前者，又應側重發展哪一階段的普通教育？東中西部地區、不同類型城市(地級以上城市、地級市、縣級市)又應側重發展哪一階段？同理，如果是職業教育呢？②為此，需實證研究并比較普通教育與職業教育對城鎮化質量的影響。目前，關于教育與城鎮化互動關系的理論分析成果較為豐富，但關于教育對城鎮化影響的實證分析較少，主要有王家庭和崔風玉[1]、冉云芳[2]、胡茂波和史靜寰[3]、孫哲和王家庭[4]、闞大學和呂連菊[5]、初帥[6]、王珍珍和穆懷中[7]、葉德磊[8]等人的研究。這些研究幾乎均是基于時間序列數據或截面數據，很少基于面板數據和內生性問題，也未控制城鎮化水平的其他影響因素；大部分學者只以普通教育和職業教育中的單一階段教育為研究對象，不夠全面，未對比分析兩類教育對城鎮化水平的影響；并且上述研究也幾乎均是分別關注普通教育與職業教育對城鎮化水平的影響，很少涉及對城鎮化質量的影響。因此，文章將理論分析教育對城鎮化質量的影響，并基于城市動態面板數據，控制影響城鎮化質量的其他因素，利用Sys-GMM克服內生性問題，就普通教育與職業教育對城鎮化質量的影響進行比較研究。

二、教育對城鎮化質量影響的理論分析

1.教育為城鎮化質量提高輸送了勞動力資源，并改善了城鎮人口結構

城鎮化的推進過程主要是農村勞動力轉移到城鎮，而教育促進和加快了勞動力轉移，為城鎮化質量提高提供了人力支撐。一是教育有助于農村勞動力的知識層次和技能提高，從而有助于城鎮企業吸納這些轉移勞動力；二是教育提高了農村轉移勞動力在城鎮就業的競爭力及其就業的穩定性和持續性；三是教育有助于提高農村勞動力接受外界信息的能力，獲得相應的社會資本和社會支持，促使其更加高質有效的轉移；四是過去在農村接受普通教育和職業教育較多的是男性，現在女性比例逐漸增加，使得農村更多的女性轉移到城鎮，這既為城鎮化質量提高輸送了勞動力資源，又使得城鎮人口結構得以優化。

2.教育促進了城鎮產業結構和就業結構優化

教育能提供產業結構升級所需的人力資本，這不僅提高了農村轉移勞動力技能，也提高了城鎮居民技能。教育還為產業結構升級提供了強有力的科技支撐，有助于城鎮產業獲得規模經濟，降低平均成本，提高產業效率，同時也有助于淘汰落后產能，實現城鎮產業結構升級。另一方面，教育加快了農村勞動力轉移到城鎮，使第一就業人數下降，第二產業和第三產業就業人數增加，促進了產業間就業結構升級；并且使農村就業人數下降，城鎮就業人數上升，促進了城鄉就業結構升級。最后，教育提高了城鎮勞動力市場的流動性和競爭性，也提高了轉移勞動力和城鎮居民的就業質量，促使城鎮產業結構和就業結構優化，提高了城鎮化質量。

3.教育有助于縮小城鄉收入差距

改革開放以來，城鄉收入差距拉大，2016年我國基尼系數高達0.465，這是導致城鎮化質量不高的原因之一。城鄉收入差距拉大主要表現為農民收入增速較慢，其主要原因是我國農村教育落后，導致農民素質和技能水平偏低，而教育可以提高農民技能，有助于其轉移到城鎮，進而提高他們的收入。且農民收入增加使其教育支出能力提高，進一步促使他們及其子女接受更高層次的教育培訓來提高收入，形成良性累計循環效應。可見教育對農民收入提高的邊際效應更大，這促使城鄉收入差距縮小，提高了城鎮化質量。

4.教育有助于農民市民化和城鎮居民生活方式轉變

農民市民化是城鎮化的一個重要方面，其實質就是農民的再社會化，可以通過家庭、學校、社區、社會組織等實現。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教育，教育提高了農民文化素養，潛移默化地使農民的思想觀念、工作方式、生活方式和消費方式向市民轉化。且教育有利于轉移人口改善個人城鎮人際網絡關系，提高其城鎮歸屬感，使其進一步融入城市。另外，教育所帶來的科技進步已經深刻地影響了城鎮的生產生活環節，提高了城鎮生產生活所需資源的利用效率，進而促進了城鎮生活方式轉變，提高了城鎮化質量。最后，教育也提升了城鎮文化，有助于城鎮化質量提高。

5.教育有助于城鎮的民主和法制建設

目前，我國農民民主和法制觀念較為淡薄，農村的民主和法制建設不健全。教育不僅傳授專業知識和技能，也會把職業道德、生活規范傳授給受教育者，并且會對受教育者進行民主法制教育，提高受教育者的民主意識和法律意識。因此，教育不僅使農民進城后能很好地行使民主權利，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也能使城鎮居民增強民主和法制觀念。且教育能減少由于市場適應不足、生活水平下降而引發的違法行為。可見教育通過推動城鎮整體民主和法制建設，提高了城鎮化質量。

6.現有教育體系有助于減少城鎮化進程中的教育不公平

目前，農民、轉移人口和城鎮中低收入家庭無力承擔較高層次的教育，是城鎮化進程中教育不公平的主要表現之一。而國家實施的普通教育九年制義務教育在基礎教育公平上起到了顯著的促進作用，并且國家和地方政府通過助學貸款、獎助學金、勤工儉學以及貧困生補助等一系列措施，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較高層次普通教育的不公平。另外作為一種教育分流機制，職業教育有助于教育公平。對于轉移人口及其子女與城鎮低收入家庭，職業教育資助制度較為完善，為他們提供了更多受教育的機會。最后，教育有利于轉移人口和城鎮低收入群體收入增加，使其教育支付能力提高，這在一定程度上也減少了教育不公平。

三、實證分析

1.模型構建和變量測度

構建以城鎮化質量(UZ)為被解釋變量，以教育(ED)為解釋變量，分別包括普通教育(GE)與職業教育(VO)及其不同層次，同時納入經濟發展水平(EC)、產業結構(IN)、勞動生產率(LA)、基礎設施水平(BA)、城鄉收入差距(UT)、醫療水平(DO)、環境污染(EN)等控制變量的計量模型，其中i表示第i個城市，t表示第t年，u是隨機擾動項。此外，為了控制其他影響因素，加入滯后一期的被解釋變量。具體如下：

lnUZit=C+0lnUZit-1+1lnEDit+2lnECit+3lnINit+

借鑒闞大學和呂連菊的做法來衡量城鎮化質量。[5]用城市相應教育在校生數和畢業生數之和與總人口數比值來衡量解釋變量。用人均國內生產總值衡量經濟發展水平，用第二、第三產業產值與國內生產總值的比值、國內生產總值與勞動力的比值分別測度產業結構和勞動生產率，并對各城市國內生產總值原始數據用國內生產總值折算指數(以1992年為100)進行處理；用人均擁有城鎮道路面積、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與農民人均純收入比值分別測度基礎設施水平和城鄉收入差距；用萬人擁有醫生數測度醫療水平；另參考闞大學和呂連菊構建的環境污染綜合指數測度環境污染狀況。[9]原始數據源自《中國城市統計年鑒》《中國教育統計年鑒》《中國城市建設統計年鑒》、各市統計公報和統計年鑒。

2.對中國城鎮化質量的影響

為了克服被解釋變量與解釋變量相互作用產生的內生性問題，利用Sys-GMM實證研究，具體為選取各解釋變量的部分已知值(原變量加滯后2期)作為估計的工具變量，回歸結果如表1所示：

表1 估計結果

注：“*、**、***”分別表示在1%、5%和10%水平上通過顯著性檢驗；Sargan 檢驗統計量無異常，Arellano-Bond AR(1)和Arellano-Bond AR(2)統計量的p值分別小于1%和大于10%。

從表1發現，普通教育與職業教育規模分別提高1%，城鎮化質量相應提高0.089%和0.093%，均顯著。可見，兩類教育均促進了中國城鎮化質量提高。原因在于兩類教育均改善了城鎮人口結構，促進了城鎮產業結構和就業結構優化，有助于縮小城鄉收入差距，促進農民市民化和城鎮居民生產生活方式轉變，推進城鎮民主和法制建設，減少城鎮化進程中的教育不公平。另對比發現，職業教育的促進作用略大于普通教育。主要是由于受過職業教育者更好地迎合了樣本期內中國城鎮發展對于技能型人才的需求。

從表1可知，除普初和初職教育外，其他類型教育均提高了中國城鎮化質量，大小依次是高職、普高、中職和普中教育。高職教育對城鎮化質量的促進作用高于普高教育，原因可能在于三方面：一是中國入世以后經濟發展較快，科技實力增強，同時城鎮產業結構升級，現代制造業與生產性服務業比重提高，對高職教育者產生了大量需求。而1999年高校擴招增加的高職教育學生從2002年開始畢業，較好地滿足了城鎮經濟社會發展的需求。同時中國正處于工業化階段，經濟發展整體水平和科技實力仍然不高，產業結構較為低端，這也導致中國各城市需要的多是熟練的技能型人才，對于普高教育人才需求增加有限。二是1999年后，高校擴招每年以40萬人以上的速度遞增，其中新增錄取學生中多數進入了普通高校就讀，導致普高教育規模大幅提高，拉動了城鎮內需，也帶動了城鎮相關產業發展，但也帶來了普通高校辦學資源緊張，教學質量下降，學生就業困難，由此導致普高教育對城鎮化質量的邊際效應下降，低于高職教育對城鎮化質量的促進作用。三是依據《中國教育發展報告2014》和《2014年中國大學生就業報告》公布的數據可知，高職高專院校初次就業率最高，高于“211”(包括“985”)高校，專科生的初次就業率高于本科生。這在一定程度上也說明普高教育存在一定的供給失衡，相對于中國城鎮對于普高教育人才的需求，其供給過多，且專業和城鎮用人單位需求不太相符，與之對應的是城鎮高技能人才短缺，出現了“技工荒”，這也使得高職教育對城鎮化質量的邊際效應高于普高教育。至于普中教育對城鎮化質量的促進作用低于中職教育，是因為城鎮勞動密集型行業和服務業多是低層次的，且在產業結構中占比較大，這些行業對于專業綜合技能要求不高，僅需基本技能。故相對而言，對于城鎮用人企業，中職教育者往往更符合要求，其為城鎮化質量提高提供了人力資源支持。

普初教育與初職教育均對城鎮化質量提高產生了負面影響，但該影響較小。原因在于城鎮對受過普初教育與初職教育的人需求少，還在于普初教育與初職教育無法通過之前提到的途徑促進城鎮化質量提高。具體如下：接受普初教育與初職教育的農村女性轉入城鎮的概率較低，即便轉入城鎮，其工作崗位也很容易被替代，回流到農村，因此，難以優化城鎮人口結構和就業結構；接受普初教育與初職教育的人在城鎮中多從事附加值低的簡單勞動，難以滿足產業結構升級需要，甚至固化了原有城鎮產業結構；與普高教育和高職教育相比，接受過普初教育與初職教育的人收入往往較低，導致其難以改變身份地位、思想觀念和生活消費行為等；同時僅受過普初教育與初職教育的人受到更高層次教育的機會少，不利于城鎮化進程中的教育公平；受過普初教育與初職教育的人民民主法治意識較為淡薄，往往不會關注城鎮民主法制建設，甚至對城鎮化質量提高產生了負面影響。

3.對不同地區城鎮化質量的影響

文章進一步估計了普通教育與職業教育對三大地區城鎮化質量的影響，具體結果如表2、表3、表4所示：

表2 東部地區估計結果

表3 中部地區估計結果

表4 西部地區估計結果

注：同表1注。

從表2、表3、表4發現，對于城鎮化質量，東部地區職業教育的促進作用低于普通教育，中西部地區的估計結果與之相反。原因在于東部地區的經濟發展水平和科技水平高于中西部地區，需要更多的普通教育人才轉變該地區經濟增長方式和實現經濟結構成功轉型升級。中西部地區產業結構較為滯后，工業比重較高，對職業教育人才有更多需求。

從表2、表3、表4可知，東部地區普高教育對城鎮化質量的促進作用最大，然后依次是高職教育、中職教育和普中教育，普初教育與初職教育則不利于城鎮化質量提高；中部地區對城鎮化質量的促進作用大小排序和全國情況相同，而西部地區中職教育對城鎮化質量的促進作用最大，然后依次是高職教育、普高教育和普中教育，另中西部地區普初教育與初職教育對城鎮化質量均產生了負面影響。故三大地區對城鎮化質量促進作用最大的分別是普高教育、高職教育和中職教育。原因是東部地區的高端制造業、高新技術行業和金融、法律等知識密集型新興服務業比重提高較快，需要較多普高人才從事研發設計與服務。而中部地區科技實力整體不高，高端制造業和知識技術密集型行業比重較低，造成不少普高人才流入東部地區，且該地區技能型勞動密集型行業和現代服務業占比提高較快，對高職人才產生了大量需求，使得高職教育對城鎮化質量的促進作用最大。至于西部地區，農業、資源類行業、低端勞動密集型行業和傳統服務業比重較高，對中職人才需求最多，對普高人才和高職人才需求有限，不少人外流到中東部地區，故西部地區中職教育對城鎮化質量的促進作用最大。但隨著西部地區產業結構升級，高職教育和普高教育對城鎮化質量的促進作用將會逐漸提高。

4.對不同類型城市城鎮化質量的影響

本研究將我國城市分為地級以上城市、地級市和縣級市，進一步比較實證分析。

地級以上城市職業教育對城鎮化質量的促進作用低于普通教育，地級市和縣級市的結論與之相反。原因可能在于地級市和縣級市大多處于工業化中期，工業和傳統服務業比重較高，對職業教育人才需求更多，且樣本期內地級以上城市的普通教育在校生和畢業生數占總人口的比重高于地級市和縣級市，地級市和縣級市的職業教育比重高于地級以上城市，兩類教育分別匹配了地級以上城市與地級市和縣級市城鎮產業發展的需要。

地級以上城市對城鎮化質量促進作用最大的是普高教育，然后依次是高職教育、中職教育、普中教育；地級市對城鎮化質量促進作用最大的是高職教育，然后依次是普高教育、中職教育、普中教育；縣級市對城鎮化質量促進作用最大的是中職教育，然后依次是高職教育、普高教育、普中教育。原因在于我國地級以上城市的經濟發展水平和科技水平遠高于地級市和縣級市，產業結構升級最快，知識技術密集型行業和新型服務行業比重較高，其產品技術研發和高質量高檔次高附加值服務的創新均需大量的普高人才，當然也增加了對于高職人才的需求。但地級以上城市普高教育在校生和畢業生數占總人口的比重高于高職教育，其更好地匹配了產業發展需要，使其促進城鎮化質量的作用最大。而對于地級市，其產業結構與地級以上城市存在一定的差異，一方面其產業結構中高新技術行業和新興服務業比重較低，另一方面其承接了地級以上城市產業轉移，產業結構中技能型勞動密集型行業和具有一定技術含量的現代服務業比重在不斷增加，使得對于高職人才的需求高于普高。且該類城市普高人才外流到地級以上城市比例較高，同時該類城市高職教育在校生和畢業生數占總人口的比重高于普高教育，進而造成該地區高職教育促進城鎮化質量作用最大。至于縣級市，產業結構主要以農業、簡單生產加工工業和技術含量不高的傳統服務業為主，對于中職人才有更多的需求，且縣級市中職學校較多，高職院校較少，僅有的高職人才可能因為不符合該類城市產業發展的需要而外流到地級以上城市，這導致了縣級市中職教育促進城鎮化質量的作用最大。當然隨著該類城市科技實力增強和產業結構升級，高職教育和普高教育對城鎮化質量促進作用將會逐漸增加。最后，從估計結果可知，三類城市普初教育與初職教育均不利于城鎮化質量提高，但不利影響較小。

四、結論

依據上述實證結果，從全國層面來看，應大力發展職業教育，尤其是高職教育，且需為初職教育者、中職教育者、普中教育者提供更多接受高層次教育的機會，進而提高城鎮化質量。從區域和城市層面來看，東部地區和地級以上城市、中部地區和地級市、西部地區和縣級市分別需重點發展普高教育、高職教育、中職教育。且各地區各類城市也需制定政策，為教育者提供更多接受高等教育的機會。但目前我國普通教育與職業教育發展存在一些問題，不利于其對城鎮化質量正面作用的發揮，如教育經費投入不足，特別是職業教育和農村職業教育、專業設置或課程體系設置偏離了本地區新型城鎮化的需要等。因此，為了進一步提高城鎮化質量，首先，我國不同地區不同類型城市在構建多元化籌資方式的同時，均需加大教育經費投入，優化經費投入方向，需向農村職業教育傾斜。其次，在不斷完善各類教育資助體系的同時，需擴大教育尤其是農村職業教育的免費范圍，并通過提高教師福利待遇、職稱評定傾斜、年終考核優先推薦等政策推進各類職業教育尤其是農村職業教育發展。再者，普通高等教育和職業教育需根據本地區城鎮化需要，優化專業設置和課程體系設置。最后，各地區間可以以對口支援、師資共享、資源共享等方式來提高各階段教育質量，同省各城市間還可以通過設立分校等方法進行各階段教育對接，以促進教育落后城市的城鎮化質量提高。

注釋：

①數據源自《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2017》《中國統計年鑒2015》和《中國教育統計年鑒2015》。

②普通教育包括普通高等、普通中等和普通初等教育三個階段，后文中將分別簡稱為普高、普中和普初教育；職業教育包括高等職業、中等職業和初等職業教育三個階段，后文中將分別簡稱為高職、中職和初職教育。

參考文獻：

[1] 王家庭,崔風玉.我國人口教育結構與城市化關系的實證研究[J].城市發展研究,2010,(12):24-29.

[2] 冉云芳.中等職業教育與城鎮化發展的協調性與相關性研究[J].教育發展研究,2013,(23):63-69.

[3] 胡茂波,史靜寰.中國高等教育規模與城鎮化協調發展的進程及趨勢[J].教育與經濟,2014,(4):14-20.

[4] 孫哲,王家庭.區域高等教育對“人的城鎮化”的影響[J].教育與經濟,2014,(5):47-53.

[5] 闞大學,呂連菊.職業教育對中部地區城鎮化的影響[J].教育與經濟,2014,(5):40- 46.

[6] 初帥.高等教育發展與人口城鎮化[J].中國人口科學,2016,(4):105-112+128.

[7] 王珍珍,穆懷中.高等教育人力資本與城鎮化發展[J].華中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8,(1):76-85.

[8] 葉德磊.縣城教育資源配置影響了城鎮化嗎[J].江淮論壇,2018,(1):19-24.

[9] 闞大學,呂連菊.要素市場扭曲加劇了環境污染嗎[J].財貿經濟,2016,(5): 146-1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