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健
(重慶郵電大學,重慶 400000)
數字經濟的概念最早產生于20世紀90年代。是由信息通信技術(ICT)的迅猛發展,催生出的一種全新的融合性經濟形態。目前,由于各界學者并沒有對數字經濟的內涵和性質產生一致統一,所以導致了探究數字經濟本質,辨識數字經濟發展現狀提出了挑戰?;趯W術界以有的結論與各國政府的界定。我們根據在2016年在中國杭州所舉行的二十國集團(G20)峰會上,與會領導人共同發起的《二十國數字經濟發展與合作倡議》中數字經濟的說明作為定義。數字經濟是指以使用數字化的知識和信息作為關鍵生產要素,以現代信息網絡作為重要載體,以信息通信技術的有效使用作為效率提升和經濟結構優化的重要推動力的一系列經濟活動。
近年來,我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需求結構發生了巨大變化,消費需求由一般的數量需求向更高水平更高質量的需求轉變,導致我國經濟發展急需新動力。數字經濟對于經濟發展的引領和主導作用不斷增強。加速數字經濟相關產業與科技技術成為我國發展的必然趨勢。國務院出臺了一系列政策支持數字經濟發展,利用“互聯網+”為方法推動國企和民營企業體系改革,構建有助于形成高質量供給的一整套制度體系。
美國是當前數字經濟發展最迅速的國家,隨著互聯網科技及數字技術的發展,2016年美國數字經濟以達到GDP比重的58.3%,領先于其他國家。同時美國部分行業的數字化進程十分明顯,金融業的數字化程度甚至以達到57%。美國隨著數字計劃的發展,使不同內容和形式的內容產業之間的聯系在不斷加強,開創了數字經濟時代的產業融合。
美國將互聯網技術作為貫穿產業價值鏈的手段,強調將數字經濟作用于各個領域。發揮國家的主觀能動作用,開拓數字經濟應用應用場景,從而進行深度布局,形成可持續性創新與發展能力,將規模效應發揮出來。而我國則更加注重互聯網的應用,尤其是虛擬經濟的帶動性。對比美國,我國的信息基礎設施相對落后,大量發展數字經濟的政策也僅作用于互聯網產業的下游。同時,互聯網下游企業的數字化應用也主要集中于虛擬產業,很少涉及煤炭、制造產業等。
我國數字經濟監管相對滯后,數字經濟的發展帶來了供給側的深度變革,國家的相應法律法規和治理水平應該進行一定程度的調整。但我國目前,數字經濟發展速度較快,遠超于制度規范,傳統工業經濟的治理手段滿足不了新經濟的發展要求。其中主要問題包括了新型產權問題和信用體系的建立。數字經濟開放共享特征導致了與個人隱私保護形成了巨大矛盾。并且海量的數據以及迭代速度使得確立數據產權,保護知識產權難上加難。當前我國也尚未建立起有效的社會信用體系,信用社會體系建設大大滯后于國家的工業化與城鎮化進程,成為了制約當代數字經濟發展的關鍵問題之一。
美國為了落實數字貿易規則的制定,在2012年美國與韓國所簽訂的《美國與韓國自由貿易協定》中明確規定,應在負面清單基礎上對數字產品給予非歧視待遇,在很大程度上減少對電子信息的跨境流動設置不必要的限制。此舉鞏固和擴大了美國在數字經濟方面的優勢地位,起到了經濟增長的作用,引領了數字貿易的發展。
美國政府通過構建保障體系繼續壯大數字經濟貿易方面的主導地位。并且通過法案法規的保障作用,為數字經濟發展開拓空間提供更加廣闊的渠道。制定《域名保護法案》《美國和全球經濟中的數字貿易》等法律法規,為數字貿易奠定了堅實基礎;并啟動《數字貿易法案》,強調數字經濟以成為美國和全球經濟的重用部分,進一步保護了數字經濟。
大數據與云計算是公認的數字經濟發展的核心,掌握了了該項技術,不僅有利于經濟的發展與科技的進步,還會升入影響人們的傳統生活方式與習慣。因此,早在2009年,美國就部署了大數據發展方案,借助美國高科技企業如谷歌和微軟而實施,美國在這一方面走在了世界的前列。
作為國家戰略層面和經濟發展的核心力量,數字信任的隱私保護必不可少。我國應樹立相關法律法規保障相應公司使用和公布信息資料的自律性,使其依法遵守數字公民行為準則。并設立專門的部門進行實時的監控,特別是在部分數字化企業技術形式和新技術的進步,及時修訂落后的規章制度滿足時代需求。對進行違反相關法律條款的企業嚴懲不貸,構建良好的數字化商業環境。同時出臺有效的法律制度保護企業與個人的敏感資料。比如加強政府與監管機構開發和創新有效的網絡監管系統的力度,大力支持網絡安全的相關研究。
首先要基于我國的歷史文化資源,突出當代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數字內容產業的文化內涵,形成文化產業的創新趨勢,營造文化創意氛圍。其次我國應抓住產業結構轉型升級和數字經濟的快速發展的有利契機,作為促進經濟社會跨越式發展的重要動力。在數字內容產業發展的理念上遵循基本政治框架與經濟效益的統一。借鑒美國政策經驗,對數字內容產業進行統一監管,統一扶持政策,承擔起監管者與組織者的角色。
作為數字經濟發展第二大國,我國只有及時修訂數字經濟的產品和服務的標準規范,相關數據、資源才能得到充分共享,細分領域的開發工作才不會出出現產能浪費。同時,應在數字指標標準制定中注意掌握國際話語權和主導地位。根據習近平總書記早在十八屆中央政治局第九次集體學習時的講話中指導,我們要采取”非對稱”戰略,發揮自己的優勢,在關鍵領域下功夫。比如持續創新云技術革命,使云技術真正深入到廣泛的企業開發環境中。并且,在制定規則的同時,加強新一代信息技術創新,促進大數據,云計算,智能制造產業的研發和產業鏈的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