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碩,孟凡莉,湯鐵軍,袁 歡
(1.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表演學院,北京 100191;2.首都體育學院研究生部,北京 100191)
中國五千年的歷史孕育了鮮明的中華文化,而武術更是中華文化璀璨的明珠,更是中華民族文化的象征、民族文明的標志和民族智慧的結晶,兼收并蓄了眾多文化的精華,從而具有了廣博的蘊涵和厚重的積淀。但隨著申奧失利,學者們產生不同的想法:一部分學者認為武術沒能申奧成功,是因為武術不符合現代競技體育發展的要求和趨勢、沒有一定的普及程度和判分標準,難以適應大趨勢下的“西方體育體系”。另一部分學者則認為,無論武術申奧成功與否都不得叛離武術所獨有的民族文化,不能因為申奧而把武術變向轉變、剝離成毫無文化底蘊的技巧類項目。作為21世紀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的本科生,我們本著全面高素質發展、繼承與創新相結合的基本方針,要堅定自己專業的價值取向,對民族文化有著堅定不移的使命感,對所學專業有著強烈的認同感。隨著現代當前社會環境的變化,武術也應隨著社會需求不斷變化,從目前來看武術的發展并沒有能滿足人們的多元化需要,武術要發展就必須與時俱進,滿足不同時代人的生存需要和社會需要。
以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武術價值取向為研究對象。
1.2.1 文獻資料法 根據論文研究需要,通過在首都體育學院圖書館搜集大量文獻資料,運用中國知網和中國期刊網中的全文數據庫等互聯網搜索引擎搜索與論文相關的期刊文獻,為本文的撰寫提供理論依據。
1.2.2 問卷調查法 以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為調查對象,對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表演學院武術專項學生發放問卷調查。共發出問卷80份,收回77份,有效問卷73份,有效率為91%。
1.2.3 數理統計法 將獲得的錄像資料和數據在Windows 7系統下利用Excel 2003軟件進行系統處理,并作出分析統計的數據。
2.1.1 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武術價值取向的認知程度的調查 由表1可以看出,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武術價值取向的了解程度并不高,完全了解武術價值取向的人數為17人,占總調查人數的23%;部分了解的為49人,占總調查人數的67%;完全不懂的為7人,占總調查人數的10%。可以看出,完全了解的人數并非最高,也就是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武術價值取向的了解程度不高,對武術價值取向的涵蓋范圍及認知程度并不追求深度,大多數學生對武術價值取向僅為部分了解,認為自身專項的價值局限性較大,不做深刻了解,但是理解武術的概念、理念及意義。在全部調查的學生中對武術價值取向完全不懂的人數極少,說明對練習武術的用途及武術的意義根本沒有任何概念的人只占極少數。由此可見,大多數人對武術價值取向還是有一定的認識,但認識程度較為局限,大多數人只是泛泛地了解武術的含義及其意義的價值取向。
由表2可以看出,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學習武術的目的較為廣泛,但有幾項選擇比較集中。在所有調查的學生中,為了強身健體選擇學習武術的人數為22人,占比為30%,是所有選擇學習武術因素中占比最多的,可以看出,專項學生對武術的學習,多為強生健體,保持良好的身體狀態。選擇學習武術的原因較多的是僅為考學,人數多達20人,占總調查人數的27%,這說明許多學生學習武術是為了考取更好的大學或是自身發展,而并非作為自身提高的一項運動。選擇社會指導因素的學生為15人,在所有因素中排第3位,占百分比為21%,社會指導因素作為學習武術并攻讀完大學后的就業方向指導,其中包括了各種就業工作,以及為了習武而選擇走向演藝事業,不少人為此學習武術。少數人選擇學習武術是因為身處武術世家或父母所愿,把武術作為自身的必修課,這部分有8人,占總調查人數的11%,在所有調查學生中所占比重較少,說明了并非有很多武術世家出身的學生或是父母所愿而學習武術,同時這部分調查學生完全了解武術價值取向及其文化發展趨勢。在熱愛民族傳統體育這一因素中,人數只有6人,僅多于其他原因學習武術的2人,所占比例為8%,同時這6人則是對武術價值取向完全了解的人,也就是說針對武術價值觀、價值取向而選擇學習武術的人只有6人,占總調查人數的比例非常少。綜上所述,武術所帶來的價值取向更多的集中于考學,強身健體和獲取更好的工作崗位及事業發展,而真正對民族傳統體育的熱愛和身處武術世家這2項因素在所有學生中只占少數。更多的學生學習武術的目的并非深入學習武術的精華和武術的內涵,而是作為自身在社會發展的一種運動方式。
表1 了解武術價值取向的程度
2.1.2 影響武術價值觀偏差原因的調查由表3可以看出,影響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影響武術價值觀偏差的因素的調查中,有22人認為政府支持度不夠而影響到武術在現在的價值觀有所變化,這部分人群占所有參與調查者的30%;選擇日常教學訓練中沒有體現對武術內涵及文化的教學的因素人數為21人,占29%,是僅次于政府支持力度小這一因素的一個重要因素;對社會人群參與度較小這一因素,在所有被調查者中有20人認為這一因素是影響現代武術價值觀偏差的重要因素,所占比例較大。在所有因素中,外來文化對自身文化的沖擊并沒有顯得尤為重要,所有調查者中只有3人認為影響武術價值觀的偏差是由于外來文化對武術自身文化的沖擊,說明在對外來文化對武術文化以及價值觀的問題上,并沒有影響人們相信自己傳承下來的民族傳統體育的文化和價值。同樣,有極少部分人選擇了自身沒有堅定的價值觀念和文化觀念,這部分調查者人數僅為3人,占所有調查者人數的4%。在長期從事武術套路的學習對武術套路的興趣逐漸降低從而轉變了對武術價值觀的偏差這一因素中,在所有調查者中僅有4人。綜上所述,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影響武術價值觀的偏差的問題上,更多的集中于日常教學訓練中沒有體現對武術內涵及文化的教學、社會群眾參與度較小及政府支持力度小這3種原因上面。這3種原因對當代武術的文化及價值觀的偏差影響較大,造成了武術套路專項學生對武術價值觀認知的偏差。
表2 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學習武術的目的調查
表3 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影響武術價值觀偏差的原因
2.2.1 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武術教育功能對自身的影響調查 由表4可以看出,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武術對自身教育影響的3個方面中,加強自身訓練所占人數最少,為13人,占所有調查者的18%。說明武術的教育在對自身的教育方向中較少的學生會因武術的教育而進行更多的自主訓練從而達到強身健體的目的。在使自身更主動的了解武術的文化內涵這一項中所占人數為28人,比例達到38%,這意味著更多的學生在習武過程中包括大學學習武術套路專項過程中,更注重了對武術本身的文化內涵及武術在當代社會的價值觀的關注。這說明了學生現在不僅是為強身健體而進行武術訓練,更多地是挖掘武術的內在精華,把武術作為提高自身文化素養的一種培養方式。在自身日常生活習慣及作風的規范一項中,選擇者是最多的一項,為32人,占所有調查人數的44%。由此可見,對武術的學習和認知,更多的人使自身在日常的生活習慣上得于完善,通過對武術的學習,更豐富了自身的生活,提高了自身的生活質量和生活價值;對平時的生活作風進行了提高,從待人接物和禮儀形態的方面對自身嚴格要求,從而體現了在專項訓練中的嚴格要求。
2.2.2 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武術教育功能對武術教學的影響調查 由表5可以看出,在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武術教育影響武術教學的調查中,使教學與武術內涵的認識更為豐富這一影響中,更多的人并不認為影響較大,只有7人認為對武術內涵的認知更為豐富,由此可見,雖然武術博大精深,但是其教育意義在對武術教學過程中,對武術內涵修養等方面的影響并不顯著,沒能增加習武者對武術的文化內涵的認知。武術的教育對武術教學中加強武術教學的規范性這一影響是大多數調查者所認可的,在所有調查者中,認為武術的教育加強了武術教學的規范性這一影響的人數為36人,在所有調查者中所占比重最大,說明武術具有規矩的教學模式,和民族傳統且被人敬仰的教學方式,并非隨意教學,在歷史的長河中,武術的教學形式在不斷的規范,不斷的推陳出新,在保留傳統體育教學的方式上不斷結合時代要求,進行更為科學的訓練教學。在所有調查者中認為,武術教育對加強武術教學中動作要求的規范性這一影響中也占了較大比重。不難看出,武術的教育形式和教育宗旨對嚴格要求武術動作,嚴格進行武術訓練都有很大影響,進行規范的動作練習不僅是對自身武術訓練能力的培養,更是對武術傳統文化的尊重。
2.2.3 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武術教育功能對社會的影響調查由表6可以看出,在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武術教育功能對社會的影響中,認為使社會更多人群了解武術的文化內涵的調查者人數為14人,占比僅為19%,所占人數比重較少,說明了武術的教育功能在對增加了解武術內涵的人群起到的作用較小,沒能有效宣傳武術的文化內涵和精華,對社會人群了解武術文化沒起到較為顯著的作用。對認為使更多人進行武術的練習及進行強身健體的鍛煉的人數為25人,占所有調查者的34%,說明了武術的教育作用在對社會人群進行習武練習有一定作用,帶動了部分人進行強身健體的武術鍛煉,但所占比例較少,認為武術的教育功能在指導社會人群練習武術的作用上仍需加強指導作用,促使武術更廣泛的傳播及更大的提高人們對武術的價值觀。更多的調查者認為,武術的教育作用更多的存在于社會人群對武術的欣賞層面,加強了社會人群對武術的喜愛程度,但是僅存在于表層,并沒能深入了解和學習武術,使得武術只發揮了其表演和供人們觀賞的作用,對社會指導意義并不大。
3.1.1 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于武術的價值取向的了解程度不高,對武術的價值觀不夠清晰;武術對其影響在文化內涵的方面影響較小,而在利用價值中的影響較大。
3.1.2 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武術有著明確、積極向上的價值取向。不易受到外界低俗文化的干擾、影響和滲透。但是對社會的武術文化及價值的觀念較為薄弱,對練習武術的過程中沒有受到文化內涵的影響較為嚴重,影響了對武術價值觀的偏差。
3.1.3 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武術教育功能對自身的影響有積極向上的趨勢,武術的教育功能促使自身更主動了解武術的文化內涵和規范了自身的日常生活習慣和作風,但是較少的可以通過教育實現自身加強習武練習。
3.1.4 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認為武術的教育功能加強了中國武術教學的規范性及教學過程中對動作細節要求的規范性,但是對武術內涵的教學較少,缺乏理論的支持,在對內涵和價值觀的教授中作用并不顯著。
表4 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武術教育對自身的影響調查
表5 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武術教育影響武術教學的調查
表6 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對武術教育對社會的影響調查
3.1.5 首都體育學院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認為武術教育功能對社會的影響更多的在對武術的欣賞層面的要求,在觀賞性方面偏大,實用性偏小,社會人群練習武術達到強身健體目的和了解武術文化底蘊的較少,說明武術對社會的教育還有一定欠缺。
3.2.1 大學時期是學生價值觀和世界觀形成的重要時期,目前一些院校開設的專項理論課程較少,武術是以中國傳統文化內涵為基礎的民族傳統體育,所以我們應較多開設武術發展進程和武術內在文化等課程或增加專項理論課時。
3.2.2 積極引導和貫徹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習武先習德”的理念,應加強在日常專項訓練過程中注重武術基本禮儀。
3.2.3 在專項訓練過程中更要突出教學套路的技擊含義,武術的核心是技擊,在教學中應運用不同教學手段和教學方法來引導學生,提高學生的攻防意識。這是武術技術的核心,技術方法有其獨特性,應在武術教學中運用各種行之有效的教學方法和手段,對武術動作進行說招、解招、拆招,講解組合動作的攻防含義,加強學生攻防自衛的意識,主要是為了提高學生的生存、自我保護、防衛的能力。
3.2.4 由于武術與民族傳統專業學生從事武術運動的目的不同,從而導致了對待武術有著不同的價值取向,我們應在課上課下更多地涉及到武術價值文化的內涵,積極和科學地引導學生養成和形成正確的對待武術的價值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