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國杰
(蘇州大學 東吳商學院,江蘇 蘇州 215021)
上海自貿區升級背景下蘇滬城際空間結構演化
田國杰
(蘇州大學 東吳商學院,江蘇 蘇州 215021)
[摘 要]分析上海自貿區升級背景下蘇州與上海間的經濟聯系,運用城市群空間關聯方法對蘇滬間產業關聯和城市功能關系進行研究,結果表明,上海向長三角城市群發揮輻射作用模式多元化;上海總部經濟進一步強化,與其他城市空間結構也預期變動。上海自由貿易港區建設為蘇州對接上海自貿區建設提供了新契機。蘇州應抓住新機遇,提高投資與貿易便利化程度,強化蘇滬雙核城市模式和蘇滬間產業鏈關聯程度。
[關鍵詞]上海自貿區;自由貿易港區;城際空間結構;經濟輻射
[中圖分類號]F72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1-4326 (2018) 03-0033-05
DOI:10.13669/j.cnki.33-1276/z.2018.048
[收稿日期]2018-06-25
[基金項目]國家自然科學基金(71573187);江蘇省高校哲學社會科學研究基金(2014SJB530);江蘇省教育科學“十三五”規劃課題(2016-GH03015-00030)
[作者簡介]
Evolution of Inter-city Spatial Structure between Suzhou and Shanghai against the Upgrading of China (Shanghai) PFTZ
TIAN Guojie
(Dongwu Business School, Soochow University, Suzhou, 215021, China)
Abstract:In order to analyze the economic relationship between Suzhou and Shanghai on the background of constructing and upgrading China (Shanghai) PFTZ, spatial-correlation-mode was applied to study industrialassociation and urban functional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m. The study shows the diversi fi cation of Shanghai’s radiation effect on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The central economy position is strengthened with potential shift of inter-city spatial structures. Shanghai Free Port Zone offers Suzhou a new opportunity to enhance the dual-core-city mode and industrial chain connection by improving investment and trade facilitation.
Key words:China (Shanghai) Pilot Free Trade Zone; Free Port Zone; Inter-city spatial structure; Economic radiation effect
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賦予自由貿易試驗區更大改革自主權”[1],表明貿易保護主義抬頭的國際背景下我國加大改革開放的決心。而此前的2017年3月,《國務院關于印發全面深化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改革開放方案的通知》(國發〔2017〕23號)明確提出,在洋山保稅港區和上海浦東機場綜合保稅區等海關特殊監管區域內,設立自由貿易港區,對標國際最高水平[2]。將對標新加坡、香港等自由港,建設開放度最高的自由貿易港區,意味著已建設五年的上海自貿區會進一步升級,未來涉及范圍更廣、“自由”空間更大。上海建設自由貿易港區是在上海自貿區建設基礎上以自由港為最終目標,依舊處于先行先試地位[3]。由于上海已率先實現了“三步走”,基本形成符合國際慣例的自由港功能和制度,建成人員、貨物不受海關限制,物流活動便利的自由港條件已基本成熟。
長三角區域經濟一體化努力本來就是增長新動力,上海自貿區升級為域內中外資企業提供了巨大貿易與投資便利,為長三角城市群發展增添新變數。但在過去五年,蘇州從上海自貿區建設中獲取的溢
出效應并不高,高新產業更多轉移到南通等地。鑒于上海港口與長三角腹地城市間已形成綜合性功能網絡,上海自貿區升級會使上海以更開放的貿易環境、更優惠的稅收政策、高市場化運作效率、更具有競爭力資金價格,通過貿易、航運、制造業、金融等產業一體化聯動,對長三角及全國經濟增長帶動效應。蘇州毗鄰上海,有良好投資環境,未來工作重點應放在鞏固和優化投資環境、促進蘇州對外貿易發展模式轉型上,通過健全可獲得性、可預見性和穩定性的制度機制,提高與市場機制相匹配的經濟制度環境
[4]
。
上海一直是長三角地區經濟發展龍頭,在近現代經濟發展中作用重大。上海自貿區升級會進一步增強上海在長三角地區“增長極”的作用,跨國公司總部、金融企業、航運公司及創新型企業會進一步在上海集聚發展,強化上海經濟活動中心地位,使其在更大便利基礎上產生更強吸引和輻射作用,推動其他行業進步和長三角區域經濟增長。根據長三角地區各城市離上海的距離層級劃分,只有蘇州和嘉興在100km直線距離內,無錫、南通、湖州、寧波則在100~150km范圍內,距離上海越近,人員流動、物流運輸的成本就越低,便利性也越強。在上海自貿區建設過去五年中,政府治理、海關監管、投融資限制管理等政策措施不斷在長三角地區各地被復制推廣,江蘇已基本實現無紙化報關報檢。
在上海自貿區升級與上海極化作用增強背景下,上海自貿區建設升級產生的管理政策創新、入駐跨國公司的技術溢出、制造業外移、資本流動,如果沿著“蘇州—無錫—常州—鎮江—南京”這一軸線以“雁型”模式對外發揮輻射作用(見圖1),對蘇州未來經濟發展最為有利。就蘇滬間的經濟關系看,上海高端生產者服務業優勢與蘇州國際制造業優勢形成的功能分工存在互補性共生關系,可使上海發展服務業、蘇州發展國際制造業的格局穩定發展,便于跨國公司投資與經營,也能使蘇州的制造業產生更大的聚集效應。有研究表明,蘇州與上海間的城市聯系指向度為37.5%,超過了無錫、常州及6縣市城市聯系指向度,蘇州在長三角中心城市間經濟聯系強度指數高達19.5,遠高于上海與長三角其它所有城市的經濟聯系程度[5]。一方面,上海自貿區建設已使上海地價猛漲,上海自貿區內土地等生產要素價格會不斷上漲;另一方面,上海自貿區現在和未來政策有利于降低相關企業運營的稅收成本、商務成本,兩方面的消長有利于蘇滬間進一步共生與合作。

圖1 上海在長三角城市群發揮輻射作用的“雁型”模式
上海自貿區建設升級,在商務成本、稅收成本降低的同時,與制造業關聯緊密的能源成本、勞動力成本和土地成本會繼續上升。南通、揚州、泰州等蘇中、蘇北城市在土地成本、勞動力成本、能源成本方面與上海差距更大,比較優勢更明顯。自上海自貿區建設以來,南通高新產業發展迅猛。從經濟邏輯和實證結果看,上海制造業由“通—揚—泰”一線轉移或向蘇北地區轉移的趨勢也有可能繼續延續。在上海極化作用增強條件下,上海自貿區建設升級產生的政策制度創新、技術溢出、產業轉移,如果以“半扇型”模式對外發揮輻射作用(見圖2),對江蘇總體未來經濟發展最為有利。有研究表明,上海自貿區建設后的2016年,南通、泰州、蘇州、揚州、常州高新產業增長分別為1 024.442億元、781.993億元、507.998億元、487.776億元、478.162億元[6]。通過偏離-份額分析法剔除江蘇整體制造業發展影響因素,結果發現,代表高新技術產業發展區位優勢的總偏離分量在南通、揚州、泰州、蘇州、常州分別為709.047億元、277.513億元、545.842億元、-220.065億元、218.709億元,南通為代表的“通—揚—泰”遠高于其他地區,說明上海自貿區建設強化了“通—揚—泰”地區發展高新技術產業的區位條件[7]。而蘇州已喪失繼續發展高新技術產業的優勢。

圖2 上海在長三角城市群發揮輻射作用的“半扇型”模式
由于南京、杭州兩個二級城市在長三角地區的存在,加上蘇州相對遠離經濟發展腹地,長三角地區完全按照蘇滬雙核城市發展模式來發展并不現實。根據引力模型,兩個城市間經濟往來和相互作用大小與它們的經濟總量成正比,與它們的距離成反比,也就是說,兩個城市間的規模與經濟產出越大,其相互作用強度就越大,聯系就越密切。因此,南京和杭州可憑借其更大經濟體量和城市容量的地位,吸收更多來自上海自貿區建設升級的輻射作用。就文化而言,浙江嘉興與上海、蘇州一樣也都屬于吳語語系蘇滬嘉語言片區。上海自貿區建設產生的政策制度創新、技術溢出、產業轉移,如果以“扇型”模式對外發揮輻射作用(見圖3),對蘇浙滬總體未來經濟發展最為有利。

圖3 上海在長三角城市群發揮輻射作用的“扇型”模式
地區總部是由跨國公司總體發展戰略變化導致的組織結構變遷前提下產生的,上海和北京一直是跨國公司總部聚集的兩大城市。跨國公司總部設在北京,更多是出于政治因素;而將跨國公司總部設在上海,更多是出于經濟因素。上海作為金融中心和商務中心,有較高市場化程度和良好產業配套環境,可大大降低總部活動交易成本并提供溢出效應;周邊長三角地區制造業基礎較好、產業聚集較高、對外貿易較為便利化、生產要素充足,可大大減少生產要素成本;上海與周邊城市便捷的交通網絡,可大大減少跨國公司總部與生產基地間聯絡的行政協調成本。上海是跨國公司總部所在絕佳場所,不僅可實現制造基地有機分離,還可通過供應商網絡整合當地資源,構建完整、高效的價值鏈體系。服務業FDI傾向于選擇接近顧客的地方從事經營活動,上海技術發達,交通和通信設施比較先進,居民有相對高的社會經濟地位,且適應西方服務習慣,更能吸引服務業的投資。早在上海自貿區設立之前,不僅以研發、營銷、金融等生產服務業為主要職能的跨國公司總部大量聚集于上海,江蘇、浙江很多本土知名企業也在上海設立總部,也有本土大型企業在當地與上海間形成雙總部格局。
上海自貿區建設對標香港、新加坡,建設開放度最高的自由貿易港區,在未來完全實現貨物人員自由往來,可開展離岸貿易和離岸金融。這將進一步增強上海總部經濟競爭優勢,獲取資金與技術、從事商業研發活動和跨境往來都將更加便利。跨國公司總部職能如結算中心、財務中心、采購中心、物流中心落戶上海,無疑會強化上海總部經濟效應。從當前公布的上海自貿區總體方案看,政府會鼓勵跨國公司亞太地區總部建立完善的相關配套機制;積極研究完善適應境外股權投資和離岸業務發展稅收政策;從相關政策和已入駐上海自貿區的中外資銀行開展業務看,更有利于企業進行外匯資金集中運營管理,便于跨國公司設立區域性或全球性資金管理中心。
跨國公司和大企業總部聚集上海更多是出于稅收優惠,并希望上海總部借助金融等生產者服務業便利,更多承擔起研發、營銷、財務管理等業務職能。制造業企業生產職能則更傾向于轉移到外地,因為適合規模生產并對成本敏感的生產部門,傾向于往外圍地區擴散以獲取最低生產區位成本。上海生產經營所需各種生產要素成本明顯高于蘇州,其中勞動力成本、土地使用成本是蘇州的數倍,工業用水、用電、燃氣價格也高于蘇州。自上海自貿區設立以來,制造業轉移發生分化,勞動力密集的普通制造業更多轉移到南通等地;技術密集和資本密集程度更高的新興行業在蘇州發展良好,占蘇州規模以上工業總產值比重逐步趨近50%。2015年、2016年蘇州新興產業產值分別為14870.31億元、15 265.25億元,同比增長率均為2.2%;2017年制造業新興產業產值為16 229.33億元,增長率達8.9%[7]。2018年1—5月,蘇州市實際利用外資21.3億美元,增長20.7%,提高13.3個百分點,呈現穩中向好跡象[8]。自上海自貿區設立以來,蘇州全要素生產力提升較快,獲得較大技術溢出效應,逐步由要素驅動經濟增長階段過渡到創新驅動經濟增長階段。
長三角地區對于在華投資經營國外跨國公司具有突出地位,該地區大量國外跨國公司分支機構、外資背景的公司、與國外跨國公司關系緊密的代工企業是國外跨國公司國際價值鏈(GVC)的重要環節。上海自貿區建立與升級將優化長三角區域區位優勢,這種區位優勢變化在將來會逐步降低跨國公司在此區域內的投資經營成本,激勵跨國公司有針對性地調整國際經營戰略。蘇州市外資背景企業較多,與上海經濟聯系最為緊密,更需要推進貿易與投資便利化,從生產鏈環節對接上海自由貿易港區。在建設上海自由貿易港區條件下,國際跨國公司可在上海開展離岸業務,以更低商務運營成本控制全球一體化生產,通過調整外包與FDI、尋找戰略聯盟伙伴等方式重構國際價值鏈布局。一方面,國外跨國公司可調整國際一體化戰略,通過增加投資或轉移投資調整在該地區分支機構的生產能力;另一方面,國外跨國公司還可調整國際外包經營戰略,對中間產品和零部件在國際市場尋找企業進行外包,再通過國際貿易方式進口到其本國。
對進入中國市場的外資企業而言,長三角地區是銜接我國中西部經濟腹地的重要經濟區域。以蘇州為代表的經濟發展模式是以外資企業加工再出口為主,憑借低廉要素成本和不斷降低的交易成本優勢,在優良基礎設施支持下,融入全球價值鏈生產分工體系,外貿依存度較高,屬于外源型經濟增長模式。但隨著要素成本不斷上漲、環境承載能力下降,以及亞太經濟圈內更具勞動力比較優勢的經濟體不斷融入全球價值鏈,過度依賴外資進行發展的模式會受到沖擊。在來自世界經濟環境的外部沖擊和上海自貿區建設對區域經濟不斷產生影響的背景下,本土企業經營環境將不斷變化。生產效率不同的本土企業,進行一般貿易、到海外進行直接投資、為國外跨國公司進行代工、立足國內市場進行生產經營都是可能的經營戰略。自上海自貿區設立以來,長三角地區各地生產成本對比發生變動,本土企業也在不斷調整生產區位。
上海自貿區升級形成上海自由貿易港區,可實現資金自由流動,資本市場有效利用可加快長三角地區產業結構升級,進一步強化該地區的競爭效應,產業鏈條也會向中西部經濟腹地延伸。上海自貿區升級在未來會進一步與國際市場對接,并強化其國際都市地位,服務能力也會進一步強化,這有利于國內企業塑造自有企業品牌;資本、技術、信息、人才等生產要素聚集和獲取的便利性,大大降低本土企業產品創新和技術地方化的成本,有利于增強本土企業自主創新能力。在國際貿易保護主義抬頭背景下,蘇州未來產業發展應充分用好上海自由貿易港區的條件。一方面利用上海自貿區升級形成的技術溢出、人員資本流動便利,實現蘇州產業升級,提升國際制造業競爭力;另一方面借助上海自由貿易港區融入全球價值鏈生產體系,以較低阻力進入國際市場。上海自貿區升級的同時,蘇州進入創新驅動發展階段,面臨的經濟社會發展背景是:較高的人均國民收入和較高的勞動力成本和土地成本并存;較好的借鑒上海自貿區建設經驗與區域發展定位模糊并存。利用上海自貿區升級產生的技術溢出,重點發展先進制造業是蘇州未來發展導向。在長三角產業鏈整合關系中,蘇州對內可承接下一步上海自貿區升級下的產業轉移,拓展產業鏈發展空間。上海自貿區升級和蘇滬城際關聯緊密的外部優勢,也有利于蘇州制造業融入全球價值鏈,由擴大全球價值鏈參與程度向提升全球價值鏈地位與水平轉移。
積極利用上海自貿區對標國際最高水平的政策紅利,使國際先進技術溢出、資本市場便利、生產性服務業聚集、外貿活動便捷,更大惠及蘇州經濟發展;進一步提高政府效率和法制水平,提供良好基礎設施和配套產業環境,降低市場交易成本。在國際貿易保護主義抬頭背景下,充分利用好上海自由貿易港區,以較低阻力融入全球價值鏈生產體系。蘇州進入新常態之后并未獲得國家戰略垂青,上海自貿區建設、“一帶一路”“長江經濟帶規劃”、中國制造計劃都不是以蘇州為重點,但可發掘培育類似早先的蘇州工業園區新項目,使之成為國家經濟發展戰略內容之一,是提升蘇州未來經濟增長的潛在機會。蘇州已較好學習借鑒了上海自貿區建設經驗,應爭取自由貿易港區相關政策在蘇州落地。
蘇州擁有太湖國家旅游度假區、蘇州園林群、周莊古鎮、同里古鎮等人文自然景區,與上海現代國際都市形成差異發展模式,在城市發展人文層面區別于上海。蘇州各階段教育發展較為齊全,交通相對流暢便捷,生活居住成本相對較低,工業園區等現代化水平與上海基本無差異。蘇州未來應進一步提高通信、交通、物流基礎設施便利化與智能化程度,縮短與上海的通勤距離,對接上海及長三角互聯網金融服務網絡,加快建設跨境電子商務平臺;打造適合緩解現代大都市快節奏的旅游度假、療養居住的城市生活休閑區域,形成一定規模國際社區聚集地帶,針對外籍人士提供運動休閑、醫療、教育等配套設施。蘇州從不同層面吸收來自上海的旅游居住、員工安置等生活消費溢出,以及物流倉儲、職業培訓、會議商展等生產消費溢出。
在經濟新常態和國際貿易保護主義抬頭背景下,推動蘇滬間形成產業鏈融合,強化“上海—服務基地,蘇州—生產基地”雙核城市發展模式,實現優勢互補。建立先進制造業與高端服務網絡化協作平臺和特色產業聯盟,逐步完善蘇滬間高端服務業與先進制造業協同發展產業生態系統;打破市場封鎖和地方保護主義,消除由于行政區劃導致的要素流動體制性障礙,加快形成區域經濟一體化市場。蘇州應把握上海自貿區建設升級契機,充分利用其生產性服務業、金融服務業、物流服務業提升蘇州制造業工藝水準、技術水平和創新能力,提高制造環節附加值并爭取向全球產業鏈兩端延伸,使蘇州制造業企業在國際市場與國內市場間進行自由切換,避免對外資和加工貿易過度依存。
(1)加快蘇滬輕軌與蘇滬城際高速公路網絡建設,并盡量向浦東延伸或直通上海自由貿易港區,使蘇州工業園區、蘇州高新技術開發區、蘇州出口加工區、昆山經濟技術開發區等更快更便捷地通往上海,尤其是自由貿易港區所在的浦東地區,減少蘇滬間往來交通阻力。
(2)做好人員、資金、貨物經由上海自由貿易港區出入境技術準備,與上海就港口、供水等基礎設施方面建立共享機制,利用長江“黃金水道”航運價值和上海自由貿易港區建設背景下的國際航運服務環境,對接航運軟硬件機制,消除蘇州出口物流瓶頸。
(3)充分利用上海自貿區升級的便利,實現全球產業鏈、創新鏈、資金鏈與蘇州實體經濟相融合,使蘇滬間生產要素市場有效對接,吸引優質資本、先進技術、高素質人才繼續流向蘇州,助力蘇州創新驅動型經濟增長。
[責任編輯:吳贛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