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媛媛
摘 要:隨著環境問題的出現,各國已紛紛制定實施了一系列的策略,中國也不例外,但有些時候卻往往是事與愿違,沒有達到期望的效用值,本文主要是從經濟學中產權角度、市場角度、創新角度進行分析,以期使得環境保護獲得更多的滿意度,提高人民生態幸福感指數。
關鍵詞:稀缺;產權;競爭優勢;環境經濟制度
一、資源的稀缺與無窮的欲望
縱觀全球環境問題的出現,本質上無疑都是由于資源的稀缺所導致的,要知道,人們從得到中失去某種東西的失落感遠不及從競爭中失敗的挫敗感。所以對于環境資源的肆意獲取正是此種心態的指使所致。從而導致出現了嚴重的“外部性問題”,私人從環境中獲取的利益遠遠超出于社會的凈收益,社會為私人承擔的交易成本。社會利益的受損也就意味著社會整體的損失,人們從這種不對稱的成本與收益中流失了對生態環境的幸福感和安全感。
下文中筆者會談到如何來彌補這種缺失感和不滿足感,或者是說如何來正確的規制人們科學的了解稀缺,找到最優的資源方式。或許,我們做事情的動機就是來保持和恢復快樂的,解決好資源的稀缺和欲望的矛盾,讓痛苦少一點,讓快樂多一點是提升生態環境幸福感的向度。在這一過程中,就需要我們進行理性的計算和分析,做出最合理的選擇。
一、 生態環境產權的“安全”歸屬
從環境學的角度來看,出現生態環境問題的原因不外乎外部性、市場失靈等因素,而這些因素矛頭直指生態環境產權的界定,對生態環境產權的歸屬不明確,界定不清晰,正是造成生態環境和自然資源惡化的根本原因。
環境經濟學研究認為,環境質量退化的重要原因就在于環境資源具有公共財產的特性。純粹的共有物品是一種共有財產資源。對于環境這樣的共有物品來說,按照民法所有權理論它不可能產生具有排他性的所有權。正因為如此,公有財產資源也同樣存在著濫用的問題。因此有必要重新界定財產權和使用權,實現高效率下對環境資源的配置,使其外部性內在化。污染物排放權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獲得排放權帶來的經濟效益,為污染物排放權奠定了價值基礎,環境資源的稀缺性以及污染治理成本的差異,使排污者產生了對污染物排放權的支付愿望。因此,排放權能夠在不同的排污者之間形成交易,其交易的方式也可以與普通商品一樣進行買賣。排污者通過改進技術等所獲得的節余排污指標可以用于其擴大再生產或有償轉讓,從而有利于環境資源利用效率的提高和環境質量的改善,實現環境污染問題內部化。這其實也是一下要詳細論述的一個問題,即讓環境資源參與市場化競爭的一個過程。
二、 生態不能獨立生存與發展
生態環境是無法脫離政治和經濟而獨立存在的。生態環境的問題大多是由于生態和經濟和政治之間的矛盾而引發的,尤其是與經濟之間的不平衡性。中國經濟總量的貢獻因素主要是資源,而不是技術進步率。
亞當·斯密在他的《國富論》中寫道“我們的晚餐并不是來自屠夫、陪酒釀造者或點心師傅的善心,而是源于他們對自身利益的考慮……”社會上的每一個人都是經濟人,也都是理性的經濟人,在“看不見得手”的指引下,為追求自身利益的努力著,從而這一過程也在無意中增加了社會的整體利益。面包師傅作為一個經濟人,他會由于向大家提供了他人所看重的面包,付出了成本而獲得一種補償,因此又會獲得恰當的激勵繼續生產面包,這就好比是將價格看成一種“罰金”。
在生態環境中,污染其實就是一種沒有標價的貨物,這只“看不見的手”在此種狀況下便會失靈,因為并不存在一種激勵可以調節一家工廠制造大量的污染謀求私利的做法。由于這種沒有進行標價,也就是說沒有進入市場不參加交易的行為,使得自利者常常會對他人甚至于社會造成很大的傷害,但卻不會為此付出任何代價的行為。
對此,我國政府也因此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比如征收環境稅、設置排放權交易、以及在固體廢棄物中的環境押金制度。都試圖將生態資源進行標價,將其引入市場參與交易。或許,市場制度才是最道德的。
三、 完善生態環境經濟制度體系建設
從新近階段國家所執行的環境保護政策上來看,我國正努力推進環境保護的市場化進程,建立相關的經濟激勵制度,達到環境效用的提升,增加人民的生態安全感和幸福感。
法律的任務不是解決糾紛,而是妥善的解決糾紛。為使民眾獲得更多的生態幸福感,妥善合理的解決生態資源與經濟的不平衡性,解決資源稀缺與無窮欲望的矛盾,需要建立健全合理的生態環境經濟制度體系。為此,主要從以下幾個方面來著手進行理性化的選擇,
第一,要對生態環境產權進行明晰化。如環境保護的垂直管理改革、環境保護稅稅額水平的地方授權,以及生態環境損害賠償的屬地化管理等都是很好的證據。在未來,我們既要防止資源環境公共產權歸屬范圍的“縮小化”,同時也要預防公共產權歸屬范圍的“擴大化”,避免產生過猶不及的后果。
第二,要將環境資源引入“市場經濟制度”。資源造就的優勢并不確定,這是因為作為傳統市場的資源市場有較多的不確定因素,其中地緣政治與地緣經濟影響,加上資源價格較其他資本更容易直接受市場的影響,市場本身是有層級和科層的,資源市場是最低層的市場,技術進步率決定的競爭優勢則不然,技術為標的的市場通常處于市場的高端,高附加值的市場更具有穩定性。中國現行制度是以資源的支配與分享來為基礎來建構的,資源優勢直接等同于競爭優勢,人們習慣于通過權力獲得資源,從而享有競爭優勢,這種競爭優勢與通過價格激勵獲得的競爭優勢或市場勢力完全不同。這種優勢實際上不利于中國市場經濟或企業或產業的發育與成長。
第三,要簡政放權,轉變政府職能。克服市場失靈,就要轉變政府職能,防止“尋租設租”現象的出現,防止政府中出現貪污腐敗的現象,合理界定政府和市場的邊界。政府干預市場的唯一理由就是產權效率,政府行政組織的一切活動都應該是法律規范的。與資源配置相比,可能政府才是中國從資源分享型走向技術競爭性的關鍵源頭所在。
第四,發揮企業家精神,自由創新。創新技術特別是破壞性的創新是激勵生態資源往更好方向去處的最佳選擇,只有選擇了創新,才能選擇市場,才能提高全要素生產率,才能提高市場競爭力。
結語:經濟學上大多都會講求效用,人們的幸福指數便是通過效用展示出來的,也就是用效用除以欲望的數值,如果效用大于欲望,那便是喜出望外了。在生態環境中的幸福感獲得亦是如此,經濟學強調的是資源的配置和利用問題。如果你放著資源不用,那必然是一種浪費,如果你濫用資源,也許有一天會枯竭。珍惜資源,合理開發使用資源,快樂與幸福就像是天上的風箏一樣,雖然你看不見,但是線就在你手上,它不會走遠。要提升生態幸福感的指數,必然要從政府,市場和產權上來進行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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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華東政法大學,上海 200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