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紅民
(齊魯醫藥學院,山東 淄博 255213)
隨著社會的發展,手機從最初的一種通訊工具逐漸轉變為多媒體終端設備,手機正以驚人的速度改變著人們的生活方式。在這種生活環境下,人們形成了手機依賴。而對大學生心理資本、總體幸福感與網絡依賴的關系進行研究,可以對大學生手機依賴的預防與干預提供理論依據。
根據分層整群抽樣方法,以年級分層,班級為單位,隨機選取齊魯醫藥學院的大學生,發放問卷300份,回收有效問卷282份,有效率93.68%。其中男生80人(28.5%),女生201人(71.5%);大一83人(29.3%),大二48人(17.1%),大三41人(14.6%),大四66人(23.5%),大五43人(15.3%);年齡17-26歲,平均年齡(21.39±1.92)歲。
手機成癮指數量表MPAI(mobile phone addiction index, MPAI)由香港中文大學梁永熾編制,主要用于診斷青少年和大學生手機成癮。該量表采用5點評分:1表示從不,2表示偶爾,3表示有時,4表示經常,5表示總是;包括17題4個維度,維度分別為戒斷性、失控性、低效性和逃避性。戒斷性包括項目8、9、10、11,失控性包括了項目1、2、3、4、5、6、7,低效性包括項目15、16、17,逃避性包括項目12、13、14。戒斷性是指個體無法適應不能正常使用手機時出現的不良的情緒等反應;失控性指個體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在手機上花費的大量時間;低效性指過度使用手機導致較低的學習或者工作效率;逃避性指利用手機逃避現實世界,使用者沉浸在手機網絡世界中。手機依賴平均得分大于或者等于3,就被界定手機成癮[1]。
總體幸福感量表(GWB)是為美國國立衛生統計中心制訂的一種定式型測查工具,用來評估受試對幸福的陳述。其中 1、3、6、7、7、9、11、13、15、16 項為反向評分。得分越高,幸福感越高。國內段建華(1996)對本量表進行了訂正,并用修訂后的量表測查了362名大學生。單個項目得分與總分的相關在0.49和0.78之間,分量表與總表的相關為0.56與0.88之間,內部一致性系數在男性為0.91、在女性為0.95[2]。
采用epidata 3.1和SPSS 13.0對所有數據分別進行錄入和統計分析。主要采用的統計方法有t檢驗、方差分析、秩和檢驗、相關及回歸分析等,檢驗水準a=0.05。
在281名大學生中,有38名(13.50%)大學生存在手機依賴的現象,其中男生7人(18.4%),女生31人(81.6%),獨生子女10人(26.3%),其中大一學生人數最多12人(31.6%),大五學生最少3人(8%),見表1。
大學生手機依賴組與非手機依賴組的SSRS及GWB評分比較,見表2。結果顯示大學生手機依賴組和非依賴組在社會支持及其各因子、對健康的擔心、精力、憂郁或愉快的心境、松弛和緊張的得分情況沒有顯著性差異;在GWB總分、對生活的滿足和興趣與對情感和行為的控制的得分有顯著性統計學意義,非手機依賴組的GWB總分、對生活的滿足和興趣及對情感和行為的控制得分情況高于手機依賴組。非手機依賴組的幸福程度高[3-5]。
在281名大學生中,有38名大學生存在手機依賴的現象(13.5%),但不明顯。大學生手機依賴在逃避性存在顯著性差異,女生得分高于男生,可能女生利用手機沉溺于網絡逃避現實。大學生手機依賴在年級、專業上無顯著性差異,但是女生組在手機依賴得分情況高于男生組,可能與本校的男女比例有關,女生人數遠多于男生,還有男女大學生的生活、學習、娛樂存在一定的不同。
大學生手機依賴組和非手機依賴組在SSRS、GWB總分及各因子的得分有顯著性統計學意義,非手機依賴組的社會支持和總體幸福感得分高于依賴組,說明大學生對手機依賴程度高,使用網絡社交軟件與他人溝通,不愿意加深與社會聯系,從社會支持方面得到的幫助減少,對生活的滿足度下降,從而總體幸福水平下降,甚至影響生活的質量,這與韋耀陽的研究結果大體相同[6]。

表1 調查對象基本信息一覽表(n,%)

表2 大學生手機依賴組與非手機依賴組的SSRS 及GWB評分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