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
說起來我也算半個甘肅人,姥爺那輩兒來到甘肅之后便定居下來。我雖不是出生在甘肅,但每逢春節和暑假便會回去一段時間,天天纏著姥爺到旁邊那家開了20多年的蘭州拉面館,點上一碗毛細,迫不及待地吸溜進嘴里,然后喝上一口略帶辣味的湯頭,心里頓時感覺暖和和的。
我對于甘肅最初的印象,便如王摩詰在《使至塞上》中寫到那樣,“大漠孤煙直,黃河落日圓”,總是一副戈壁殘陽,黃沙大漠的景象,偶爾會看到一片宛如明珠般的綠洲。只是后來我迷上了敦煌,迷上了莫高窟,才知道這片黃沙大地上還有著沉默千年的文化和深入骨髓的信念。


這些年我去過很多地方,唯獨敦煌,卻是想去又不敢去的。想去是因為憧憬這方佛國圣土,想看看傳說中享譽世界的飛天。不敢去是怕現實中并沒有那么美好,從而毀掉了心中的那份念想。直到這次機緣巧合參加了長安汽車舉辦的第五季品質生活季“一款車一種生活方式”,才鼓起勇氣跟著CS家族去了一趟敦煌。結果驚喜地發現,這是一個可以往來無數次,并讓人神往的地方。
此次敦煌之行是由“長安”二字引出的緣分。2000多年前,張騫奉漢武帝之命由長安出發出使西域,繼而開辟了聞名遐邇的絲綢之路。2000多年后,我駕駛著長安汽車踏上了張騫曾經走過的這條絲路來到敦煌,來到莫高窟。

很多人不知道,絲綢之路的命名者其實是一個德國人,名叫李希霍芬。只是這位被魯迅稱為“最先明了中國地文之偉大科學家”的地質學家,卻是侵占膠州灣,造成青島屈辱歷史的始作俑者。
之所以要提到這件事,是因為拜晚清政府的腐敗無能所賜,不但導致青島受辱,就連千里之外的莫高窟也遭遇了一場令人痛楚的洗劫。長安汽車帶領我們觀看了王潮歌導演的《又見敦煌》,第二幕便再現莫高窟被掠奪時令人痛心疾首的一幕。
1907年,道士王圓箓忐忑不安地將莫高窟藏經洞中的珍貴文獻裝滿29個箱子,交給了第一位掠奪者英國人斯坦因,隨后導致莫高窟被掠奪了24年,上萬件的經書、壁畫、佛像被洗劫一空,敦煌飛天蒙羞近半個世紀。
余秋雨曾在《道士塔》一文中這樣寫道:“歷史已有記載,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 但而我認為他并非真正的罪人。
從1900年發現藏經洞,到斯坦因1907年第一次前來,這中間隔了整整七年。七年間,王圓箓找過敦煌縣令,找過肅州兵備道臺廷棟,還曾斗膽給慈禧寫了封秘報信,結果不是遭遇冷言冷語,便是泥牛入海。
相比晚清政府的漠視,王圓箓對莫高窟明顯更有感情。在莫高窟的日子里,這個道士以清理佛窟內的流沙,整修破損洞窟為己任。為了積攢資金修復洞窟,不惜過著異常清苦的日子,節省每一筆開支都用于修復莫高窟。

史書記載,王圓箓利用藏經洞里的經書換回一些資金后,就開始繼續自己的維修工作。斯坦因在《西域考古圖記》中也提道,“他將全部的心智都投入到修復工程中,力圖使它恢復他心目中的輝煌,他將全部募捐所得全都用在了修繕之上,個人從未花費過這里面的一分一銀。”
“小人物”王道士做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做了他能夠想到也能夠做到的一切,卻因為晚清政府的短見、漠視和無能導致了這些珍貴文物流失海外。飛天蒙羞不能怪王道士,只能怪當時的中國國力衰弱。
所以,當時有志于改變中國現狀的大人物們開啟了那場轟轟烈烈的洋務運動,“中體西用,師夷制夷”,長安汽車的前身上海洋炮局等第一批中國近代企業走上了歷史的舞臺,促進了中國國防的近代化發展,也見證了歷史的變遷。
當維度逐漸升高,湛藍的天空中看不到一片白云,筆直的酒航路直通天際,兩旁的戈壁望不到邊界,在這樣的路上開車感覺十分疲勞。而且因為沒有參照物,景色又極其相似,很容易產生失速感,仿佛迷失在時空之中。幸而活動中的長安CS家族車型全部標配了全速域自適應巡航系統,這才讓我感覺輕松了不少。

正當要昏昏欲睡地時候,地平線上突然出現了兩棟高聳的建筑,隨后被黃沙包裹著的酒泉衛星發射基地便在眼前清晰地鋪展開來。
想起之前離開的莫高窟,我不免唏噓,1652年的時間跨度,從敦煌到酒泉,其背后的歷史差不多涵蓋了大半部中國史。而從1907年莫高窟被掠奪到今天,擁有156年歷史的長安汽車恰好見證了中國從衰弱到復蘇的進程。
1862年,李鴻章一手創辦了上海洋炮局,此時的中國內外交迫,太平天國雖然行將消亡,但8年后,一幫白皮膚藍眼睛的外國人會從海上前來,粗暴地砸開北京城的城門,進而導致中國遭受了近半個世紀的動蕩,直到1949年10月1日,熟睡的雄獅才重新蘇醒屹立東方。
上海洋炮局、金陵制造局、蘇州洋炮局、上海兵工廠金陵分廠、金陵兵工廠、炮兵技術研究處、第21兵工廠、第10兵工廠、長安機器制造廠、長安機構制造廠,這些你熟悉或不熟悉的名字,沿著長江一路溯源,從東到西,從晚清到民國,從動蕩到戰爭,從軍用到民用,最終在新中國的重慶匯聚成為長安汽車,并成長為中國汽車品牌的領導品牌。可以說,百年長安,是中國近現代工業發展的縮影,見證了國家和民族的興衰歷程。



見證歷史的不光有長安汽車。在酒泉衛星發射基地的會議室里,英姿颯爽的女軍官向我們介紹著中國航天的光榮歷史。聶榮臻元帥、錢學森教授、楊利偉、翟志剛、王亞平、兩彈一星、東方紅一號、神舟五號、天宮一號、嫦娥一號……也正是這些熟悉的人和事,讓世界目睹中國正一步步重回偉大,中華民族正一步步走向復興。
奔行在茫茫大戈壁的夜幕之下,頭頂漫天星河閃爍,地平線上一輪新月剛剛升起,座下的CS55正在安靜前行,前后都是CS家族的其他成員,CS95、CS75以及新晉小兄弟CS35 PLUS。

在剛剛過去的九月份,批發和零售雙雙跌破兩位數,許多車企都陷入了負增長的噩夢之中。但同月,長安品牌汽車環比增長36.2%,長安品牌乘用車環比增長49.5%。雖然相比2017年同期仍有差距,但差距卻在逐漸縮小,成績令人心喜。
達成這一切的關鍵,除了長安汽車的第三次創新創業戰略、香格里拉計劃以及北斗天樞計劃等幾項極具前瞻性的戰略布局外,出色的產品力和優異的品質自然無疑是重中之重。
就產品力來說,此次生活品質季的CS家族除去全部搭載可以在0-150km/ h時速范圍內作用的全速域自適應巡航系統之外,也都是各有所長。
CS95擁有可以媲美合資同級的藍鯨2.0T發動機;CS75搭載了L2自動駕駛級別的APA4.0代客泊車系統;CS55搭載了L2自動駕駛級別的IACC集成式自適應巡航系統,藍動版則搭載了48V輕混系統;CS35 PLUS更是搭載一套與騰訊合作的智能車機系統,是一臺會社交懂社交的SUV。




品質方面,長安汽車在9月份也是連續獲得三大金字背書——2018年中國汽車行業用戶滿意度指數(CACSI)中,CS55榮獲8-10萬A級SUV第一名,逸動榮獲7萬及以下中型轎車第一名;2018中國新車質量研究報告(IQS)中,CS55和凌軒分獲緊湊型SUV和緊湊型MPV細分市場第一名;2018年度C-NCAP第三批車型評價結果中,睿騁CC以綜合得分率86.9%的成績,獲得2018版C-NCAP標準下的新五星成績,并成為新標準下的首批安全踐行者。
以上種種成績和實力,都是依托長安汽車“五國九地、各有側重”的全球研發體系而達成的。
作為見證過兩次鴉片戰爭的慘敗,一系列喪權辱國條約的簽訂,“師夷長技以制夷”的無果而終,甲午戰爭中北洋水師覆沒的長安汽車,深切明白核心技術是買不來的,以簡單的外購、仿制等手段實現發展也是行不通的,唯有自主創新才能擁有未來。
因此,長安汽車除了建立起全球研發體系之外,還建立了包括產品開發流程(CA-PDS)、新技術開發流程(CA-TDS)、平臺開發流程(CAPAS)3大流程在內的研發體系,以及涉及環境、強度、安全等 15個驗證領域,包括整車、匹配、系統、零部件等4500余項試驗在內的CA-TVS產品試驗驗證體系。
正是這些科學、精準、嚴苛的產品研發和品質管理流程,幫助長安汽車連續5屆10年位居發改委國家企業技術中心評價結果中國汽車行業第一。
在酒泉衛星發射基地的停車場,長安CS家族整齊劃一的停放在一起,如同閱兵式上打腿前行的中國軍人,引起了無數圍觀和拍照,卻沒有一個人會在意它們的國別。一位打扮入時的大媽,更是滿臉微笑拿著自拍桿從CS95同框到CS35PLUS,生怕錯過了每一個角度。當我問她為何會和這些車合影留念時,她的回答很樸實,這些車好看,看起來很好。
或許長安汽車現在的品牌知名度還無法和那些國際品牌相比,但是這位中國大媽樸實無華的答案正是驅使長安汽車以及其他中國品牌砥礪前行,努力向上的關鍵。
回程的路上,正值日落,耳邊恰好響起了最近膾炙人口的《沙漠駱駝》——
“白天黑夜交錯,如此妖嬈婀娜,蹉跎著歲月又蹉跎了自我。
前方迷途太多,堅持才能灑脫,走出黑暗就能逍遙又快活。”
是啊,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對于我們,對于長安汽車,對于中國汽車行業,對于中國來說,皆是如此。若想不讓莫高窟再次被掠奪,不讓敦煌飛天再次蒙羞,請一同砥礪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