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渚導演在年僅32歲的時候說過:“一個創作者能創作出對一個時代產生意義的虛構作品的時間,至多不過10年。我的10年已經拍完了。”所以不久后,他宣布開始拍攝紀錄片。如果沒看準該在何時如何更換血液,維持新陳代謝,創作者和電影導演就會陷入自我模仿的窠臼,作品也會越來越無聊。大島渚導演的這番話,我一直引以為戒。
——是枝裕和,《拍電影時我在想的事》

2018年的最佳小說涉及形形色色的監獄——字面意義上的監獄,還有沒有前途的工作、豪華公寓和所居住的令人不適的州。在蕾切爾·庫什納、塔亞里·瓊斯和奧特莎·莫什費格等人的小說中,活躍的主人公們奮力反抗所處世界的桎梏。但是,與所有偉大故事一樣,在這些小說的字里行間,也存在著希望。有人獲得了復原力,有人品嘗到了來之不易的逃離的滋味。
——《火星房間》《不對稱》等小說被《時代》周刊評選為年度最佳小說
假如耗損是持續不斷而均衡的,同時并同樣襲擊心靈和肉體,那倒也罷了;其實不然,這種耗損是跳躍式進行:我是分塊變老,即有的變遲鈍,其余的則毀壞。
——法國作家安德烈·紀德,《紀德日記》
生命的絕大部分是被動的,而當前則是在我們虛構出來的過去和想象中的未來中間的一個針孔。
——英國作家朱利安·巴恩斯,《凝視太陽》
我堅信,書籍,特別是有格調的書籍,在我們這個人人擁有越來越多的業余時間、人人都一心渴望成熟的社會,一直會占據一席之地。貿易市場和媒體越追求經濟,書籍以內容和質量取勝的機會就越大。
——德國出版人西格弗里德·溫塞德,《作家和出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