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目的論關照下的政府旅游網站翻譯
——以“北京旅游網”英文版為例

李紅霞，么 娟

(北京工業大學 外國語學院，北京 100124)

一、引言

作為首都北京官方門戶網站之一，“北京旅游網”英文版自設立伊始即受到國內外廣泛關注。其目標定位是向國際社會介紹北京的建設發展、文化習俗以及旅游資源，以增進世界對北京的了解，吸引更多的外國友人前來訪問，并為他們在京旅游和生活提供便利。其目標讀者包括對北京感興趣，希來京旅游、工作、學習的外國友人以及國內涉外從業人員。其翻譯質量不僅關系到北京乃至中國的對外形象，也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政府主管部門在“互聯網+”時代的治理水平，重要性不言而喻。

作為當代翻譯學的重要理論，功能目的論秉持“翻譯是一種基于源語文本的有意圖的、人際間的跨文化交際行為”的理論認識，堅持“目的原則”，以譯文讀者為中心，強調譯文的預期功能，并明確指出要用“翻譯行為所要達到的目的來決定整個翻譯行為的過程”。該理論對旅游翻譯具有較強的指導意義，因此得到廣泛應用[1]。

本文以德國功能目的論為理論框架，以“北京旅游網”英文版為案例文本，根據目的論對翻譯失誤的分類，對網站上出現的翻譯問題進行全面解讀，剖析引發問題的背后成因，并嘗試提出優化策略。

二、功能目的論概述

功能目的論產生于20世紀70年代的德國，它擺脫了當時在翻譯界占主導地位的追求譯文與原文對等的翻譯理論，將翻譯視為一種跨文化的交際行為，引入了功能范疇的概念。主要代表人物包括凱瑟琳·萊斯、漢斯·費米爾、賈斯特·赫爾茲-曼塔里以及克里斯蒂安·諾德。其中，萊斯最早提出了以翻譯為導向的文本分析理論，按照主體交際功能的不同將文本分為信息型、表達型和使役型，并把文本類型、功能和翻譯方法聯系了起來。她的學生費米爾進一步擺脫了以源語為中心的“等值論”的束縛，創立了功能派的核心理論——目的論。費米爾認為，翻譯應首先考慮翻譯的目的，然后根據翻譯目的選擇合適的翻譯方法，即“目的決定方法”。在費米爾的目的論框架中，決定翻譯目的的最重要因素之一是受眾，即譯文的接受者。他們有自己的文化背景、對譯文的期待以及交際需求，而翻譯就是在“目標語語境中為某種目的及目標讀者而生成的語篇”[2]。

此外，在“目的原則”下，功能目的論還有其他兩個重要法則，即“連貫法則”和“忠實法則”。“連貫法則”也稱“篇內一致”，要求譯文必須符合譯語環境，能被譯文讀者所接受；而“忠實法則”也稱“篇際一致”，指向譯文與原文的關系，其表現形式取決于譯者對原文的理解以及翻譯的目的。“忠實法則”要服從“連貫法則”，而這兩種法則都要服從于“目的原則”。

三、“北京旅游網”英文版概況

作為北京市旅游發展委員會的官方網站，北京旅游網(www.visitbeijing.com.cn/)設有英、法、日、韓、俄、德、西班牙及阿拉伯語八個語種的外文版本。其中英文網站設立于2002年，其主要功能一是傳遞信息，即向外國讀者介紹北京的旅游資源和衣食住行，為他們在京出行提供方便；二是引導行動，即通過宣傳介紹北京的歷史和文化，吸引更多的外國游客前來參觀訪問。

該網站設有六大板塊的一級欄目和二十六個二級欄目。一級欄目設有“走近北京”(About Beijing)，“發現北京”(Discovering Beijing)，“玩在北京”(Things to Do)，“住在北京”(Accommodation)，“旅游公告”(Bulletin Board)和“游覽博客”(Latest Blogs)，內容包括北京景點介紹、老字號大全、北京吃住行和旅游問答等。

網站以藍、白色為主基調，與美國政府網等一些西方國家官方網站底色相似，易引起外國游客的親近感。與中國其他一些地方省市縣的英文網站相比，“北京旅游網”英文版的翻譯質量明顯較高，但從功能目的論等翻譯理論角度研究，仍有進一步提升空間。

四、旅游網站英文版翻譯失誤分析

功能目的論將翻譯失誤從上至下分成四種類型，即語用性翻譯失誤、文化性翻譯失誤、語言性翻譯失誤以及特定文本方面的翻譯失誤。下面將按這四種分類，對網站英文版中存在的一些問題進行解析。

(一)語用性翻譯失誤

功能目的論認為，語用上的翻譯失誤是因譯者缺乏以接受者為中心的意識，未能適當地解決語用問題而引起的。換而言之，語用性翻譯失誤不是句法或語法層面的錯誤，而是由于社會、文化、認知等因素在語用層面上產生影響，導致語言使用的不得體與不切適[4]。

急性期治療的手段包括非手術療法及手術方法。非手術療法主要包括靜脈溶栓、藥物抗凝、置入靜脈濾器、彈力襪應用；手術方法包括經導管溶栓、經導管取栓、靜脈切開取栓。發病時間短且有良好手術條件患者，建議行手術治療溶栓或取栓治療；無手術條件及溶栓條件時，則需要充分藥物抗凝治療，可以預防深靜脈血栓嚴重并發癥肺栓塞的發生，常規抗凝藥物有普通肝素、低分子肝素、華法令等，研究顯示新藥達比加群酯治療兒童血栓效果好[15] ，不同患者更多口服藥物如利伐沙班、阿哌沙班等可以選擇應用達到良好效果[16-17]，根據發病不同時期及病情嚴重程度適宜選擇不同藥物及使用療程。

比如國外政府網站上，多采用名詞或動名詞而基本不會用動詞作欄目名稱。在“北京旅游網”英文版上欄目名稱的形式并不統一，雖然多數欄目用的是名詞或動名詞，但有的二級欄目卻直接用動詞詞組如“Enjoy Beijing”，這樣顯然不合規范，容易造成語用失誤。

再如，網站在介紹2017年北京古北水鎮春節期間的活動安排時有這樣一句“the Spring Festival special events(burn incense，the New Year’s Eve Dinner，the Great Wall Hiking and so on)”。其中，中國傳統習俗“燒香”被譯為動詞詞組“burn incense”。結合全句上下文看，用名詞性詞組“incense-burning”似乎更為妥當，這樣也可與后面的“the Great Wall Hiking”保持一致。

此外，網站中還不乏一些“中式英語”的譯例，如“As the Spring Festival approaches，the phenomenon of festival becomes thicker and thicker.”原文是“隨著春節臨近，節日氣氛越來越濃”。而譯者將“節日氣氛”譯為“the phenomenon of festival”，“越來越濃”譯為“becomes thicker and thicker”，如此“中式英語”亦步亦趨，讓人忍俊不禁。建議改譯為“…the atmosphere of the festival is getting stronger”會更符合英語的表達習慣。

另外，在講述2017年初春，一場大雪引發了北京城區的交通問題，是這樣翻譯的，“Though the snow created some traffic issues，it turned out to be a pleasant surprise for many visitors.”原文中“造成交通問題”被譯為“created some traffic issues”，看上去忠實原文，實際上卻未能傳達出原文的語用功能，應改為“Though the snow has caused some traffic trouble/problems，”才符合原意。

(二)文化性翻譯失誤

旅游翻譯必然涉及眾多富有文化內涵的專有名詞即文化負載詞，譯者須具備跨文化交際的意識，翻譯過程中始終以旅游者為依歸，以傳播中華文化為己任，認真處理富含文化信息的特色詞匯[5]。如處理不當，就會因無法將原文蘊含的文化信息傳達給目標讀者，產生文化性翻譯失誤。

如在八達嶺長城中有一段關于“烽火臺”(Beacon fire towers)的介紹，里面談到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的故事，是這樣翻譯的“The story of‘King You of Zhou teases the nobles with beacon fires，winning Bao Si smile but losing the regime’ has become widespread in the country.”其中，周幽王被譯為“King You of Zhou”，褒姒則直接音譯為“Bao Si”。很難想象，毫無中國古代文化背景知識的外國游客能對這兩個人名產生出中國游客那樣的聯想。如此翻譯實際上根本無法達到傳遞文化的效果，不得不說是一種遺憾。在這種情況下，譯者必須充分考慮目標讀者的實際情況及其需求，在保留人名發音的基礎上，對相應信息進行必要的補充，如改譯為“King You of the Zhou Dynasty(795B.C-771B.C)”和“Bao Si，his concubine”，對周幽王所處的朝代及其公元紀年以及褒姒的身份進行加注，這樣不僅有利于外國游客的理解，也更能激發他們對長城的好奇和向往，從而實現譯文的預期功能。

(三)語言性翻譯失誤

功能目的論認為語言性的翻譯失誤通常是由譯者駕馭源語或目標語能力不足所致。在“北京旅游網”英文版上，類似語言上的翻譯失誤還不時出現，如語法不規范、用詞不準確、標點符號缺失等。

1.語法不規范

漢英兩種語言在結構層面有著顯著不同，如果忽略兩者間的差異就易造成語言性的翻譯失誤。如下面一句 “For those who want to bike through the city to explore Beijing on your own pace，here are some tips about how to find a nice bike while visiting Beijing.”這里譯者按漢語的表達習慣把原文中“按你自己的節奏(騎車游歷京城)”譯為“on your own pace”，卻忽略了英語是形合特征比較明顯的語言，注重介詞、連詞、關系代詞、關系副詞等的連接[6]。句中與前文“for those who want to bike through the city…” 對應的表達應該是“on their own paces”(按照他們自己的節奏)。

再如，在介紹中國的民族服飾旗袍中，出現這么一句“Easy and comfortable to wear，cheongsam(Qipao)fit the Chinese female figure well.”Cheongsam(Qipao)做主語，是單數名詞，謂語動詞應為fits，而不是fit。此外在介紹北京冬季旅游項目的一段文字中“Though it is not so vibrant as spring or summer，Beijing’s winter has offers you many places to visit like the Forbidden City，the Great Wall，the Summer Palace，the Hutongs and many city parks.”很顯然，這句話主句是完成時態，句中的謂語動詞應該為過去分詞，offers應改為offered。另外，在介紹北京廣安門空竹商店時，有這么一句“Products in Guanganmen diabolo store are all handmade with skillful techniques and a unique methods.”這里不定冠詞a和名詞的復數連用，不符合語法規范，應該去掉不定冠詞，保留其復數形式。

2.用詞不準確

網站中還有一些譯文在選詞方面出現較為明顯的失誤，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外國讀者的閱讀體驗和網站的整體質量。例如，“The well-know methods of playing diabolo total over a hundred，and there are many other tricks.”這里的well-know屬于用詞錯誤，正確的應該為well-known。

還有一例，在介紹北京老字號餐館東來順時，提到“At the same time，exquisite skills of cutting mutton are required in the restaurant，with such standards as thinness，evenness，uniformity and handsomeness.”其中，譯者用“thinness，evenness，uniformity and handsomeness”表達原文描述的切出的肉片要達到“薄、勻、齊、美”的要求。根據文獻調查，東來順半公斤羊肉可切二十厘米長八厘米寬的肉片80到100片，每片僅重4.5克，且片片對折，紋理清晰，“薄如紙、勻如晶、齊如線、美如花”。因此，這里的“美”改譯為beauty比handsomeness要更準確。

3.標點符號缺失

標點符號雖小，但若不加注意，輕者引起讀者閱讀障礙，嚴重的甚至會引發歧義，影響譯文的表達和傳播效果。網站上有這么一句“TheWangfujingandXidanareas are major shopping districts.”原文是要表達“王府井、西單地區是主要的商業購物區。”但譯者將兩個地名放在一起，中間沒有任何標點間隔，外國讀者無法準確識讀和理解，如改為“The Wangfujin and Xidan areas” 是不是更清楚一點呢？

再如下面這段關于八達嶺長城的介紹“Badaling Great Wall was officially opened to tourists in 1958 It was the earliest section of the Great Wall to be opened to tourists and receives the largest number of visitors”這里，整個句子沒有一個標點符號。如果不是譯者的水平問題，那么至少說明譯者對譯文沒做認真檢查，才會出現如此低級的語言性翻譯失誤。除補充應有的標點符號外，可以將原譯文中的兩句整合成一句，“As the earliest section of the Great Wall officially opened to tourists in 1958，the Badaling Great Wall receives the largest number of visitors.”從而使譯文更加簡潔明了，符合英語的表達習慣。

(四)特定文本方面的翻譯失誤

政府旅游網站翻譯屬于外宣翻譯中的特殊文本，它既有旅游文本的特征，又有網絡文本的特點。如不加注意，就會造成文本方面的翻譯失誤，影響譯文功能的實現。比如，二級欄目“百年老號”Time-Honored Brands里，介紹的25個老字號無一例外全是餐館，因此，原標題若改譯為Time-Honored Restaurants就會將欄目內容更清晰直接地呈現出來，讓有需求的外國游客更快地找到所需要的信息。其次，每個餐館的介紹分四個部分，即“企業簡介”Introduction、“餐館位置”Location，“品牌故事”Story和“飲食文匯”Relevant Articles。但是點擊“飲食文匯”的相關鏈接，卻什么內容都沒有。本來是宣傳北京美食的好機會，如此一來，反而讓游客索然無味。

另外，“北京旅游網”英文版提供的信息量遠低于中文版，多數文本僅停留在簡單的介紹，沒有提供有關背景資料的相關鏈接，難以滿足外國游客的實際需求。如在Discovering Beijing 里面有一個欄目叫“Around Beijing”(北京近郊)，里面只有區區兩則介紹。對于想了解北京京郊旅游資源的外國游客，這點信息量是遠遠不夠的。

不僅如此，網站英語版信息更新慢，所發布信息的動態性和實效性也較中文版差。瀏覽2017年的網頁，有的文章還停留在2013年，有的甚至是10年前的信息。信息更新不及時，達不到對外展現城市發展面貌，樹立城市形象的目的。另外，頁面多以文字表述為主，缺乏相關視頻、多媒體的使用，頁面不夠活潑。

五、旅游網站翻譯優化策略

政府旅游網站英文版不僅承擔著對外宣傳城市旅游景點，擴大對外吸引力的功能，更肩負著傳播中國傳統文化，樹立城市乃至國家形象的重任，不能僅根據翻譯質量來衡量其建設水平。我們必須本著對國家形象和中華文化高度負責的態度，精益求精，認真做好各大城市特別是像首都北京這樣的重點城市旅游網站英文版建設工作。結合前述理論，特提出以下四點優化策略，供政府外事部門和學術界參考。

(一)提高譯者職業素養，保證翻譯質量

功能目的論認為，譯者在著手翻譯之前，一定要準確掌握與翻譯相關的各種要素，即翻譯綱要，包括譯文的預期功能、譯文接受者、(預計的)文本接受時間及地點、文本傳播媒介和文本制作或接受的動機等。就旅游網站而言，譯者應首先考慮網站譯文的外宣功能，在翻譯時要以譯文接受者為中心，充分考慮到外國讀者的文化背景和語言習慣，如在處理文化負載詞時，采用增譯、釋譯等策略，切實做到“讀得通，看得懂，理解得了”。

例如在翻譯“糖炒栗子、烤白薯和糖葫蘆是三個北京冬季特色小吃”一句時，譯者采用了音譯加釋譯的策略，對每個小吃進行了簡明注解，即“TangchaoLizi(chestnut roasted with sugar)，Kaobaishu(baked sweet potato)，Tanghulu(sugarcoated haws on a stick)are the most popular snacks in winter.”這樣既有利于外國讀者的理解，又達到了對外傳播的效果。

(二)注重網絡文本特征，提高網站時效性

對于政府旅游網站的翻譯，除譯文的預期功能外，還必須注重其網絡文本的特征，充分考慮以網絡為傳播媒介的網站翻譯的特殊性。網頁上的超級鏈接、網頁的交互性以及網頁的多功能性都會影響網站文本的語篇特點[7]。同時由于網站信息承載量較大，客觀上容易造成閱讀者興趣點分散等問題，設計者必須在頁面和欄目設置以及圖案效果等方面精心設計，圖文并茂，務使網站更加豐富、生動，才能對外國游客更具吸引力。網絡文本的另一個特點就是它可以方便及時地進行動態更新[8]。因此，建議旅游網站英文版保持與中文版的同步設計，同步維護，同步更新，以確保網站實用性和時效性。

(三)政府重視，加強監管

首先，政府主管部門必須高度重視旅游網站外文版建設，將其擺在對外宣傳工作中的重要位置，加大投入力度，做好綜合規劃和人財物保障。其次，應建立專門協調機制，集中文化和教育資源，共同抓好網站質量建設，力創精品，實現效用最大化。第三，網站建設需要長期、持續投入。應當加強動態監管，實行責任制，將網站建設及日常管理水平納入相關負責人的績效考核，定期督查，發現問題及時處理，不應簡單外包，一放了之。

(四)開拓創新工作方式，不斷提高社會關注度

一項基于英語受眾的“北京城市形象國際傳播中受眾的媒體選擇與使用行為研究”調查結果顯示，超過90%的被調查者選擇了電腦互聯網作為他們最常見的媒介形式，但中國媒體被接觸和使用的頻率遠不及CNN、BBC等國際化媒體[9]。

針對外國人對旅游網站英文版使用率偏低、關注度不高的情況，必須創新工作思路，一方面，可借鑒一些地方政府在官網上設立“我為政府網站找錯”欄目的做法，通過設立相關欄目或信箱，邀請外國讀者和國內英語愛好者“挑錯”“找茬”，獻計獻策，這樣不僅有助于提高網站英文翻譯質量，改進網站建設，也有助于吸引國內外各界對政府網站的關注。

此外，還可考慮通過印有網址的文化衫、宣傳手冊以及紀念品，在重要活動或公共場合設置網站標識，利用外籍教師、旅游團或知名人士為網站代言等方式，提高網站知名度。

六、結語

政府旅游英文網站建設不僅屬于外宣翻譯的范疇，也是政府對外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系重要的城市名片，其翻譯成果既要能準確、客觀傳遞原文的信息，同時又要兼顧預期功能，做到生動流暢、通俗易懂而富有吸引力。希望各級政府主管部門和專家們在建設本地區旅游英文網站時，能本著嚴謹細致、精益求精的態度，充分運用有關翻譯理論，不斷優化網站建設，使之成為展示中國大美國情和優秀文化的精致窗口，吸引外國游客前來、便捷他們衣食住行的信息源泉，以及促進中國對外開放，增進中外文化交流的重要紐帶。

[1] 鄒建玲.旅游翻譯研究1998-2012年綜述——基于人文類核心期刊語料分析[J].中國科技翻譯,2013,26(4):48-51.

[2] NORD C.Text Analysis in Translation:Theory,Methodology,and Didactic Application of a Model for Translation-Oriented Text Analysis[M].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6:25-31.

[3] NORD C.Translating as a Purposeful Activity:Functional Approaches Explained[M].Shanghai: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2001:27-37.

[4] 何自然,陳新仁.當代語用學[M].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04:16-26.

[5] 夏康明,范先明.旅游文化漢英翻譯概論:基于功能目的論視角下的跨文化旅游翻譯研究[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3:207-212.

[6] 王恩科,李昕,奉霞.文化視角與翻譯實踐[M].北京:國防工業出版社,2007:77-79.

[7] 譚衛國,蔡龍權.外貿英語的語言特點與翻譯[M].上海:上海交通大學出版社,2008:90-96.

[8] 范勇.功能主義視角下的中國高校英文網頁中的翻譯問題研究[M].北京:科學出版社，2010:50-54.

[9] 趙永華,李璐.北京城市形象國際傳播中受眾的媒體選擇與使用行為研究——基于英語受眾的調查分析[J].對外傳播,2015(1):49-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