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金鳳 黃東升 沈陽工學院藝術與傳媒學院
北京:一條申奧宣傳片,盡顯北京承辦奧運的決心與優勢。這對于以影像傳播為主的宣傳片來說,對這些符號加以表現可以說是最合適不過了的。于是,這也成為決心與優勢,完成了讓西方世界“五分鐘感受中國”的艱巨任務。 就構成了現代城市宣傳片的第一策略手段,即對地方特色文化符號的著力渲染。
上海:一部“茉莉花開”的申博宣傳片,展現出上海這座國際化大都市獨有的文化魅力,巧妙傳 以成都城市宣傳片為例,片中大量展示了富于達出 “城市讓生活更美好”的理念。
成都:借助一個從外地返鄉的成都人視角,一 環境中,一位老農蹬著滿載蔬菜的三輪車悠閑地騎行在小巷之中;火鍋、麻辣燙、川菜、露天夜宵等部成都城市宣傳片使這里成為一座 “你來了就不想回去的城市。”
以“文革”這一特定的歷史時期為題材的電影很多,以“文革”這一特定的歷史時期的愛情故事為題材的電影也很多,而張藝謀重拾舊題材,運用新視角,讓男女主人公在帶著腳鐐的束縛下展現“愛情”,從而成為了該片最大的亮點。真正的愛情不要言語,這是一部不以人物對話為主的影片,導演巧妙地選擇用敘事來組合故事情節,推動劇情的發展進而影響了整個故事的結局。本文擬從敘事結構、敘事語言的多元化角度解讀該片的敘事策略。
敘事結構在影片的表達過程中占據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敘事結構可以被視作一種框架結構,影片的敘事結構反映出導演對故事的組織能力,也顯露出導演對時間和空間的理解及把握能力。張藝謀在組織故事過程中擯棄了單一的敘事結構,從講述角度、講述順序和講述方式上尋求突破,使人物性格立體生動、故事情節環環相扣;在影片把握上獨具匠心使故事表現不落入窠臼,觀眾隨著劇情的推進同時審視自己回歸自我,尋求內心最真實的感動、最純真的情懷。
視角是指作者通過小說中的人物、對話、情節、背景和事件等要素而建立的一種敘事模式,敘事視角對揭示人物、促進故事發展是至關重要的,視角的選擇決定了敘事風格。
男主人公陸焉識為了喚起妻子的記憶,特意營造出“似曾相識”的情境。在影片中,女主人公馮琬瑜又一次去火車站,而這次陸焉識沒有像往常一樣跟在她后面,而是去了馮琬瑜的家里等她回來。而當馮琬瑜又一次失落而歸的時候,陸焉識坐在鋼琴前彈起他們以前熟悉的曲子,以此表明其實“我”已歸來的事實。
時間順序是常見的敘事順序之一。即按照事理發展過程的先后來介紹某一事物變化過程的說明順序。凡是事物的發展變化都離不開時間,如說明歷史發展、人物成長等,都應以時間為序。
1.2.1 故事背景的時間順序。影片將背景設置在“反右”和“文革”時期,人物的命運也隨著時間的流變而浮沉。對于主人公所處的“反右”時代、“文革”背景,影片沒有完全回避,人物命運在時間的演變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主人公企圖回到過去,故事發生的時間卻將他們拖回到了現實。
1.2.2 電影切入的時間順序。電影《歸來》是根據小說《陸犯焉識》改編的,故事只截取了小說中“丈夫越獄”的部分情節以及原作最后“妻子失憶”的段落。電影的切入時間是以“文革”結束陸焉識歸來開始的,“越獄”情節成為了一個簡短的“引子”,影片把更多的重心放在了馮琬瑜失憶上,通過陸焉識“歸來”的時間點來鋪陳故事的發展。
電影《歸來》運用結構的多元化建構了特定年代時空流轉下的愛情故事;運用不多的話語對白和質樸的語言策略演繹了堅守愛情的永恒主題,本文從敘事策略的運用上探析了電影推陳出新之處、表達上獨具匠心的地方。對研究電影《歸來》提供了全新的角度,探討了在特定歷史時期下人物的生存狀態、人物命運以及對現實生活的寫照。“傷痕文學”作為70年代末在中國大陸文壇占據主導地位的一種文學現象,此次導演將其搬上銀幕,是一次新的嘗試,更是一次心靈的回歸文藝的歸來。傷痕的年代已逐漸離我們遠去,導演用散文式的鏡頭語言去呈現歷史,在看似平淡的故事情節下暗涌著巨大的歷史洪流,通過一家人命運的展現折射出一個時代的弊病與癥結,所謂“歸來”背后掩藏的其實是“歸不來”和無望的“等待”,這也許才是電影留給我們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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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亞里士多德,賀拉斯.詩學?詩藝[M].羅念生,楊周翰譯.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