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城鎮化背景下就地城鎮化的實踐與思考

摘 要：新型城鎮化理念是在傳統城鎮化基礎上為解決其所產生的各種問題和適應我國經濟轉型發展要求提出來的，是對城鄉二元理論和傳統城鎮化的優化和發展，被賦予“以人為本”的重要意義。在新型城鎮化持續研究和實踐中，就地城鎮化從根本上符合新型城鎮化的要求，是實現新型城鎮化的重要途徑，但是目前農村就地城鎮化或準城鎮化還未受到應有的重視，在我國城鎮化進程中的作用與地位并沒有得到顯現。以浙江花園村為例，在實地調研的基礎上，分析其就地城鎮化的成就，主要是發展工商業、完善基礎設施、優化公共服務及健全社會保障，并總結其成功的經驗和啟示，為其他地方的就地城鎮化發展提供借鑒，為我國新型城鎮化建設找到一條可行的路徑。

關鍵詞：新型城鎮化；就地城鎮化；城鄉統籌；花園村；對策建議

中圖分類號：F32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6-060X（2018）06-0109-04

Practice and Thinking of Local Urbanization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New Urbanization

—A Case Study of Garden Village in Zhejiang Province

WEI Jun-jie1，XU Jun2

（1.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Zhejiang Normal University， Jinhua 321000， PRC；

2. School of Teacher Education， Zhejiang Normal University， Jinhua 321000， PRC）

Abstract： The new concept of urbanization is proposed on the basis of traditional urbanization to solve all kinds of problems and meet the requirements of economic trans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in China. It is the importance of “people-oriented” to the optimiz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urban and rural dualistic theory and traditional urbanization. In the continuous research and practice of new urbanization， local urbanization is fundamentally in line with the requirements of new urbanization. It is an important way to realize the new urbanization， however， the rural local urbanization or quasi urbanization in rural areas has not been paid attention to， and the role and status in the process of urbanization in China has not been shown. Taking Zhejiang Garden Village as an example， on the basis of field investigation， this paper analyzes its achievements in local urbanization， mainly developing industry and commerce， perfecting infrastructure， optimizing public service and improving social security， summarizing its successful experience and enlightenment， in order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local urbanization in other places， and a feasible path is found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new urbanization in China.

Key words： new urbanization； local urbanization； urban and rural co-ordination； Garden village；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目前，我國正處于城鎮化加快和轉型時期，根據《國家新型城鎮化規劃（2014—2020年）》的布局，到2020年，我國常住人口城鎮化率將達到60%，我國城鎮總人口規模將會超過8億人，同時還要全力實現約1億農村遷出人口和其他非城鎮戶籍的人口在城鎮能夠安家落戶[1]。但是，無論是我國城市的數量，還是城市容納能力都承載不了如此多的轉移人口，傳統城鎮化面臨巨大壓力，新型的城鎮化之路呼之欲出。同時，經過幾十年的發展，我國農村經濟得到飛速發展，尤其是我國東部沿海地區部分農村工業發達，商貿服務業繁榮，從而為從下層實現城鎮化提供了可能。在這種背景下，就地城鎮化應運而生，它對以城市為中心的異地城鎮化模式進行調整，使農民不用通過大規模異地遷移就能實現城鎮化，有效緩解了大城市的人口、環境壓力，調整優化我國城鎮體系的布局和形態，保障了農民各項權益和人格尊嚴，成為實現農民市民化、城鎮化的有效路徑之一。

1 新型城鎮化與農村就地城鎮化的關系

傳統城市化發展模式是建立在犧牲農民利益基礎之上的，付出的代價巨大，不利于農村持續發展。這種模式下城市的發展就意味著農村的衰落，兩者之間具有不可調和的矛盾。大多數農民來到城市工作，為城市建設做貢獻，但卻不能平等享受自己建設所帶來的成果，不能享有與城市居民平等的待遇。長此以往，將不利于城鄉和諧和社會經濟持續健康發展。因此，必須推進以人為本、重視農民現實訴求、城鄉平衡發展的新型城鎮化建設，引導和支持部分具有一定工業基礎或特色產業的農村，通過就地城鎮化建設，轉變成城市并發揮城市功能。這樣既有利于分散大城市的壓力，又有利于農村的復興和發展，能幫助實現城市農村的人、財、物等經濟要素平等交流和公共資源、基礎設施的均等配置。

1.1 新型城鎮化內涵

目前，國內學者對新型城鎮化做了豐富而細致的研究。關于新型城鎮化的內涵，學界的主要有以下幾種觀點。

1.1.1 以“以人為本”為出發點理解新型城鎮化 陳錫文認為我國城鎮化進程雖然取得巨大的成就，但總體而言對人的關懷還不到位，而對土地、征地、土地財政、城鎮規模等重視較多[2]；華生認為新型城鎮化的焦點應該是移民，為進城的農民提供完善的服務和充分的保障是城鎮化的主要內容，也是新型城鎮化未來的方向[3]；辜勝阻認為城鎮化的核心是人的城鎮化，難點也是人的城鎮化，因此要以人為核心，防止“有城市無產業”“有速度無質量”不利于人的發展的城鎮化[4]。

1.1.2 從多種要素融合的角度理解新型城鎮化 俞新安認為新型城鎮化是以科學發展觀為綱領，以促進經濟社會、環境、生態和文化的和諧與人的綜合發展為重點，以大中心城市和小城鎮結合、和諧發展為方向，以工業化、信息化為支持，統籌兼顧，全面提高城鎮化水平，建立健康可持續的城鎮化模式[5]；牛文元則認為新型城鎮化是重視城鄉一體化，著重集約和諧發展，提升農民和城鎮居民生活水平，轉變資源利用方式和經濟發展模式，實現資源節約、生態良好、大中小城鎮協同發展的城鎮化[6]；李強認為新型城鎮化核心在于人的城市化，具體而言，它應有作為城鎮主體的人的自身的生產方式、生活方式、文明素質和社會權益等方面[7]。

1.1.3 從新與舊的城鎮化對比的角度理解新型城鎮化 仇保興認為新型城鎮化是從城市優先發展，高耗能、高污染、重數量和規模擴大、城鄉差距不斷拉大的不可持續模式向城鄉統籌、較低耗能、較低污染、重視內涵增長、城鄉社會和諧的可持續的城鎮化轉型發

展[8]；張占倉對新型城鎮化的理解是相對傳統城鎮化而言的，是經濟更加高效、環境更加友好、資源能源節約、社會環境和諧、文化教育繁榮、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鎮協調發展的城鎮化[9]。李凱認為新型城鎮化的新在于可持續，走的是質量提高型和內涵發展型道路，而不是過去只重速度不重質量、只重規模不重內涵的城鎮化道路[10]。

另外，還有部分學者對江蘇、浙江、福建等地特色新型城鎮化實踐進行了較為全面的解讀和分析。綜上所述，各界學者從不同的專業方向對新型城鎮化的內涵做了有益的研究探索，指出了傳統城鎮化的不足，并較為全面地闡釋了新型城鎮化的內涵、特征和要求，為我國新型城鎮化建設和理論發展做出了積極的貢獻。但同時上述研究存在不足之處，主要表現為它們大都是從城市本位的角度出發研究新型城鎮化問題，沒有旗幟鮮明地反映農村就地城鎮化在我國整個城鎮化進程中的作用和地位，由此產生的各種研究和理論從根本上仍未突破傳統的異地城鎮化的局限，對農村工業化、農民市民化的農村就地城鎮化研究仍顯不足。為此，文章以浙江花園村為例，重點研究花園村在農村就地城鎮化進程中所取得的成效，并從中提煉出一般性啟示，以對目前的新型城鎮化路徑做一定補充，為其他地區農村的就地城鎮化建設提供借鑒

經驗。

1.2 就地城鎮化內涵

統城鎮化采用的是大規模人口異地流動的城鎮化模式，大規模的人口異地流動是其主要特征。就地城鎮化的內涵是，當農村經濟有了一定的發展后，農村居民不再像傳統城鎮化模式那樣大規模地向外地城市轉移，而是以自己所在農村或者中心鎮為發展陣地，堅持以農民的城鎮化為核心，推進農民職業非農化、生活與生產方式逐步與城市接軌的過程。因此，文章認為就地城鎮化是農村特性不斷減少而城市特性不斷增加的一個連續動態的過程，不刻意強調達到城鎮化的具體標準值，以避免傳統城鎮化概念中所隱藏的城鄉二元結構的內涵。

2 就地城鎮化是新型城鎮化的重要實現形式

就地城鎮化是實現新型城鎮化的重要形式之一，農村就地城鎮化對解決傳統城鎮化帶來的三農問題和城市問題具有重要意義。一方面，就地城鎮化能有效減少農民大規模異地遷移。當前大城市人口過多、居住條件惡化、交通堵塞、資源能源供不應求等問題均將得到妥善解決，有利于大中城市的可持續發展；另一方面，就地城鎮化能有效緩解傳統城鎮化所帶來的系列三農問題。

首先，在傳統城鎮化模式下，農村青壯年勞動力和農村精英都流向大城市，直接導致留守農村的多為老弱病殘障人口，使農村逐漸呈現老齡化和空心化趨勢，加劇了農村的衰敗和消失；其次，農民進城后成為農民工，往往享受不到與城鎮居民平等的待遇，在物質、精神上缺乏充分保障，從而淪為城市的“二等公民”；再次，由于農村勞動力的缺失，農村土地拋荒棄耕現象嚴重，大量土地荒廢，對我國糧食安全構成一定的威脅。就地城鎮化根據我國當前城鎮化的現實需求，結合地方發展實際，積極引導農民在一定范圍內集聚，通過發展工業和商貿服務業使農民在當地實現非農就業和市民化[11]。相對傳統城鎮化日益暴露的不足而言，就地城鎮化更符合新型城鎮化以人為本的理念，更有利于農民長遠發展。

3 花園村就地城鎮化成效

3.1 花園村基本情況

花園村位于浙江省東陽市，與東陽市區相距16 km。改革開放以前，花園村經濟十分落后，村民常常面臨食不果腹的困境。近幾十年來，在村兩委的號召下，花園村以經濟建設為重點，以實現現代化的城市與傳統農村和諧共生為目標，掀起了農村就地城鎮化改革，形成經濟富裕、村風質樸、文化繁榮、生態良好、管理科學等各方面齊頭并進的新格局，成為我國實現農村就地城鎮化的先鋒。為了與城市居民擁有同等的生活環境和幸福水準，花園村在經濟快速發展的同時，加大在基礎設施、公共服務和社會保障等直接關系農村城鎮化的核心要素方面的建設，并取得了長足發展。

3.2 花園村發展具體成就

3.2.1 發展工商業，打造經濟增長核心 經濟上，花園村積極實施經濟大投入大發展戰略，以“發展工業和商貿服務業”為主要抓手，加快完善產業體系、優化產業結構，提高經濟發展水平和質量。2016年各項產業總投資高達44.45億元，村個私工商戶2 827家；2016年全村實現營業收入461.23億元，上繳東陽市稅收1.73億元，是金華市第一個且目前唯一一個稅收過億元村；花園集團實現綜合營業收入190.45億元，總資產和凈資產分別達192.96億元和 83.75億元，利稅總額達10.52億元。目前，花園村是全球最大的維生素D3生產出口基地、東南亞地區最大的專業紅木家具市場、浙中南地區最大的包裝材料生產聚集地，諸多優勢產業形成了龐大的商貿綜合體，為經濟的持續快速發展提供了強大動力。在此基礎上，花園村民人均年收入達16萬元，是全國農村居民人均年收入1.24萬元的近13倍，是全國城鎮居民人均收入的近

5倍。

3.2.2 完善基礎設施，舊貌換新顏 2000年初，花園村基礎設施建設已走在我國鄉村前列，各項基礎設施如道路硬化、燈光亮化和環境綠化等均取得了一定的成就。2004年10月，花園村和周邊9個行政村有效整合，興建成了新的花園村，從而擁有更多的人口和更大的面積，這為其就地城鎮化建設提供了更廣闊的舞臺。并村后的大花園村按照城市功能分區的要求，將全村劃為四個獨立卻又緊密聯系的功能區，分別是村民居住區、現代生態農業區、產業服務區和高科技工業區。基礎設施完善既是經濟發展的體現，又對經濟發展起著基礎性作用。花園村內公路通暢發達、路燈成排佇立、生活飲用采用統一水消毒凈化、生態環境綠化美化，這些都為花園村經濟的騰發奠定了堅實的基礎。2005～2011年，村里共拆建4 500余間農房，新修建房屋3 500余套，之前的10個村莊均建設成小區。同時，花園村兩委加大基礎設施建設，除基本的水、電、氣、路外，還建設了糧油商貿城、花園田氏醫院、購物生活廣場、美食街、建材街、吉祥湖旅游度假區、花園大劇院等。逐漸完善的基礎設施和各種功能區在方便村民生活的同時，也徹底改變了傳統農村地域景觀格局，使花園村初具小城鎮風貌。

3.2.3 優化公共服務，增進民生福祉 完善的公共服務體系是新時代對政府公共行政管理的首要要求，主要包含促進城市與農村公共基礎設施服務，推進科教文衛體等公共事業的全面進步，為社會公眾平等、公平地參與社會各項公共活動等提供保障。在城鄉二元體制下，農村公共服務體系建設嚴重滯后于城市。花園村領導干部在花園集團飛速發展的同時，不忘為居民廣謀福利，堅決不走傳統城鎮化忽視人們生活水平提高的老路，不走只重經濟發展不重視人的發展的歪路，將經濟發展和公共服務投入緊密結合、同步進行。如今的花園村，學校、醫院、公園、劇院、超市、銀行、老年公寓等各種功能一應俱全，成為一個將城市功能與村莊環境進行良好結合的成功典范，村民在村內即可享受城市居民所能享受的公共服務，極大地提高了村民的生活水平和質量。

3.2.4 健全社會保障，解決后顧之憂 社會保障是指政府作為人民利益的代表者，以收入再分配為手段，保障社會上部分低收入、無收入以及不幸遇到各種意外傷害或災害的公民能夠維持最低生存的保障體系。由于歷史和現實原因，農村社會保障一直在低水平徘徊，因教至貧、因病致貧、因殘至貧等問題常見報端，其本質均在于農村社會保障體系不健全。在花園村就地城鎮化過程中，村兩委堅持以人為本，尤其關注并扶持生活上有困難的部分村民，并逐步完善各種社會保障和福利措施。2016年，該村各項福利發放達

4 000萬元以上，并在全村無差別地建立健全了醫療保險、社會保險和養老保險等基礎保障體系。除此以外，花園村居民還享有被征地農民保險、農房改造補貼、城鄉居民保險以及公共設施共享費等10余項福利；村里不同年齡段的老年人可領取相應的養老補貼，如百歲以上的老人1萬元/a·人，90～99歲的老人5 000元/a·人；家庭經濟條件較弱的可以申請村里的扶困補助資金；村里對村民工作和創業都予以支持和幫助，花園集團還提供就業技能培訓和初始創業資金。在完善的保障體系下，花園人不再擔心因貧窮或天災人禍而影響生活水平。

4 花園村就地城鎮化的啟示與思考

40 a來，花園村已由一個傳統意義的農村演變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小城市，并在城鎮化的進程，開啟了自己的特色探索之路。解讀花園村這一樣本，對深化新型城鎮化的理解和推進就地城鎮化建設具有重要意義。花園村作為我國農村城鎮化的典范，可借鑒之處主要有以下四點。

4.1 堅持人口集聚和產業集聚，為就地城鎮化奠定堅實的經濟基礎

在一定區域空間內，較高的產業和人口集聚（達到一定的密度和規模）是城市化產生和發展的前提。花園人以敢為人先的開拓精神，形成了產業聚集和規模經營，在12 km2小范圍內聚集了10多種具有競爭優勢的產業，10余家營業收入過億元、4家過26億元的企業，以及2000余家個體私營工商戶，高數量和高密度直接促進了聚集經濟和規模效應的產生。如今，花園村既有生物醫藥、新型材料、基礎材料等高科技產業，又有紅木家具、建筑房產、旅游商貿、影視文化、文化教育、現代農業等傳統產業，其中工業板塊、商貿板塊及金融板塊發展迅速，并成為帶動花園村持續發展的三大引擎，引領花園村各項事業全面進步。在產業集聚的同時，花園村人口規模和密度也在同步擴大和提高。2017年，花園村與周邊9個村合并成新花園村，全村區域面積增至12 km2；常住人口由9 302人增加到13 879人，其中花園籍人口9 272人，外地人口4 607人，總人口達6萬多，人口密度遠遠超過用于許多國家區別城鄉所用的400人/ km2的城鎮化閾值。村莊面積的擴大和人口的增加，取代了傳統異地城鎮化中通過人口大規模轉移來實現人口集聚，為花園村的發展提供了條件。隨著產業的發展，大量的外來務工人員、商人被吸引并集聚于此，推進第二、三產業的發展，幫助實現集聚經濟、規模經濟，改變村民生活生產方式。

4.2 堅持企業發展與村社會事業統籌發展，構建和諧花園

推進社會事業進步是落實公共服務職能、促進經濟社會共同進步的重要任務。因此，在抓經濟發展的同時，也要抓社會公共事業，兩方面同時抓、兩方面都要硬，不能顧此失彼，尤其要注重關系民生福祉的社會事業的發展，要把村民各項生產生活水平共同進步當作發展的目的。在這種理念的引導下，花園村兩委始終堅持企業與社會事業統籌發展，在花園集團不斷蓬勃壯大的同時，結合就地城鎮化的建設要求，強化對社會事業方面的投入，使文化教育、醫療衛生、社會保障、勞動就業、文化事業、社區建設等齊頭并進，并取得了驕人的成績，實現了企業和花園村的共同

發展。

4.3 堅持獨立自主創新，推進花園村持續快速發展

花園村發展的歷史是一部不斷創新的歷史。一方面，經濟發展是花園村城鎮化的核心基礎，經濟的持續發展需要不斷的突破創新，特別是具有完全自主知識產權的創新。目前，花園集團已成為全球最大的維生素D3生產和出口企業，“花園”牌維生素D3是與中科院產學研結合的產物，生產技術和生產工藝處于國際領先水平。正是具有持續且獨立的知識產權產品，使花園集團從以生產傳統產品為主、缺乏市場競爭力的企業，發展成為以高技術產品為主并具有市場話語權的現代高新科技企業集團。另一方面，在經濟發展的同時，花園村的管理方式也在進行不斷突破創新，公共服務、社會治理等方面的創新也在持續推進，極大地提高了花園村城鎮化水平。

4.4 堅持抓好領導干部建設，打造花園優秀引航人

堅定務實的村兩委是花園村在就地城鎮化浪潮中勇立潮頭的根本，也是花園村順利實現現代化與城鎮化的基礎。長期以來，花園村領導干部始終堅持全心全意為村民服務，不斷完善村黨組織的領導和管理，把科學、民主、依法、滲透到各項工作中，營造和諧發展的社會環境，實行村務、黨務公開透明，各項發展政策和方案的提出、制定、施行都在陽光下進行。比如，設立民意反饋箱、經費收支通知欄，以便接受民意和民主監督，村民有任何意見或不滿均可在短時間內得到妥善處理；2017年，花園村在浙江省率先施行“最多跑一次”的利民改革，以花園村的便民服務中心為全村唯一服務點，大大提高了村民辦事效率；為切實提高村干部為村民服務的意識和能力，提出并實施了村干部工作責任制，并要求村干部統一辦公。總之，在村領導干部中，積極倡導以為人民服務的宗旨，嚴格以人為本的管理方法。正是在這種嚴格的制度和以人為本的精神下，花園村領導班子不斷取得突破，為花園村的就地城鎮化指路引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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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張艷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