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強
(山東理工大學外國語學院,山東淄博 255049)
傳統茶文化屬于我國非常重要的一種傳統文化,并且還是民族文化,其與中國人民的生活以及工作息息相關,意義重大。茶文化經過千年的沉淀所形成的茶類語言十分的豐富,呈現出魅力無窮以及異彩紛呈的風格和特色。中國千年文化文本《茶經》中,我們能夠直觀地感受到中國博大精深的茶俗茶風,欣賞到中國傳統茶文化的獨特審美意趣,并且在進行《茶經》修辭說法的實際翻譯過程中,還能夠促使中國傳統茶文化更好的傳承下去。
千年文化文本《茶經》中匯集了中國道家、佛家以及儒家這三者的哲理思想,在參悟、精心的茶文化思維中,我們能夠清楚的看到中國傳統文化的內核以及精髓,并且在茶文化的和合態度、入世之道潛移默化的影響下,我們可以將其直接和社會相通。
在千年文化文本的《茶經》中,蘊含了很多文學藝術以及飲茶習俗等方面的內容,其中有著文人雅士的茶事、茶詞以及茶詩等,這不僅僅逐漸的變成中國特色時代下的主流文化,同時還充分表現出我國人民的精神生活以及物質生活的文化內容,而這也就為后世的茶學修辭打好了扎實的基礎[1]。《茶經》中的辭藻十分華麗,并且篇章行云流水,讀者無不發出驚嘆。并且其結構簡約,用詞也是非常的瑰麗,即便應用千字配圖也是很難將其完美地概述,這些優點都促使千年文化文本《茶經》成為聞名中外的經典茶學名著。
在我國傳統的茶文化體系中,蘊含著非常豐富的物質成果以及精神理念,而這也是屬于人類和大自然合理融合的必然產物。茶文化主要是以中國儒家思想作為根本和核心,然后再和世界各國文化交流和思想交流的過程中不斷的沉淀和演變,最終形成多層次和多元化的文化體系之一。傳統茶文化中所蘊含的哲學思想底蘊深厚并且耐人尋味,其不僅僅具備著道家的“道可道、非常道”的感悟,同時還有佛家的禪宗精神,儒家的中庸思想,可以說是源遠流長以及博大精深。
從《茶經》中我們能夠看到中國傳統茶文化的思維精粹,具體可以分為以下幾方面的內容:(1)弘揚和合態度。在應用茶文化修辭手法的過程中,其中語言組織、表達的內容以及整體結構等都蘊含著豐富的茶文化和合態度;(2)強調入世精神。從修辭手法的角度上來看,入世主要就是指不浮夸以及言之有物,并且以表達事物當做是主要的目的;(3)崇尚樂道精神。這里所講的樂道精神主要就是說理性和感性有機結合的一種精神。
語言屬于一種非常特殊的文化實體,其在修辭手法和文化應用的過程中,能夠很好的反映出中國傳統茶文化的精髓以及內涵[2]。從貼近生活的茶諺語中、有趣簡潔的茶事術語以及五彩繽紛的茶名中,我們還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其中非常豐富的茶文化內容,同時為了更好地展示出中國傳統茶文化的精髓,還合理的應用了比擬、比喻以及通感等修辭手法,而這些手法的應用促使茶文化變得更加活化和生動,并且給茶文化增添了很多的異彩。例如在應用比喻這種修辭手法的時候,因為茶杯人們稱之為天地精華,所以基本都是應用一些文化價值比較高的物體來比喻茶,例如龍、玉以及金等等,這些喻體都能夠非常形象的將中國民族心理的審美情趣以及風俗習慣等表現出來。
語言藝術是人類不斷創造的結晶,并且富有生命力。在茶逐漸的發展成為中國主流文化的過程中,有關于茶的開門七件事也是慢慢的滲透進人們的語言應用中以及日常生活中,例如給茶、留茶、沏茶、供茶以及奉茶等等,除此之外,我們還不能夠將茶文化的語言修辭的重要作用給忽視了,其對于中國傳統茶文化的傳播弘揚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所以,我們必須得深入分析了解這些茶文化符號,只有這樣,才能夠更好地進行中國傳統茶文化的弘揚和傳承。
在千年文化文本《茶經》的翻譯過程中,應用了很多的修辭手法,并且《茶經》中蘊含了很多關于茶的傳說和歷史記錄。例如在贊美四川茶的詩句中,就有“播九區”以及“冠六清”的美譽,這可以說是一種非常高的贊譽。而這之中的“冠六清”其實就是應用了修辭的手法進行翻譯的,其主要的涵義就是指四川茶的外形和香味能夠位于酒、水以及糖漿等六種飲品之首;而“播九區”則是指四川茶的名氣傳播到了全國各地。這兩種贊譽都是應用了轉喻的修辭手法。在對《茶經》實際翻譯的過程中,我們還可以應用背景和注釋的方法來對其中的經典事件和人物進行詳細的解釋[3]。例如,在對《茶經》五之煮的翻譯過程中,將茶葉煮鍋第一碗稱之為“雋水鎮”。通過仔細的分析研讀,我們則就能夠看出這也是屬于一個隱喻的修辭手法。“雋水鎮”其實是一個組合詞,其主要的意思就是指纏綿和味這兩個詞的分離,代表著文化精髓能夠存活的時間。
對于翻譯來說,文化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一個成功完美的翻譯絕對離不開對文化的詮釋和理解。因為其他方面文化的因素影響,使得目標語言和源語言有著一定的差異性。例如“蝙蝠”在漢語中代表著好運和幸福,意寓積極向上的人格特征和品質,而英文中的is pronounced則是表示著好運氣。在實際的翻譯中,可以合理的應用橋接這種修辭手法,例如《茶經》中“水流于山谷者,……,使新泉涓涓然,酌之。”對于這句翻譯的時候,因為沒有其他可以代替的東西,所以翻譯者一般都會將其中的“涓涓然”當成是一個mincing短語,然后再其中巧妙的添加“滴”這一動詞,使之生成一個動詞短語,這樣能夠給人們一種更加深入的感悟和審美體驗。
轉喻或者是借代同樣是屬于一種語言修辭手法,其實屬于不想似然但是有相互關聯的一種語言轉喻或者是替代。例如在千年文化文本《茶經》四之器中,就合理地應用了轉喻這一修辭手法,“連蔽垂蔓”在原文中主要就是指曼陀羅和蓮花,這兩種物質在茶灶中主要表示的是茶和佛家、道家的寓意[4]。頂真同樣是中國的重要修辭手法之一,其好比是首尾重復英語的結構,通過這種修辭手法也是能夠很好的進行《茶經》的翻譯。例如在丁振的經典茶翻譯中就合理地應用了這種修辭手法。
因為漢語系統主要就是以意義作為中心的一種語言,而英語則是屬于形合的語言,這兩種屬于不同的語言系統,所以漢語修辭手法在英文翻譯中很難有效的保持功能對等。例如漢語修辭手法中的onhomophony就有著shuangguan(雙關語)、Xiehou(歇后)等等,特別是漢語經典詞的內涵,非常難翻譯。例如在千年文化文本《茶經》的二之具中,對于頂模底床的翻譯難度就比較大。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很難翻譯成英文版本的經典修辭,例如《茶經》中的四之器,其原文為“內抹土而外抹沙,...,吸其炎焰。”丁振在對其翻譯的過程中,就很難將其中的內與土、沙和外重復,同時還能夠有效地保持原文中的價值,所以只能夠從接近的角度來翻譯,放棄功能符合性這一重要的原則。
總而言之,我們從文化和語言學的角度對千年文化文本《茶經》進行翻譯,并且需要盡可能的保證目標語言和原文語言相一致,不過原文中很多的修辭格都是能夠直接翻譯的,還有的則是需要進行適當的彌補和調整。本文主要針對《茶經》千年文化文本作品修格的翻譯手段進行了詳細的分析,并且盡可能的想要達到功能對等這一目的。此外,我們絕對不能夠拘泥于某一種修辭格的應用模式,而是應該結合實際情況靈活的進行運用,只有這樣才能夠使得千年文化文本《茶經》的翻譯更加的原滋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