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春艷 羅雪梅 程秋蓉
416000吉首大學醫學院,湖南 湘西1
416000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人民醫院,湖南 湘西2
孕婦孕期有較特殊的生理變化,導致家庭、社會與群體等相關因素敏感性升高,十分容易出現焦慮與抑郁情緒,對孕婦的心理健康造成影響。上述不良情緒不但會直接影響孕婦的身體健康與胎兒生長發育,還會對新生兒生存質量造成影響。對妊娠期女性產前實施良好的心理狀態評定,分析其相關影響因素,能夠幫助妊娠期女性對焦慮與抑郁情緒開展良好的心理干預措施,緩解焦慮與抑郁臨床癥狀,從而提高妊娠期女性在孕期以及分娩期的相關應對能力[1]。本文對于妊娠期婦女焦慮抑郁狀態的相關研究進展進行綜述。
妊娠期女性激素水平波動,對其中樞神經系統穩定性造成影響,孕婦的情感在此時非常脆弱,依賴感十分強,倘若遭受不良個人因素與社會因素的刺激,非常容易出現心理問題。有文獻資料顯示,妊娠期女性的文化程度、妊娠反應、家庭壓力、擔憂自身健康,和妊娠期情緒的出現密切相關,職業與擔憂自身健康和妊娠期女性出現抑郁情緒的產生密切相關[2]。醫學上定義>35歲的生產者為“高齡產婦”,目前大約占了5%左右,國家“全面二孩”政策出臺后,不少家庭萌生了生育二孩的想法,高齡產婦比例逐漸增加。女性35歲以后隨年齡增長,發生妊娠期高血壓、前置胎盤、早產、胎膜早破、妊娠期糖尿病、產后出血等并發癥的概率明顯高于適齡產婦。
部分妊娠期女性職業具有不固定性,對于自身健康存在擔憂,重視胎兒的成長,對于自身欠缺信心,十分容易遭受負面因素影響,過分緊張與擔憂,出現焦慮與抑郁情緒。針對上述妊娠期女性,需要增強對其的心理輔導工作,包括適當鍛煉、轉移注意力以及培養興趣愛好等,指導妊娠期女性正確地放松訓練,提高其自信心,緩解妊娠期女性的焦慮與煩躁心理,緩解其悲觀與消極情緒[3,4]。一些文化程度比較低的妊娠期女性,對于自身欠缺信心,對于孕期各項檢查了解程度不足,胡亂猜疑而出現負面情緒,需要提高對妊娠期女性的健康教育以及孕期知識培訓工作,利用孕婦學校介紹孕期各個階段的保健與防治工作,邀請孕婦家屬共同參與到培訓工作中,促進妊娠期女性家屬對于孕婦孕期心理情況的重視度[5]。
臨床產科門診需要建立規范化妊娠期精神心理健康篩查流程,掌握妊娠期女性的個人史、家族史、高危妊娠因素以及精神心理疾病治療史等情況。使用妊娠期女性心理咨詢與精神心理狀態量表實施篩查,掌握妊娠期女性的心理情況。針對存在焦慮與抑郁情緒的妊娠期女性,需要為其開展心理指導工作,對于具有一般心理問題以及情緒障礙的妊娠期女性實施心理治療,具體措施包括支持性心理治療、認知療法、生物反饋療法[6]。
從年齡角度來說,年齡越大出現焦慮與恐懼情緒概率越高,主要是由于一些高齡初產婦,過度擔憂自身超出最佳生育年齡,胎兒發育會存在異常,無法平安順利地度過妊娠期和分娩期,部分存在異常孕產史的女性,再次妊娠會出現心理恐懼感升高,對于保健需求極強[7]。從妊娠時期來說,不同妊娠時期女性的心理健康情況存在差異,早期妊娠出現的憂慮與恐懼情緒顯著高于妊娠中期與晚期,妊娠晚期存在的憂慮與恐懼情緒明顯高于妊娠中期。對不同孕期的妊娠期女性,需要為其開展有針對性的宣傳教育,使妊娠期女性能夠在第一時間獲取并且了解相關衛生保健知識。可以開展正確措施面對妊娠不同時期中存在的一些生理與心理改變,為妊娠期女性家屬開展一定的宣傳教育工作,使家屬可以積極參與到保護妊娠期女性心理健康工作中[8]。從學歷角度來說,學歷高低不會直接導致不良心理反應的出現,主要是由于知識層次較高,看書比較多,掌握一些妊娠基本知識,但是了解程度不足,在為其開展心理保健指導工作需要加強引導工作,告知妊娠期女性正確的孕期知識。對于小學和以下文化程度的妊娠期女性,因為其文化知識十分貧乏,不存在過多的焦慮與恐懼,因此無須重視保健工作[9]。
妊娠期女性生理變化會引發心理變化,特別是激素水平改變會引發心理應激反應,但是醫學心理學和精神病理學認為妊娠期女性在妊娠過程中產生的心理癥狀不屬于病變,而是正常心理反應,但是針對異常心理應激會引發圍產期病理性問題。現在大量研究顯示,孕期焦慮以及抑郁情緒會提高早產兒、小胎齡兒以及低體重兒的出現風險[10]。現在需要將臨床心理保健研究應用到圍產期保健工作中,評估妊娠期女性擔心與關注的內容,為其提供關愛與理解,開展周到并且熱情的圍產期服務,提高妊娠期女性的自信與心理承受力,保證妊娠期可以健康、順利并且快樂地度過。
基層衛生綜合改革取得突破性進展
2018年12月6日,國家衛生健康委在廣東省廣州市召開全國基層衛生綜合改革現場會。會議顯示,深化醫改以來,各地緊緊抓住基層衛生綜合改革的關鍵環節,圍繞以建立多渠道補償機制為基礎的競爭性用人機制和激勵性分配機制,爭取有關部門支持,取得突破性進展,29個省(區、市)出臺了深化基層衛生綜合改革文件。
國家衛生健康委基層衛生健康司相關負責人介紹,在人事管理方面,各省(區、市)均核定了基層衛生人員編制,部分地區還隨著基層醫療衛生機構的任務變化情況調整了編制;在運行補償方面,96.2%的縣落實了經常性收支差額補助;在收入分配方面,29個省(區、市)和新疆生產建設兵團按照“兩個允許”要求,允許從收支結余中提取獎勵基金,用于增加醫務人員特別是業務骨干的收入;在藥品使用方面,廣東、安徽、山東、福建等省采取基層用藥目錄與基本醫保目錄并軌或參照縣級醫院用藥范圍等多種方式,放開基層用藥目錄和范圍。北京統一基層醫療衛生機構與公立醫院在高血壓、糖尿病、冠心病和腦血管病方面的藥品采購與報銷目錄;在醫聯體建設方面,74.5%的鄉鎮衛生院和77.1%的村衛生室實行了一體化管理,逐步由藥品、業務、服務上的一體化向財務、人員、管理上的一體化過渡。
據統計,近年來,城鄉居民對基層機構的信任度和利用率不斷提高,鄉鎮衛生院和社區衛生服務中心的診療人次逐年提高,與2008年相比,2017年基層機構診療人次增長了49%;2017年鄉鎮衛生院入院人數比2016年增長了6%、比2015年增長了近10%;2009-2017年,社區衛生服務中心和鄉鎮衛生院醫務人員人均年收入也獲得了一定程度的增長。
上述負責人表示,基層衛生綜合改革是一項系統工程,涉及財政補償、醫保支付、價格調整、人事分配制度等方面,環節多、任務重。因此,要持續深化基層綜合改革,大力推廣基層機構實行“公益一類財政供給、公益二類績效管理”的經驗做法,鼓勵創新思路,勇于擔當,闖出一條基層衛生改革與發展的有效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