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健康家庭指標體系研究

□上海市人口學會課題組

健康家庭是健康中國戰略的重要基石，“健康家庭”評估指標對于引領健康家庭戰略實施具有重要意義。課題完整地研究確定了“健康家庭”概念的內涵和延，確立了健康家庭衡量的維度和評估指標原則，最終形成了“健康家庭”指標體系，分為6 個一級指標、23個二級指標、53 個三級指標。

2017 年10 月18 日，習 近 平 總書記在十九大報告中指出，實施健康中國戰略，立足國情，將促進健康的理念融入公共政策制定實施的全過程，加快形成有利于健康的生活方式、生態環境和經濟社會發展模式，實現健康與經濟社會良性協調發展。健康中國首先是健康個體、健康家庭、健康社區，然后才是健康城市、健康國家。家庭是連接群體和個體之間健康促進的自然紐帶。研究建立健康家庭的理念與實踐路徑，對健康中國戰略與人民群眾的健康促進有著重要意義。

文獻綜述

家庭作為人類賴以生產生活的最基本的社會群體，是構成社會的基本細胞，是個人健康活動的載體，具有滿足家庭成員個人和社會最基本需要的功能，即滿足家庭成員在生理、心理、社會適應等各個方面的最基本需要①丁建國．家庭文明是社會文明的細胞[J]．中州大學學報，2016，(1):106-114．。家庭對健康具有保障作用，只有更好地發揮家庭對健康的促進作用，才能更好地提升家庭層面與社會層面的健康水平②李恩昌，郭繼志，張杲科學健康觀與健康型社會[M]北京:人民軍醫出版社，2011:14．。

國外學者很早就開始研究健康與家庭之間的關系，WHO 早在1973 年確定的當年世界衛生日的主題便是“健康從家庭中開始”。③陳敏章.健康從家庭中開始[J].中國健康教育,1993(02):1.1978 年美國亞特蘭大會議上WHO制訂的社會醫學模式，家庭被視為初級衛生保健的基本要素之一。20 世紀80 年代初期前蘇聯學者М.С.貝德內依就提出了“健康家庭”的概念，精辟地指出了“一個人的健康狀況是在復雜的家庭環境中形成的。因此,應該而且必須借助家庭,通過家庭直接加強社會保健工作。只有保證每個家庭成員的身心健康,才能提高全民族的健康水平。”④М.С.Бедный,王獻德.家庭與健康[J].國外醫學(社會醫學分冊),1988(01):48-49.Catherine E. Ross 等（1990）構建了健康與家庭關系的一般模型，指出婚姻、父母、妻子或母親的就業、家庭的社會地位會影響成員的健康⑤Ross C E,Mirowsky J,Gold-Steen K.The Impact of the Family on Health:The Decade in Review[J].Journal of Marriage and Family,1990,52(4):1059-1078.。美國教育家多洛斯·柯倫（1985 年）從社會學角度對丹佛市的500 名社會工作者、律師和其他有關專家就決定成功家庭的因素進行了民意測驗。這些專家們認為一個健康的家庭往往具備如下特征:家庭成員之間相互合作、相互幫助,使每個人都維持一種既可靠又積極的自我形象。⑥費涓洪.什么是健康家庭[J].社會,1985(01):54.Sojung Lim等（2018）使用2006 年至2013 年在韓國收集的具有全國代表性的縱向數據，評估非標準就業與各種健康結果之間的關聯，重點關注了性別差異。⑦Sojung L,Young J S,Joongbaeck K,et al.Nonstandard Employment and Health in South Korea:The Role of Gender and Family Status[J].Sociological Perspectives,2018:073112141878218-.Garris B R(2018)認為目前的健康研究多針對個體，他以家庭為分析單位，探索與健康有關的家庭理論，鼓勵社會學家更多的參與衛生研究。⑧Garris B R,Weber A J.Relationships Influence Health:Family Theory in Health-Care Research[J].Journal of Family Theory&Review,2018.

上世紀80 年代我國公共衛生領域學界提出了家庭健康的名詞，如龔幼龍提出了家庭健康調查是建立衛生信息系統的重要組成部分，他結合聯合國的綜合性家庭調查計劃項目，具體提出了家庭健康調查的具體內容。⑨龔幼龍.家庭健康調查在衛生信息系統中的作用[J].中國衛生事業管理,1987(06):14-16.1995 年，成都市健康教育所選擇了城鄉兩個社區進行了“健康家庭模式”的研究，并進行了成本效益分析⑩閻正民.成都市“健康家庭模式”成本效果分析[J].中國衛生事業管理.1997.08.。1996年，杜玉開系統地論述了健康促進的概念、作用及意義，并對家庭健康促進與群體健康的關系進行了理論分析，在探討家庭健康促進對群體健康作用的基礎上，提出了家庭健康促進的主要內容。11杜玉開.論家庭健康促進與群體健康[J].衛生軟科學,1996(05):7-9.1997年，陳薇提出了健康的生活方式始于家庭的觀點，認為每個人不管其社會經濟來自哪一階層都能通過簡單活動獲得較好的健康，那就是健康的生活方式，它是來自家庭所養成的行為12陳薇.健康的生活方式始于家庭.國外醫學情報,1997(22):14-14.。2015 年，張新慶認為家庭成員往往實質性參與從診斷到治療方案選擇的全過程。家庭參與臨床診療的好壞直接影響到患者的醫療質量和心理慰藉13張新慶.構筑“健康家庭”,從容應對重大疾患[J].專家新見,2015,(10):56-57.。此外，倪洪蘭(2015)從家庭社會化的視角，就健康家庭建設與未成年人健康人格塑造的關系作了研究14倪洪蘭.健康家庭:現階段中國家庭建設目標定位[N].中國人口報,2015-09-14(003).。張漢湘(2014)則從社會保障、關注民生的社會政策框架，提出了增進家庭幸福、促進家庭發展、提高國民生活質量、提升國民素質的“健康家庭行動”15張漢湘.實施健康家庭行動保障中國家庭幸福[J].人口與計劃生育,2014(01):4-7.。

研究目的及方法

（一）研究目的

本課題基于上海市家庭實際狀況，從健康角度出發，建立一套符合本市實際的具有科學性、多層次、多維度的健康家庭評價指標體系，為上海市健康家庭評估工作以及家庭健康內部自評提供科學依據，指導上海市健康家庭建設工作。

（二）研究方法

本課題通過檢索政府網站收集有關健康家庭的政策文件和文獻資料，檢索CNKI、維普、Medline、Embase 等數據庫，了解國際和國內關于健康家庭的理念和行動，梳理全國和上海市各地各級政府各部門健康家庭建設的歷程和經驗，分析健康家庭發展情況及存在的問題，借鑒各地經驗，從而制定科學、有效的健康家庭評價指標體系。

“健康家庭”概念內涵和衡量維度

（一）“健康”的涵義

1978 年，世界衛生組織的健康定義是，健康不僅指一個人沒有疾病或虛弱現象，而是指一個人生理上、心理上和社會適應上的完好狀態。在此基礎上，1989 年又增加了道德健康這一衡量維度，因此目前通行的衡量個體健康的維度，有生理、心理、社會功能和道德四個維度，把人的健康從生物學的意義，擴展到了精神和社會關系方面的健康狀態，即把人的身心、家庭和社會生活的健康狀態均包括在內。因此，個體健康肯定與其家庭環境和生活狀態密切相關。

（二）“健康家庭”的內涵

目前為止，“健康家庭”的理念研究明顯落后于“健康家庭”的實踐行動。全國各地在創建“健康家庭”的行動中，對“健康家庭”的內涵理解不一。我們認為家庭是人類個體生活的基本單元，但又是一個復雜的綜合體：家庭成員之間結成了特定的人際關系（婚姻關系與親子關系）、他們相互依靠，家庭為個體的成長提供物質和精神的幫助。因此“健康家庭”的概念，應反映家庭健康的特有屬性，應當從家庭整體及其成員兩個層面來理解，重點在于家庭健康上的功能和家庭效應。

本課題對“健康家庭”概念的內涵作如下詮釋：健康家庭是以具有法律效應的婚姻關系與親子關系的存續為前提，內部擁有相對穩定、良性互動的家庭關系，能夠提供足夠支持身心發展的內部和外部資源，家庭成員以積極、樂觀、寬容的心態正確行使家庭角色，并能沉著應對不同家庭生命周期可能遇到的問題與挑戰，盡力維護家庭成員健康狀態。

“健康家庭”概念的外延及其衡量維度

“健康家庭”概念的外延也就是“健康家庭”所具有的各項特征與范圍。課題經過綜合研究認為，“健康家庭”概念的外延包括：健康的家庭成員、健康的家庭功能（關系）、健康的家庭生活方式、家庭健康管理、健康的家庭文化、健康的家庭環境。衡量“健康家庭”的維度，正是基于“健康家庭”概念的外延的6 個方面。

（一）家庭功能（關系）

家庭功能是衡量家庭系統運行狀況的核心維度，也是影響家庭成員健康和發展的深層次變量。健康的家庭功能，有利于所有家庭成員健康的維護。家庭結構和家庭功能與個人健康狀況、疾病的發生及預后均緊密相關16呂繁，顧湲．家庭APGAR問卷及其臨床應用[J].國外醫學醫院管理分冊,1995，12(2):56-59．。但是家庭功能的含義比較復雜，涉及到家庭的人員結構、家庭成員之間的相互作用和相互關系（表現為家庭中的權力結構、家庭角色、溝通類型和價值觀四個方面）、家庭為其成員生理、心理、社會性等方面的發展提供支持的功效（滿足情感、幫助社會化、養育、提供經濟、健康照顧）、家庭的對外資源等等。

從衡量健康家庭的維度來理解家庭功能，我們認為，家庭功能的核心還是家庭關系。和諧健康的家庭關系，是家庭的凝聚力所在，可以給家庭成員提供強有力的精神支撐，是健康家庭的重要考量標準。

（二）家庭成員健康狀況

對家庭成員的健康狀況的評估，遵從世界衛生組織的健康定義，主要從生理、心理和社會適應三方面來綜合考量。

（三）家庭生活方式

家庭生活方式是指家庭成員個人及其家庭的日常生活的活動方式，包括衣、食、住、行以及閑暇時間的利用等。世界衛生組織對影響健康的因素進行過如下總結：健康= 60%生活方式+ 15%遺傳因素+ 10%社會因素+ 8%醫療因素+ 7%氣候因素17許湘岳，吳強．自我管理教程．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279。由此可見健康的生活方式管理是家庭與個人健康管理中最重要的一個策略，包括兩個方面：一是家庭對成員生活方式的引導、約束和控制，二是個體對自己的健康負責，即在生活方式上的自律。健康的家庭生活方式應從家庭成員共處的時間、共處的內容、共處的方式角度評價個體行為和家庭行為的健康程度。

（四）家庭健康管理

健康是需要管理的，家庭的健康管理是家庭及其成員調動家庭內外資源，幫助其成員維護健康的狀況，或者從不健康、亞健康狀態尋求恢復健康的過程。本文把家庭的健康管理僅作狹義理解，也就是通常講的家庭就醫和家庭自我保健。

（五）家庭文化

廣義地講健康的家庭文化是指家庭對于健康的價值觀念及行為形態的總和。這里我們把健康的家庭文化作狹義講，指家庭及其成員的有關健康的知識、技能、理念、態度和價值觀等。健康的家庭文化是提供健康家庭充足的養料，左右家庭成員的健康行為、生活方式，進而直接影響到家庭成員的健康水平。

（六）家庭環境

這里所稱的家庭環境僅僅只指家庭的自然環境，是指構成家庭的外在物理形態和物質條件，它是人得以發展的基礎條件。每個人從出生伊始就受到家庭環境的影響，這種影響往往是多方面的，深遠的。往往一個好的家庭環境能夠影響人的一生。

健康家庭評估指標的選取和參考依據

本課題在構建健康家庭評估指標體系時，充分考慮指標選取的科學性、針對性、可獲得性、可實踐性和導向性，收集、提煉、歸納、借鑒了以往權威的和居民家庭健康有關的文件、標準和工作要求，主要有：全國愛衛辦發布的《全國健康城市評價指標體系（2018 版）》、1978 年Smilkstein 設計的用于評價家庭功能的量表-APGAR 家庭功能問卷、歐洲生命質量小組(EuroQol Group)于1990 年研制的五維健康量表、世界衛生組織定出的健康10 條標準、國家衛生計生委辦公廳印發的《中國公民健康素養——基本知識與技能（2015 年版）》、2015 年上海市健康促進委員會發布的《上海市健康家庭創建與評選指導標準》、上海市衛生和計劃生育委員會發出的《關于印發本市流動人口健康教育和促進行動計劃實施方案（2016-2020 年）的通知》、2003 年國家體育總局制定的《國民體質測定標準》、2012 年中國心理衛生協會提出的中國人《心理健康五項標準》、國家衛生計生委疾控局發布的《中國居民膳食指南（2016）》和建設部會同有關部門制定的《住宅設計規范》（GB50096-1999）。

“健康家庭”的評估指標體系構建

本課題將“健康家庭”指標體系分為6 個一級指標、23 個二級指標、53 個三級指標。

（一）家庭功能

運用家庭關懷度指數測評表又稱家庭功能評估表（簡稱APGAR問卷），由家庭成員自己來評估家庭功能。

評估方法：問卷每個題目（指標）回答經常得2 分，回答有時得1分，回答幾乎從不得0 分；五個題目合計得分為0-3 分為家庭功能嚴重障礙，4-6 分為家庭功能中度障礙；7-10 分家庭功能良好。

1.適應度（Adaptation）

“當我遇到困難時，可以從家人得到滿意的幫助。”指家庭遭遇危機時，利用家庭內、外部資源解決問題的能力。

2.合作度（Partnership）

“我很滿意家人與我討論各種事情以及分擔問題的方式。”指家庭成員分擔責任和共同做出決定的程度。

3.成熟度（Growth）

“當我希望從事新的活動或發展時，家人都能接受且給予支持。”指家庭成員通過相互支持所達到的身心成熟程度和自我實現的程度。

4.情感度（Affection）

“我很滿意家人對我表達情感的方式及對我情緒的反應。”反映家庭成員相愛的程度。

5.親密度（Resolve）

“我很滿意家人與我共度時光的方式。”反映家庭成員間共享相聚時光、金錢和空間的程度。

（二）家庭成員健康

運用家庭成員生命質量評價（歐洲五維健康量表EQ 一5D）可以方便、綜合地評估每一個家庭成員的生命質量（健康狀況）。EQ 一5D 量表中健康描述系統的五維度（行動能力、自己照顧自己能力、日常活動能力、疼痛或不舒服、焦慮或抑郁）三水平（沒有任何困難、有些困難、有極度困難）測量方便、簡明易懂，各項指標反映了個體在軀體、心理以及社會和情感方面的健康狀況，不僅考慮到疾病本身對健康直接的損傷作用，還考慮到疾病所帶來對心理、社會功能方面的影響。本課題對家庭成員健康狀況的評估用EQ 一5D 中的五維度對應五項指標，三水平對應3 個指標的定序值測量，由被調查者在每個維度選出最符合自己當天健康狀況的一項，并對自身的總體健康狀況打分，簡易方便。

需要指出的是，EQ 一5D 量表對于疾病評估并不具有特異性，其結果主要反映與健康相關的生活質量情況及影響因素。所以家庭成員健康狀況的評估，還要由本人、家庭其他成員或社區醫生對各個家庭成員根據體檢或者既往病史，評估疾病的發病情況，每個問題回答“是”或“否”。

1.行動能力(Mobility )

評估方法：主觀回答代表三水平的三個問題：（1）我可以四處走動，沒有任何困難；（2）我行動有些不方便；（3）我不能下床活動。

2. 自己照顧自己能力(Self—Care)

評估方法：主觀回答代表三水平的三個問題：（1）我能自己照顧自己，沒有任何困難；（2）我在洗臉、刷牙、洗澡或穿衣方面有些困難；（3）我無法自己洗臉、刷牙、洗澡或穿衣 。

3.日常活動能力(Usual Activities)

如工作，學習，家務事，家庭或休閑活動。

評估方法：主觀回答代表三水平的三個問題：（1）我能進行日常活動，沒有任何困難；（2）我在進行日常活動方面有些困難；（3）我無法進行日常活動。

4. 疼痛或不舒服(Pain／Discomfort)

評估方法：主觀回答代表三水平的三個問題：（1）我沒有任何疼痛或不舒服；（2）我覺得中度疼痛或不舒服；（3）我覺得極度疼痛或不舒服。

5. 焦 慮 或 抑 郁(Anxiety／Depression )

評估方法：主觀回答代表三水平的三個問題：（1）我不覺得焦慮或抑郁；（2）我覺得中度焦慮或抑郁；（3）我覺得極度焦慮或抑郁。

6. 家庭成員常見慢性疾病情況

由本人、家庭其他成員或社區醫生對家庭及其成員通過體檢或者既往病史了解家庭各成員罹患嚴重影響人體健康的常見慢性疾病情況。

評估方法：每個問題分“好”、“中”和“差”三種程度。

（1）高血壓；（2）糖尿病；（3）腦血管病；（4）冠心病；（5）高脂血癥；（6）惡性腫瘤；（7）骨質疏松。

（三）家庭生活方式

由本人、家庭其他成員或社區醫生對家庭及其成員從個人衛生、飲食和營養、鍛煉身體、生活規律四方面進行評估。

評估方法：每個問題分“好”、“中”和“差”三種程度。

1.個人衛生

（1）每天早晚刷牙；（2）飯前便后洗手、常洗澡；（3）講究飲水、食品衛生，注意飲水安全；（4）不共用毛巾和洗漱用具

2.飲食和營養

（1）均衡膳食：合理搭配膳食結構，食物多樣，谷類為主，規律用餐；（2）少鹽少油，控糖；（3）戒煙、限酒。

3.鍛煉身體

（1）學生在校期間每天至少參加1 小時的中等強度體育鍛煉活動；（2）成人每周參加體育鍛煉活動不少于3 次，每次不少于30 分鐘、鍛煉強度中等以上；（3）70 歲以下老年人每天運動1 小時左右，輕微出汗。

4.生活規律

（1）按時作息，勞逸結合；（2）保證睡眠（成人每天保證7-8 小時睡眠，孕產婦8 小時）；（3）應急長時間加班后必須保證充分的休息恢復時間。

（四）家庭健康管理

由本人、家庭其他成員或社區醫生對家庭及其成員從正確就醫、家庭健康監測、家庭保健三方面進行評估。

評估方法：每個問題分“好”、“中”和“差”三種程度。

1.正確就醫

當家庭成員健康狀態發生問題的時候，積極、合理的尋求社會醫療服務，治病防病。

（1）家庭成員發生身體健康問題時及時去正規醫院就醫；（2）在醫生指導下合理使用藥物，不擅自服用處方藥；（3）家庭成員中有人掌握網絡在線就醫。

2.家庭健康監測

家庭成員都能夠針對自己的健康問題和需求，有意識地采取適宜的健康自我管理措施。

（1）適齡家庭成員定期注射疫苗；（2）家庭成員都能夠定期體檢（及做相關疾病篩查）；（3）經常監測健康基本指標（體溫、脈博、血壓、血糖）；（4）高血壓等慢性病要按時服藥；（5）家庭寵物注射疫苗。

3.家庭保健

（1）家庭與當地社區衛生服務機構實行簽約服務；（2）家庭有醫藥準備：家中備有急救箱、常用藥物醫藥箱，有體溫計、血壓計、體重計等基本身體檢測儀器；（3）家庭成員中有健康的倡導者和帶頭人。

（五）家庭文化

由本人、家庭其他成員或社區醫生對家庭及其成員從家庭健康的理念、家庭健康知識、健康家庭文化三方面進行評估。

評估方法：每個問題分“好”、“中”和“差”三種程度。

1.家庭健康的理念

（1）樹立健康意識、珍惜健康身體；（2）預防為主，重視養生；（3）保持有利于健康的樂觀積極的心理狀態。

2.家庭健康知識

（1）家庭成員具備掌握必要的健康素養和健康常識；（2）急救常識：熟悉有關急救電話和急救知識（急醫療救助時撥打120，尋求健康咨詢服務時撥打12320，火警119）；（3）家庭及成員經常關注健康信息。

3.健康家庭文化

（1）優生優育：掌握優生優育基本知識；（2）敬老文化：家庭有尊重老人、孝敬老人、關注老人的家庭氛圍；（3）愛幼文化：注重孩子的德智體全面培養，幫助孩子成長；（4）扶弱助困：家庭其他成員對于弱者、殘疾人、病人、孕婦、老人、行動不便者，予以特別幫助。

（六）家庭環境

由本人、家庭其他成員或社區醫生對整個家庭從居室環境、家庭設施兩方面進行評估。

評估方法：每個問題分“好”、“中”和“差”三種程度。

1.居室環境

家庭的內外物理環境有利于人體健康和人的發展。

（1）空間及布局：每套住宅至少應設臥室、起居室、廚房和衛生間等四個基本空間；（2）采光：至少有一個房間冬至日日照確保2 小時以上；（3）通風：根據天氣變化和空氣質量，適時開窗通風，保持室內空氣流通；（4）噪聲：不會由于噪聲原因影響夜間休息，有采取防噪措施，包括加強住宅窗戶和圍護結構的隔聲性能；（5）建筑、裝飾材料符合環保；（6）無衛生（病媒）死角和安全隱患；

2.家庭設施

家庭的內部具備的設施和直接關系健康的用具安全、衛生，沒有安全隱患。

（1）水、電、煤安全：安全用水用電用煤氣，管線正確、合理；（2）排氣、換氣正常：廚房油煙排放、換氣設備清潔、完好；（3）衛生間、沐浴設施完好、清潔；（4）電器安全：各種家用電器、電線、插座無破損、漏電；空調塵網定期清洗；飲水機定期消毒；（5）危險物品妥善保管：家庭銳器（刀、剪、針等）、藥品、消毒、清潔劑等安全保管，窗口安裝防護網，地面防滑，防止兒童、老人意外傷害；（6）滅火器常備：有家庭滅火器并會正確使用；（7）家用交通工具及時保養：家用交通工具及時保養維修，確保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