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 晨
我國個人所得稅計算內容復雜,相關制度執行力度嚴格,其基本要素涉及所得基礎、減除免稅所得、經營性費用、毛稅收等,同時還需注意其特許費用、生活費用等扣除規制。
我國個人所得稅扣除相關規定在國家官方法律文件中有明確標準,在這些文件中常用成本、合理費用等代替經營性費用、免征額等。對此,根據相關法律文件與相關政策,得出一下六種界定。第一是工薪費用扣除,當下我國最低起征額為5000,相關保險基金、公益性資金不屬于其中;第二是個體戶經營生產費用扣除,這類費用允許稅前扣除。第三類為企業經營所得,其主要指租賃資金;第四類為合法勞務所得,包括稿費、房產租賃等;第五類為利息、股票、紅利所得,對此稅法未有明確扣除標準;第六類財產轉讓所得,屬于經營性費用;最后為偶然所得,對此稅法無減除標準。由此可見我國個稅扣除屬于分稅制,其中多采用定額定比扣除標準,整體而言,扣除比例較高,同時免征稅種業逐漸增加[1]。
第一,經營性費用扣除體制存在缺陷。首先扣除標準不完善,納稅人經營性費用扣除部分缺失;其次,定額定比性扣除制度過多,此類標準不適用稿費、勞務所得、租賃所得等類型收入;再次相關扣除項目規定明細不夠清楚,應強化其標準性。
第二,特許費用扣除制度需進一步完善。首先,特許費用主要涉及公益性、保障性、公積金方面的支出,易導致多次課稅;其次,公益性捐助資金要求納稅人提出申請報告,然而受到課程限制,其扣除難度增加,阻礙公益捐款進行;再次,保險性與公積金性資金扣除無上限標準,對普通職工而言壓力較大,削弱其住房保障計劃效果。
第三,免征額稅收制度存在漏洞。首先,免征額主要參考對象為居民,以民生生活消費為基礎,它不同于居民基本生活支出。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人們的消費水平與收入水平不對等,以消費水平作為稅收指標科學性不足。其次,免征額意義受限于其成分構成的單一化。根據社會實際情況,各個納稅人所負擔的生活費用與撫養人口都不相同,如此單一的免征額易導致扣除過度或扣除不足等問題,不能體現合理公平性。再次,免征額調整次數過多導致其數量周期性不合理,稅收存在不科學情況。不同周期免征額收取情況對相應年份都會產生不同影響,對其前后年份免征額進行調整都會增加其稅收變動,進而致使其不合理的下降。最后,免征額縮減制度的缺失易導致免征額與累進稅率結構的矛盾。雙方利益相互關聯,若要避免高收入者的免征額過多而對累計稅率造成負面影響,則需要減少對其免征額[2]。
第四,分類稅制缺陷與費用扣除規定漏洞相互關聯。當下個稅的扣除主要采用分類稅制,對納稅人缺乏整體能力的評估,不利于稅收累積。受到分類稅制的限制影響,源泉課征無法合理扣除,納稅人的免征額易出現漏扣或重復扣除的情況。歸根結底,還是由于我國沒有建立起一套成熟的分類稅制管理體系,體系當中,有很多的征稅內容和對象含糊不清,所以才會導致征稅工作的質量無法得到切實的保障。首先一點,是由于我國分類稅制實行的年限較短,所以還存在較多的問題有待解決,其次是由于相關稅務人員對分類稅制的各項條款掌握不到位,在面對每一例納稅人時,沒有對其進行定性分析,當然也不排除相關工作人員的工作態度存在一定的懈怠心理,也會導致分類稅制無法落到實處。最后,我國各地方在實行分類稅制的時候,對納稅人的評估工作存在短板,也是導致分類稅制效率低下的主要原因之一。
遵守經營性費用支出充分扣除的規定,優化各項涉及的經營性費用管理制度,需要注意的是將申報扣除合理化。根據財務記錄,生產經營性所得可根據實際情況對其費用進行扣除,若記錄存在缺失,則可交由相關稅務部門進行審核扣除。勞動性質所得的費用方面,可依照特定經營性費用扣除規定進行扣除,納稅人還可以實際情況為參考對交通、資料等費用進行申報。對租賃、股票、分紅所得財產而言,合理比例下的經營性費用扣除是被允許的[3]。
特許費用的扣除符合社會建設的要求。首先,私人賬戶的繳費可設置數量上限,若納稅人納稅費用超過特許費用標準,則剩余部分將不再作為特許費用進行扣除。其次,合理增加特許費用的扣除有利于滿足社會建設多樣化需求。在最新稅改對子女教育經費進行減少的基礎上,可對當下社會存在的其他經費扣除進行合理調查,以順應社會發展需求。再次,特許費用與免征額、抵免額等相互之間應建立合理聯系。考慮到社會中存在公積金、公益性捐款、學前教育基金等性質特殊的納稅項目,因此不同稅種之間的扣費標準與關聯應建立特定標準實行扣費。
免征額作為稅收中的重要部分,不僅可以體現以納稅人的生活消費水平作為納稅基礎性標準,同時也能強調納稅的效率性與公平性。首先,納稅人的生活消費是其免征額的基本參照,以這個標準作為納稅指標,需要實時更新的社會性消費數據作支撐。其次,標準化與差異化的免征額相互結合有利于完善免征額收費體系,其中標準化為主的規定考慮到了納稅人的個體差異性。另外,多層次的免征額可增加管理效率與科學性,輔以分項的免征額標準,將會進一步減少個稅收取時公平性欠缺的情況。除此之外,針對高收入者建立免征額縮減制度、對免征額施行收入指標指數化調整等措施都有利于完善現行免征額制度[4]。
統一的基本費用扣除標準,對于我國高收入地區而言,納稅人所要繳納的個人所得稅對其生活影響不大,但是對于經濟發展較為落后的地區而言,會加重納稅人的經濟負擔,所以統一扣費標準不利于宏觀調控國家的收入,甚至會進一步拉大貧富差距。
在地方政府制定區域性基本扣費標準的時候,要遵循以下幾個主要的原則:第一,地方政府工作人員要全面分析本城市物價、人均經濟收入等因素,要采集大量的經濟數據,并使用SPSS等數據分析軟件進行分析。第二,在制定基本扣費標準的時候,浮動不能太大,要結合當地的實際情況,合理的設定基本扣費標準,一般都要控制在3000-4000元這個區間范圍以內。第三,要充分發揮城市居民的主觀能動性,以問卷調查的形式,使廣大的納稅人也能夠參與到政府的財政工作當中,這樣做一方面有利于幫助地方政府設定更加合理、準確的基本扣費標準,另外一個方面還可以調動起納稅人的積極性,進而提升城市稅收工作的效率。
總而言之,解決我國當下個人所得稅費用扣除中存在的問題是社會建設進一步發展的必然要求,相關部門應結合社會發展實際,從免征額、特許費用、經營性費用等納稅項目的稅收制度,提高稅收施行的科學性與公平性,為社會前進奠定良好的基礎。我國個人所得稅計算內容復雜,相關制度執行力度嚴格,其基本要素涉及所得基礎、減除免稅所得、經營性費用、毛稅收等,同時還需注意其特許費用、生活費用等扣除規制。為了進一步提高我國稅收工作的質量和效率,也為了對國民收入進行良性調控,在實際開展稅收工作的過程中,國家要確立主體地位,統籌兼顧,制定宏觀性的政策,而各個地方的稅務部門,則要根據當地的經濟情況,采取一些具有針對性的稅收措施,從而優化稅收工作的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