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SEM的特色小鎮特色產業選擇影響因素分析

宋健民 張九龍

1 引言

伴隨著我國改革開放的逐步深入，國家的經濟和社會得到了快速地發展，不斷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但是伴隨發展帶來的霧霾、水污染、資源枯竭、百姓看病難、看病貴、公共教育資源與基礎設施服務分布不均等問題，嚴重影響我國經濟發展質量的提升。在經濟發展的大背景下，我國的城鎮化進程也在不斷推進，但是城市的復制現象和單一化情況十分嚴重，只衡量形象塑造、城市美化、投資等單一因素，對于城市品牌的建設缺乏整體的戰略定位，許多地方政府將城鎮化的理解以土地取向，過分依賴土地支持。[1]

為解決上述問題，提升我國經濟發展的質量，使我國城鎮化進程健康發展，在2016年7月，住房和城鄉建設部、財政部等聯合頒布《關于開展特色小鎮培育工作的通知》，提出到2020年建設1000個各具特色、富有活力的特色小鎮。隨后，各省市紛紛相應中央政策，出臺相關政策，積極篩選行政區內的特色小鎮進行申報，全國掀起一股“特色小鎮”熱，但由于特色小鎮內涵理解不到位，各地在建設特色小鎮時，出現房地產化、照搬照抄、過度超前和“只玩概念”等問題，不僅不能有力地促進我國的城鎮化建設，還造成了一系列新問題的出現。

特色產業是建設特色小鎮過程中的關鍵和“特色”，基礎也是產業，必須把選擇、培育和發展特色產業作為特色小鎮建設的重中之重。特色小鎮的“特色”產業發展首要做好產業的選擇工作，有必要對特色產業選擇的相關影響因素進行識別，并找出相具體的影響規律。[2]本文首先構建了特色產業選擇的影響因素指標體系，在構建特色產業選擇影響因素的結構模型方程模型基礎上，采用問卷調查法進行數據收集對所建模型進行估計，并對所得結論進行分析，找出選擇特色產業的影響因素以及具體的影響關系。

2 特色小鎮建設的內涵

《國家發展改革委關于加快美麗特色小（城）鎮建設的指導意見》對特色小鎮作了界定：“特色小鎮主要指聚集特色產業和新興產業，集聚發展要素，不同于行政建制鎮和產業園區的創新創業平臺。”國內專家和學者從不同層面和角度對特色小鎮展開研究分析。一是從產業發展和產業結構調整的視角進行研究。盛世豪、張偉明認為特色小鎮是一種產業空間組織形式，特色小鎮的建設需要建立在良好的“產業生態位”基礎之上，產業生態位是由不同的自然資源、社會資源以及歷史背景相互影響的結果，進而影響產業的成長機制、組織形式、核心競爭力和可持續發展能力等，特色小鎮的“特色”就在于不同產業生態位所帶來的。二是從推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和促進發展方式轉變的視角研究。陳宇峰認為特色小鎮的規劃要從實現產業布局集中化、模塊化和專業化的角度出發，這也是城鎮化建設要符合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和產業轉型升級的任務要求的體現。馬斌認為特色小鎮是融合了特色產業、城鎮社區、歷史文化和休閑觀光等多種功能于一體的文化產業型社區，它對地方產業轉型、功能多元、制度創新的貢獻和作用很大。[3]三是從“產—城—人”融合的視角研究。“產城”融合即特色小鎮建設是在進行產業布局區域化、集中化和模塊化的基礎上，進行城市服務功能的建設；“產人”融合即吸引與特色產業相關的專業知識和現代創新人才，特色產業的集聚需要以特色人才群體集聚和儲備為基礎；“城人”融合需要創新政府管理機制，如何改進傳統的政府管理委員會模式，實現高效的適合產業發展的管理模式的探索，會直接影響到特色小鎮建設的質量。

通過對不同層次和視角對于特色小鎮研究的分析，我們不難發現，特色產業是特色小鎮建設的基礎，特色產業能否健康發展形成競爭力，是特色小鎮是否為“空鎮”的關鍵。

3 特色產業選擇指標體系構建與影響因素識別

3.1 特色產業選擇衡量指標

為衡量特色產業選擇是否成功，需要對特色產業的發展進行測量。衡量特色產業發展的好壞需要從特色產業的內涵出發，找出衡量其發展狀況的指標。沈道權、寧夏統計局課題組和彭建文等學者均認為，特色產業必須以滿足市場需求為導向，制造或提供特色產品與服務的產業體系，具有規模化、競爭性、較長產業鏈等特點；路富裕認為，特色產業具有市場知名度、產品規模大、品種多、生產專業化高、協作性強和布局區域性強等特點；[4]郭京福、毛海軍認為，特色產業的特點為地域性、市場適應性、稀缺性和特殊性；胥留德認為，特色產業是規模性、品牌化、開放性和持續性的能滿足市場需求，需要經歷長期的培育過程的產業。[5]

綜觀各學者的研究成果，筆者認為特色產業的特點為知名度的品牌、特色產品或服務、產品種類與規模、布局區域性強與集聚性強和具有規模大、帶動能力強的龍頭企業。本文在考慮特色產業衡量指標時，對住建部《關于公布第二批全國特色小鎮名單的通知（附專家評審意見）》73處提及“特色產業”的語句進行梳理、歸類、比較及綜合如圖1。基于指標選擇的科學性、直觀性、完備性和可操作性，對指標進行相應的參考和相關的取舍。所以針對上述研究分析和歸納的基礎上，本文提出以下7個指標：1）特色產業品牌打造；2）特色產品或服務的提供；3）產品規模、產品種類；4）與其他產業的關聯性；5）做大做強龍頭企業；6）生產專業化高、協作性強；7）特色產業的可持續性；8）布局區域性強與集聚性強。[6]

3.2 特色產業選擇的影響因素識別

特色產業選擇是一個復雜的過程，特色小鎮在進行規劃時通常會受到內外部環境與政策執行主體行為意識等因素的影響。本文通過文獻分析識別出影響理論假設的重要因素，具體影響因素如表1所示。通過文獻分析法，分別從以下四大方面來對特色產業選擇的影響因素進行梳理。

3.2.1 政府

政府部門是特色小鎮建設的政策執行主體，政府相關部門科學合理地引導對特色小鎮的建設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應該定位于促進、引導、監督和管理的作用。（浙江省政府公布的《關于加快特色小鎮規劃建設的指導意見》）在特色小鎮建設過程中，政府要加強資源配置引導和服務保障，在規劃編制、基礎設施、資源要素配套、文化內涵挖掘傳承、生態環境保護等方面更好發揮作用。[7]《關于做好2016年特色小鎮推薦工作的通知》中提到“省（區、市）組織專家評估、考核—報住建部村鎮建設司—住建部村鎮建設司、財政部農業司復核＋現場抽查。”各地政府在特色小鎮建設中，在多方面起到重大影響作用。在特色產業選擇方面，雖然產業政策發生由政府主導到市場主導的演變，但是特色產業作為特色小鎮的“靈魂”，為避免出現市場“失靈”，政府必須對特色產業的選擇進行引導和監督，必要時由政府相關部門在滿足市場經濟基本原則的基礎上科學合理規劃。

3.2.2 比較優勢

比較優勢并不是絕對優勢，而是一種相對優勢，它是由研究國際貿易理論的基礎上逐步發展而來的。大衛·李嘉圖（David Ricardo）在亞當·斯密（Adam Smith）“絕對優勢理論”的基礎上提出了“比較優勢理論”，他認為，國際貿易的基礎是生產技術、資源配置之間的相對差別以及由此而產生的相對成本的差別。每個參與國際貿易的國家都應遵循“兩利相權取其重，兩弊相權取其輕”的原則，集中精力發展具有“比較優勢”的產品，而進口那些“比較劣勢”的產品。該理論雖然是在國際貿易領域中被發現，但同樣適用于個人之間、企業之間、地區之間的貿易。通過對比較優勢理論的研究，筆者發現（區域特色產業的選擇與培育——孟慶紅）一定區域的特色產業總是與其產業優勢相伴而生的，失去競爭優勢的特色對于區域經濟的發展而言沒有實質性的意義。因此可以認為生產技術和資源配置的比較優勢對特色產業的選擇具有重大的影響作用。

3.2.3 產業專業化

區域產業專業化是指某產業擁有“獨有資源、獨有技術”的優勢元素，這些優勢元素是其他地區所不具備的，而且是不可替代、難以遷移的。生產特色產品或提供特色服務時，要以本地區特有的資源、獨特的技術為基礎進行開發。[8]簡易言之，產業專業化是某一區域更專注于某一產業的程度。區域產業專業化可以反映區域優勢資源和技術轉化為現實優勢的程度及該產業在相對大區域市場份額的大小。在選擇特色產業的過程中，能否科學合理的配置特色小鎮域內的特色資源或獨有技術顯得尤為重要。

3.2.4 可持續發展

可持續發展包括兩個方面，一方面是指不破壞環境的承受能力，使特色產業的培育和發展不損害后代人的發展需求，做到經濟發展與生態環境保護相平衡。《住房城鄉建設部國家發展改革委財政部關于開展特色小鎮培育工作的通知》中提到培育的特色小鎮是美麗宜居的，習近平同志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提到的“高質量的發展”的重要體現；另一方面要保持產業發展的可持續性，因為某種特色經濟要發展成為特色產業，需要長期的培育過程，在這個過程中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技術和財力，特色小鎮是我國進行產業結構調整、轉變增長動力的重要載體，因此保證產業發展的可持續性關系到特色小鎮發展前景。[9]

4 結構方程建模

4.1 結構方程模型

結構方程建模法（SEM）是一種綜合運用多元回歸分析、路徑分析和因子分析方法的統計數據分析工具，可用來解釋一個或多個自變量與一個或多個因變量之間的關系。[10]相比傳統的統計方法，SEM具有眾多優點。本文通過構造結構方程模型來重點研究各影響因素對于特色小鎮特色產業選擇影響程度的大小。首先通過文獻識別得出影響理論假設的重要因素，建立結構方程模型（見圖1），外因潛在變量“政府”、“產業專業化”、“比較優勢”、“可持續發展”的測量變量分別用X1，…，X22，表示，內因潛在變量“特色產業的選擇”的測量變量分別用Y1，…，Y8表示。

表1 特色產業選擇的影響因素

4.2 數據收集

在結構方程假設模型的基礎上進行調查問卷的設計。本文采用李克特量表法設計調查問卷研究各個因素對特色小鎮特色產業選擇的影響程度。調查問卷主要是通過電子問卷形式進行發放填寫。調查問卷由標題、問卷前言、調查問卷主體（被調查者的基本情況、基本問題、態度意見）、指標內涵解釋、對指標選取的建議等基本項組成。本研究選取高校特色小鎮領域的專家學者、政府從事相關工作人員、特色小鎮咨詢公司、投資單位以及施工單位等作為調查對象。被調查對象對特色小鎮特色產業選擇的影響因素進行評價打分，設置5級評分尺度進行打分，其中“非常重要”5分、“比較重要”4分、“一般重要”3分、“不太重要”2分和“不重要”1分。

本次共發放問卷217份，最終回收有效問卷180份，問卷有效率為82.95%。

4.3 數據檢驗

在進行模型擬合以前，需要對調查問卷結果的信度與效度進行分析檢驗。運用SPSS20.0軟件對樣本數據進行分析，得出表2所示的系數值。[11]系數的值在0到1之間，越接近1，表明指標間的內部一致性越高，一般認為在進行科學研究時，系數大于0.7認為數據可以接受。對本研究調查問卷進行分析可以發現，政府、產業專業化、比較優勢、可持續發展以及特色產業的選擇的值均大于0.9，則可認為本調查問卷的調查數據信度非常好，滿足結構方程對數據的要求。

表2 Cronbach's α系數表

在效度方面，本研究通過對數據進行KMO檢驗和Bartlett球體檢驗判斷變量是否適合進行因子分析。在一般情況下，當KMO值大于0.7且Bartlett球體檢驗的P值小于0.05，則表明變量可以進行后續的因子分析。運用SPSS20.0軟件得出的KMO值為0.794，Bartlett值為1336.891，相應概率（顯著性Sig.）為0.000遠小于0.001。[12]所以可認為調查數據適合做因子分析。

4.4 結構方程模型估計與評價

本研究運用AMOS軟件對上述概念模型及假設進行分析，分析路徑見圖2。

1、基本適配評價

在模型進行評價之前，要進行“違犯估計”檢查。需要檢查每個變量參數數字大小、測量誤差、正負符號等，必須保證所有參數值不超過正常范圍，否則需要解決測量中遇到的問題，進而重新進行參數的估計，才能進行評價程序。本研究標準誤差（S.E.）均為正數且標準誤差值接近0，沒有出現負值；標準化系數取值在0.562和0.921之間，說明模型并未出現違犯估計現象，基本適配度較好。

2、整體適配度評價

本研究選取χ2、χ2/df、RMSEA、GFI、NFI、PGIF、CFI、SRMR進行評價。結果如表所示。其中模型檢驗卡方值χ2越小越好，χ2/df（卡方值/自由度）的值小于3較為合適。綜合各指標的評價結果進行判斷，本研究假設模型基本適配度良好。[13]

3、模型結果分析與評價

本文從政府、產業專業化、比較優勢以及可持續發展四個維度來對特色產業的選擇影響因素展開探討，并建立了相應的結構方程模型。根據模型擬合結果圖可以看出：政府、產業專業化、比較優勢以及可持續發展對應的特色產業選擇的路徑系數分別為0.793、0.876、0.912、0.654。從上述模型的結果可以發現，4個外生潛變量與特色產業的選擇均有正相關關系，其中以產業專業化和比較優勢的相關關系最為顯著。對模型進行進一步的分析，得出如下分析結果：

表3 整體適配度指標

（1）、政府作為特色小鎮建設的引導者，對特色產業選擇的影響因子為0.793。在進行特色小鎮的建設中要充分考慮政府的因素。政府作為公共服務的供應商，有職責和義務保證公共服務的數量和質量。在六個外生潛變量中，創新制度最為重要，影響因子為0.884。政府在引導特色產業選擇時，要在通盤考慮整個行政區域前提下為特色小鎮的建設或特色產業選擇體現制度上的創新性，使選擇的特色產業能在政府的積極引導下產生區域效應。特色產業選擇的過程是科學論證的過程，需要前期充分的可行性論證，要做到尊重現實基礎、尊重市場需求。相應的，在特色小鎮的建設過程中，要堅持科學、實事求是和先“論證后拍板”的工作原則，形成適應特色小鎮建設的工作機制。由于特色小鎮項目規模大、技術復雜、周期長以及環境不確定因素多，特別是特色產業的選擇影響到整個特色小鎮建設中的產業布局，所以要求政府相關人員必須具備較為專業的知識。

（2）、地區產業專業化標準是選擇的特色產業擁有其他地區所不具備的“獨特資源、獨有技術”的優勢元素，而且這些元素是不可替代、難以遷移的。特色產業的發展必須以特色資源為基礎，特色產業都是在對特色資源進行加工和轉化成特色產品后，逐步發展發展起來的。地區產業專業化對特色產業選擇的影響因子為0.876，產業專業化程度可以反映區域優勢資源轉化為現實優勢的程度。其中，區位熵、集中系數、市場競爭優勢指數和固定市場份額指數都是衡量專業專業化的指標，對其影響因子分別為0.893、0.783、0.812、0.766。區位熵是衡量產業專業化的重要指標，它反映某一區域要素的空間布局情況，一般來說區位熵的值越高，地區產業集聚水平就越高。集中系數是選擇的特色產業按人口平均的產量、產值等相對數，與全國的或者全地區該經濟部門相應指標的比值。集中系數可在一定程度上表示某地區的專業化部門及其在全國或全區按人均相對指標衡量所處的地位。市場競爭優勢指數反映所選擇的特色產業在區域或全國范圍內的競爭優勢，競爭優勢指數一般取值范圍是（-1，1），市場競爭優勢指數越靠近1說明競爭優勢越大。固定市場份額是指，在一定統計時間段內，某區域的行業份額與該區域的GDP份額的比值。特色產業選擇要建立獨特的優勢元素與優勢資源的基礎上，這樣才能使產業發展有特色，有后勁，在避免出現“千鎮一面”的同時，又能將真正具有特色產業的特色小鎮發展好。特色小鎮的產業專業化要在一定特色資源和特色元素之上達到產業集聚水平高、市場競爭優勢大及占有一定市場份額。

（3）、比較優勢對特色產業選擇的路徑系數，在四個外生潛變量中是最為重要的角色，影響因子為0.912。在進行特色產業的選擇時，要充分考慮產業間的關聯度，要選擇能前向關聯與后向關聯大、潛力大的產業，綜合帶動上下游產業聯動發展，從而達到最大地促進特色小鎮整體的產業發展。產業間的競爭模型中市場占有率和需求彈性系數的路徑系數分別為0.923和0.931。同時《指導意見》指出特色小鎮要進行“市場運作”，市場現實需求量大，未來需求潛力可觀的產品及產業要進行充分考慮，只有市場有需求，才能進行大批量的生產，進而才能產生良好的經濟效益，進而使得產業能獲得可持續的發展，否則會出現特色小鎮發展難以為繼，既浪費國家資源，也會打擊投資者的積極性。比較優勢是經過域內的各產業相比較后得到的結果，比較優勢包括資源優勢、技術優勢、產業規模優勢和人才優勢等，當然這些優勢不是一成不變的，只有選擇有競爭優勢的產業才能有可能發展成為區域特色產業。特色產業的發展不能只滿足當代人的需求，還不能威脅（損害）后代人滿足其需要的發展。因此，在選擇特色產業時，要充分考慮環境壓力指數、資源支持、環境支持及經濟與社會支持能夠滿足特色產業的發展。其中資源支持對特色產業可持續發展的路徑系數是0.817，資源支持即“獨特元素”對特色產業的支持，對資源進行開發時不能過分開發。特色產業的可持續發展應該是生態效益、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的協調統一的發展，把整體性放在首位。特色產業要充分考慮生態效益和經濟效益，同時發展特色產業要進行可持續的發展。

（4）、對于特色產業的選擇，特色產業品牌打造、特色產品或服務的提供、產品規模和產品種類、與其他產業的關聯性、做大做強的龍頭企業、生產專業化高、協作性強、局部區域性強與集聚性強和特色產業的可持續性，其路徑系數分別為0.954、0.892、0.784、0.952、0.843、0.802、0.743、0.904。對特色產業進行選擇的目的是為了保證過程的科學合理，保證所選的特色產業能夠適合特色小鎮自身發展、符合自身優勢的發展模式，只有才能將產業、文化以及旅游結合起來，形成整體式的發展格局，通過產業支撐小鎮的發展，避免出現特色小鎮發展難以為繼。[14]特色產業的發展需要以一批龍頭企業為依托，龍頭企業的培育與發展不僅為社會提供就業產生良好的社會效益，還能提供特色的、多樣的產品，滿足市場的需求，為供給側改革提供力量，起到“火車頭”的作用。特色產業的發展還能帶動與其相關的產業的發展，進而形成產業鏈，在生產專業化的推動下產生產業的集聚，為特色小鎮的產業規劃與布局提供有力支撐。特色產業的生命力在于不斷地創新，市場經濟的特點就是消費者需要什么，企業就要生產什么，所以產品都在隨時隨地的發生變化，要真正做到特色產業的可持續發展。

5 結論

對特色產業進行科學合理地選擇，是彌補當前特色小鎮建設過程中忽略產業的規劃和布局，保證特色小鎮建設真正做到“特”，使特色小鎮的發展具有長久的生命力。特色小鎮建設是一項需要眾多人員參與、涵蓋多個領域、產-城-人深度融合缺一不可的系統工程，因此對特色產業選擇影響因素進行研究分析具有重大的現實意義。[15]另外，由于特色產業的影響因素眾多，傳統的分析方法難以應對，本文歸納總結了特色產業選擇的影響因素，并運用結構方程模型對各個影響因素如何影響特色產業的選擇進行了分析。分析結果表明，比較優勢和產業專業化與特色產業的選擇有直接的關系，政府和可持續發展對其也有一定的影響。所得出的結論也為特色產業的選擇提供了理論依據，具有較高的現實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