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問題探討

韓志勇

（河南財經政法大學，河南 鄭州 450000）

在我國，在體育產業和旅游產業的深度耦合中，數量眾多、規模龐大的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被開發出來。這些資源是歷史的積淀與人類文明的結晶，對其進行保護對維護文化多樣性具有重要意義[1]。同時，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是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重要組成部分，對其保護和利用既是對非物質文化的保護和利用，而這具有內在統一性。此外，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具有外向表現性和旅游內心體驗性的雙重屬性，能夠在行為、精神、娛樂等層面“合拍”，這就為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和旅游的結合創造了前提條件。一方面，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可以作為旅游的憑借。這是因為我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十分豐富，在我國很多省、自治區、直轄市都有廣泛分布，將其與旅游行為結合起來具有天然的優勢；另一方面，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空間特征的形成會受到經濟、民族、地理、文化、制度等因素的影響，其自身屬性和歷史因素也會發揮作用[2]。因此，當旅游者以好奇、探求和享樂的目的介入到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場域進行參觀旅游，后者就能夠以其獨特的、或輕逸流暢或豪邁狂放的“氣場”，讓旅游者從中獲得愉悅的感受。更為重要的是，旅游的發展能夠促進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播，對體育文化的傳承和保護大有裨益。但是，隨著經濟社會的高度發展，旅游（包括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對生態環境、自然資源造成的破壞越來越嚴重，只有尊重社會發展規律，對其進行合理的開發、高效的利用，才能在傳承和保護中防止出現破壞性、毀滅性的開發。在這一問題上，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展綠色審計就是可取的一條路徑，借此可以為旅游業的健康可持續發展提供重要保障，也能夠通過審計手段和方法的創新，提升并優化我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旅游環境，讓更多文化遺產得到保護和傳承。

一、我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的影響因素

作為中華民族最寶貴的文化資源之一，我國境內的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種類繁多、數量龐大，一直以來備受關注[3]。尤其到了二十一世紀之后，我國旅游業實現了迅猛發展，以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為載體的旅游形態開始興旺起來，與之相關的旅游項目和旅游產品不斷推陳出新。在這一背景下，探究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與旅游的融合問題，對我國旅游業的發展具有重大意義。而為了更好地實現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與旅游的融合，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進行保護和傳承，除了要明確其與普通大眾旅游的區別，了解其文化內涵與鮮明主題外，還要掌握其影響因素，以便在多個層面上帶動相關行業、產業的發展。

（一）經濟因素

在世界任何國家，旅游資源和生態環境始終被視為最基礎、最關鍵的旅游吸引物。因此，作為旅游產業發展的重要依附，對旅游資源環境保護就成為該產業實現可持續發展的重要依托。在我國，旅游產業已經成為國民經濟發展的重要支撐產業，也是國家大力推行的綠色產業體系的主要組成部分。尤其近年來，我國經濟社會的發展十分快速，社會公眾對旅游的熱衷程度越來越高，無論是國內旅游還是國際旅游都進入到了全面繁榮階段，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的熱衷程度也越來越高[4]?？梢哉f，作為一種全新的旅游形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正在受到公眾的推崇。而之所以如此，一個重要因素就是經濟發展水平和人民的生活水平得到顯著提升，對文化品質和體育精神形成了全新的、更高的訴求。在經濟學層面上，經濟發展水平與人們的生產生活訴求直接相關，經濟越發達，社會公眾開展非經濟活動的時間與對文化的需要就會顯著增加，而這勢必會影響到體育非文化遺產旅游資源的形成與發展。近年來，我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不斷挖掘和開發出來，呈現出了廣泛的空間分布特征。但是，由于受到經濟因素的影響，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呈現出了東部多、西部少的特征，這顯然與區域經濟水平之間存在著緊密的關聯。

（二）民族因素

在我國，民族體育是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主要組成部分，尤其是民族傳統體育，更是成為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體系內的“主角”，在開展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活動時扮演著不可替代的角色。因此，一直以來，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活動的開展都會關系到民族體育的保護和利用，只有做到了兩者具備，才能實現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和旅游活動的內在統一。而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民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具有內在延展性和外向表現性，這與旅游行為的內心體驗性能夠在精神層面和娛樂層面形成“共鳴”，這也被視為民族體育和旅游結合的重要前提。目前，我國正處在旅游產業發展的“黃金時期”，基于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取向的旅游活動正在成了人們追逐的新尚與焦點。在此期間，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進行開發就要對我國的民族體育進行關注和挖掘。這是因為，我國擁有五十六個民族，在地里分布方面一直都呈現出“大雜居、小聚居”的特點，這些民族在其存續和發展歷史中逐漸形成和積淀下了十分豐富、濃郁的體育文化，讓民族性成為我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的重要特征[5]。可以說，我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空間分布和我國民族地區分布存在緊密關聯，而在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分布數量和分布區域上，雖然漢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數量較多，但大多都較為集中，更多的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都分布廣闊、遍及全國各地。比如，在黃河與長江中下游地區、閩-粵等沿海地區等，都有大量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的空間分布。而在我國西南、西北、華北地區，或者具體到四川、云南、青海、寧夏、河北等地區，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就顯得十分“密集”，對這些地區進行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開發，其潛力十分巨大。

（三）地理因素

我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的分布十分廣泛，對此類資源進行開發，使之與旅游相“對接”，勢必要考慮地理因素：（1）河流。在任何國家和地區，河流始終被視為重要的文明發源地，更是文明交流、交匯與交融的主要場域。因此，與人類生產生活直接相關的體育非遺旅游資源空間分布就和河流分布存在了實現密切的關聯；（2）氣候。在地理學層面上，在緯度、海陸空間、地勢等因素的影響下，我國境內分布了多種不同的氣候類型，其中以溫帶季風氣候和亞熱帶季風氣候以及溫帶大陸性氣候、高原高山氣候最為明顯。通常，如果氣候以溫暖濕潤為主，就更容易出現四級分明的情況，這對開展生產生活是極為有利的，同樣也適于體育非遺旅游資源的產生和傳播；（3）地形。在不同地區、不同地形下會孕育與形成多種不同類型、不同特色的體育文化。一般而言，那些地形平坦和便利方便的地形容易匯集大量人口，由此帶來的文化交流與碰撞也就越為頻繁，這為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的形成能夠提供十分有利的條件；（4）文化。按照地理環境的結構特征，我國不同地區的生產生活方式極為不同，由此形成了風格迥異的“體育文化區”。在全國范圍內，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的空間分布長期受到區域文化的影響和沖擊。其中，我國東中部地區屬于農業文化區，其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的密度要較顯著超過西部游牧文化區；（5）制度。在我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的確定需要以自下而上逐級申報的形式進行。該分級遞進制度不但為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的開發提供了重要的制度保障，還有利于各類資源以及“周邊資源”的開發，讓其他地區的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也能夠“分得一杯羹”，以此體現公平和公正；（6）自身。時至今日，我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被不斷開發出來，不但項目數量眾多，還形式多樣，在不同地區都出現了類似的項目，比如武術、騎射和游戲等。此類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呈現出了十分明顯的空間需求特征，空間的差異性十分明顯，同時也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空間分布帶來了直接影響。比如，包括“龍舟競渡”“獨竹漂”等在內的水上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就與當地的豐富水資源、密布的河道空間等形成了“良性互動”。

二、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綠色審計的基本內涵與現實瓶頸

非物質文化遺產作為中華文化的主要載體之一，能夠在很大程度上體現出中華民族的生命力與創造力。正因為如此，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始備受人們青睞，尤其隨著時代不斷前進，人們對傳統體育、民族體育有了新的認識、形成了強烈的獵奇心理，與之相關的旅游項目、旅游產品不斷涌現出來，越來越多的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得到了開發和利用。正如前文所述，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受到地理因素的影響，如果不對此類旅游行為加以約束，難免會對當地自然生態環境造成破壞，這不但會削弱遺產的鍛煉價值與文化價值，還會讓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瀕臨滅絕[6]。因此，急需對其加以保護與傳承。其中，針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展綠色審計就是必要措施之一，借此不但可以確保此類旅游活動的可持續進行，還能防止由于大批量旅客的融入而讓旅游區生態環境受到威脅，這對確保景區水體水質、空氣質量和生態環境都是大有裨益的。

（一）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綠色審計的基本內涵

目前，在經濟全球化、文化多元化進程持續加劇的大背景下，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進行旅游開發正在成為趨勢。在此過程中，除了要在經濟層面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進行挖掘、開發和利用，借此為經濟發展貢獻更多力量外，還要從人類社會長遠發展的視角出發，以前瞻性的眼光強化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的社會價值的提升。期間，開展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的綠色審計就是十分重要的一環[7]。借此，不但能夠保證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不對自然環境造成破壞，還能讓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得到充分保護。在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的問題上，審計人員以獨立的角色存在，他們按照國家審計法律和環保法規以及相關的章程、制度，對旅游企業、旅游組織等審計對象的各類運營活動開展評定、檢查等工作，并在此過程中為其提出有價值的審計建議，以促進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行為和環保要求的統一。通常，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對象涉及到各級各類政府、旅游企業、中介組織等。近年來，隨著我國對生態環境保護意識的不斷提升，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正在成為一種十分有效的環境管理工具，通過審計工作的開展不但能夠對旅游主體、相關建筑物和設施、旅游產品和社會組織的運行過程進行基于環境業績的客觀而系統的評估，還能實現對各級各類政府和企業的監督，促使其履行應有的環境保護義務。尤其在當前時期，我國旅游產業發展極為迅速，旅游生態和自然生態正在承受越來越大的環境壓力，在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項目中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進行開發、對相關旅游項目進行建設等活動，都涌現出很多亟待解決的問題，這些問題關乎生態環境和人文環境，引發了全社會的討論和關注。

（二）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綠色審計的現實瓶頸

在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的問題上，需要給予其生態環境保護與旅游地文化遺產保護等措施，通過綠色審計活動的介入，重點解決旅游業發展當中出現的旅游環境、經濟效益和體育文化之間無法協調一致的問題。但是，在多種因素的影響下，時至今日，雖然引入了基于綠色審計的方法與工具，部分旅游區內的環境還是遭到了嚴重破壞，讓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環境在很大程度上出現了退化乃至文化遺產消亡的跡象。究其原因，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1）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環境保護立法不完善。在我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被視為十分寶貴的精神財富與物質財富，更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但是，在全球化趨勢愈來愈烈的當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正在受到十分嚴重威脅。因此，有必要通過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進行綠色審計，去構建一個良好的旅游環境管理系統，讓此類旅游資源和旅游環境得到保障。近年來，我國針對環保問題和旅游資源保護問題出臺很多法律法規，可是與綠色審計有關的內容卻十分有限[8]。期間，不但缺少具體的審計流程、審計規范，科學而合理的審計標準也長期缺位。如果這一狀況得不到改變，勢必會影響到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的可持續發展，也會讓綠色審計問題越來越突出；（2）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的主體單一。長期以來，我國的公共審計部門一直扮演著旅游綠色審計的重要角色，其政府監管的色彩十分濃厚。但是，截止到目前，雖然旅游產業得到了蓬勃發展，但包括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在內的生態旅游環境、文化旅游環境卻遭受了十分嚴重的威脅。其中一些旅游企業甚至認為，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是可以對其進行無限制開發的，部分地方政府也存在這樣的思維，導致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的綠色審計“漠不關心”，對環境包補不投入任何成本。比如，在部分地區，針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進行的綠色審計只注重財務合規性，對旅游環境績效審計的關注很少。即便在已經實施的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環境績效審計中，審計主體也主要關注旅游企業是否執行了環境法律法規、是否轉變了經營方式，而對是否真正做到了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的保護、對生態環境的保護則并不關心[9]。其結果是，有關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環境保護的規劃不科學、不合理，環境保護措施的實施效果不到位。所有這些問題的存在均不利于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產業的可持續發展以及旅游地區的環境保護，甚至會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的健康發展造成沖擊；（3）綠色審計理論深度不足。按照國際經驗，旅游綠色審計的最終目的是為了讓旅游企業的經營行為更加規范，主動保持生態平衡，不對自然環境構成任何威脅，以此實現旅游業和經濟社會的可持續健康發展。但是，實際情況是，一方面我國在通過多種途徑全面提高社會公眾的環保意識，另一方面，針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審計的理論研究和實踐工作卻長期處于缺位狀態，沒有為其搭建起一個相對完善的理論框架，使得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缺少多學科的支持和保障，尤其在生態旅游理論和循環經濟理論以及可持續發展理論方面，缺少對關鍵理論和關鍵指標的深度挖掘，導致很多潛藏的、有可能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環境造成直接和嚴重影響的問題沒有被發現。因此，為了能夠更好地體現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的特征和發展規律，就需要及時而全面的厘清綠色審計和環境管理、環境評價之間的關系，不應將研究工作只是停留在表面；（4）高素質、能力強的旅游綠色審計人才缺乏。在經濟社會持續向好的過程中，我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理論研究要向縱深發展，同時要開展多種形式的審計實踐，這將是未來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的主要趨勢。在此過程中，對掌握會計、審計、環境管理等專業知識人才的要求就會越來越高，只要讓高素質、能力強的人才介入到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中來，才能讓綠色審計工作取得更大的成效。一個基本的事實是，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本身是一個新的事物，需要得到環境管理技術和審計人員的專業支撐，可是當前很多從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的人員均是“科班出身”，其學科背景以會計、審計專業為主，這些人員可以說“專業性較強”，但綜合能力不足，只有及時建立專業知識扎實和能力素質過硬的綠色審計隊伍，才能不斷提升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的權威性。

三、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的對策

已有經驗表明，為了確保體育非物質文化資源與旅游行為的和諧統一，確保旅游地區的自然美，除了需要各地、各級政府加大管理力度，在開發旅游項目的同時，重點關注生態環境問題外，還要在對旅游單位開展綠色審計時采用科學的審計模式，創新審計流程，防止造成嚴重后果[10]。鑒于此，本文認為，在此期間，為了更好地實現上述目標，最大限度地規避綠色審計中可能出現的風險、消除審計瓶頸，一方面要構建和完善切實可行的綠色審計法律法規體系，從生態環境保護的視角借助綠色審計實現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的監督和管理，在延伸和拓寬旅游綠色審計內容、范圍的過程中，對旅游區的可持續發展開展有效監控；另一方面，要加強高素質旅游綠色審計人才培養、加強旅游綠色審計的執法力度，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體系進行完善，實現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和當地經濟發展的協調統一。

（一）構建和完善切實可行的綠色審計法律法規體系

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這一嶄新的審計工作來說，需要在旅游資源和審計經驗豐富的地區開展立法“試驗”，通過地方性法規和地方政府規章制度的形式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的主體、對象以及各方的權利、義務等加以明確，并以此確定審計標準和審計程序[11]。與此同時，應按照不同地區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的屬性和特征，把旅游環境因素加入到該地生態環境建設規劃之中，以確保旅游綠色審計的順利實施。在構建和完善切實可行的綠色審計法律法規體系方面，要做到以下幾點：第一，以前瞻性眼觀對現有立法進行審視，對其中的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空白予以填補；第二，擴大審計權限，最大限度的發揮審計機關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的管理和監督作用，提升綠色審計的實效性；第三，強化旅游環境管理，立足當地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制定科學而合理的旅游綠色審計實施方案，并在時機成熟后在更大范圍推廣。

（二）延伸和拓寬旅游綠色審計的內容范圍

為了達到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環境、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間的協調發展，除了要進一步延伸旅游綠色審計范圍外，還要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企業進行包括“綠色業績”的評判，以最大限度地發揮其協調和監督功能，推動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的可持續發展。具體而言，要做到以下幾點：第一，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專項資金的來源、管理和使用情況進行綜合審查，重點對涉及多個部門利益的資金的籌措和管理過程進行監督，并以此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流程的合法性和效益性進行綜合評價[12]；第二，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環境和相關企業的負債情況進行審查，以現有的方針政策和生產經營活動為出發點，采取科學的方法尋找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風險源，以構建起基于審計風險防范的綠色審計管理體系，在整體上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進行引導和規范，并報告的形式為審計對象給出評估結果和建議。

2015年以來，里岔鎮作為山東省試點探索實施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離任審計的第一個項目，牢固樹立問題導向，對照問題不足，積極推進整改，生態文明建設水平實現了新提升。針對審計中出現的問題，里岔鎮及時調整了工作重心，將工作重點放到精細化、常態化管理機制的建立：（1）實施網格化監管。按照屬地化管理的原則，依托智慧黨建網格，將全鎮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分成若干個網格，網格員擔任換位監督員，做到“網中有格、格中有人、人盡其責”，實現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由“集中治理”向“長效管理”的轉變；（2）推行實時化整改。為了提高審計效率，里岔鎮創新性地借助微信平臺實現“檢查-落實-反饋”的快捷化、圖文化。按照屬地化管理的原則，管區書記認領，然后整改拍照反饋。自該微信群建立以來，共發布、接收檢查及整改信息4000 余條，出動機械600 臺次，及時整改率達到100%；（2）在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工作中，審計出的問題，讓全鎮生態保護工作脈絡更加清晰。在整改過程中，一方面堅持對癥下藥、因病施策，對審計出的問題進行及時整改；另一方面為了避免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導致工作的片面化、局限性，對全鎮的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整體規劃進行了修編，通過實施產業間隔、生態保護，最大限度地防止生態破壞。

（三）加強高素質旅游綠色審計人才培養

從我國目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的現狀出發，全面提升審計人員的綜合素質和能力。為此，要做到以下幾點：第一，強化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人員的培訓和再教育力度，通過培育熟練掌握旅游環保知識與相關技術的專門人才，打造出一支專業化的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隊伍，為綠色審計工作的開展奠定人才基礎；第二，當地政府和審計主體要進行資源整合和優勢共享，通過聯合當地旅游環保組織、律師事務所和相關人士（比如環境工程技術專家和旅游環境研究專家等），將其充實到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工作之中，在充分挖掘其專業知識、發揮其技術優勢的同時，提升旅游綠色審計的效率與權威。

（四）加強旅游綠色審計執法力度

在新時期，開展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的企業越來越多，相關業務活動也越來越復雜多樣，由此而來的是更多的運營風險。為了將此類風險和審計人員面臨的風險降至最低，除了要進行強有力的風險管理外，還要加大綠色審計執法力度，提升違規企業的違法成本[13]。期間，一方面應加大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的宣傳力度，讓相關企業能夠主動對旅游環境加以保護，把更多人力、物力和財力投入到保護工作當中；另一方面，要對協生態環境和發展旅游的關系加以協調，要求從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的企業全面建立現代企業制度，在優化其公司治理結構的同時建立和強化內部控制，提高審計監督意識。比如，把內部審計貫穿到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企業的內部控制當中，與外部審計共同維護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環境。

2019年9月，中部某市啟動了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重大政策落實和產業發展情況專項審計調查，此次重點調查2015年以來全市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行業主管單位、景區景點、旅游企業及關聯行業貫徹落實《國務院辦公廳關于促進全域旅游發展的指導意見》等多項中央、省、市旅游產業發展政策措施情況，以及門票票價、資產管理、投入、效益情況。揭示了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產業資金投入、關聯行業發展等方面存在的問題及原因，提出了規范和促進旅游產業發展的意見和建議，為建設生態康養旅游名市提供了參考。

四、結束語

在生態環境視角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工作復雜而艱巨，審計主體除了要保護生態環境、完成生態環境和經濟協調發展的目標任務外，還要督促當地政府、旅游企業履行環境保護責任，針對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體系進行完善。其中，對旅游企業來說，要在綜合分析內部原因與外部因素分析的同時，重點開展內部控制與外部風險防范工作，在多個層面上探索旅游企業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綠色審計的對策。此外，需要重點對我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中存在的經濟效益較低、行業監管不到位、行業風氣不正等情況予以關注和糾正，在促進旅游業可持續發展的同時，開發、保護和傳承體育非物質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