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力資本內需與教育產業發展研究

柏 豪

(北京科技大學 教育經濟與管理研究所，北京 100083)

高質量的人力資本能夠轉化成對經濟社會發展與個人勞動素質提高的重要推動力，無論是國家與社會還是家庭與個人，對于人力資本的積累與發展需求日益增強。教育作為影響受教育者智力發展與個人成長的重要因素，對人力資本的發展起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互聯網教育企業在發展過程中越來越彰顯出教育的經濟功能，但也存在著諸多問題，有待于我們更加合理、科學地運用互聯網企業在人力資本積累和發展過程中的積極作用，為建設人力資本強國發揮更大作用。

一、現代教育與人力資本積累與發展的內在邏輯關系

(一)人力資本的內涵及其蘊含的經濟價值

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對于人才的需求日益增強，人力資本成為現代經濟增長中活躍的因素，人力資本的積累對經濟增長與受教育者個人能力提升的貢獻超過物質資本增加與勞動力數量的增加帶來的貢獻。舒爾茨等西方著名經濟學家認為教育投入增加以后，直接帶來從事勞動事業群體的勞動效率的提高，最終促進經濟發展，由此提出人力資本理論說。這一理論講明教育投入增加與經濟增長之間的正比關聯，教育投入增加最終有利于經濟進步，因此增加教育投資是刺激經濟增長不可忽視的一環。

1.人力資本概念的內涵解讀

沃爾什認為：“人力資本是指凝聚在勞動力身上的知識、技能及其所表現出來的能力，是一種能產生經濟價值的資本。”*[美]沃爾什.S.R:《人力資本觀》，北京大學出版社1987年版。舒爾茨認為：“一個國家的人力資本可以通過勞動者的數量、質量以及勞動時間來度量;選擇職業的過程中產生的人事成本和發生遷徙產生的費用、對工作人員以掌握技能為目的的培訓費用、學校的教育培養費用以及健康保障的醫療保障和營養的費用共同構成了人力資本五種投資渠道。”*[美]西奧多·W·舒爾茨:《論人力資本投資》，吳珠華等譯，北京經濟學院出版社1990年版，第22-40頁。他認為人力資本包括圍繞勞動者所需教育的學習知識與技術資本、健康保障資本以及相關的培訓費用。所以說，“人力資本是指凝聚在勞動者身上的知識、技能及其所表現出來的能力。這種能力是生產增長的主要因素，是一種具有經濟價值的資本。”*李寶元:《人力資本與經濟發展》，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00年版。

2.人力資本蘊含的經濟價值

人力資本作為一種以提升個人勞動力素質為目標，進而獲得知識和技能積累的特定資本，相比物質、貨幣等硬資本具有更大的增值空間。人力資本的創新性與創造性對于其他資本的配置與合理利用產生著重要的影響，具有有效配置資源、調整企業發展戰略等市場應變能力。對國家和地區而言，經濟的增長與社會的進步發展需要物質資本與人力資本的綜合作用[注]付強、王玲：《美國大學科研人才創業保障機制及其啟示》，《中國高教研究》2016年第7期。。在經濟活動過程中，人力資本對其他生產要素有著正相關的外部成效[注]沙勇：《人力資本與區域經濟增長——基于省級面板數據實證研究》，《探索》2014年第5期。。顯性與隱性兩部分人力資本價值共同組成總和的經濟價值。顯性的內涵在于衡量人力資本的外延屬性的延伸，更多的是人力資本的交換價值的展現，將勞動者自身具有的能產生某種經濟價值的技能與經驗通過物化的方式，衡量其帶來的經濟用途、經濟收益和服務程度的提升，其經濟價值的產生主要借助于對教育的投資以及人力資本的現金流等手段，在現實中多表現為勞動者通過較低成本獲得的關于生產技能提高的知識與培訓，從而使勞動者自身具備符合普遍社會發展中所需要的相關生產與勞動技能。反映在現實中更多的是，勞動者根據其自己所具備的知識與技能，通過勞動生產活動從經濟價值生產方獲得補償和激勵，使得市場對于人力資本的依存度相應提高。

我們也應看到，教育、教育產品不能像商品、經濟組織那樣進行嚴格而準確的成本核算和費用分攤，更難以計算它的即時“利潤”。隱性人力資本價值更多的是指依賴于勞動者個人頭腦或組織關系中的知識、工作訣竅、經驗、創造力、價值體系等。相比于顯性經濟通過薪酬與獎勵的補償方式獲取的不同的是，隱性人力資本具有更強的本源性和基礎性,對于經濟發展的創新促進性更強。由于隱性人力資本價值本身的不可模仿性與長久性特點，很難估量其在經濟發展中的貢獻。

(二)家庭對人力資本積累的內在需要提高

文化對經濟的影響是巨大的[注]李增剛、董麗娃：《文化何以影響經濟？》，《濟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8年第4期。，表現在微觀方面，知識不僅僅是教科書上的文字呈現，其背后的價值不可估量，家庭正是因為擁有對知識價值的認可，才會進行人力資源投資，這一行為存在著合理性，而 “使孩子不要輸在起跑線”，是家庭進行人力資本投資這一行為的根本動力。對孩子的投資在短期內看是必須的投入，從長遠效益來討論，家庭進行教育投資是期望未來可以收獲這一投資帶來的各種價值。對未來期望進行投資的現值往往要大于或者等于期望收益所換算的現值，也只有在這類假設之下，投資者才會做出支出決策。也就是說，家庭對于支出不是沒有規劃，相反的，家庭的投資也要遵循上述原則，會不斷將各項支出的成本收益進行對比，主要是通過各項投資的收益多少進行好壞判決，這也成為投資先后順序的決策來源[注]朱舟:《人力資本投資的成本收益分析》，上海財經大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53-59頁。。教育成績往往會受到所處不同的社會階層的影響，但是教育資源的普及以及教育的公平化等轉型升級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降低這種影響[注]Lucas, S. R，“Effectively Maintained Inequality, Education Transitions, Track Mobility, and Social Background Effects”, in 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 Vol.106(June 2001)，p.1642-1690.。

受教育者家庭對于人力資本需求的發展增強，反映在現實中主要表現在受教育者家庭針對提升課外補習的消費投入上，筆者發現，2016年中國中小學輔導機構市場規模超過8000億，有超過1.37億的家長選擇將孩子送到課外輔導班進行學習，包括課內教材知識以面對應試教育，也包括部分興趣班。家庭對于輔導班大規模的需求直接成果就是提供了700—850萬教師就業機會[注]中國教育學年會：《中國輔導教育行業即輔導機構教師現狀調查報告》，http://www.sohu.com/a/123051043_387107。。家庭對于人力資本的投資與消費主要在于對文化教育的投資，且可進行的文化教育消費的形式多樣。文化教育的實質是文化起到根本作用，通過文化的傳播使得思想道德認識得到提高，引導受教育者自覺內化社會道德規范；通過教育手段，人們了解了更多科學道理，伴隨著科學道理的方法論也就隨之產生，做事更加高效合理，表現為智力水平的提升，這種教育更高層次是期望創造力的產生，這也是現代人力資本投資的最大期望。即科學文化知識、科學素養、創造力、生產經驗和勞動技能等的提升對于現代人力資本形成和發展重要性日益呈現。教育還可以產生倒逼機制，學的越多越想學，學的越多知識越能融匯貫通，也就會去追求更多的知識來滿足自身的好奇心，當眼界有所提升之后，對生活水平與質量也會產生相應的要求，那改變現狀的需求會促使人源源不斷地探索新的知識，這當中存在著一種強大的進取精神。教育的本質還是促使人進行生命本身的探索，人類開始認知自我價值，去追尋生活的意義，去發掘經濟社會的運行規律。教育的功能就在于此，在于讓人類主動去探索、發掘。

(三)國家在經濟發展中對人力資本的需求增強

近年來，隨著勞動力成本的不斷上升以及國際經濟危機的影響，中國經濟增長速度呈現下滑趨勢，經濟增長難以再依靠勞動密集型產業的比較優勢。因此，國家亟需擺脫勞動力密集型的產業發展模式而向資本密集型產業進行轉移。人力資本的累積具有直接或間接提高生產效率的作用，在經濟轉型時期顯得尤為重要，還能通過人力資本的升級更好地實現技術革新與自主創新能力的增強。根據《中國人力資本報告2018》的相關統計數據顯示，截至2016年，中國人力資本總量按當年價值計算為1675萬億元，人均人力資本按當年價值計算為147萬元。 1985年至2016年間中國的實際人力資本總量由32.961萬億元增長到341.586萬億元，漲幅達到9.36倍。 其中，教育作為人力資本投資的主要方式，有利于提高人力資本的存量。人力資本理論強調提高質量，不論是在人口方面還是在勞動方面，因為這對于生產率提高和經濟增長都有極大的好處。從近五年來的全國教育經費執行情況統計公告可以看出，教育的國家財政性教育經費投入與所占GDP總量呈現出穩定的增長趨勢，由2012年的國家財政性教育經費投入的22236.23億元增長到2017年的42562.01億元，標志著從國家層面對于教育的重視度逐年加強，國家對教育投資的重視前所未有。

隨著后工業時代的來臨，國家提出了建設創新型國家。由人力資本的異質性理論可知，我們可以將人力資本分為一般型、專業型和創新型人力資本三類。創新型的人力資本在實現其自身價值時存在有不可仿制性與難以替代性的特點，即創新型的人力資本是企業與國家的任何競爭對手都無法模仿和復制的，同時創新型人力資本也具有任何其他資源都難于替代的價值。

二、中國對人力資本的內需動力帶動教育產業迅猛發展

人力資本的價值要想實現，最終都要借助教育這一途徑，因此其價值的實現離不開對成長與教育的投資。目前我國學前教育、義務教育、高中教育和大學教育形成激烈的人力資本競爭態勢，優質擇校、影子教育、網絡教育等都成為實現自身價值和學生投資的熱點領域。以優質教育資源和先進教育技術或工具作為重要的傳播手段與傳播方式的互聯網教育必將得到人們的青睞。人力資本既是個體參與社會和經濟活動的能力體現，又是一種企業可以生產增值的交換商品，人力資本的商品屬性為企業與家長或學生個體進行交換帶來契機，也是促進互聯網教育企業大力發展的契機，與此發展動因契合的互聯網教育企業便得以順勢勃發，以此滿足社會對人力資本積累的需要。

(一)以人力資本生產為導向的互聯網教育企業的發展趨勢

互聯網教育的優勢主要在于，學習者與授業者之間的互動交流互聯網能夠更高效地進行，教育產品的開發也以實現增強學習者與優質教育資源的融合為主要目標，打破了時空限制并實現了優質教育資源的網絡化。早期教育企業主要有以網校、在線課程為主的平臺型，提供在線課程產品，如學而思網校、網易公開課等，以猿題庫、作業幫為代表的題庫類教育軟件、以向中小學生提供課后輔導與培優為主要業務的在線教育軟件。內容工具類產品以實用性作為產品賣點，包含有學習軟件以及綜合類應用詞典，強調通過移動端與PC端的個人設備實現對教育內容的及時吸收與反饋；教育O2O作為新興的在線教育產品類型，實現了全國優質教育資源的課程本地化。當前國內互聯網教育市場的產品類型由視頻資料類、學習工具類與文字資料類三大部分組成，主要產品包含平臺、應用、軟件與硬件設施等，內容多為高質量的原創內容，以及一對一在線輔導、在線培訓以及提供咨詢等個性化服務。調查數據顯示，中小學教育領域、職業教育與綜合教育等細分領域已經成為促進中國以互聯網為手段的教育機構規模性發展的主要推動力(詳見圖1)。

以互聯網為平臺的教育企業的產品提供需要符合受教育者的教育需求，在滿足受教育者提升自身素質與學習要求的基礎上對課程內容和教學方式進行創新，通過企業與品牌影響力提高市場占有率。互聯網教育發展的實質是教育行為的延伸，而非單純以經濟收益為目的的經濟行為發展。早期大多數在線教育企業向用戶提供的產品多為在線題庫、資料下載、課程視頻等業務，教育企業為了短期內實現盈利的現實經濟發展需求，往往將關注點投入到短期的教育消費熱點，依據消費熱點的變化調整授課的內容，以保證企業的經濟利益。現階段，為受教育者提供個性化、持續的學習服務，是教育機構實現盈利的必然選擇。以促進人力資本生產與發展為導向的教育資源成為了互聯網教育企業需要重點開發的對象，由圖1我們可以發現，職業教育、綜合教育以及企業服務教育三項人力資本提升導向明顯的培訓占比達到44.34%，超過了剛性需求特征明顯的中小學教育領域，由此，以人力資本生產為導向成為互聯網教育企業的發展趨勢。隨著終身教育觀

圖1 2015年細分領域內互聯網教育企業占比情況[注]《2015年中國在線教育行業年度數據》，https://zhidao.baidu.com/question/2267030270507676148.html。

念的形成，培訓者對于提升個人素質與修養的教育產品的需求增強，因而只有借助互聯網將知識與教育資源傳遞給培訓者，實現資源的均衡化，加強對個人素質培養課程的重視，加大對人力資本教育內容產品的研發與投入，才能避免因為對經濟價值的過度追求造成教育發展的缺失。互聯網教育的本質是教育，教育需要以學生的需求與現實社會發展的需求為核心，為受教育者提供個性化、持續的學習服務，提升受教育工作能力與個人技能。進入移動互聯網時代后，PC端與個人業務的發展使得碎片化學習成為可能，教育資源的即時性成為受教育者在學習中的重要需求，在此基礎上，針對互聯網教育資源的即時更新與相關線下學習APP的產生使得互聯網教育行業再次迎來變革，表明以互聯網為平臺的教育企業憑借互聯網自有的屬性與優勢將會在教育市場展開更大的覆蓋，這一市場也進入飛速發展階段。

(二)人力資本生產為互聯網教育企業帶來顯著收益

教育這一行業由于回報周期長，因此發展較為緩慢，因此以互聯網為平臺的教育機構即使借助互聯網的優勢，從初期到投資回報期的時間也是極長的，往往按照年為時間單位衡量，因此這是其面臨的一大挑戰。而且以互聯網為平臺的教育企業的利潤增長來源于互聯網教育企業教育服務發展的營收及互聯網教育企業內部經營管理效率的提升，這也就意味著，很難在短時間內找到盈利模式支撐企業運營下去。從長期收益來看，對互聯網教育收入影響最重要的一點是持續的生源和付費項目。

隨著市場的需求，教育資源的普及性及公平化促使產生以互聯網為平臺的教育機構。隨著互聯網技術的進一步發展，互聯網教育機構也漸漸增加規模與資本累積，甚至在2015年中國教育業的投資規模就已經達到2013年前所有投資總和的5倍以上。2016年這一市場又迎來新一季的爆發期，政府在互聯網教育方面投入了更多的關注。以互聯網為平臺的教育已經成為教育市場不可缺少的重要部分。

2010—2017中國在線教育市場規模趨勢數據來源：《2016年中國互聯網教育行業規模現狀及投資機會分析》[注]《2016年中國互聯網教育行業規模現狀及投資機會分析》，https://www.irinbank.com。

《2015年中國在線教育產業藍皮書》中提及中國以互聯網為平臺的教育市場規模一年超過一年，且年增長率均在20%左右。[注]《2015年中國在線教育行業年度數據》，https://zhidao.baidu.com/question/2267030270507676148.html。2015年互聯網教育企業平均營收是2700萬元，對于處在起步期且經營存在問題的互聯網教育行業來說，2700萬是一個良好的經營開端。據調查，目前互聯網教育行業盈利企業大都是以下四類企業：第一類是在線教學平臺企業，如直播平臺、部分網校平臺等，這些企業的營收規模增長均接近100%。運營模式采用多“名校+名師+同步教學+在線輔導”；第二類是以經營網絡或者硬件為生，在線教育離不開網絡和硬件，因此保證課程傳播的網絡與硬件就成為一些企業最初的收入點；第三類是教育信息化類的公司，這類公司業務對象多為高校等體制內單位，如高校大量開發慕課；第四類是市場上知名的B2C類企業，其產品種類多，授課形式多變，收益顯著，例如學而思等。

傳統的互聯網教育企業收入來源分為以下幾個部分：(1)內容收費。在線教育為用戶提供的內容主要有文檔資料、課程視頻等。(2)在線服務收費。在線教育平臺為用戶提供個性化服務，如一對一在線輔導、在線培訓以及提供咨詢等，通過這些服務向用戶收取費用。(3)平臺傭金。一些傳統教育機構出于開拓網絡市場的目的，會選擇一些在線教育平臺入駐，因此就要付出一定的費用給這些平臺，委托這些平臺對他們提供的課程和資料進行數字化整合和運營，或者教育平臺直接以一定的比例提取用戶付費等。(4)廣告費用，打開任意一個在線教育網站，總會跳出各種廣告，這些廣告也是在線教育企業的收入來源之一。在線教育網站向其他企業或產品提供一定的廣告位，向投放在本網站的廣告進行收費。

如何根據現實中人力資本生產帶來巨大經濟與社會效益的這一事實，調整互聯網教育企業的經營方向，對于互聯網教育企業的發展起著重要作用。教育是人力資本積累的主要方式,對人力資本的數量、質量及其結構有重要影響。人力資本作用于生產要素，進而促進產出增長。當前的互聯網教育企業的業務發展面臨教育教學資源過度集中于個別產業的現實困境，因而個性化的教育產品與服務成為互聯網教育企業發展的重要方向，傳統的互聯網教育為人所詬病的是難以對于教育教學效果進行及時反饋，針對這一情況，學而思與新東方等互聯網教育企業在教育產品的發展中，設置了教學反饋與在線答疑等相關模塊，針對學生的學習及時反饋教學情況，制定針對不同學生的不同教育教學計劃，同時根據教學大綱的變化，將知識點及時更新反饋給學生。現實中，受教育者由于提升自身人力資本發展等需求，對于對自身發展有促進作用的教育課程的購買存在著明顯的剛性需求特征，以促進人力資本積累為導向的教育產品對于提升受教育者的個人素質與教育企業的產品開發方向起著重要的促進作用。

三、人力資本內需與互聯網企業互動發展帶來的思考

縱觀我國改革開放的發展成就，現代教育的經濟價值越發顯著。人力資本內需與互聯網企業互動發展，進一步彰顯出知識經濟時代教育的經濟價值,我國當今社會的互聯網教育企業的快速發展，更加充分證明了投資現代教育有利于極大提高人力資本的價值。隨著創新型國家建設的積極推進和人們對人力資本價值認識的愈加深刻，我國從民間到政府形成了一股高度重視人力資本價值的社會熱潮，把投資于教育視為人力資本投資的重要路徑，進一步讓人們認識到投資于人力資本的重大潛在經濟價值，更加深度誘發人力資本的個人需求和社會需求，因此與人力資本開發密切相關的教育企業的蓬勃發展，充分體現出在當今網絡數據時代即知識經濟時代，現代教育通過發展人力資本對經濟增長而產生的巨大作用，也就是教育經濟價值伴隨知識經濟新時代的到來而越發彰顯出強勁的影響力。

互聯網教育機構的發展，實質上是教育經濟價值的外顯。在互聯網教育產業發展取得巨大成就，在市場深度介入我國人力資本發展的過程中，我們看到的是兩種態勢：一種態勢是知識經濟的高度發展，現代教育的經濟功能越大；另一種態勢是教育創業融入人力資本的程度越發深刻，我們也不能忽視其片面追求經濟利益最大化、教育產業內容不規范或質量低等問題，如何加強互聯網教育產品的質量監督和法制規范市場秩序是當前面臨的重要議題，因此，加強互聯網教育產業的政策、法律建設，正確引導市場發育發展勢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