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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新媒體、新技術的滲入,出版業逐漸走向數字化時代,而教育出版行業也迎來了新的機遇和挑戰,新技術在教育出版市場的影響日益凸顯,市場上傳統的運營出版理念不斷地被革新甚至顛覆,許多傳統的出版社逐漸開始嘗試轉型數字化。
在教育的數字化時代,整個教學生態系統必將或正在轉型為數字化,很多民營出版公司正在向網絡教育或教育裝備公司轉變;同時,在教育出版的數字化時代,編輯面對的不再是傳統的文本教材教輔資料,盡管內容變化不大,但編輯工作必須轉化為一系列的數字化操作,未來角色也電子產品有關[1]。因此,在教育信息迅猛傳播的過程中,教育出版編輯在著重提升能力的同時,其角色也必須重新定位。那么,作為教材教輔編輯,應如何有的放矢地進行角色重塑,是當下教育數字化時代教育出版編輯必須深入思考的問題。
首先,教育類出版板塊在出版市場中占有很大比例的市場份額,尤其以中小學教材教輔最為居多。在如此大的市場誘惑下,許多企業魚貫而入,搶占市場份額,造成國內教材教輔的泛濫,從而影響教材教輔產品的整體質量水平。其次,國家政策的影響較大。近年來,各省教育行政部門相繼推出中小學教材和教輔推薦目錄,這就意味著教材教輔在市場上的份額急劇減少,市場競爭日益激烈。第三,隨著數字出版時代的到來,出版市場逐漸向數字化產品傾斜,傳統的教材教輔出版更是在夾縫中生存。因此,在新舊市場和國家政策的多重壓力下,教育出版舉步維艱。
首先是“高質量的內容資源”。數字出版時代,“內容為王”依舊是主旋律。但傳統教育出版在內容方面依舊存在條塊分割和專業壟斷現象,各自為營的分散經營較為普遍。因此,教育數字出版必須突出自己的內容優勢,才能在數字出版市場上掌握主動權。其次是“數字版權資源”。版權是教材教輔的關鍵,抓住了版權資源就抓住了內容資源。傳統教育出版企業多半比較重視內容的版權,但是卻容易忽視其數字版權。第三是“優質的作者資源”。教育數字化產品呼吁有原創能力的作者團隊,否則永遠只能停留在傳統教育出版的同質化競爭階段,優質的作者資源是高質量的內容資源的有力保障。第四是“核心的編輯資源”。傳統教育出版編輯缺乏按照教育數字出版要求整合內容、版權和作者資源的能力,因此教育數字出版時代,編輯必須轉換角色,培養“數據力”,適應數字時代。[2]
教育出版的數字化道路雖然起步早,但遭遇民營公司的競爭更激烈。目前教育出版最大的威脅來自教育技術公司,教育數字化出版時代讓編輯掌握技術相對簡單,但是讓技術人員了解教育出版內容難度更大。因此,從培養數字化編輯人才的角度來看,編輯必須轉變觀念,增強數字化意識;編輯不一定要精通技術,但必須要了解技術,了解教育出版的數字化,積極主動地投入到數字化的教育出版選題策劃中去,在舉步維艱的傳統教育出版中突出重圍,尋找新的利潤增長點。
教材教輔工作專業性要求很高,同時又有明顯的教育屬性,面對當下的教材教輔產業同質化現象嚴重,這就促使教材教輔編輯需要有做出優質作品的理念,面對眾多良莠不齊的作品,篩選出精品。具備專業性,不僅需要編輯掌握出版法規、條例,熟練運用語言規范,還要求編輯打破原有的傳統教育出版各自為營的分散經營模式,整合內容資源;抓住數字版權資源,促進教育產品增值;搭好平臺,整合作者資源。只有這樣,才能守護教育出版在數字化轉型中的核心資源。
教材教輔的服務工作在教育產品的整個營銷過程中有著非常重要的地位,同時也是教學生態系統良性發展的有力保障。教育出版編輯不僅要對產品有足夠的認識,還需要對數字化教學有足夠的了解。一方面,適時對教材教輔產品做校園回訪,了解產品的使用情況并對內容做出反饋和修訂,保障服務的及時和有效。另一方面,做好教材教輔產品的使用培訓工作,確定教材教輔產品豐富化、內容數字化、交互多維化、反饋常規化等增值服務內容,充分發揮教育出版數字化產業鏈中內容提供商、技術服務商的各類優勢,使教育產品經營良性發展。
編輯是出版產業的核心資源,編輯工作是出版工作的關鍵。因此,在教育出版向數字化轉型的當下,編輯必須切實辨明轉型中個人角色的變與不變,做好角色重塑,肩負使命,扮演好教育數字出版中衍化出的新角色,只有這樣,才能在教育出版的轉型升級中發揮其核心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