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瑤 鄭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
網絡技術的發展、智能終端的普及為我國移動短視頻的公共傳播提供了技術支持,從“一條”、“二更”等以記錄為主的短視頻到網紅“papi 醬”、“谷阿莫”的短視頻,再到“抖音”以動圖、音樂為主的短視頻,都是原創度高,形式自由靈活的移動社交新媒體[1]。其中“抖音”作為新型的社交平臺,涵蓋了許多其他短視頻的配置,如多款特效的濾鏡、多種背景音樂等個性化功能受到了廣大用戶的追捧,但其中也出現了眾多亂象,如內容同質化、低俗暴力的內容等問題。
在有關“抖音短視頻”的研究文獻中,研究方向主要是其走紅的原因、受眾分析和營銷策略三個方面,所以本文淺談了公共傳播大環境下“移動短視頻”的社會責任主體,并總結了短視頻在公共傳播中的亂象問題和解決對策。
上世紀80年代,斯代佩斯在《作為公共傳播的大眾傳播》中正式提出了“公共傳播”:作為公共傳播的大眾傳播是為了探尋公眾如何接近并使用媒體,公共信息和知識應該如何傳播和擴散的問題。進入信息時代后,“公共傳播”成為了一個熱門詞匯,許多學者對“公共傳播”都有不一樣的理解和看法,本文中的“公共傳播”是指圍繞公共議題、面向公眾服務公眾的傳播,同時公共關系不應僅效忠于政府、企業等雇主的利益,也要服務于公共利益[2]。
在公共傳播中,“抖音短視頻”也是面向公眾并服務公眾的社交媒體軟件,本文將“抖音”的傳播主體分為兩個:制作平臺和觀看分享者。“抖音”平臺上的視頻創作者最開始是由普通的用戶組成,后來明星、網紅、企業、廣告商等有粉絲基礎的用戶也紛紛加入進來,使“抖音圈子”變得越來越大。而作為觀看分享者的用戶總是會將有趣的視頻分享給身邊的親朋好友,在二次傳播中,“抖音短視頻”的受眾范圍進行擴大,其影響力也被擴大了,所以每個用戶既是短視頻內容的觀看者也是傳播者。
本文將“抖音”的內容分為了四大種類:第一種為幽默搞怪模仿類,許多用戶為了增加自己短視頻的點贊數量會進行夸張搞怪的表演,從而起到了幽默娛樂的效果。第二種是景點美食分享類,西安、鄭州等城市在“抖音”的推動力量下成為了網紅城市,而短視頻也成為了人們在旅游時記錄、分享生活的一種方式。第三種是技能知識分享類,比如怎樣拍出好看的照片、高評分的書籍電影分享等。最后一種是廣告產品推銷類,許多企業商家都在“抖音”上注冊了自己的官方賬號并進行宣傳,如服裝店、理發店等都發布了自己特色產品的短視頻,以此吸引更多的受眾,提升品牌的影響力。
首先短視頻的制作門檻低引起了短視頻內容的同質化、低俗化。過去用戶需要用專業的相機拍攝和繁瑣的剪輯才能完成一個視頻,而現在一部手機就能簡單完成整個制作流程。雖然“抖音”為用戶提供了很大的創作空間,但是由于創作自由程度過于寬泛,制作的門檻低,于是短視頻的內容也變得同質、低俗暴力,甚至出現許多虛假的短視頻內容。其次由于注意力經濟的驅使,“短視頻”的商業模式呈“復制粘貼”的模式發展。麥克爾·哥德海伯在1995年曾發表文章提出,目前以網絡為基礎的“新經濟”本質是“注意力經濟”[3]。如網紅papi 醬的短視頻內容以幽默的段子和形式獲取了廣大受眾的注意,并獲得了巨大的商業利益,而普通用戶的影響力有限,為了引起人們注意總會不斷地挑戰道德底線。爭搶注意力也為移動短視頻的亂象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最后,移動短視頻制作平臺在監管上的滯后性、不完全性和低效性也是引發移動短視頻亂象的原因之一。
移動短視頻平臺要嚴格把關短視頻的內容,創造健康的空間平臺,提高審核短視頻內容的效率,建立辟謠的媒體平臺,對于有問題的短視頻應該在第一時間內進行審核處理,減少其傳播負面影響[4]。同時也要加強用戶的自身媒介素養,建立用戶監督舉報機制,用戶媒介素養的高低影響了移動短視頻未來的發展趨勢,所以要加強用戶的社會責任感意識,要培養用戶的監管理念,拒絕盲目跟風轉發,對違規違法的視頻內容要主動進行舉報,使全民參與到移動短視頻內容的監管之中。
在信息技術時代下,技術是一把雙刃劍,有利也有弊,移動短視頻提供的社交平臺為用戶提供了分享生活的空間,但移動短視頻內容失范的問題也變得越來越多,我們必須對其利弊有一個全面客觀的認識,解決的過程需要時間和努力,只有社會上下成員都行動起來,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