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傳寶
(海南省瓊劇院,海南 海口 570100)
戲曲表演藝術它是一門聚集了,程式化、戲劇化、虛擬化的綜合表演藝術,其在表現過程中綜合運用了唱、念、做、打等多種手法以程式的來創造舞臺形象藝術。這種以歌舞演故事的表演形式是隨著戲曲的形成發展過程,經過各個不同的發展時期的不斷演變與創新才逐步形成的。中國戲曲的初身起源于民間的說唱、滑稽表演、歌舞、雜志和祭祀儀式等,經過先人藝術家們幾百年來不斷摸索、實踐、總結在原先的民間藝術上利用戲劇的情節方式和詩藝的相結合,形成戲曲的雛形。到了雜劇、傳奇的傳入和文人的參與創作和加工,以典型的詩歌格調來謳歌展現社會各個階級層面的矛盾問題,為此豐富了人物形象、加大了表現形式、擴大了表演領域以進一步促使戲曲的形成。
隨著戲曲藝術的逐漸完善成熟,在戲曲藝術中首先出現的一種藝術載體就是行當,據史料研究記載:戲曲史上行當的首代名詞并非以行當稱之,以前的說法是演員的“分布飾色”所謂的“部”還有“色”其實就是大家所常說的“行當”一詞。早在唐朝、五代盛行的參軍里就已經出現了“分部飾色”,當時已經對扮演的某一類人物進行規定的要求,在“分布飾色”的逐步形成后,又隨著宋元南和元雜劇的形成步入戲曲藝術的鼎盛時期,在前者的基礎下這門曲藝結合了宋元南、元雜劇和金院術的五花爨演變成南戲的生、外、旦、貼、凈、丑、末七和雜劇的末、旦、凈、另外從“五花爨中”以滑稽、詼諧、調笑為主的副末、副凈、演變成以正劇角色行當位主演的生、旦或正末、正旦確定了戲曲以生行、旦行、凈行為行當。
隨著年代的變遷和戲曲藝術的不斷提高創新,在生、旦、凈、末、丑行當全面性發展與繁衍形成了以人物特征、人物性格為分配方向定個為具體性的行當。例如百戲之母的昆曲藝術中的“江湖十二腳色”就把行當的不同人物給予特定的劃分如:老生、正生(小生)、老外、末、正旦、小旦(閨門旦)、貼旦、老旦、大面(凈角)、二面(副凈)、三面(丑角)以及雜扮。在生行當中就分為巾生(褶子生)、紗帽生、鞋皮生、娃娃生、小武生。在凈角行當中把凈角細分為紅臉凈、白臉凈、默臉凈等。在這些的行當中昆曲藝人經過多年的舞臺經驗與舞臺需求戈陽腔的基礎上還運用了黑臉形象創造和武打形式豐富了行當的類型。后來成熟的昆曲把行當稱為“家門”而昆曲的“家門”一共有十個分別是:冠生、巾生、老外、末、老旦、武旦、五旦、六旦、凈、副丑、小丑,其實這里還可以分為二十路(二十個細門家)等。經過不同時期的演變、探索、創新戲曲行當藝術逐漸趨向成熟且獨特的藝術風范。
戲曲作為最具有特色的表演體系,尤其是它的行當藝術。行當藝術的特色風格既有藝術化、又有規范化,而且還是帶有表演程式藝術和戲劇色彩格調的藝術分類特點,然而這種藝術載體也可以說是戲曲表演體制的程式化與人物形象創造的一個藝術總和。行當的特色性在戲曲藝術上在創造特定的劇情人物中起到了,刻畫人物性格與特征的真實性、表現性,既有鮮明的表現形式又有具體的表達方式。
行當在舞臺中賦予了角色的自然屬性,表現了不同人物的性別特征和年齡、身份,才能在人物的社會屬性顯現中,不同角色的身份、流露出不同的地位和不同的性格氣質。在戲曲舞臺表演上,角色人物的形象外在美與內在的本質,和所要樹立的劇情風格通通源于行當之中。行當角色的專一表現就是能夠寄寓著創作者頌善懲惡的文學根據的一種表達手段。例如孔尚任所說:“腳色所以分別君子小人”;這句話的大概意思就是角色扮演當中既能體現君子的風范又可以表現小人的謬性。所以生旦凈丑所屬的各行不同的行當中,有的行當角色注重于唱,有的注重念白,有的重做功的表演或武打,或者是以綜合性的文唱功做兼備而著重形成統一的表演形式,在技術上各有不同的發揮就是體現行當藝術特色的唯美之處。各個行當不同技巧、不同身段工架搭配上不同化妝服飾等各種造型手段和不同的行當程式和規制才能塑造出有鮮明表現的行當藝術,才能表現行當獨特的形式美。
戲曲中的行當表演是戲曲舞臺上藝術體現的集創者,也是戲曲創作材料的依據和搭建劇作的橋梁。對于演員演繹角色而言,沒有行當的明細分工,沒有行當作為塑造基礎,那么戲曲演員就成不了自然形態的戲曲演員,所以運用行當規律性、程式性才是戲曲演員塑造舞臺藝術的藍本,因此戲曲演員作為戲曲舞臺的呈現者務須要掌握某一行當的表演程式、行當技術和行當表演手法,才有可能進入具體形象的創造,才能演繹出劇本所要求的人物特征和所具備的人物性格。所以行當藝術既是是戲曲演員的基本表演工具,也戲曲舞臺藝術表演產物,這一產物機能促使戲曲演員把人物演的栩栩如生,又能使觀眾感受到戲曲藝術的獨特美、藝術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