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夢琪 王媛媛 西晴 夏興國(安徽財經大學統計與應用數學學院)
收入不公是目前社會和政府一直以來最關心的問題。從20世紀末以來,由于新興的經濟體的日益發展強大,和部分發達國家的一些企業相繼立足于他國,整個世界的收入分配格局發生了較大的變化。在總體看來,居民在發達國家和新起的經濟體之間的收入的差距已經在慢慢減少,可是自己國內的一些城鎮居民的收入差距卻日益增大[1]。
從1985年開始, 由于改革的開啟以及日益的打開國門,伴隨著我們國家經濟的高速發展,長江經濟帶各個省份的城鎮居民差距也在日益增大。我國城鎮居民的基尼系數從0.163增長到0.3左右。如今看來,城鎮居民之間的收入不平等日益變為是我國全體收入不平等擴大的結構性影響因素,亦政府在實施減少收入不平等問題時需要重點思考的。但是將基尼系數作為指標度量,是在結果上的不等[2]。實際上,當前社會一直在意的不是收入不平等的差距,不是對結果的刻意“在意”,真正在意的是導致收入不平等的原因,例如出生環境、家庭條件、社會體制、當前人口分布等。上述這些因素應該成為我國去改善城鎮收入不平等問題的主要方向和重點考慮的對象。
長江經濟帶橫跨我國東中西三大區域,有長三角、長江中游、成渝三大城市群,涵蓋上海、江蘇、浙江、安徽、江西、湖北、湖南、重慶、四川、云南、貴州11個省市,地理覆蓋廣大,收入差距明顯,可以用于一種“抽樣”方式研究我國總體。在1994年起,基尼系數首次達到0.4,直到現在,我國基尼系數一直在0.4-0.5的范圍內波動[3]。人民論壇網搜集的一份報告可以看出國內不同家庭之間的收入差距明顯,其基尼系數可以達到0.73,形式較為嚴峻,這種不公會在某種程度上導致社會的不安定,因此研究并解決導致收入差距度原因顯得十分重要。
李榮對廣西進行研究,使用基尼系數進行研究,通過差異面積法得到廣西14地市2010~2013年的基尼系數,揭開廣西城鄉差距明顯的現實,而城鄉之間的收入不平等會導致區域之間的收入不平等。運用統計軟件對導致城鄉收入差距的原因進行了細致的分析,得出有關減少城鄉差距的建議措施。程強將50個國家在2004-2015年的數據搜集出來,用其探討了經濟發展程度、市場化體制和收入不公三者之間的相互作用關系。結果表明經濟的不停發展會導致收入分配的相對公平,但這種方法是在擁有成型的市場化制度才能實現;最后采用清廉指數選為替代變量,讓結果的穩定性得到保障[4]。李軍搜集了1998-2015年的數據,將教育投入分為政府和家庭兩個部分,通過多重中介效應模型將收入不公與經濟發展之間的關系進行討論。最后發現上述兩種教育投入成分只在經濟處于上升階段才有效用。張磊、韓雷等人將生產發展考慮到當前經濟的發展中和收入分配中,依靠于生產和分配合的看法,將基尼系數在群組之間的公式作為前提,計算研究了國內收入分配不公的可能性邊界和不平等提取率。
文章從“中國經濟與社會發展統計數據庫”, 長江經濟帶在《中國統計年鑒》《中國人口和就業統計年鑒》中收集并統計出下列數據。因為長江經濟帶地區有些指標存在較多的信息丟失,所以將一些數據剔除。故得到一個包含11個省份、從2010到2018年的靜態平衡面板數據。從極小值、極大值、均值和標準差等進行描述統計分析,得到的結果如表1所示。
為了更加精準的得到長江經濟帶城鎮收入不公的影響因素,文章在基于現有數據的基礎上,將財政支出率、產業結構、城市化率和固定資產投資比率作為解釋變量[5]。

表1 描述統計結果
由此可見長江經濟帶不同城鎮的收入分配以及差距存在較為嚴重的問題。并且可以看出基尼系數的均值達到0.349,證明城鎮之間的收入差距需要盡快被解決。由于長江經濟帶的城市化比率總體較高,城市化比率與當地居民的收入差距存在反比[6]。從上述結果可以看出,如果想要使長江經濟帶的城鎮居民收入不等現象減小,我們應推動城鎮之間的城鎮化程度減少,加強城鎮之間產業結構的互補,優化財政的支出,對發展不佳的省市進行補助,實行“租”或者“借”的形式,完善城鎮之間的社會保障體制。
考慮到數據的可得性,下列研究所用數據都于《中國統計年鑒》中獲取,文章采集了2014~2018年的長江三角洲的11個省市城鎮居民常住人口和可支配收入的數據。
現在用來度量城鎮居民收入差距的的指標有不少,例如變異系數、基尼系數、泰爾熵指數等[7]。不足之處是上述的指標一般用作豎向比較個人或家庭之間的收入,如想要去度量地區、年齡、種族等群體之間的收入不均,因為數據獲得不易,所以只會采取其中的平均數,甚至去認為群組中的所有人是收入平均分配[8]。文章是利用統計方法去度量長江經濟帶城鎮居民收入差距,所以無需強調某個群組內部每個個體的收入差距,并不是豎向研究,也是研究各個省市之間橫向的差距。
將在統計年鑒上收集的數據進行整合,再計算出所搜集的各個省市的總收入和人口數,最后結合相對弱勢指標的公式進行計算,得到的結果如表2所示。

表2 相對弱勢指標
由表2中的數據可知,在長江經濟帶的11個省市中的d1j中,僅有上海、江蘇和浙江這3個省市為負數,故上述3個省市在收入分配方面存在相對優勢。這三個省市數值絕對值居于前三,所以上述3個省市的城鎮居民可支配收入具有較大的優勢。由此告知在長江經濟帶發展自身經濟的同時,也要考慮到不同省市之間收入不公問題[9]。
本文對長江經濟帶11個省市進行測度,相對于其他省市而言,上海、浙江、江蘇這3個省份在可支配收入上存在相對的優勢,剩下的省市處于劣勢。從總體來看,長江經濟帶的省市在橫向的可支配收入上存在較大差距。
政府可以采取一定的資源調節,將發達省份的資源,運用簡單的再分配機制調節到相對落后的省份,帶動其經濟的增長[10]。加強各個省份教育的投入,通過上述研究發現,受教育程度在一定條件下會對居民的收入分配產生較大的影響,所以提高居民的普遍教育水平,有利于省份之間居民收入差距的減小。再者就是在提高城市化率的同時,也要解決好城市內部的收入分配不合理問題,產業結構合理化,不出現極端化,不同的產業工資水平差距減小。
如果想要降低長江經濟帶收入不平等帶來的社會問題,可以建立以不同城市為中心的發展群體[9]。如果想要使長江經濟帶的省市經濟得到穩步的發展,在這11個省市之間設立出不同的發展中心是不可缺少的,首先長江經濟帶存在3大巨頭,距離其較近的安徽、湖北等地可以得到發展[11];其次是除了安徽、湖北等離“三巨頭”較近,其余貴州、云南等地距離發達地區較遠,得不到較為快速有效的發展。所以,可以根據長江經濟帶的情況,在以3個城市為中心,開設城市發展中心點[12,13]。彌補西部城市發展資源匱乏的問題。長江經濟帶這樣的有多個發展中心的局面,有助于各個省市城鎮局面之間收入的穩步發展,使得局面的收入差距減小,日益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