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成立城鄉社區發展治理委員會是一個全新的探索實踐,對于完善國家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非常有意義。”
2017年9月,成都成立城鄉社區發展治理委員會,充分發揮牽頭攬總作用,把分散在多個部門的職能統籌起來,激活人、財、物等資源,進行科學化的謀篇布局,以推動社區發展治理精細化。
一年多來,成都在社區治理方面的改革備受關注,受到業內權威專家的關注。
清華大學社會科學學院政治學系副主任 景躍進
城市治理的好與壞具有歷史維度、現實維度、國內維度、國際維度4個維度,成都的做法事實上開拓了一個新的工作領域和新的組織系統。
原來社會創新管理重心是維穩,成都把重心轉向城鄉社區發展和治理,具有體制性意義和傳播性意義。成都的做法如果能夠制度化,社治委將變成常規性機構,在黨的傳統架構里又多了一個職能系統,這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中央組織部黨建所理論研究室主任 王萍
成都以建設高品質和諧宜居社區為目標,積極探索黨建引領基層治理的有效途徑,不斷強化黨對城市基層治理的政治引領、組織引領、能力引領、機制引領,促進城市改革發展穩定、民生改善等各項工作不斷提升,充分體現了以人民為中心的要求。而成都城鄉社區發展治理,以組織體系建設為重點,著力完善市、區、街道、社區四級聯動機制和責任落實機制,優化街心政能和架構,健全黨組織領導下的居民自治機制,凸顯出基層黨組織強大的政治功能和組織力。
更重要的是,成都把基層各領域的黨建作為一個整體來謀劃,建立健全條塊聯動、組織聯建、利益聯結機制,打破了行政壁壘,解決了“九龍治水很難形成合力”的難題。
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黨建部原副主任 戴焰軍
成都作為文化底蘊非常厚實的地方,充分發掘文化對社會治理有價值的因素,在通過文化不斷豐富群眾現實生活的過程中把群眾凝聚起來,創造了社區和諧祥和的氛圍,形成了社區蒸蒸日上的發展勢頭。基層社會治理就是為了提高黨為人民謀利益的水平,組織力和政治功能的發揮都要以服務功能為基礎,成都的做法體現了非常強的服務意識,通過服務與群眾建立情感上、認識上的溝通和共鳴。
成都在社會治理方面形成的龐大志愿者隊伍和各方面的群眾性文化活動,以及推進社會治理中群眾廣泛參與,就是在依靠群眾推進基層社會治理。
四川大學公共管理學院黨委書記 姜曉萍
成都成立全國首個城鄉社區發展治理委員會,是把發展和治理有機融合,是一種極具成都品格的城市治理模式,有戰略、有系統,核心是“一三五系統”。一是黨的領導,三是改革、發展和治理三維度,五是五個轉變、五大行動和五個體系,它的支柱體現為品質社區、活力社區、美麗社區、人文社區、和諧社區的“五大社區”,它的地基體現為整個城市社區治理體系現代化問題。
成都的社區發展治理,一是有目標,即建設高品質和諧宜居生活社區。二是有制度,構建了依法治理、系統治理、智慧治理和標準治理的社區治理體系。三是有路徑層,體現為黨建引領、政府負責、市場參與、社會協同和居民自治五種能力。四是有監測層,形成了社區發展治理一整套監測指數。
成都社區治理一是高度,體現黨的全面領導和黨員引領。二是溫度,體現所有的治理都是為了人民的美好生活,這是黨的初心。三是量度,社區治理以發展為目標。四是效度,強調以治理為途徑。
中國社科院馬克思主義研究院馬克思主義發展研究部主任 劉志明
成都成立城鄉社區發展治理委員會是一個全新的探索實踐,為國家基層治理提供了非常好的研究樣板,對于完善國家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非常有意義。
在成都,黨建引領城鄉社區發展治理具有明顯特點,首先是貫徹人民主體地位,基層群眾自治作用得到彰顯。其次是從領導體制機制方面,成立社治委這一專門社區治理機構,不僅在全面加強黨的領導、整合資源方面是一項創新,也讓基層能夠更好地貫徹落實黨的方針政策。因此,成都的城鄉社區發展治理提升了基層黨組織的治理能力和治理水平,強化了人民群眾的主體地位,充分調動了多元主體參與積極性。
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黨建部副教授 鄭寰
目前,全世界超過1000萬人的特大城市,中國幾乎占ー半,成都以及兄弟省市探索特大城市基層治理道路,對全黨甚至全世界治理超大城市都具有重要意義。
在基層治理方面,北京的探索也很有借鑒意義。2018年,北京將“街鄉吹哨,部門報到”列為首都城市治理改革的一號課題,核心內容是以黨建為統領,探索黨領導基層治理的一系列體制機制和方式方法,有幾個特點,其中重點就是牢牢把握住治理主體從多中心向一核多元的轉變;建立群眾需求全響應機制,解決服務群眾最后一公里問題;形成到一線解決問題導向,解決抓落實的最后一公里問題;形成聯動執法機制,解決基層執法的最后一公里問題;圍繞賦權、下沉、增效3個重點理順條塊關系;以問題清單、權責清單、績效清單為主,厘清街鄉和社區之間的職能條塊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