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菊與刀》看日本社會文化

莊星宇

摘要：這是一本講述日本人性格和日文章化最著名的代表作。“菊”是日本的皇室家徽，“刀”則是象征著武家文化，這本書被命名成“菊與刀”，也象征了日本人性格的矛盾和兩面性的日文章化。這本書會給你呈現(xiàn)出一個真實的日本、矛盾的日本、善惡美丑共存的日本、一言難盡的日本。盡管有些日本學者并不同意其中的觀點，但1951年此書就已經(jīng)被列入日本《現(xiàn)代教養(yǎng)文庫》并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就已重印四十余次。我們對于日本的了解以及對日本的態(tài)度，首先需要對其民族性格與文化模有著深入的研究，《菊與刀》在提供參考上，起著不可缺少的作用。

關(guān)鍵詞：“菊”;“刀”等級制度下的日本人

二戰(zhàn)時期，許多的國家為了解不同地域的民族，通過借用社會學學者從事“一個國家民族性”的研究。當二戰(zhàn)即將接近尾聲，日德失敗已成定局的時候，美國政府就已經(jīng)對戰(zhàn)后日德的政策進行制定。時令有兩個問題擺在眼前：日本天皇究竟會不會投降？如果日本不投降，盟軍要直接用武力攻占日本本土，如果日本承認戰(zhàn)敗而投降，那么，可不可以通過對待德國的政策去對待日本？為了相關(guān)細節(jié)的制定，國民政府通過各方面的專家來研究日本，來提出意見，其中也有這位社會學家：本尼迪克特;他也正是奉命于危難之間，她的最終結(jié)果也決定了今后兩個國家的未來。最終本尼迪克特用完美的答卷解決了問題。日本最終會選擇投降，且必須用日本天皇和政府去改變?nèi)毡救嗣瘛v史也驗證了這一結(jié)論的正確性。

本尼迪克特的《菊與刀》，是對日本民族所作的分析，不能說最完善，但以最新的方法來探索-一個民族心靈的本質(zhì)，有尋常的《日本論》類的書所不及之處。據(jù)“譯序”言，本尼迪克特在從事人類學研究之前，主修英國文學，并曾發(fā)表詩作。故此書雖為一“科學”論著，但充滿了文學的氣息，但是書名《菊與刀》，便令人感受到飽含詩的象征，使我們在閱讀本書之前，便充滿一種審美的心情，來欣賞一位美國學者對一個東方國家的描繪。

（1）與我們東方民族不同的是，日本人具有強烈的自我表白意識;他們會把自己的細節(jié)記錄下來，令人咂舌的坦白程度。當然，他們的記錄也并非是空穴來風，簡而言之，其他的民族并沒有做到這一地步。歸根結(jié)底，日本人總是在進行著自我剖析。

（2）在日本人的生活中，一再表達的也不僅僅是階級制度。盡管階級很是重要，但他們還是會考慮雙方的性格、年齡、家族關(guān)系和過去的經(jīng)歷等因素。在日本，家庭是去學習的第一個場所。以性別、世代以及長嗣繼承為基礎(chǔ)的階層制度依舊是當下日本家庭生活的重點。

（3）他們也認為，當你不能時刻記住天皇的恩賜，他也不會為國家、生命、和身邊的事感到慰藉。縱觀整個日本歷史，一個人的所有者，正是他的最高上司。穿梭于不同的時代，這個人可以是夫長、地方領(lǐng)主、將軍，到現(xiàn)在的天皇。

日本人一直推崇著精神上的富足，武士道精神也應(yīng)運而生，在戰(zhàn)爭中，他們也會相信精神所帶來的力量，被俘后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剖腹效忠天皇，要么完全倒戈當一名叛徒;森嚴的等級制度，沒有人愿意去打破它;在他們的心里“孝道”也是至關(guān)重要的，他們也一直沒有條件地服從和侍奉父母，縱使父母帶來錯誤的決定，也會言聽計從，這也就導(dǎo)致了可能性的悲慘后果;日本人心中對待天皇有著崇高的敬仰，他們眼里的“情義”，和其他的國家都不同，可能只有他們能理解;他們一方面厭惡競爭，另一面卻爭強好斗，屈服于強者也是他們特有的文化，也有許多文化被學者們深入理解。

櫻花是我們對日本不可或缺的印象，他們也用櫻花去比喻武士，在他們心里櫻花的些許特性很符合武士的特點。首先，當我們?nèi)プ屑氂^察櫻花，一片櫻花并不是很美，但成片的櫻花聚在一起時就會非常漂亮。這也正是日本武士道所推崇的武士精神。二是在他們心中櫻花最美的時刻并不是綻放，而是凋零時，櫻花的花期并不長，它們卻有一個特點;一夜之間整山的櫻花會全部凋謝，沒有一片在枝丫上留戀。這不就是武士道所崇尚的精神境界，在片刻的閃耀中達到自己一生的頂峰，而后去選擇死亡從不留戀。

他們生活中不變之處也正是，不平等的等級制度。對他們而言，根據(jù)等級制度所產(chǎn)生的行為就像呼吸一樣自然。在生活的等級制度就和家庭中的一樣徹底。日本的封建社會中，一個人的地位都會以世襲來進行決定。他們在內(nèi)心的深處已經(jīng)欣然接受了這種等級制度，所以他們種種行為的出發(fā)點并不是為了去改變自己的階級地位，而是為天皇去盡忠、讓日本變得日益強大。這樣的等級制度集中表現(xiàn)在日本人民對天皇的態(tài)度上。

日本人心中的報恩，像一個個任務(wù)一樣必須去完成，恩就是一種負債，他們必須去完成。對天皇報恩就是“忠”，給父母報恩就是“孝”。這些往往都是與生俱來的。在我們的慣性思維里，情義和忠誠往往是協(xié)調(diào)統(tǒng)一，一個忠誠的人也會有情有義。但在日本，“情義”和“忠誠”之間卻是相互獨立的，并沒有被相提并論，而始終各行其是。這也正與日本人對情義的理解的獨特性分不開關(guān)系。日本人的“忠誠”既對上級組織和長輩及有恩者的一種堅貞不渝的道德取向。這種強烈的忠誠意識，使得他們認為在忠誠面前，甚至于正義與非正義都不重要了，所以在某些情況下，如果他們覺得忠誠更能維護他們的榮譽，他們也會做出違反情義的事。從情義和忠誠這個角度，日文章化中的矛盾性就可見一斑了。恥感在日本人的生活中的重要性，就像任何具有深刻恥感的部族或國家一樣，意味著每個人都非常注重群眾對其行為的臧否。

他們并不會為了自己的錯事而感到恥辱，他們并沒有獨立辨別正惡的能力。恥辱只是別人強加他他們身上的，倘若別人看不上他或者對他進行侮辱，他就會去自殺或者斬草除根。他們認為不能去平衡各種義務(wù)或者不能預(yù)見到偶然性的失誤，都是恥辱。這就是本尼迪克特所說的日文章化是一種恥感文化”，這與西方的“罪感文化”是不同的。“恥感文化”還帶給日本人一項性格特征，即過分關(guān)注別人的評價更甚于自我評價。這種特征也有一個缺點，就是會使人為了名譽的行為經(jīng)常“不想為而不得不為”，這也造就了這個民族自重、認真、嚴謹?shù)奶攸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