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梅 唐小鳳
南充市中心醫院婦科,南充,637000
我國很多城市的育齡期女性健康素養水平普遍偏低[[1-2]。嬰幼兒母親健康素養水平參差不齊,大部分嬰幼兒母親的健康素養評分低于臨界值(60分)[3]。嬰幼兒母親健康素養水平低,可能與文化程度、年齡、職業、收入等因素相關[4]。嬰幼兒母親健康素養水平過低,導致對基本公共衛生服務的利用率低,無法滿足“健康中國”的建設要求[5]。本研究通過對0~6歲嬰幼兒母親的調查,了解健康素養水平及其對基本公共衛生服務利用的影響。
于2016年5月-2018年4月便利抽取在南充市某醫院婦科就診,年齡≥18周歲,在本地區居住時間≥6個月,0-6歲嬰幼兒母親進行自編問卷調查。共發放問卷458份,回收有效問卷435份,有效回收率96.82%。
參考相關文獻[6-8],衛生部《母嬰健康素養-基本知識與技能》(2014年)和健康素養量表(中文版)[9],自行設計嬰幼兒母親健康素養調查問卷。內容包含健康理念、基礎知識、技能、健康生活方式(總評分≥60分為高健康素養,<60分為低健康素養),以及社會人口學特征、健康保健知識與行為、對基本公共衛生服務的利用。
采用SPSS 20.0軟件,進行χ2檢驗、用t檢驗和單因素方差分析。對健康素養水平與基本公共衛生服務利用進行Logistic回歸分析。
調查對象的健康素養為(62.8±5.44)分;隨年齡增大、學歷升高、家庭收入增加、職業穩定和在城區住等因素健康素養逐漸升高(P<0.05)。見表1。
本調查對象高健康素養組241人,低健康素養組194人。高健康素養組健康保健知識評分(86.2±5.73)分,健康保健行為較全面者占81.33%,明顯高于低健康素養組(61.4±6.28)分和健康保健行為不全面者(57.73%),具有顯著性差異(t=42.985、χ2=28.948,P均=0.001)。高健康素養組對基本公共衛生服務的利用率也高于低健康素養組(P<0.05)。見表2。
對基本公共衛生服務的利用情況進行Logistic回歸分析,高健康素養水平組對基本公共衛生服務的利用率更高(P<0.05),此外,高學歷、企事業單位、健康保健行為較全面者也更傾向于利用基本公共衛生服務(P<0.05)。見表3。

表1 嬰幼兒母親健康素養評分(n=435)

表2 健康素養水平與基本公共衛生服務利用關系 n(%)

表3 衛生服務利用的Logistic回歸分析
本調查對象的健康素養水平評分在52-78分之間,平均(62.8±5.44)分,表明南充市嬰幼兒母親的健康素養水平并不高。嬰幼兒母親年齡較大和文化水平較高者健康素養水平較高。居住城區者健康素養水平高于居住郊區、農村者。企事業單位職工的健康素養水平也較高,家庭收入較高者健康素養水平也高于家庭收入較低者。這是因為隨著年齡增長,積累較多的育兒經驗及健康知識,高學歷者對健康知識的了解更主動。城區的健康教育宣傳比較廣泛,獲得的健康信息和健康服務較多,健康素養水平較高。家庭月收入高有利于了解和應用健康信息,提高家庭的健康能力。因此,年齡小、文化水平低、沒有穩定工作、月收入低者應作為健康素養教育的主要對象。
調查發現,高健康素養組的健康保健知識知曉率、健康保健行為均高于低健康素養組。有良好健康素養者孕前合理補充葉酸、定期產前檢查,母乳喂養比例高。高健康素養組對社區健康建檔、規范接種疫苗、接受健康管理與指導和參加公益免費體檢比較積極,患病時大多首診社區醫院,公共衛生服務的利用率明顯高于低健康素養組(P<0.05)。表明良好的健康素養可增加對基本公共衛生服務的利用率。Logistic回歸分析顯示,除健康素養水平高低外,學歷、職業、健康保健行為等也影響公共衛生服務的利用率。
提高公共衛生服務的利用率,首先應有針對性地加強育齡女性健康素養的宣傳,采取進社區、上門服務和健康教育指導等,以通俗易懂的方式對文化程度低、家庭收入低、農民、無業、或工作上不易接觸到公共衛生服務宣傳的嬰幼兒母親進行宣教和健康知識的普及。提高其健康素水平和對基本公共衛生的服務利用[10]。其次,政府部門可積極配合社區醫院和醫療服務中心,深入開展健康教育活動,做好對育齡期女性的孕前、孕期、產后、哺乳期、育兒等階段健康宣教與指導,提高其健康素養水平。第三,社區服務機構應不斷完善基礎設施建設,提高服務質量,合理降低醫療費用,努力獲得患者的信賴與選擇,促進公共衛生服務的利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