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里士多德說,城市是一個人得以充分體現其精神、道德和知識上的潛能的唯一平臺。或許是基于這種看法,在拉丁文中,“城市”和“文明”兩詞源于同一語根:cit。
無論是北京、上海、深圳、廣州,還是米蘭、東京、羅馬、紐約……對于異國和他鄉,我們時常會有不一樣的想象。寫《沒有人性的人》的作家羅伯特·穆齊爾曾說過,“城市和人一樣,能從過往的經歷中辨別出各自的身份”。
但常年出差在外的人,卻不知不覺就混淆了關于各個城市的記憶。因為如果只是浮光掠影,就不會感受到城市間的明顯差異。盡管如此,雙胞胎也有不一樣的地方,一方水土總會有一方風情。
在武漢的這些年,我時常看不清這座城市,或者是因為他兼容并蓄的獨特氣質,讓人無法給他的身份明確定位。老式大學寬松的整體環境,山坡上籠著輕霧的密林,最狹窄的老街上流淌的清新空氣,湖畔寂靜而奇特的建筑……我置身于這座城市森林,時而激動萬分,時而異常寧靜。而所有這些都會讓人產生一種幻覺,它可以延續到未來。
而你,則可以從四面八方乘坐任何一列火車來到里,繼而把他的過往一段段連接起來。這里的每條道路仿佛都在邀請你走出門,開啟一段新的旅程,多么扣人心弦。
衡量一個城市有諸多指標,官方或者學者看經濟指標、衛生狀況和產業規劃布局等,而普通百姓則更看重感受和氛圍。無論如何,一個承載著百年歷史,有著無窮故事卻又溫暖如旭的城市,才是人們向往的幸福家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