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
摘要:儒家思想是對中國影響最大的思想流派,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主流,秦漢之后更是服務于古代政治,是主流的治國思想。儒家思想滲透在中華文化的各個方面,對古代文學的影響更是深遠。儒家思想逐漸成為古代文學內容的主題,更是文學精神核心的載體與表現。本文將針對詩歌、小說、散文三種文學形式中儒家思想的體現進行分析討論。
關鍵詞:儒家文化;古代文學
儒家思想是先秦諸子百家學說之一,經歷了秦始皇“焚書坑儒”的顛覆后,在政治上以“獨尊儒術”的姿態屹立于中華文化之林。經歷兩千多年的發展,在中華歷史長河中,儒家思想經歷“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的錘煉洗禮,在當今社會依然是中華傳統文化中熠熠閃光的一顆明珠。儒家文化主要以“仁、義、禮、智、信”為主要的思想核心,“仁愛”思想是思想與道德建設的基石,至今仍備受推崇;“用世精神”更是對很多古代文人墨客的政治理念產生了巨大影響。
一、以儒化形,儒學在古代詩詞中的體現
詩詞作為古代文學中最重要的寫作形式之一與儒學是互為載體的關系,儒學可作為詩詞的主題,或以寄情的方式滲透在字里行間。以我國古代詩詞大家蘇軾為例,他在詞的創作中取得了更顯著的成就,在詞的歷史貢獻上來說,更勝于蘇文和蘇詩。本文將淺談在蘇詞中儒家文化的體現。蘇軾在詞的創作中引用儒家經典句子的例子不勝枚舉,同時在他很多詞之中表達出的“忠君愛民”、“獨善其身”“以仁治國”等理念都來自儒學對他的深遠影響。儒家思想曾提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概念輔助統治者的政治統治,是以“忠君”為核心,“仁愛”為精神的一套社會倫理秩序,而蘇軾也在《沁 園春·赴密州早行馬上寄子由》中也有這樣的句子:“有筆頭千字,胸中萬卷;致君堯舜,此事何難”的忠君愛國報效國家的雄心壯志。即使是身處逆境被貶至黃州,也能寫出《南鄉子.重九涵輝樓呈徐君猷》中“霜降水痕收。淺碧鱗鱗露遠洲。酒力漸消風力軟,颼颼。破帽卻戀頭。”這樣看似凄清卻仍不忘報國初心的字句。這是蘇軾一生受到儒家文化的浸染和熏陶,是儒家文化對其文風的隱性影響,也是蘇東坡無法摒棄割舍的儒家規范。蘇軾雖以豪放的文風行走文壇,但是一生中也寫了很多憂國愛民的詩詞,例如《送黃師是赴兩浙憲》中一句“哀哉吳越人,久為江湖吞。官自倒帑廩,飽不及黎元。”道盡了經歷過水災之后江浙人民的苦難心酸。這也是蘇軾為官數載仕途雖跌宕起伏,仍不滅的一顆“仁愛”之心。
二、緊握命運的繩索,儒學在古代小說中的體現
儒家思想滲透在古代文學作品的各個文學體裁之中,不止于樓臺,更隱于江湖。儒家思想在古代小說的創作中,也成為了小說創作社會背景和人物刻畫的重要主導因素。以中國四大名著《水滸傳》為例,在小說構建的政治腐朽的被剝削階級被統治階級反復壓榨壓迫的社會背景下,在主要人物描寫中,無論是底層的勞苦大眾還是身居廟堂的社會高層,無一不在壓抑的社會環境中掙扎。《水滸傳》在反映底層人物奮起反抗時,是以“以人為本”,“仁孝禮義”的儒家思想作為主要整個群體的精神內核,從而勾畫出一條故事主線。同時,在整個小說最主要人物在情節設置中做出重要轉折性選擇時,都遵循著儒家思想中“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倫理體系。在這樣“忠君”的政治思想影響下,人物的情感構成多以儒家思想為信仰,儒家思想對作者的思想滲透更決定了通篇小說最終的結局走向。同時,另一部四大名著之一《紅樓夢》的創作,則是基于古代社會發展中后期,儒家思想中的糟粕部分弊端逐漸顯露的背景下,描寫了社會頂層貴族生活的奢靡與頹唐,傳統政治的沒落。
三、玩轉政治命運,儒學在古代散文中的體現
經學也是儒家學說的重要組成部分,儒家思想中的“用世精神”更是為期望入仕的莘莘學子提供了青云之梯。古代文學創作者,想要實現自我的政治理想和個人抱負,在維護社會等級秩序的前提下,也多以“立志”“立國”“立德”為主要的文學創作核心。為迎合當時的社會發展,實現個人理想,必須通過入仕的手段方式得到統治階級的賞識,以此獲得達到理想彼岸的有效途徑。而儒家思想作為秦漢之后中國政治環境的主流思想流派,對文人墨客的文學創作的影響可見一斑。儒家思想在一定程度上成為了渴望入仕者手中的利劍,用來劈開固步自封的統治階級的堅硬外殼。
四、結束語
綜上所述,儒家文化中“仁愛”“忠君”“用世精神”等核心思想,無處不滲透在眾多古代文學作品中,呈現異彩紛呈的古代文學形式。但是,儒家文化因其始終具有不可磨滅的政治色彩,導致儒家文化在古代文學作品中所表達出的內涵也具有雙重性,既有意氣風發的寄情之語,也有文風凋敝的批判之言。但是不可否認儒家文化在古代文學的發展進程中起著最為重要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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