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五年國外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進展
——基于《圖書館出版名錄》（2015-2019）的研究*

劉茲恒，宋天宇

0 引言

隨著信息技術的進一步發展和圖書館用戶信息需求的不斷變化，為了打通知識生產與傳播的上下游，更好地為用戶提供信息資源和知識服務，眾多圖書館開始投身于學術出版，并將其作為新業務的增長點之一。近年來，學術圖書館的出版服務成為圖書館學理論研究和圖書館實踐的重要內容。美國大學與研究圖書館協會(Association of College & Research Libraries，ACRL)發布的“2012年學術圖書館十大發展趨勢”提出，圖書館需要積極參與出版服務以適應學術交流和出版模式的變化，提供數字存儲、元數據管理、同行評審、版權咨詢等方面的增值服務[1]。ACRL 的“2018年學術圖書館發展趨勢”進一步強調，圖書館應該通過建設開放教育資源(Open Educational Resources，OER)、優化訂購模式、促進開放存取等方式，直面出版商和數據庫供應商的挑戰[2]。

2013年1月，美國Educopia 和60 余所高校圖書館共同成立圖書館出版聯盟(LibraryPublishing Coalition，LPC)[3]，每年發布一版《圖書館出版名錄》(Library Publishing Directory，以下簡稱《名錄》)，收錄范圍從北美拓展到歐洲、南美、澳大利亞等國家和地區，全面反映國外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的實踐進展，以促進學術出版新范式的發展。本文通過對2015-2019年《名錄》[4-8]內容的分析，總結近五年來國外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的進展和特點，為我國學術圖書館開展出版服務提供借鑒。

1 出版服務基礎建設進展

學術圖書館參與出版活動需要一系列的基礎建設與投入。筆者根據《名錄》的調研數據，從使命目標、組織形式、人員投入、經費來源和合作伙伴五個方面進行分析。

1.1 使命目標

近五年國外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在使命與目標上呈現出內涵相對穩定與外延不斷豐富的特點。其使命主要包括：(1)拓展期刊來源，豐富學術資源；(2)支持學校師生學術成果的出版、保存和傳播，鼓勵學術交流；(3)提供出版物的校外獲取渠道，促進開放獲??；(4)強調數字出版和數字保存，加快資源數字化進程；(5)通過期刊回溯出版等推動機構知識庫的建立。在此基礎上，學術圖書館的使命和目標也根據用戶需求在不斷豐富，如2019年更多強調推動機構合作、強化學科優勢、提升信息素養。學術圖書館擁有促進學術交流和傳播的固有使命，參與學術出版是其角色、功能定位的內在要求[9]。從歷年的《名錄》可以看出，圍繞學術成果的出版、獲取、交流、保存等環節，學術圖書館的使命是始終一致的。

1.2 組織形式

目前國外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的組織形式主要有三種。(1)集中式，即成立出版部門專門負責出版服務，如亞利桑那大學圖書館的出版服務部門Scholarly Publishing and Data Management[10]；(2)館內分散式，即圖書館各部門分工協作、從事學術出版服務，如杜克大學、佛羅里達州立大學；(3)校園分散式，即圖書館與校內其他機構合作開展出版服務，如曼徹斯特大學圖書館在資深教職員工提案的基礎上，與大學出版社共同推動開放存取。

如圖1 所示(由于部分圖書館未注明組織形式，圖中占比為在所有注明組織形式圖書館中的比例，下同)，近五年《名錄》中學術圖書館的出版服務組織形式以集中式為主，館內分散式為輔，但采取校園分散式的圖書館有增加的趨勢。顯然，開展出版服務時組織形式的選擇取決于圖書館的實際情況，需要綜合考慮部門結構、人員經費、用戶需求等各方面因素，在保障工作效率的基礎上充分利用校內外資源，調動各種力量的積極性。

圖1 近五年國外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組織的主要形式

1.3 人員投入

圖書館參與出版服務需要有一定數量和質量的人員投入。近五年國外學術圖書館在出版服務的人員投入上呈現出數量逐漸穩定、配置精細靈活的特點。在人員數量上，《名錄》采取FTE(Full-Time Equivalent，等效全職人員，即將非全職人員的工作量折算為全職人員正常工作量)計量法，近五年各圖書館平均等效全職館員投入情況見圖2。圖書館人員配置包括專業館員、輔助館員、本科生和研究生。九成以上圖書館投入了專業館員，半數左右圖書館投入了輔助館員，本科生和研究生的投入則分別在四分之一和兩成左右，如表1 所示。

圖2 近五年國外學術圖書館平均等效全職館員投入

表1 近五年國外學術圖書館各類人員投入情況

圖書館在出版方面的人員投入不斷增加，2017年每館接近4 個全職館員。此后，各館提出精簡機構、穩定編制、簡化流程的主張，近兩年FTE 值略有回落并漸趨穩定。人員投入的數量變化從一個側面印證了國外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從起步、發展到成熟、穩定的過程。而以專業館員和輔助館員為主體，視本校具體情況靈活利用本科生和研究生的力量，這種人員配置方式既保證了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的專業性，又貼近用戶群體，也為學生的能力提升提供了空間。

1.4 經費來源

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質量的提升依賴于豐富的經費支持。近五年《名錄》中的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經費來源，包括業務預算、采購預算、慈善捐款、校內非圖書館預算、捐贈基金、專項撥款、收費所得、許可費、銷售收入等，如表2 和圖3 所示。

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的經費來源可分為四類。(1)預算與撥款，這是圖書館出版服務經費的核心部分，其中又以業務預算為最重要。近五年《名錄》中80%以上學術圖書館的出版服務經費來源都包括業務預算，其中近半數將其作為唯一來源。此外，采購預算、校內非圖書館預算和專項撥款也在不少圖書館中占有重要地位。(2)館內收入，主要包括銷售收入、許可費和其他收費所得。近年來，將銷售收入用于出版服務的圖書館數量不斷增加，如密歇根大學將過了版權保護期的圖書的重印收費用于出版教師課程資料[11]。(3)慈善捐贈，包括專業基金、個人和團體捐款等。(4)其他經費來源。

表2 近五年國外學術圖書館經費來源

圖3 近五年國外學術圖書館經費來源

1.5 合作伙伴

許多學術圖書館的出版活動分散在圖書館各個業務單元，包括數字學術、數字化項目、學術交流、館藏發展等；出版活動由不同層次的圖書館員主導，包括職業發展早期的館員、數字學術主管或館員、數字出版主管、數字化館員等。與此同時，圖書館出版作為一種尚在發展的服務模式，在資源和經驗等方面還處于積累階段，這使得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需要與知識生產的上下游進行密切合作。

《名錄》將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的合作伙伴分為校內合作伙伴和校外合作伙伴。校內合作伙伴主要包括大學出版社、信息化部門等校內機構、相關項目、教職工、研究生和本科生；校外合作伙伴主要包括兄弟院校、期刊數據庫商、商業出版社、數字化項目、圖書館協會、博物館等相關學術機構、學術團體、獨立研究人員及其他非營利組織等。近五年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合作伙伴的主要特點為：(1)以校內合作伙伴為主，校外合作伙伴為輔；(2)與校內外出版社合作的圖書館數量不斷增加，與出版社聯手開展服務成為明顯趨勢；(3)根據圖書館特點和學科特色有針對性地選擇合作伙伴，如民俗學為印第安納大學的優勢學科，因此該校圖書館就選擇美國民俗協會作為合作伙伴之一[12]。

2 出版服務具體活動進展

從出版生命周期的視角看，學術圖書館可以參與出版培訓、出版計劃、學術成果收集與出版、出版物保存、開放存取、出版質量控制等一系列環節。筆者選取學術成果出版、出版物保存與開放存取、出版質量控制與服務提升三個角度，對近五年國外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具體活動的現狀和特點進行分析。

2.1 學術成果出版

2.1.1 出版物數量與類型

圖書館出版主要聚焦于由本校師生、研究機構、校內部門創作的內容。出版物類型十分豐富，主要包括教師驅動型期刊、學生驅動型期刊、教材、專著、校外委托出版物、數據集、教師會議論文、學生會議論文、電子學位論文、本科生課程論文/榮譽學位論文、技術/研究報告、機構灰色文獻、新聞簡報、畢業實習報告、案例研究、演示報告、學術海報等。筆者將這些出版物分為“教師導向型”“學生導向型”和“綜合型”三類，對五年中《名錄》所反映的學術圖書館出版物情況進行統計分析，結果如圖4、圖5和圖6 所示。

結合相關圖表和數據，近五年國外學術圖書館出版物數量和類型的主要特點有：(1)電子學位論文、技術/研究報告數量大且相對容易收集整理，是學術圖書館中數量最多的出版物類型；(2)教師會議論文、學生會議論文、課程/學位論文出版量較大，且不同年度數量變化較大；(3)教材、專著、校外委托出版物等出版量相對較少，且不同年度數量變化較小；(4)教師驅動型期刊、學生驅動型期刊具有較高的學術價值，圖書館在其出版中參與程度較高，也是OA 出版的主體；(5)數據集出版在2017-2018年增長明顯，在開放科學、數據開放共享的背景下，數據集的出版正成為學術圖書館出版活動的重點內容之一；(6)學術圖書館的專門出版項目會對其出版物的類型和數量產生顯著影響，如2018年康奈爾大學圖書館在預印本平臺arXiv 重點出版了上百萬種技術/研究報告。整體來看，除數據集出版數量迅速增長外，其他出版物類型和數量相對穩定；個體層面上，不同圖書館對出版物類型的側重不同，數量產出也有較大差異。

圖4 近五年國外學術圖書館“教師導向型”出版物數量

圖5 近五年國外學術圖書館“學生導向型”出版物數量

圖6 近五年國外學術圖書館“綜合型”出版物數量

2.1.2 出版平臺

出版平臺和相關軟件為學術圖書館的出版活動提供重要的技術支持，國外圖書館根據自身技術水平和用戶需求制定了不同的出版平臺使用策略。近五年《名錄》中最為主流的出版平臺是OJS、OCS、OMP、Bepress Digital Commons、 DSpace、WordPress 等，而較主流的出版平臺包括CONTENTdm、 Fedora、 EPrints、 Islandora、Hydra、Scalar、Drupal、Tizra、Omeka、Biblioboard、DPubS 等。

國外學術圖書館對出版平臺的選擇呈現出三個特點。首先，平臺性質有三種類型：(1)開源出版平臺，如OJS、DSpace、WordPress，能夠體現圖書館出版服務的開放性，也能為圖書館節約經費和人力；(2)商業化出版平臺，如普渡大學的校內出版平臺Purdue e-Pubs 就來自于Bepress公司的Digital Commons[13]；(3)自主開發的本地化軟件或平臺，如密歇根大學自主開發的Digital Library eXtension Service(DLXS)數字出版系統[14]。其次，在數量上，只有少數圖書館僅使用一種平臺，大多數圖書館都綜合使用多種平臺以形成功能的互補，靈活滿足不同出版需求。例如，Bepress 的核心軟件EdiKit 具有論文遞交跟蹤、作者聯系與同行評論等流程管理功能，能完美支持期刊、會議文獻、叢書的生產和發行；而具有永久標識符收集存儲和索引保存功能的DSpace 則更適用于研究數據的出版[15]。最后，從時間維度上看，各圖書館對出版平臺的選擇和使用都具有一定的連續性和依賴性，其變化主要體現為從商業化出版平臺轉向開源出版平臺，以及從外部平臺轉向自主開發平臺。

2.2 出版物保存與開放存取

2.2.1 數字保存

出版物的長期保存是圖書館在資源數量和連續性上形成優勢的重要條件，因此重視數字保存是近年國外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實踐的顯著變化。近五年《名錄》中提供數字保存服務的學術圖書館數量不斷增加，2015 版中22%的圖書館沒有明確提出數字保存策略，而2019 版中采取或擬采取數字保存策略的圖書館達到89%。各圖書館的數字保存策略也在不斷豐富，呈現出以內部保存為主、多種保存方案共存的特點。以2019 版為例，38% 的圖書館采用內部保存(in-house)策略，其他使用較多的數字保存策略有LOCKSS(23%)、AmazonS3(17%)、Portico(14% )、KPK Preservation(12% )、HathiTrust(11%)、Amazon Glacier(10%)、CLOCKSS(10%)。值得注意的是，大多數圖書館綜合運用多種策略，利用不同機構和平臺，以充分保證學術成果的可延續性和可使用性。比如，匹茲堡大學圖書館、達特茅斯學院圖書館、印第安納大學伯明頓分校圖書館等都采取了五種以上數字保存策略。

2.2.2 開放存取

LPC 將“圖書館出版”定義為以學術圖書館為主體而進行的一系列支持學術性、創意性或教育性內容創造、傳播及管理的活動，強調其區別于其他出版的最大特點就是開放存取[16]?！睹洝肥株P注各學術圖書館出版物的開放存取情況，五年來各圖書館出版物開放存取平均比例達80%以上。在2019年版中，119 所圖書館表示聚焦于完全或幾乎完全的開放存取出版模式，占比達90.2%。部分圖書館的開放存取出版物數量較多，如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圖書館開放存取出版物包括13 種教師驅動型期刊、16 種學生驅動型期刊和35 種專著，而田納西大學圖書館開放存取的教師驅動型期刊、學生驅動型期刊、校外委托出版物和專著都達100 種。由此看來，開放存取是國外學術圖書館出版的基本特點之一，能有效提升學術成果的傳播價值，是其利用出版物推動學術交流的重要保障。

2.3 出版質量控制與服務提升

2.3.1 同行評審

同行評審是指由相關領域的專家對作者提交的研究成果的專業價值、創新性或質量進行評價，其結果將成為出版機構選錄的主要依據[17]。這是學術出版領域公認的評價制度，也是各圖書館對出版物內容進行質量控制的核心方式。《名錄》顯示，近五年來國外學術圖書館對各類出版物(尤其是期刊)同行評審的重視程度不斷提高，如圖7 所示(此統計為所有進行了同行評審的圖書館的平均值)。以2019 版中的數據為例，有88所學術圖書館對出版物進行同行評審，其中68所圖書館出版物的同行評審比例達100%。

圖7 近五年國外學術圖書館出版物同行評審平均水平

2.3.2 增值服務

在整個出版生命周期中，學術圖書館不僅進行直接的內容出版活動，還提供支持學術作品創作、傳播和保存的一系列增值服務，圍繞學術成果出版形成較為完整的服務鏈，這在很大程度上延伸了圖書館的功能和服務領域。根據相關研究對學術交流功能的概括[18]，可將近五年《名錄》中常見的圖書館出版增值服務進行分類：(1)注冊功能，包括預算編制、版權咨詢、數字對象唯一標志(DOI)分配、ISBN/ISSN 注冊、合同/許可申請等；(2)認證功能，包括提供相關培訓、出版咨詢、編輯排版、平面設計、技術支持等；(3)告知功能，包括元數據服務、文獻分類、期刊編目、文摘索引、數據分析/可視化、市場營銷、推廣服務等；(4)存檔功能，包括按需印刷與復制、資源數字化、數字倉儲、內容托管、開放鏈接(URL)、數據集管理、音視頻流媒體服務、文檔格式轉換等。

3 對我國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的啟發

3.1 以內外資源為依托，拓展合作伙伴

作為一種新的服務形式，圖書館出版在起步和發展階段需要拓展各方面的資源。從國外圖書館的出版服務經驗來看，我國學術圖書館可以從多個方面利用校內外力量推動出版服務進程。(1)組織形式方面，各學術圖書館可以聯合校內其他機構共同組建出版部門，也可以借鑒圖書館聯盟的形式在出版服務培訓、出版平臺搭建、出版物共享等方面進行統一組織[19]；(2)人員投入方面，校內師生是重要的輔助力量，其中本科生和研究生可以通過勤工儉學、專業實習等方式參與圖書館出版服務；(3)經費來源方面，除圖書館預算以外，各種校內預算收入、社會捐贈等都可以用來支持圖書館出版服務；(4)合作伙伴方面，以大學出版社為代表的校內外組織機構、團體和個人都能為圖書館提供支持，在合作中可傾聽來自各方的意見和建議，不斷改善服務質量。在圖書館出版服務發展過程中，我國學術圖書館應針對基礎設施建設、信息技術使用、內容質量控制等環節尋找最合適的合作伙伴。在廣泛合作、資源共享的背景下，我國學術圖書館之間就能夠形成優勢互補，促使圖書館出版服務更具平衡性和標準化。

3.2 以數字出版為重點，簡化出版流程

在數字時代，傳統出版模式在投入成本、出版周期、用戶需求調研等方面表現出一定的局限性；與出版社等專業出版機構相比，圖書館并不具備傳統出版的優勢。因此，我國學術圖書館的出版服務應該以數字出版為主，以實現簡化出版流程、降低資源損耗、加速學術傳播等目標。學術圖書館的數字出版一方面是現有資源的數字化，尤其是要利用特色館藏等優勢資源，建設全文特色數據庫或索引特色數據庫[20]；另一方面是以高校師生的學術成果、科研數據為核心，并補充以政府開放數據、互聯網學術資源等，形成以機構知識庫為代表的出版成果。在數字出版過程中，傳統出版的印裝、發行、銷售、再版等環節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實現簡化，出版周期的縮短意味著圖書館可以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出版物內容控制和服務提升上，也能夠更靈活地根據讀者需求進行按需出版。

3.3 以出版周期為著眼點，豐富增值服務

從知識培訓到資源采集，從質量控制到出版發行，從數字化保存到開放共享，學術圖書館的出版服務可以覆蓋整個出版周期，同時也對應著整個科研生命周期。科研成果的出版和傳播平臺、科研成果數字化保存和共享平臺、學術交流中心、出版咨詢和培訓中心、同行評審中心[21]，這些都是學術圖書館在科研生命周期中需要扮演好的新角色。圍繞整個出版周期，我國學術圖書館可以發揮自身優勢，在參考咨詢、元數據管理、分類編目、文摘索引等環節提供更多增值服務。增值服務的拓展需要注重個性化和針對性，以滿足不同用戶的特定需求。這就要求圖書館對相關館員加強指導和培訓，提升館員的出版意識和服務水平。

3.4 以學術交流為使命，強調開放存取

促進學術交流是學術圖書館開展出版服務的核心使命之一，也是學術圖書館區別于公共圖書館的重要特點。隨著開放存取運動的發展，開放數據和開放科學也日益受到重視，高校師生的學術成果、科研數據等都應該在版權保護下進行開放共享，這是推動學術交流與傳播的重要內容。通過開放存取出版，學術圖書館一方面可以克服傳統信息共享體系中人力物力和時間成本的高消耗，拓展共享對象，提高共享效率；另一方面可以促進學術成果在交流中得以完善和補充，提升科研工作的效率和質量。

4 結語

從2015 版到2019 版，《名錄》的每一版都揭示著國外學術圖書館在出版服務領域的新進展：圖書館在基礎建設和出版活動方面的投入不斷增加，出版成果產出、內容質量控制、數字化保存共享等不斷得到提升。國外學術圖書館出版服務的經驗，可以為我國圖書館如何參與出版服務提供有益的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