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海洋大學測繪與海洋信息學院 江蘇 連云港 222005
由于“人多地少”的人地矛盾日益突出,迫使我國城市土地的利用向集約高效的可持續方向發展。江蘇省作為中國東部經濟發展最活躍、城市化率和人地矛盾最突出的省份之一,也高度重視城市土地的集約節約利用,相繼出臺了一系列政策,以結合江蘇實際來切實提高土地資源要素配置效率和產出效益,著力打造高集約高土地利用效率的新型集約化城市。
城市土地集約利用的概念由農村土地集約利用演變而來,而土地集約利用的概念最早由大衛·里卡多等古典政治經濟學家在地租理論中首次提出[1]。王家庭[2]在《中國城市土地集約利用》一書中總結了學者們的四種觀念,并總結提出了自己的觀念,共同的是,大家都認為,城市土地集約利用應該兼顧社會效益、環境效益,在追求經濟效益的同時,實現經濟、社會、生態環境效益三者的統一。
2.1 評價模型和方法研究 通過評價模型可以客觀的比較出研究對象現狀值與標準值之間的差異程度,同時可以確定各項評價指標對總體評價結果的影響程度。而不同的模型適用于不同的情況,對評價結果表達出不同的含義,因此,評價模型的選擇需要根據具體情況而定。
儲旭輝等[3]以江蘇沿江經濟帶各市社會經濟數據為基礎,運用模糊綜合評價法建立土地集約度評價模型,對江蘇沿江經濟帶各市2011-2014年土地集約度進行評價。魯嘉頤等[4]以江蘇省55個縣域單元為例,基于“Pareto最優”思想建立曲線估計模型,得到土地利用的最佳集約度,并劃分不同程度土地利用集約區。
2.2 多角度的評價研究 基于可持續發展戰略,不少學者們從生態文明建設、城鎮化與城市化等多種角度研究城市土地集約利用,為真正實現經濟、社會、生態環境效益三者的統一做貢獻。
城市土地集約利用是生態文明建設的根本之策,汪磊等[5]從生態文明建設的角度出發,采用改進后的Topsis法,以及障礙度綜合模型研究江蘇省13個設區市的城市土地集約利用水平,發現影響各市城市土地集約利用的障礙因子主要以經濟因素和生態因素為主,加強生態文明建設是提高集約度的路徑之一。宋喧等[6]以江蘇省淮安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為研究對象,在現行土地集約利用評價體系中引入碳排放概念,認為碳排放對開發區土地利用集約度綜合指數影響較大,企業類型為高碳排放量的企業,對區域的生態環境影響不容忽視。
馮義朋等[7]以江蘇省作為研究區域,從土地經濟效益、土地生態效益、土地投入強度、土地利用程度、土地社會效益、土地可持續程度等六個方面,選取了12個指標來建立江蘇省城市化水平綜合測度指標,探究江蘇省13個地級市的城市土地集約利用與城市化水平的內在聯系,闡明兩者耦合協調評價研究的一般規律。李曉慶[1]研究了長江經濟帶中的長三角、長江中游與成渝城市群土地集約利用與新型城鎮化的耦合關系,認為土地集約利用是解決經濟發展與土地資源短缺的瓶頸限制與推進新型城鎮化的必然要求。
2.3 時空差異方向上的評價研究 城市土地集約利用時空差異的分析有助于挖掘造成土地集約利用時空差異的影響因素和驅動力,從而制定差異化的對策。
張芃卉等[9]以江蘇省13個地級市為例,對1989年-2012年城市土地集約利用水平時空差異進行分析。時間上,1989年-2012年江蘇省城市土地集約利用水平總體呈現上升趨勢,但變化水平在地區之間存在差異,2012年的平均值比1989年的平均值增長了一倍多;空間上,在2002年-2012年則呈現正向空間自相關,整體城市土地集約利用程度的發展并不協調,存在“南高北低”的問題,且城市間會相互影響,增大蘇南、蘇北地區之間的差距。
崔繼昌[10]對2006年-2015年江蘇省城市建設用地利用經濟效率的時空演變規律進行了深入分析,研究結果表明:蘇南和蘇中地區的城市多處于長三角經濟圈中,其經濟開放程度和發展水平均處在江蘇省領先地位,規模效率的提高己經達到階段性的限制點,影響經濟增長的主要原因已成為純技術效率和技術進步效率的提升。蘇北地區由于區位優勢不明顯,經濟發展相對滯后,城市的要素投入規模擴張仍可帶動效率的提升,在縣、縣級市的單元表現尤為明顯。
目前江蘇省城市土地利用集約水平較高,但仍有多種不足。其中受經濟特征影響,蘇南蘇北集約潛力存在較明顯差異,這種差異在在縣、縣級市的單元表現尤為明顯;其次,從多種角度出發,江蘇省的城市土地集約利用水平仍有很大的提升空間;再次,研究手段需要多樣化,對海量的時空數據,需有效結合RS、GIS等技術手段提升效率、準確率以及可視化呈現,為城市土地資源合理配置做進一步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