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璇 韓海燕
摘 要:隨著內蒙古自治區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工作和傳播研究的日趨增加,如何使非物質文化遺產更好地傳播發展成了關鍵問題。本文從察哈爾非物質文化遺產“阿斯爾”數字化傳播的角度出發,系統分析使用新媒體技術對非遺傳播的必要性。通過對“阿斯爾”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播現狀分析,提出科學合理的傳承方案,有效地傳播非物質文化遺產具有傳承察哈爾地區民族文化、延展現實研究等多重意義。
關鍵詞:新媒體技術;數字化傳播;非物質文化遺產
1 非物質文化遺產“阿斯爾”
1.1 阿斯爾
察哈爾音樂文化在蒙古族音樂文化歷史中,占據了重要的地位。“阿斯爾”為蒙古語程度副詞“阿蘇茹”,放在動詞、形容詞前面具有加強行為狀態程度的意義;在漢語中是非常、崇高、偉大的意思,是一個理想中的詞語。[1]“阿斯爾”現今仍流傳于內蒙古錫林郭勒盟中南部和烏蘭察布市,是蒙古族的宮廷器樂曲。“阿斯爾”最初屬于皇家貴族音樂,同時吸收了漢、滿等民族音樂元素,后來在歷史的長河中逐漸與民間音樂彼此滲透,表現出藝術文化的兼容性。2014年,阿斯爾音樂文化經國務院批準列入第四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1.2 “阿斯爾”面臨失傳危機的原因
第一,歷史原因。在北元時期,察哈爾部是蒙古大汗的直屬部落,歷史上號稱“蒙古中央萬戶”。察哈爾部充分地繼承了蒙古族文化,是草原文化正統主流的代表。“阿斯爾”是察哈爾部特有的絲竹樂,是研究草原音樂文化的一個重要切入點。新中國成立后,由于種種歷史發展原因,特別是受“文化大革命”的影響,“阿斯爾”這一草原文化藝術瑰寶發展停滯,甚至有瀕臨失傳的危機。[2]
第二,難覓傳承人。早在20世紀五六十年代還有專業的樂師和演奏團可以演奏“阿斯爾”的多數曲目,隨著這些演奏藝人的相繼離世,能夠真正演奏阿斯爾音樂的前輩已寥寥無幾,現今受到新文化氣息的影響,愿意了解和傳承“阿斯爾”的青年少之又少,導致阿斯爾演奏傳承人青黃不接。
第三,市場經濟效益不足。“阿斯爾”是一種文化藝術,傳播傳承的重要途徑就是進行產業化發展。產業化建設會為非遺的傳播傳承提供有力的經濟支持,更好地進行傳播傳承工作,進行合理的產業化開發是非遺可持續發展的重要途徑。通過建設非遺展覽區、非遺旅游景點等進行商業開發,獲得經濟與社會效益,促使文化產業經濟的大力發展。[3]“阿斯爾”蒙古族文化特色鮮明,是最具魅力的宮廷音樂代表,卻因未獲得很好的傳播面臨失傳危機。
2 應用新媒體技術促進非遺“阿斯爾”傳播的必要性
2.1 新媒體技術傳播的優勢
在傳統媒體時代,由于傳播媒介的限制和傳播范圍的狹隘,且信息網絡覆蓋面積有限,導致信息流通水平較低,從而使民眾對“阿斯爾”音樂文化的認識不足,參與度較低,很大程度地限制了“阿斯爾”音樂的發展。
隨著信息技術的飛速發展,新媒體技術與傳統的信息傳播方式結合,能夠有效地將數字媒體技術、互聯網技術和移動技術相結合,創造出一種新的媒體形態—新媒體。加拿大多媒體專家哈威費舍表示“數字化技術正在引發一個覆蓋大范圍的媒介革命,它潛移默化地滲入到人們生活之中,爆發得徹底,且有沖擊力”,[4]在當代,新媒體技術已經成為非遺文化傳播的重要途徑,新媒體技術運用數字化表現手段將傳統文化與現代科技完美融合,使非遺文化能夠以民眾喜愛的方式進行傳播,有利于民眾突破時間空間的鴻溝,從而了解傳統藝術的內涵并將這一文化傳承發展,確保其可持續發展。且新媒體技術具有信息傳播的自主性、參與性和共享性等特性,傳播方式也由傳統媒體的線性傳播轉變為新媒體的網狀傳播,其交互性、無限性、人本性等優勢特點,在提高傳播效率方面具有傳統媒體無法比擬的優勢。
第一,交互性。交互性是新媒體最顯著的特點。傳統媒體是以傳播主體為中心的單向傳播,與傳統媒體相比,新媒體強調的是傳播主體與受眾之間的雙向傳播。當受眾在接受傳播時其擁有自主權,在與傳播主體的互動中轉變角色,成為信息的二次傳播者。例如察哈爾非遺“阿斯爾”音樂使用新媒體技術手段進行傳播后,受眾又將其轉發在公共平臺上,這就是進行二次傳播,這時受眾將轉變為傳播主體,在傳播過程中,設計師觀賞到該作品,受其感染創作了藝術作品并在網上進行傳播,該藝術作品被廣泛傳播后從而進一步帶動了原始文化的傳播,當“阿斯爾”音樂的藝術品被受眾去現場親身體驗后又將進一步帶動“阿斯爾”文化的傳播,如此周而復始就形成了多向互動傳播的效果。
第二,人本性。人本性即以人為本,受眾是傳播過程中重要的載體。新媒體與傳統媒體最大的區別就是,新媒體豐富的表現形式和技術手段充分適應當代不同受眾的傳播需求,選擇不同的媒介和內容,改善受眾的傳播體驗,增加人情味,著力為受眾提供更好的滿足感。新媒體成本低、易傳播、方式多樣有趣的特點也是其人本性的體現。
第三,無限性。新媒體技術大大增加了傳播主體的基數,傳播主體利用新媒體技術將新舊兩種表現形式進行有機融合,擴大了受眾范圍。新媒體的傳播方式和技術手段決定了其在傳播空間和時間上的無限性,其通過豐富的傳播時間和空間,改變了大眾對現實生活的概念,帶來極大的精神滿足。
通過充分利用新媒體數字化技術,“阿斯爾”音樂可以被記錄下來并轉換成數字數據,可以隨時隨地無限播放,讓更多的觀眾可以接觸到這些獨特的藝術形式,有效地建立完整的“阿斯爾”音樂傳播機制,實現“阿斯爾”文化面向大眾傳播的基本功能,新媒體技術將完全顛覆傳統藝術“阿斯爾”的傳播模式。
2.2 新媒體技術記錄的優勢
對于即將失傳的“阿斯爾”文化,當務之急無疑是記錄。在記錄上,新媒體較之于傳統媒體也有不可替代的優勢。當媒介發生變革,就意味著人們的需求發生了轉變,跳出以往以記錄為主、不考慮傳播效果的傳統影像制作模式,依托新媒體技術,實現影像內容的故事化。
2.3 新媒體傳播的多元化
隨著信息技術的不斷發展,非遺文化的傳承發展擁有了堅實的后盾,同時促進了非遺傳播形式的多元化。就移動終端媒體來看,作為一種新的傳媒方式和媒介形式,應充分考慮新媒體多元化的表現形式,加強新媒體與非遺文化的結合,提高民眾對非遺文化的認識,使非遺文化和大眾生活緊密相連。本質上來說主要以個人移動終端設備以及無線信息傳播為支持,移動終端媒體具有較強的融合實現功能,通過無線互聯網與數碼移動產品的有機結合,從而滿足對“阿斯爾”數據信息化傳播的需求。[5]
3 結語
通過對察哈爾非物質文化遺產“阿斯爾”文化的歷史發展與傳播現狀分析、傳統媒體與新媒體的對比分析,總結出使用新媒體技術將會對實現察哈爾非遺文化的傳承起極為重要的作用。在新媒體環境下,促進“阿斯爾”文化的傳播不僅使其能夠實現數據化保存、多元化展示和非遺文化的傳承,而且間接提高了民眾對非遺文化的關注度,使非遺文化走進大眾生活,使“阿斯爾”音樂得到更好的保護與傳承。
參考文獻:
[1] 吳晶.察哈爾地區“阿斯爾”音樂的調查與研究[D].內蒙古師范大學,2014.
[2] 周麗青.蒙古族宮廷器樂曲“阿斯爾”生存現狀的田野調查[J].集寧師范學院學報,2012,34(04):35-39.
[3] 徐君康,陳佩君.新媒體時代非遺傳承傳播問題探析[J].新聞戰線,2018(15):116-118.
[4] 哈威·費舍(加).黃淳譯數字沖擊波[M].旅游教育出版社,2009.
[5] 榮梅娟.新媒體多元化形式下的非遺數字化保護研究[J].智庫時代,2018(42):265+267.